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余饭后八卦:“天蓬元帅”、“狗肉将军”的打油诗孰优孰劣之析(作者:朱修祥)

旅行   2024-11-11 06:49   上海  

阿拉老底子每天呈送精彩文章一组

打开尘封的记忆,寻觅往昔的岁月

叙老底子事  忆老底子人

诉老底子情



茶余饭后八卦:

“天蓬元帅”、“狗肉将军”

打油诗孰优孰劣之析


朱修祥


眼下正值“西风瑟瑟送苍凉,细雨绵绵愁绪长”之深秋,名曰“天蓬元帅”之申城微友又一反常态神经搭错接二连三的发一些不是人脑制作出来的诗词让咱雅赏。


比如: 


《清玉案·月夜思故人》

难看不与柴桑是。凝香鸭,炉香细,赛过故人更不易。意中零乱,鬓云垂耳,世界尤妍媚。

壮观来此经营事。休说归为倒罍洗。龙衮诸公难比似。此行清泪,也须尘外,不见飞灰细。


又比如:


《趴在墙上等红杏》

驿路平原笑未休,

魂归梦上月难留。

无心何力频催鼓,

有乳无谋更上筹。

五溜微分殊不怕,

诸峰渐映更堪愁。

归时日月今宵见,

玉折随香柳恽洲。

……


看到“天蓬元帅”这些“云山雾罩,不知所云”的诗词,我差一点隔夜饭都要呕吐出来,自然又是浮想联翩,感慨无限: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诗词歌赋乃文学艺术的凝炼、萃取、结晶,未谙魏晋建安骨,何谈诗词月明中……


自己决定搁之一旁,不加理睬。


也许“天蓬元帅”见到我这里动静杳然,渐渐有些索然无味,自讨没趣了。于是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为了打破目前的尴尬局面,他以为显然不能再“自古华山一条道”,必须另辟途径。就这样又心血来潮的玩起“打油诗”了:


《无题》

最近无事瞎溜达, 

误入诗词它妈家。

抓把豆子扔下去,

立马结出大倭瓜。


这次自己不能再置若罔闻了,因为咱伟大的中华民族有这样一个光荣传统:“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礼记·曲礼上》) 


“悠悠万事、唯此为大”,自己赶紧放下手上的一切,急急忙忙从网络上买回“诗词油液质量检测仪”(自动写诗软件)认真复认真,仔细又仔细的检验“天蓬元帅”诗里打的油的质量如何。


没过多久《质量安全检测报告》出来了,真是不检查不知道,一检查吓了一大跳。原来他诗里打的油不是橄榄油,也不是花生油,更不是酱油,而是从诗词垃圾中提炼出来的地沟油。作为精神养料,网友们倘若长期食用可能会在精神上引发癌症,意识形态危害极大。


酷爱中国历史的我不由自主的忽然想起民国初期的另一位“打油诗大王”狗肉将军张宗昌。


众所周知:在中国近代上千个大小军阀中,张宗昌要算名声最差的一位,文化程度最低,一天学没上过,人称“三不知将军”: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枪,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姨太太。


这样一位大字不识一个,粗鄙而且流氓到了家的军阀,也会诗打油,而且还出过诗集。


呵呵!嗨嗨!!哈哈!!!嘻嘻!!!!  但是无论如何,自己总感觉“狗肉将军”打油诗的质量要高过“天蓬元帅”打油诗的质量。大家别忙着摇头,这是千真万确的,因为那时科学技术没有如今先进,诗里肯定不会有地沟油。


听说人家“狗肉将军”的诗“打油”之前可是拜师学艺的,他的老师还是前清状元王寿增,(据考证季羡林大师也曾受教于老先生门下呢)经过摇头晃脑的一番苦练之后,那张宗昌“打油”功力果然大为长进,不久便出版一本《效坤诗集》,分送诸友同好。


谓予不信,我特地抄几首在下面,供大家茶余饭后一乐。


其一:


《笑刘邦》

听说项羽力拔山,

吓得刘邦就要窜。 

不是俺家小张良,

奶奶早已回沛县。 


(注:奶奶应读作奶奶的,以骂娘的话入诗,真是狗肉将军本色。) 


其二:


《俺也写个大风歌》

大炮开兮轰他娘,

威加海内兮回家乡。 

数英雄兮张宗昌,

安得巨鲸兮吞扶桑。 


(注:起句妙,足以流传后世。末句开始拽文,估计是经过了王状元的修改,“吞扶桑”实际上是一句当时流行的空话。) 


其三:


《游泰山》

远看泰山黑糊糊,

上头细来下头粗。 

如把泰山倒过来,

下头细来上头粗。 


(注:此诗最合古人张打油风格,但有抄袭之嫌。) 


其四:


《天上闪电》

忽见天上一火链,

好像玉皇要抽烟。 

如果玉皇不抽烟,

为何又是一火链。 


(注:只有烟鬼才有如此想像力。) 


自己有个直觉,“天蓬元帅”没有“狗肉将军”那般刻苦、用功,也许是在月朦胧,鸟朦胧、山朦胧、树朦胧、花朦胧、夜朦胧、灯朦胧和人朦胧的销魂时刻,痛饮了几杯黄藤酒,诗“打油”劲道控制不住了。


于是一只红酥手紧紧的揉着水汪汪、娇滴滴、白嫩嫩的小白菜,另一只红酥手上的兰花手指则在电脑键盘上幽幽的点一点“诗歌生成器”(自动写诗软件)“诗词”地沟油就源源不断的涌冒出来。


所以我满脸严肃的奉劝喜欢“诗词”火锅、麻辣烫、串串香、烧烤、米线、水煮鱼、油条……的网络哥们姐们在饱餐精神食粮的时候,敬请认清品牌:


哪些是“狗肉将军”的油,哪些又是“天蓬元帅”的油。


鸣谢:朱修祥先生赐稿分享!


朱修祥先生热文


又值梅雨时 洒泪悼故友

我和同事聊侃“上海男人”


在蒙特利尔我和我的赌徒老乡

(上) (中) (下)


我和“大背头”老板以及美发女同乡

(上) (下)


一个上海大龄剩女的尴尬相亲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怀念我的中学语文老师饶道坤

老妈九十岁了,还是那么的坚定执着…… 


▶“小豹子”与我们的奇葩往事

(上) (中)


魔都看牙奇遇极品男

我向老廖学诗以及周涛的《野马群》

月姨带我去看相亲

我秀厨艺为母亲


我和师兄管新生

(上) (下)


多伦多琪尔眼中的上海以及上海男人

往事回忆:我和惠特尼·休斯顿《I will always love you》

风声鹤唳,仿佛又重新回到艰难的农场过去……


▶暗恋之殇

(上) (中) (下)


沧桑巨变,岁月留痕——访故乡上海有感


我和同事小丽莎

(上) (下)


新年贺词

曾经也当过不成功的小老板

回忆万幸恩师和“长辫子”女生

我和琪尔谈论多伦多和上海

今夜无眠,睹物伤情思娘亲


当年春节前夕,十六铺码头邂逅“山羊胡”

(上) (下)


▶当年春节期间,我和老妈在外婆的“老虎灶”

(上) (中) (下)


壬寅年里对小学班主任的忏悔

清蒸桂花鱼——微信传教厨艺的趣事

兄妹之情重如山深似海

五十九岁生日聚会之追忆

我治愈了红颜同乡的失眠顽症


虽不是学生,却永远崇敬——怀念书法大家胡问遂

我与音乐大师温可铮的两次奇遇

我和“光棍结巴”以及碎瓷片的往事回眸

大杨浦老式弄堂石库门图片前的对话


不是亲情 胜是亲情——我和嫂子高亚芳

(上) (下)


在崇明岛江边的堤岸上.....

“衡山路”放弃追求“杭州路”的故事


朱修祥:爱情降为友情的一声叹息

  (上) (中)


当年的“跳橡皮筋”和“跳橡皮筋”的歌谣

母亲制作的“油面筋塞肉”之追忆


▶成王败寇——我和已故妹夫的悠悠往事

(一) (二) 

(三)   尾声


【往事追忆】“大饼、油条、豆腐浆”以及“柯湘头”

   (上) (下)


▶我和老爸强强联手改变了老姐的毕业志愿

   (上) (中) (下)


清晨出工“耍油”记

三代不出舅家门:外甥买车之趣事


当年农场的好姐姐您今在何方?

   (上) (下)


由首次上海飞往蒙特利尔的机票票根引起的追忆

   (上) (下)


情义无价——写在即将返沪省亲的日子里

我恨爱交加的农场情缘


▶那天,我躲藏在周家牌路隐蔽处祭奠亡友

     (上)  (中) (下)


沪上书法大家董其昌精品墨迹“苏东坡-前赤壁赋”在蒙特利尔欣赏记

西津渡的一次艳遇

一声长啸撼夕阳

上海外婆在蒙特利尔的一天

俊俊和他的爸爸妈妈以及热恋女友

   () (中)


上海外婆在蒙特利尔招聘家政面面观

肥牛河粉、艺术家以及孔孟夫子

由《繁花》里宝总在后厨吃“干炒牛河”这段引起的联想……

那年农历新年的合家欢

青少年时代的一段趣事


令人啼笑皆非的心酸故事——读古华《色审》有感

龙年元宵夜的惊艳奇幻

我和沪上“白玉兰” (上)

忽悠吧,继续忽悠……

“单身狗”的快乐您不懂


夭折的国产开罐器让我蒙羞

朱丹华、金蓉娣和朱修祥:关于“拯救元明遗址-沈庄老镇”引起的一场讨论

从周润发演袁世凯谈起……

王二妮的《山丹丹开花红艳艳》以及其他

由范曾的“再婚声明”而想起


晒晒当年所谓“上海女郎”的两封邮件

母亲节的追忆——童年的照片里隐含着娘亲的殷切期望

假如当年我去海南宝岛插队落户

从上海男人裤带的变迁想起……

我和痴迷上海的蒙特利尔老市长布克合影往事追忆


从大杨浦的“三角眼”想起了曾国藩的一双三角眼

【犀利影评】呜呼!我替孔夫子、周润发悲哀……

与生俱来潇洒浪漫的伟人毛泽东

曾祖父和祖父的往事追忆

昔日我在餐馆打工的日记片段


“豁胖”过头“豁边”记——我在蒙特利尔餐馆打工的趣事

我和师尊徐维鼎的悠悠往事(上)

他不应该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啊!——小记当年《红哨兵》里赫赫有名的韩卫东

中秋之夜聚会上的意外之喜(上)

中秋之夜聚会上的意外之喜(下)


西泠申石伽大师水墨青竹珍品收藏深处的悲凉故事

砚边点滴——“阿乌卵冒充金钢钻”的三言两语

“大乔小乔”和“南乔北乔”之风骚轶事

有你真好!网络世界……(上)

有你真好!网络世界……(下)

这人生的 “三碗面”漂泊海外也最难吃


我知道你在看哟~

阿拉老底子
叙老底子事, 忆老底子人, 诉老底子情, 不忘昨天, 激励今天, 走向明天。
 最新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