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画和西洋画最大的技术分歧之一是我们的线条表现力的丰富,种类的繁多,非西洋画所能比拟。枯藤老树,吴昌硕、齐白石以至扬州八怪等等所用的强劲的线条,不过是无数种线条中之一种,而且还不是怎么高级的。倘没有从唐宋名迹中打过滚、用过苦功,而仅仅因厌恶四王、吴恽而大刀阔斧的来一阵“粗笔头”,很容易流为野狐禅。扬州八怪中,大半即犯此病。吴昌硕全靠“金石学”的功夫,把古篆籀的笔法移到画上来,所以有古拙与素雅之美,但其流弊是干枯。白石老人则是全靠天赋的色彩感和对事物的新鲜感,线条的变化并不多,但比吴昌硕多一种婀娜妩媚的青春之美。至于从未下过真功夫而但凭秃笔横扫,以剑拔弩张为雄浑有力者,真是自欺欺人,如大师即是。还有同样未入国画之门而闭目乱来的,例如徐……(《傅雷谈艺录》p219 傅雷著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2010年6月第1版)
《雪场春风》 牟成
《曙光初照》 牟成
《练》 牟成
《松青雪韵》 牟成
《春韵》 牟成
《辞旧迎新》 牟成
《苏醒》 牟成
《故乡》 牟成
《春水》 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