说起邮轮之旅,第一次是97年,我在Panasonic的老领导,带着5个没结婚的小青年,从宜昌逆流而上,穿过最后的丰都鬼城、看了两岸的万重青山、听了两岸日夜的水声和若隐若现的猿啼。
那次貌似也是6天,船上除了我们几个全是香港、台湾的侨胞。
一路上伙食极佳,记得躺在床上,可以看见满上的竹林和跳跃猴群。
同事们一路白天打麻将,夜里去卡拉OK厅和香港台湾的大爷们“抢”麦。
记得他们爱唱“爱拼才会赢”只觉得那是史上最难听的歌,后来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歌和三峡的邮轮一直纠缠不清,渐渐地也变得好听、朗润起来了。
反正后来只要听见这首歌就能想起我们举着臭脚,让老板(最大的麦霸)签名的样子。
三峡之后,大家都各自散开,有人去了日本创业,成了东京里某个大公司的社长;
有人去了纸醉金迷的金融圈好多年成了我们眼里钱多到花不完的有钱人;
剩下我和老蒋,一个如今还梦想着有朝一日去西班牙看足球见网友,一个误打误撞的上了十月份去济州岛的众得号邮轮。
上周,在京城大厦50层的京城俱乐部的邮轮发起人特邀大会上,听了大咖们讲邮轮经济、讲师徒制、讲深度的线下社交对未来的影响。
特别记住了李俊淩老师讲的:每天刷视频的我们,通过购物、点赞、留言、停留这些行为和AI互动,其实是在做AI奴隶。人类在不停的投喂AI让他们越来越聪明、越来越了解人类;
但AI永远不会替你不回答关于使命、关于愿景的问题,AI也无法帮助人类完成精神和艺术的传承。
李老师说,在大多数人都把注意力投放在AI身上的时候,智慧的人应该开始转过身,看看人类自己的使命和愿景,了解一下人最本质的需求到底是什么?
确实,我们貌似都越来越少有机会,和活着的、有独特思想、不一样人生故事的活生生的人进行有深度谈话、和思想的冲撞了;
很少能感知到只有人和人近距离接触、经过全方位的感知,才有可能获得的那种所谓心领神会、所谓击掌而歌、所谓同气相求、所谓泯然然笑的瞬间;
席间,我和杨总汇报说,因为这次的邮船之旅、因为这6天日夜颠倒的陪伴,一起上船,本来很陌生的“团伙”的小伙伴们(其实都人到中年了)突然又被点燃了青年人的火热情怀,特别强烈的愿意一起做点事,哪怕不把赚钱作为唯一目的的事:
把这些年被内卷、疫情、萧然零落的时代带给内心深重的无力和孤独感赶走的某种偏执狂热的野心开始复苏了。
下船前半个月,各种热望像火一样,流窜点燃熄灭又燃烧。
各种约饭、约咖啡、约香巴拉远足、约出版社、约IP主播、约创业思路和默默无言的和我执妥协,目的是让那次邮轮上的幸福感慢一点消散,让彼此孤立了很久的帆一起转向,大家一路向西……
不瞒大家说:还真的诞生了一个小团队,因为众得邮轮,因为这次奇妙的断网之旅,大家开始一起开会、梳理合同、设计公司的股权、争论栏目的logo、展望某一天大家能还有机会再坐上邮轮,一起以合伙人的身份去自由的远方。
虽然喝了酒,但答应杨总的,还是要完成:把一个真实发生着的故事讲给他和创业团队听。
好给他、给他们一个把阿Q画的那个圆闭合住的推力。
但碍于时间太短,碍于我们的结果还不值一提,等某一天我们的合作真的让挣钱变得愉快和轻松的时候吧。
希望那一天很快到来。
但无论如何,邮轮上种下的种子确实已经在深秋接续的这个冬天开始之前,慢慢萌动。
无论它将来长成什么,它依然在努力发芽中。
未来可期。
我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