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十娘|再见爱人4 假装的娜拉假装出走

文摘   2024-12-15 07:59   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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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字|小赌
  编辑|渡十娘
    

作者简介:小赌,原名李澍波,完形心理治疗师,约恩·福瑟小说《三部曲》的译者,现定居挪威,专职翻译和写作。



看到第五期已经被这道菜里的科技和狠活腻住了。但既然前面写了三篇之多,也做了许多判断,就担上了需要继续论证或证伪的责任。积攒了一些力气,趁周末,撇掉观察室嘉宾的油花,看了第六和第七期正片。
这两期里的方桌复盘会议忽然觉得似曾相识:黄圣依和葛夕透露出来的信息,遭到不公平对待的委屈;杨子和刘爽要么毫无感觉,要么挺委屈的,甚至说“黄圣依你这个人真的很一般”,在被“围攻”后进入防御模式;
黄和葛的叙述或平静或麻木,或渲染或愤怒,都显示出在这种不平等关系里已经塑造她们有一段时间了;她们终于有机会在与会者和亿万网民(杨子语)面前,等一个“公道”。这是什么?这不就是联合国大会吗。
或者说,企图解决不平等条约的国际大会。
被殖民或半殖民国家陈述冤屈(grievance),引起围观国仲裁机构公愤,宗主国或强国还委屈了,给你建的公路码头铁路大学,你都不记得了吧。
一对对聊。
第一对:黄杨
宗主国和保护国(protectorate) 的比喻在黄和杨之间会更贴切一点。保护国有大部分的自治权,承认一个更强大主权国家的宗主权而不是占有权,把重大国际事务的管理权交给宗主国。黄感叹自己时间不能做主,自己人生不能把握,而杨子无论如何要抓住她的命脉:经纪权。这就是他俩之间的苏伊士运河。
再扯远一点,看看黄圣依的简历,会想到资源诅咒(Resource curse)这个概念,它一般指某国拥有大量某种不可再生的天然资源,从而招来攫取者,形成工业化低落、产业难以转型、过度依赖单一经济结构的窘境。
其中一种情况,是殖民时代宗主国把殖民地、保护国原本的自给自足改造成附属经济。比如埃及、英属印度、巴基斯坦和苏丹,法属马里、布基纳法索,葡属莫桑比克,以及苏联的乌兹别克斯坦都成为宗主国的棉花地,台湾在日据时期成为日本的米库糖库、马来西亚成为英国的橡胶种植园,南美成为各强国的矿山、糖库和肉库,都打断了这些国家地区本土秩序的发展,造成许多结构性障碍。
1946年时的非自治区域
这点最早是由圭亚那学者瓦尔特.罗德尼在《欧洲如何使非洲欠发达》(How Europe Underdeveloped Africa, 1972)里提出来的。他认为欧洲殖民时代给非洲的经济、政治和社会发展制造了结构性障碍。随后的后殖民主义研究也不断响应这个论断,宗主国的投入和建设,主要目的是为了让属地更好地服务于宗主国的需求。
挪威历史学家泰尔叶·特维特在《世界史:以史为鉴》(World History: With the past as a mirror,2020) 里有一节“尼罗河帝国”着重梳理了水路控制对大不列颠帝国的重要性。英国为了让埃及在旱季也能产棉,全力控制苏伊士运河,买下股份,大力改造尼罗河水系、修大坝,建造灌溉系统、改良农业技术。19世纪,埃及棉花源源不断供应英国和美国,逐渐成为单一产棉国,却失去了粮食和多种作物的自给,需要进口。英国为了牢牢掌握白尼罗河从源头维多利亚湖到红海的整个水域,送去许多牛津剑桥学者,建立了乌干达,打算把乌干达建成新曼彻斯特,把马凯雷雷大学建成非洲的牛津;建乌干达铁路时又把当时德属肯尼亚划归为其保护国。
黄圣依有“借力打力”的智慧,她通过杨子摆脱了周星驰,现在通过“转述朋友对杨子的议论”打击杨子,但是她早期进入了一个不平等条约:成为杨家的媳妇/保护国,丧失了自己根本的立足点。然而,杨子并不是大英的女王,他只是保护国总管,这个总管的合法性来自他是宗主国的(继承顺序不算很靠前的)王子。黄的第一诉求是杨子要多和孩子在一起。结合他们关系的政治经济基础,就是加强孩子作为继承人的份量。因为孩子并不是没有竞争者。具体地说,在目前大形势下,儿子的性别优势和杨子前妻女儿的性别劣势都在逐渐消失。冒出其他继承人的可能也不能排除。黄和杨进入那个不平等条约时,杨看起来在外形、家底、个人能力、宜人度的综合分数是很高的,但是现在除了保养不错、依然能说会道之外已经不剩什么优点了。黄没法像邓文迪和默多克达成协议那样敲定她生下来的继承人该有多少份额,因为对方根本不是大老板;杨的外形和宜人度也许给其他圣2、圣3们享用着;能说会道现在全用来打压她了。她能期待的就是对方家长凭良心给。
由此,黄的第二诉求转到自己身上,希望对自己的资源(时间、名气)拥有主权。她想进修,想尝试舞台剧,都要突破重重阻力才能实现或者夭折。杨子只希望一件事:就是作他身边的挂件,做直播。这就是杨子的棉花,是能直接变现的。他不在乎黄圣依是否能成为一个更好的人,他比较介意黄圣依成为一个更强的人,这会增加他的掌控难度。
杨子对黄圣依是“爹”-总管,但是对上是小弟。他苦心经营的N个微信号上那么多人脉,说明了他在巨力集团里的位置:跑腿办事的。他要达到“大哥任何事情找我,我都能立刻给找到人解决”的水平。
你看过哪个老板有空维护那么多人脉?维护得特别好的最多不过是大内总管。他给很多人当小弟是很累的,他的累真不是演的。


要讨好女性时,服务精神也会延伸到女性身上。所以黄圣依和朋友去某地,他给找车找司机,虽然这事本身特别有可替代性,但是在杨子眼里是能力和资源的体现,是让黄有面子。而黄的朋友理解为“监管”,让杨子很委屈愤怒。但假如谁有胆子说,你在把可替代性很高的事塑造成“稀缺的”、“不可替代的” ,才会真正冒犯到他。


方桌会议上能清晰看到黄圣依在别人眼里的两面:杨子眼里的“傻白甜”,一周朝夕相处的女伴葛夕、麦琳眼里的“很清楚、很公正”。
有没有可能,并没有谁的高估和低估,这就是黄在不同关系和场域里呈现的两面呢?
在和杨子的关系里,黄最需要维持的是“无辜”,那也就连带着需要无知、茫然、不能保护自己、需要引导。杨子到现在也非常认同她就是个小白兔,可见黄圣依在保持无辜感这件事上非常成功。
可是,嫁入豪门后,剧本断供了,她只会当演员,编剧不会啊。逐渐地,在初始阶段披上的保护色成了现阶段的枷锁和束身衣。和女性同伴的相处中不需要演戏,黄圣依展露出性格和能力,不需要保护色也没有束身衣。
这次旅程,黄圣依始终在一个观察者的角色里,看别人,看杨子眼里的自己,看别人眼里的自己,看别人眼里的杨子,看国际大气候和家庭小气候。镜头前她展现出自己的分裂,表现出对杨子的一些异议,可以看到她其实知道杨子的真实水平和能力限制,她在智力和见识上俯视杨子,所以杨子对她的推搪、撒谎和自欺,她都以一种通透而悲哀的眼神静静看着。她要解决的不是和杨子的问题,而是和自己的问题。所以她从来不急着和杨子交流,和外界也没有什么交流欲,基本是在场景需要下才给词。


希望这个静静观察的黄圣依能有所收获,解开自己给自己的束缚,写出自己生命的剧本。
第二对:葛刘
葛夕和刘爽的关系显然建立在某些不平等条约的基础上。这是一种双方自愿进入的不平等关系:摇滚明星丈夫和骨肉皮妻子。骨肉皮(groupie)是摇滚圈里开始用起来的词,《滚石》首次明确了它的内涵和外延。
摇滚明星造主流文化的反,骨肉皮通过睡乐手来造传统女性性意识的反。摇滚明星一身反骨,骨肉皮在造型上鲜明嚣张。双方都不给对方任何束缚,也不用传统角色去捆绑对方。但是这种关系只有在它是即时的、流动的时候才有立场说是平等的,一旦巨星依然是许多人的巨星,而骨肉皮只是巨星一个人的骨肉皮时,那就立即成为一种类似主仆的关系。
刘爽津津乐道的各种细节,葛夕为他提供贴身护工服务(甚至让他产生被隐私被侵感),他什么都不用做,他可以不在意葛夕的感受,葛夕特在意他的感受。大部分人听了都会感觉不适,然后就开始声讨刘爽,却忽视了一件事:不平等就是他们之间关系的特质,葛夕在崇拜刘爽、为刘爽提供无死角服务中得到满足,而这个人对她的践踏反过来能证明对方的高位。她也会攻击一下保持平衡。刘爽也在这样以张牙舞爪包裹着伏低做小的服务里,逐渐变成了“少爷”。
刘爽在直播里曾经长篇大论地说过阳痿问题:葛夕非要他去检查,他各项指标都杠杠滴,他软是因为对面是葛夕,如果换xxx指定行。话说到这个程度,完全不在乎葛夕的面子,也知道葛夕不会在乎他不在乎她的面子。
某个阶段他们之间关系类似张无忌和小昭、韦小宝和双儿。古代丫鬟身不由己,现代丫鬟其实有一种极强的精神需求,叫宁给好汉牵马随蹬,不给赖汉为父为尊,希望成为超人的附庸由此成为超人的延伸。
葛夕对刘爽不满意,从头到尾都在讨伐“他不支棱了”,不单纯生理方面,还有工作态度、人生态度。乍一看葛夕这么要求别人是过界了,人家的人生态度是人家的事啊,但是“过界”的前提是两人缔结平等关系。现在葛夕是把自己放在刘爽的疆域里,所以你的问题就是我的核心问题。
你快支棱啊,快让我崇拜啊。没有崇拜,这个关系的内核就没了,我就没有继续在这儿呆下去的理由了。
杨子说葛夕是嫌弃刘爽现在挣钱不多了,葛夕说那不是核心问题。乍一听让人觉得她没说实话。但其实她是真心的,她不关注绝对挣钱能力,她关注的是落差:年入百万的葛夕需要一个年入千万的刘爽来崇拜,或者攀登另一座高峰,随便什么高峰。去爬山,去创业,去创个什么流派。从根本是不是对刘爽的期望,是对一个落差提供者的期望。葛夕需要跪着,所以她首先得能跪得下去。
刘爽真做不到,星光时刻已过。不管葛夕是否愿意,她已经失去她的宗主国了。
我觉得,葛夕要解决她的“核心问题”,就得看清楚她和“崇拜“这件事的关系。崇拜为什么会成为她启动激情的按钮?她在崇拜里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当爱和崇拜解绑,她失去了什么?又会得到什么?  
一个假设是,她的性唤起阈值很高,需要崇拜这种深度的情感体验才能到达,才是她认可的情感依附对象。这个过程里,她越是失去主体性,越是成为服务对方的性客体,感受到的愉悦就越强烈。
不知道她读过的那些女性觉醒书籍有没有探讨这一点。她的现状是混乱的,但是这不可怕,一切改变都从混乱开始。
第三对:李麦
之前在再见爱人 4  李麦之间的权力斗争或艺人妻子这个事业里说过再见爱人是李行亮的夺权之旅。看到第七集,这个结论保持不变。先看结果:麦琳同意把”家里的帐“给李行亮,也会减少对他工作的介入,对于后者,这至少是一个明确的成果。

双方咬得比较死的部分——李行亮的工作——似乎目前麦还没有退让。李表示他也没要求麦做啊,他也想承担,他会有办法解决;麦表示以前一直是她在做,也没有哪里做得不好啊。
虽然争持不下,但是李行亮已经成功地给夫妻共同资产打上了独家标签:工作是我的,你参与的部分是”帮我“,”帮我“的前提必须是我希望你帮,一旦我明确表达不希望你帮了,你就该利索退出;财产是我的,一旦离婚,我可以”给你“四分之三(房子再说)。
朋友们,他真的一点不傻。
香港电影《年少日记》里,大律师丈夫扇了妻子一个耳光,因为妻子在给学校捐赠时只署了自己的名字,学校开会也只感谢了太太。丈夫恶狠狠说:这个家一切都是我挣的!一分钱也不属于你!那是80年代的香港。
我不是说李行亮内心也这么想的,但假使他有一点点认为夫妻共同财产五五分账,也说不出”我可以给你四分之三“的话,应该说”我这一半里再分出一半给你。”
这里再多说一句,许多博物馆里的私人捐赠铭牌,如果有配偶那夫妻名字都会在上面,这和钱是谁挣的无关。太太虽然冠夫姓,至少是和先生并列。艺术史里说到收藏家也多是夫妻并体,xx和xx,即使太太在挣钱和收藏两件事上都不一定主导或很有影响力。法律保护配偶双方在财产上的平等地位。
李的各种戏剧化表现,也许能说服某些人,反正不能说服我。
第一,李行亮在遭到麦琳反击后,说自己理科男,有病,有情感障碍,是AI,机器人,简直在高呼“快把阿斯伯格谱系标签贴我脸上”。哼,我偏不贴。
谱系患者社会化障碍的生理原因是信息过载,因为对感官刺激的高敏感,在人多、嘈杂环境里就极端不适。李行亮在大学组乐队,热爱舞台演出,毕业不搞设计去做销售,下班还去夜店唱歌,特别喜欢人多场合搞大事,怎么也不像会受噪音和人群困扰的患者呢。
谱系儿童而因为处理情感识别的机制较弱,无法自动判断表情、语调和身体语言所要表达的意图,必须主动努力地解读,社会化学习会滞后一些,也会比较规避和人打交道的场合和职业。这个描述也不符合李行亮。他的障碍好像只是在近年来、尤其在这几天内针对麦琳出现,远的工作伙伴、客户,近的女儿和这几天的旅伴,都觉得与他相处如沐春风。
在第七集两人已经进行了有效沟通,和解拉手手后,做游戏时李行亮就”关怀和操控“侃侃而谈,麦琳说:你这也是有感而发啊。李行亮顿时受伤退缩状,拉紧了身上的毯子。评论员一片唏嘘。我则想申请抓虫:听出嘲讽和言外之意不在阿斯伯格患者能力范围之内。
李行亮说“我心理变态”时可能只是一个形容词,我不确定他是否知道心理变态(psychopath) 就是一种人格特质,后来他拉扯到理工男、AI、模仿情感反应,我就知道他心里想贴的标签是阿斯伯格不是psychopath。但可能是一语成谶吧,心理变态(psychopath)这个判断越看越能描述他的整体发展过程和行为模式。
首先,心理变态(psychopath)不是一个正式诊断,只是一种人格特质和行为模式。核心是缺乏悔恨感和羞耻感;善于伪装,所以很多著名的诈骗犯、重婚犯都被和心理变态(psychopath)关联起来,他们可以毫无内疚感地扮演另外一个人,骗取情感和物资。心理变态们自我中心,病态自恋,缺乏爱的能力;主要情感反应匮乏;在一般人际互动中缺乏反应;冲动;有反社会倾向但是非常善于掩饰。

结合李行亮对着镜头能狂哭,能痛诉原生家庭童年往事;在镜头下坦然地躺在床上说妈妈去世时爸爸找别人给妈妈擦身装殓而不是自己动手,爸爸还在旁边和别人抽烟,脸上有微笑。我简直觉得这不仅是心理变态(psychopath),还有点表演性人格障碍(HPD,histrionic personality disorder) 了。HPD不再是人格特质,而是一种人格障碍,强烈依赖别人给予的情绪和关注来维持自我价值,为此不惜做出夸张、过度的行为。HPD和心理变态有共同点:情感体验缺乏深度,都希望通过操控来影响他人,但前者是高度在意他人反应,后者是对他人情绪漠不关心。不过在李行亮和麦琳关系的例子上这两者居然可以同时成立:李行亮希望麦琳对他的世界多给一些反应,但是并不想关心麦琳的情绪。
这里要补充说明,阿斯伯格或孤独症谱系,反社会人格(ASPD)、心理变态、表演性人格障碍(HPD)都有一部分共同的生理基础,就是负责情绪处理的杏仁核功能异常。研究显示,反社会人格患者的杏仁核体积可能较小,功能活动较弱;心理变态个体的杏仁核在处理内疚、悔恨等负面情绪时活动显著降低;表演性人格障碍患者杏仁核可能过度反应或功能失衡,阿斯伯格综合症患者杏仁核在处理面部表情和社会情感线索时活动较低。在没有具体诊断的情况下,此文仅给大家增加一些信息储备和谈资。
看到第七集,依然觉得麦琳是这里唯一的正常人,也是唯一真诚希望自己变好的人。安安来访环节,麦琳是敞开的。当对方指出问题,她没有立即进入防御模式,而是有一个思考的停顿,然后说: 哦,是这样的吗?再和李行亮确认。


躲在安安身后的李行亮也会勇敢地承认是这样的,于是麦琳进入反思,觉得需要改变。李行亮对摄像头大哭,在卧室摄像头下说心事,麦琳买账了,真觉李行亮对她敞开了,她无比欢迎这样的脆弱,让她找到了在关系里的安全感。为此她愿意从掌管家庭的母职上退下来,这对她自己其实也是一种解放。
网络说麦琳如何认知低,不敏感,不配和上档次的人一起混。我倒觉得恰恰相反,在方桌会议上,杨子说黄圣依在朋友诽谤他时不维护他,场面很僵,她是唯一给黄圣依递话筒的人,让黄圣依有表达机会。

之前在再见爱人4:半爹时代的悲歌 提到三对夫妻基本都贴合传统父权婚姻关系里的男女角色,这个观点保持不变。
具体到这一段:葛黄”实力过硬,通过自己成长也能实现很高的价值,这就产生了对榨汁机的反抗。但是她们的反抗也不是掀桌那种,葛夕希望留几手能支棱,以便继续仰望他;黄圣依希望能逐步止损,在不失去家族利益的前提下保住自己的生活。都是在貌似清醒理智的衡量里,保守着父权婚姻的架构。她们的失望源自配偶只是半吊子爹,如果配偶是符合当初梦想的全爹,她们可能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档节目上。“ 在以上描述的基础上可以再推进一步:
在性别平等的主流意识形态下看见这么不平等的两座孤岛,有点类似90年代和宗主国还拉扯不清的非自治区域,都是有相当特殊性的。来自多个历史时期的不同意识形态出现了并置,会引发许多话语、观点。但是落实到个体选择上,就不会是某种单一观点的体现,更可能是多种矛盾想法和需求互动、平衡的结果。

葛希望刘爽依然是她能崇拜的人,那样的话她能继续拥有之前的不平等条约;但如果刘爽做不到,那她就会退出关系。倒不是说她无法或者不想要平等平视的恋爱关系,但是和刘爽这个人大概是做不到了。太多帝国遗迹,不如重起炉灶。
黄希望在杨那里确立第一领地的地位,自己的孩子能在集团继承人人序列里排高位。杨子自身地位不过硬,她的愿望恐怕要落空,那也只能咬牙争一争独立了。
这两位假装的娜拉假装出走,可能一不小心真独立了。

李行亮一通折腾假装有病,也许真有病。但是麦琳是有福之人,不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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