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比较特殊的日子,2024年6月7日,全国高考日,我孙子也正在被“烤”,心里五味杂陈。选择今天动笔是有些话不吐不快,我对这个全部都有标准答案的全国统考颇有微词,在此发几句牢骚。我当然希望娃考个好成绩,也许对以后的就业有点儿帮助,但我更知道这场大戏实际上是怎么回事,但不能说破,就活在梦中也许不错,得过且过吧!孩子们十几年起早贪黑,两头不见太阳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想起来就叫人心疼、心酸,哪里有什么幸福的童年,苦中作乐,自欺欺人而已。这更像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一线希望,百分努力,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头破血流,有什么办法呢?身不由己的残酷竞争最后的结果其实一目了然——前景是很有限的。大家可以在现实中找答案——向上看一眼有背景的孩子就明白了——许多职业、甚至职位都是世袭的,有少数人有爹可拼,我们绝大多数老百姓就该倒霉吗?难怪有人这样说:只有读了书,你才知道自己生活在“社会底层”;如果不读书,你还以为你是“未来的接班人”呢?我不想让孩子做人上人,但也不想让他做人下人,怎么办,谁能告诉我 ?明知如此也得随大流,因为我们是普通人,在人屋檐下……。懊恼之中也有一丝欣慰,跟孙子闲聊时得知他们的几位高中老师很有独立思考精神和人格魅力,非常有利于培养孩子如何“做人”,如何学习,我赞赏他们的教育理念,是当今社会上不可多得的正直、讲良心的知识分子,在有限的空间做了自己最大努力引导了学生学会独立思考、走正路。比如一位这样叮嘱学生:“认真的去应考,争取拿高分。但出了考场即可忘掉,因为学的许多知识只是为考试用的,不真实,以后上了社会再重新思考。” 还有:“出了考场就完成了一项任务,不要和任何人对题,只考虑下一场……”,“…………”。老师们尽力了,你们是孩子们的“贵人”,我仅在此表示感谢!
西安市远东第二中学考场
可能是年龄段的原因吧,我所接触到的大部分人都是老知青。转眼间,从海南回西安好几个月了,生活一切照旧,闲忙闲忙的,回首一望,有许多值得怀念的事情。从有疫情那一年开始生活轨迹有了许多变化,比如“敲鼓”这个事情。疫情前丁那几年,晚上闲暇之余常去附近的环城公园参加“敲鼓”,这曾经是我的一段乐趣。一个松散型的自由组织,自己带着鼓可以按点儿去,也可以晩去,有事儿可以不去。可以提前打招呼说一声,也可以自行来去,反正人多,少了谁不受影响,我非常推崇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我家住西安城墙的西南角西边一点儿,走过去要不了十分钟,因为太方便的原因,使我这个不太爱动的懒人有了参与的冲动,就买了个鼓参与其中,倒也热闹。环城公园应该算是不小了,围着西安城墙一圈儿有几十公里,城河的两边都是人们的活动场所,一天到晚都有数不清的人在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各种各样的大小团体你演罢来我登场,各显神通,令人目不暇接:太极拳、舞龙绸、羽毛球、广场舞、扭秧歌、河南梆子、合唱团……,应有尽有,到处莺歌燕舞,一派龙凤呈祥。开始阶段主要是给跳新疆舞的曲子助兴,增加气氛,后来发展为有时候自己放曲子群练,有比较懂行的自愿教大家,晚上经常会有一二十人围成半园,鼓声震天,观者甚众。好景不长,突如其来的疫情打破了生活的规律,混乱中几年过去了。这事儿那事儿,也不知道都忙些什么,直到前几天经邻居提醒,才从一堆杂物中找出久违的“乐器”,又开始参加每周一次的集体“敲鼓”。去了才知道,原来的敲鼓老手小闫已荣升“教练”,因为他网名“老豆”,大家称他豆老师,实至名归。还有一位去了才认识的网名“三春晖”领队,女队长个性鲜明,有主见、有魄力,当之无愧,是鼓队的主心骨。练习时间从上午9点至11点,中间休息一会儿,一两个小时敲下来别人可能问题不大,我的手又红又麻,真是缺乏锻炼,一时还适应不了哈!但这个活动比较适合我,因为我喜欢音乐,却在适合学习的年龄没有学会一种像样儿的乐器,后来好不容易学会了吹口琴,却只是几年的热情,没有坚持下来,也许是年龄的增长和身体的原因,现在吹起来已经很费劲了。乐器中我觉得敲鼓最容易(不知道鼓算不算乐器),像和尚敲木鱼一样只要在点儿上,就不会错,至于那许多复杂的手法等等,可有可无,我要的是那种参与和热闹,并不打算有所成就,反正学也来不及了,滥竽充数即可。公园里还是原来的样子,人满为患,紧挨着我们的是一伙唱秦腔的,一班人马有将近二十位,都是些老西安的秦腔爱好者,乐器班子坐了一大溜,有男有女轮番上阵,高亢的秦音直冲云霄,常常压住了我们十几个鼓的音量,避之不及。不管是前些年还是现在,跳新疆舞的、敲鼓的和搞各种活动的人大部分都是下过乡的知青,当年的小青年都老了啊!大城市的业余文化生活到底还是好,不像去年冬天在海南过冬那么单调,尽管在那里大家都互相凑堆儿,开展各种各样的娱乐活动,但比起本乡本土的西安老巢还是相去甚远。再简单的介绍一下我们所住小区御溪望城的“业余羽毛球队”,全队约10人左右,年龄从4O多岁至80多岁,也是松散型组织,由小区的羽毛球爱好者自愿结合而成,由老刘当群主拉了个群,打球前通知一下,来去随意,十分惬意。算下来从无到有这个队也有好几年了,从疫情前开始的我和老刘两个人发展至今,除了疫情那几年停停歇歇,大家都乐此不疲,不管是上午还是下午,凡有通知,总会有人响应,想拉网子就拉,不想拉就野打,俩人、仨人,五六人,有打有歇,有聊有闹,其乐融融!別看这几个老头老太太,都是不简单的人,最年轻的小郑羽毛球打得最好,是专门带初中生备考的教师。他父亲郑侠义转业后则在我们附近的西北大学工作了一辈子,写的一手好毛笔字,国画也画的高水平,我们住一栋楼,老俩口都爱好运动,虽然早都退休了,迟早碰到了都是忙忙碌碌的,请大家欣赏一下他的几幅字画:
还有老刘不仅喜欢羽毛球、太极拳、柔力球等等活动,也是书法爱好者,毛笔字的水平也很好,在我的一再要求下现写了几个字如下:老谢我们也住一个楼,他在大学工作,退休后业余活动丰富,不仅喜欢运动,经常在环城公园跟媳妇搭档跳新疆舞,夫唱妇随,形影不离,是小区里令人羡慕的退休“小两口”。他还喜欢唱歌,也是乐器高手,一把电吹管吹得出神入化,经常在快手、抖音上有佳作,一般人望尘莫及。
老夏虽已年逾八十,但老当益壮天天坚持锻炼,是大家的学习榜样,也是羽毛球队的核心人物,还有从空军转业下来的老兵吴春林,每天都活的劲头十足,兴致勃勃……。我现在每天的工作就是把闲事当成正事儿,或在小区的各种健身器材上活动活动,或同碰到的邻居们谝闲传……。小区约住了两千户,好几千人,发现绝大多数人都不是西安本地人,外县人居多,还有外省的,还有十来户外国人,问过他们说是巴基斯坦的,都是在附近的几所大学里工作,小区的人们各有各的故事,加上我每天还得溜狗,闲忙闲忙的。孙子宋俊哲过生日——摄于2024.4.20从海南回来以后先见到的新朋友是老刘(刘西平),他比我早几天回的西安,由于是自驾,还帮我带回来一些东西,减轻了我后来乘飞机的一些负担。想起来和他认识真是奇妙,他是我们家附近交警三中队退休的老警察,住在我对面的小区,中间只隔着一条马路,百米之间,近在咫尺,几十年无缘相识,这位“老邻居”却是在几千里外的海南岛山根镇才认识的。在山根镇边沿的小区租房子居住时,我在一楼,老刘在五楼,一搭话才知道不仅是乡党,还是西安的近邻,不用说,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他也是租房子来海南过冬,跟我有相似的毛病,经常头疼,但看起来人高马大、身体不错。他特别喜欢钓鱼,是老把式,渔具齐全的不得了,车的后备箱里放了好几套不说,为了钓鱼还专门买了双高腰雨雨靴。偶尔我也跟他一起去,先去的地方不远,十几分钟的车程就到了,是个大水库,水面非常大,环绕着大山有几十里,随便钓,没人管。基本上钓不到大鱼,有当地人的小船在远处的水中撒网能捕到大鱼,边儿上净是些罗非鱼和石斑鱼,绝大部分在半斤以内。钓鱼真是个辛苦活儿,去了两次我就没了耐心,且不说我只能钓着几条小毛毛鱼,日晒雨淋,热气蒸腾,蚊虫叮咬,地上的蚂蚁和数不清的槟榔虫在伺机而动,咬的我脚上全是红疙瘩,奇痒,几天都下不去。什么娱乐、享受,我看是受罪。虽然我不去了,但老刘兴趣盎然,初心不改,几乎天天去,远远近近的不知道跑了多少地方,別的不清楚,只知道自从认识了他,我在山根的半年里鱼一直吃不完,冰箱里实在塞不下了就送人,他最多的时候一次钓好几十斤,满满的一大桶,自己倒是不太爱吃,送这个、送那个,我紧吃慢吃一直吃不完,吃的人打个嗝儿都是一股子鱼腥味,呵呵!房东给了我们两把钥匙,那钥匙的质量不行,加上当地很潮湿,能生锈的东西都锈蚀的很厉害,开门时不用力扭是不行的,确实也费钥匙,住了没多久就先断了一把,还好,虽然费了些麻烦,我还是把断进去的半截给掏出来了。跟前没有配钥匙的,要坐车去十几里外的和乐镇才有,不方便,还没等再配上一把钥匙回来,就发生了一起事故,老伴出门时忘了带钥匙,被她随手放在大床上了。钥匙不大,惹出的麻烦却是不小,天快黑了,回不了家,怎么办?所租房子在一楼,约有40平,是个大开间,进门就是大床,而后沙发、桌子、电视,再到阳台,屋子里一侧是厨房和卫生间,从门口到阳台总长约有9米,爬到厨房的窗口勉强能看到大床上的钥匙,一根小绳的另一头拴着一个折叠式小剪刀,窗口很小,还有固定的钢丝纱窗,无计可施。我绕到房后的阳台上,通过窗户向里望,远远的能看到钥匙静静的躺在床上,束手无策。我试着一扇一扇推窗纱,发现有一扇没有扣死,隔着防护栏可以推开,心里一阵高兴就冒出来个主意——用长竿子把钥匙勾出来吧?在到处找来长竹竿时才发现太远了,两根好不容易绑接起来也没有达到7米,还不到床沿儿,不行。眼看着天已经黑了,到门卫室又借来了聚光的手电筒,照来照去,突然就想起来老刘,找他用渔竿勾吧?这个主意非常好,老刘拿来了他的渔竿,还惊动了他的另一位渔友,也赶来帮忙。老刘声明:太远了,没有把握,如果钩不出来你们俩就到我家里凑合一晚上,明天拉你去和乐镇请专业的开鎖匠来解决。没有办法,我能说什么,这个地方确实很偏僻,除了果农菜农,几乎什么都没有,山根镇的服务行业主要是卖农药化肥,小饭馆和茶社等等,只有比较大些的和乐镇要好一些,但住哪儿说哪儿的话呀 ! 但老刘的话还是给我吃了定心丸,他租的房子大,是两室一厅,多住几个人倒是真没问题。由于距离太远,老刘他们都没有够长的竿子,又开始找绳子,把两根渔竿接起来,总算是够长了。我觉得渔钩太小,又锋利,不但不好瞄准,一旦钩住床单就麻烦了,所以又赶紧去找铁丝,想弯个勾子用。谁知道着急时找啥没啥,等我好不容易拿着一截铁丝返回时,老刘已经在竿稍绑好了约有5寸长的渔线,带着一个小小的渔钩,我说恐怕不行吧,钩这么小,伸出去那么远跟本看不见,勾住了床单怎么办?他不听我的:“是你钩还是我钩,要不然你来 ?” 一句话把我吓住了,我眼睛不行,渔竿又拿不稳,哪敢上场,赶紧退到一边儿,没了发言权。他们三个人配合,一个打手电,老刘主钓,另一个在长竿后面托着一点儿一点儿往进送,我贴着旁边的一扇窗户使劲儿往里看,漆黑一片,灯光所至只隐隐约约能看到躺在床上的钥匙,什么渔钩渔线跟本看不见。没有一点儿声响,大家都屏住呼吸,很快,我就看见远远的竿头上升,底下似乎挑着钥匙,一阵激动禁不住出了声:“好像钩上来了?!”,没人吭气,只听老伴儿一声命令:“光在一边儿看,还不赶快去后面帮忙托竿 ?” 一番折腾,宝贝钥匙失而复得,大功告成。老刘很得意:“你说渔钩能钓不能钓? 虽然看不清楚,就凭着感觉用钩儿在钥匙跟前扫,这不钓出来了吗?” 确实如此,是凭着感觉勾出来的,没有钓鱼练就的功夫,门儿都没有,佩服 !我和刘西平——摄于海南山根镇“山海河弯小区”5号楼下说完了在海南才认识的西安老邻居,新朋友,再说一个老朋友,是在西安很久没有见面,却是在千里之外的海南才见到的两位老同学,很有趣,虽然这两位同学都是西安人,但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住在北京儿子那里帮忙带孙子,近几年才西安住的多些,大家都不知道一天在忙什么,见面的时候并不多。张居仁、何萍,两位我上西安市六中时的老同学,而与居仁的交往则更加久远,能追溯到大约70年前,因为我们都出生在西安市德福巷,不仅住一条巷子,还是西木头市小学时的同班同学,现在的名词叫“发小”,货真价实。1969年我们高中毕业后,上山下乡到本省的商南县,他们先走的去了县城附近的富水公社,我是后批走的去了距县城还有40里的清油河公社。后来招工居仁去了县农械厂,何萍去了“商南铬矿”,而我也被招工到了铬矿,与何萍同在采矿车间上班,4 年的同事自然增加了了解,确实是一位上进和靠谱的人。应该作一点儿说明:我老伴儿的家是“商南铬矿”的,她是铬矿子弟,与我结婚以前就认识何萍,关系还不错,她们俩也是老关系,相识的比我要早。断断续续交往了几十年,我对两个老同学有了更多的了解,从最早只会贪玩儿的小孩儿眼光,到后来干工作时的中年人眼光,再到现在的退休老年人眼光一路看过来,眼见为实,感悟颇多。先说明一下,我们六中同班同学只有他们俩属于“肥水不流外人田”,由同学关系变成了一家人,再无二例。说实话,对这个事情我也从原来的不解、奇怪到现在的认可和羡慕,细想起来是有据可寻的。居仁年轻时一直都是个“娃娃脸”,直到工作以后给我的印象也没有改变,似乎是个又机灵又传统、对生活漫不经心且嬉嬉哈哈的人,在同龄人中好像要小一些、有不成熟的嫌疑,当然,这只是我的感觉。而何萍与之相反,考虑和做事情都积极且稳妥,在同龄人中表现的比较成熟,在铬矿工作那几年由于接触比较多,觉得她尤其比我们男生强,似乎是老大姐的角色。这可不是我个人的感觉,有几个男同学都曾有同感。所以他们的结合首先是出乎我的预料,而且可能也出乎大多数同学的意料,总觉得好像他俩之间有差距,尤其是性格差别比较大,这能行吗?看来人世间有许多事情并不是人所能想象的,就像“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一样,老天爷有老天爷的道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下来,让我不得不相信姻缘的奇妙,不得不相信上帝是早有安排的,因为定安的一日游使我有了新的感悟。从我去年9月份去海南的万宁说起,居仁他俩不久也去了三亚,虽然事前在西安有过联系,但万宁是经朋友的朋友介绍的,第一次去租住,两眼一抹黑,对当地的具体情况并不了解,是抱着换个地方居住的愿望,毕竟这里的租房价很便宜,应该试一下。而居仁他们俩去的是前一年租房子住过的地方,图得是老地方有熟人,后来才知道租房子是我这里几倍的价钱,贵的厉害,换成我是接受不了的。住到万宁的山根附近小区以后,下大雨的时候给他们打电话问情况,三亚都是阳光灿烂的大晴天,估计我们这儿下雨的日子要比他们那儿多10倍,把人憋在这个临时的家里没有事情可干,电视跟我西安的还不一样,弄不了,台少,更没有几个值得看的节目,干着急 !他那里的气温、交通等等啥都好,就是房价太贵。我这里老下雨,太潮,但租房子特别便宜,各有利弊,都不够满意。相比之下我当然还是喜欢住三亚,毕竟也是我多次去过的区域,优点还是多,吸引力大。就一方面让他们尽量在三亚找价格合适房子,给下一次做个准备,如果有就给我预订下来,另者希望他们也来我这儿一趟,毕竟我这儿租房子便宜的优势太大,值得一看。同时我设法直接从房东手里联系了两套一室一厅,想法是如果他俩来冬愿意住的话,就都来万宁,做伴儿。据我了解,租房子有许多名堂,最好是关系托关系打听房东,找直租的房子,不但价格踏实,屋子里的一切设施和用具也好商量。而通过中介虽然省事儿,但他们在中间会加价,一般200——500之间,不会让你与房东之间有联系,有不方便之处。不像在西安租房子,中介只让你一次性的多付一个月或半个月的房租作为中介费,交一次和月月多交算下来区别可不小。居仁是个说干就干的人,很快,那天上午就来了我住的地方,先看完了我给找下的两处房子,一个在马路对面的小区,6楼7楼两套一室一厅,设施都齐全,空调、风扇、电磁炉、液化气罐等等都有,一套在本小区的3楼,房子位置应该更好一点儿,价钱也贵一点儿,看后暂时不决定订否,因为事先说好了还要去安定县一趟,居仁事先通过关系在具城一侧的一个小区也联系了租房事宜,要挑选和比较后再决定。那天没有雨,天气不错,高速公路车不多,顺利到达后一连在小区看了好几套房,有高有低,有大有小,以我的感觉,小区环境不错,房子选择的余地也很大,看来他俩好像比较满意这里。在县城的跟前找到了居仁出发前在网上预定的餐馆——“外婆印象”,鲜明的地方特色、精致的套餐,就不一一细叙了哈。
居仁的身体状况比我强多了,那一天来回500多里,我坐车都觉得有点累,他看着没有一点儿倦意。返程时在我们小区门口做了短暂停留,“他乡遇故知”,话没说完也没办法,赶紧照了几张照片,他们就一溜烟回三亚了。我原来的打算如果他们能看上我找得两套房子,那就订下来,顺便给房东打个招呼当天晚上就先住下,不着急回三亚,好好的聊一聊,他乡遇故知,想说的话多的很。那我也就下决心订下来,好歹再过个冬,计划没赶上变化,这是一个遗憾!收获是一整天零距离接触下来,发现他们俩跟我原来猜想的状态不一样,何萍好像不主事儿,不是“老大姐”了,尽管居仁好像事事都尊重她的意见,但实际上还是夫唱妇随,而不是妇唱夫随,其和谐之程度,超出了我的预料,心里暗想当年的何萍挺有眼光,才造就天的琴瑟和鸣 。
他们不但有幸福的小家庭,还有以居仁为首的一个令人羡慕的庞大家族,在此祝福他们!从海南回到西安,还有一个不能不说的事情,那就是又交了几位司法界的朋友。与他们的相识说起来很有意思,得从我的一位同事张利生说起。我与张都是冶金厂的职工,同在厂质量保证部工作,虽然小我几岁但在一个办公室坐过多年,互相很熟悉且谈得来,他和我一个发小朱壎特别像——文字功底不错,记忆力非凡,能记住大多数人记不清楚的许多往事细节,跟存进了电脑一样。他有比较显著的性格,为人热情,对文字敏感,做事爱较真,陕西人叫“倔”,认真工作的结果是当了多年的检查站站长,最后却因发现领导对他不信任,“倔”脾气上来不干了,对此事他是这样说的:“……一般情况下当站长必须得有个无论什么文凭,那怕是农专的也算数,就我是个`白帽子‘。工作期间倒没有发生过什么问题,完全是因为领导狗眼看人低造成的。有一次不知道是谁点的泡儿,竟然怀疑我给自己多报了半个加班,偷偷的查考勤,被我发现了,所以坚决不干了。”他又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太小看人了。我在陇县固关公社下乡时,关山上建了一个知青药场,种人参,大黄,黄茋,知青三个月一轮,由于领导的信任轮到我干了七个月还不让走,他们下地开荒种药,我给他们做饭,管库,有枪、弹、介绍信、公章、几万块钱的支票全部都是我一人掌管,从来都不沾公家的半点儿便宜,咋能给自己多报半个加班?呸!我不伺候了!”另外一个特征也显著,他是个喜欢学习的人,喜欢看书,种类多而杂,我也属于这类人,对此他也有过一段自述:“……四年级‘文革‘停课闹革命,有闲时间,汉字都认不全,就开始看长篇小说,第一本,是和吴力民借的"林海雪原",手边一本字典,边看边查。由此一发不可收拾,现代的,国外的,苏联的什么《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还有侦探类的:阿加沙,西姆农,柯南道尔,又返回古典的唐诗宋词,直至現在中医学也没有停,参加了四个公益性的中医班授课,早上五点多就开始看視频,答题……,只是为学知识,保护自己,帮助他人……。……我这人怪,见不得我熟悉的人有病,知道了就放不下,心里跟着着急,不由人!”这说的一点儿也不假,确实如此,回头想想,他也是被彻底的耽误了的人。首先是由于“文革”早早的就无学可上了,耽误了大好的少年时光,接着是上山下乡插队当农民,然后是招工到冶金厂,大工厂管理严格干活儿都有生产指标,能有多少时间去学习?据我所知,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厂子弟学校跟大部分的社会上学校相比,师资力量差,教学质量自然也差,其实大部分都是糊弄人的,应该是个耽误学生的重要机构,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虽然没有什么好的学习环境,难有系统性学习知识的机会,但天性使然,他还是把喜欢的中医孜孜不倦的研究了一辈子,深谙中医之道。虽无行医证,但给人看个一般的病没有问题,食疗保健等等知识无所不知,经常会根据你的身体状况给以健康方面的建议:什么可以多吃、什么应该少吃,什么问题应该采用什么方法比较有效,按摩时怎么对应的穴位,注意天气的变化等等,很内行,很热心,与他常交流起码能少去医院,少受罪和省去许多麻烦。一位陕西摄影协会的同学投稿《人民画报》,他上了封面:缘分是个奇怪的事情,张利生与发小陈宗海常常分享我在网站上写知青的文章,后来经过他的牵线就结识了宗海,宗海又给我介绍了他的许多律师朋友,大家三观契合、越聊越熟就都成了朋友。照片上的两位朋友虽初交时间不长,但却非常投缘,年龄相近、三观一致,都是相见恨晚的感觉,闲聊起来非常痛快,每个人都有不凡的经历。先说姚文治,他小我两岁,也是五零后,看起来身体强壮,性格开朗,不仅健谈且言词犀利,稍一接触就能感觉到是个一身正气、敢说真话的人。他一路走来丰富又坎坷的经历令人羡慕、难忘且唏嘘。他是1969年16岁入伍,在部队干了七八年的退伍军人,到地方后曾任西安市商业单位保卫干事,政工科副科长等职。1980年后攻读新闻、汉语言文学及自修法学专业,获取大学学历。他偏爱文学、诗歌写作,先后发表有短篇小说及新闻报道等等,不仅文字功底好,并参加和考取了全国法律顾问资格和律师资挌。1994年参加全国律师资格考试获得陕西省考区第一名。自1985年始从事律师及法律服务工作至今已长达近40年,代理各类刑、民事案件和其它非诉案伴数千件,也荣获各类奖项数十项,赢得相关单位及当事人的好评。因为他不惧权势、秉义直言的性格,其律师生涯也曾倍受摧残,在1995一1996年间,曾因介入一桩刑事辩护案被非法指控"包庇”而蒙冤,现仍在申诉中!此案曾得到《中国律师报》以及陕西多家媒体和社会名流的高度关注!如今,姚文治虽已过古稀之年,仍在利用自己数十年积累的专业知识为社会贡献余热…………他对社会上的许多现象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与他交流不仅是享受、更受益匪浅。陈自文虽然比较年轻,但却是战场上走下来的人,今年64岁的他参加过老山战役,对战争有惊心动魄的经历,是伤残军人、共产党员,从陕西省高级人民法院退休,现与王海安同为陕西省老法律工作者协会会员、陕西省信访矛盾纠纷人民调解委员会省级调解员。他的故事令人震撼,也令人深思!他们都是“陕西法帮网”的同事,是由一群积极响应党中央号召、谋求妥善解决“人民群众特别是困难群众日益增长的法律援助需求”的社会工作者开设的专业性网站。它已在有关部门备案,宗旨是“关注民情,服务百姓,践行法治,善始善终”。老知青王海安是高六七届毕业生,他的故事太多,容以后单另讲。必须得介绍一下老胡——胡坤方,他与我同岁,也是知青一员,属于事业有成的人,儿子、孙辈不仅都是学霸 级人才,且多才多艺,随了老胡的传承。他的卓越经历以后择机专门说,今天仅展示有关他的图片和几幅作品,供大家欣赏:先这几位跟大家见个面,还有几个厉害角色以后有机会了再一块儿详细讲他们的故事,也避免篇幅太长读者受累,我觉得每一位老知青都是一本书,都有自己平凡且精彩的故事,值得大书特书。自古有这样的说法:“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而今社会虽乌鸦鸦人群熙攘,其实三观一致且志趣相投者甚少,这样的朋友个个都相见恨晚,契合度常常跨跃了血缘关系。而逻辑混乱、人格分裂者甚众,他们吃亏上当、受苦受累、怨天尤人却不知道根源在哪里?得到了利益或占到了便宜又不知道是谁给争取来的。更有不少的学者、教授和大人物不知道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是用屁股想问题还是用脑袋想问题,常常口是心非,胡言乱语说出些“巨婴”之言,令人侧目。一路走过,发现真正观念相似的投缘人也难求,有这样的朋友,唯有珍惜!下来说老张,大名张益诚,是一位来自陕西宝鸡的老教师、教导主任,长我几岁,一幅老大哥的模样,与人为善就写在脸上,待人真诚,交往不久就发现果然名如其人。我俩是在海南认识的,都是陕西乡党又跟我住山根镇同小区的同一栋楼,自然就成了朋友。初识的前两个月由于是海南一年一度旅游季的起动期,全岛的旅游景点优惠力度极大,还有许多免费的路线,甚至陪钱赚吆喝,只是希望你旅途有所消费即可。经不住小区几个专门搞旅游的大力推荐,我们便结伙出游,钱没有多花,地方倒是转了不少,桂林、北海、兴隆、海花岛、三亚的许多景点……,忙得不亦乐乎,互相更加熟悉,队伍逐渐扩大,不仅仅是陕西人,还有很谈得来的河南省郑州市的郑云、白云两口子等等,几乎天天都见面,谈天说地,形影不离,同心协力高高兴兴的打发每一天,哈哈!老张是文学爱好者,也喜欢写作,经常创作些民间小故事及诗歌等等,教书40余载写写画画是专长,还把随手写的两篇游记给我看,征得他的同意在此摘录如下,以飨读者:我是一个静守家园的人,在岗工作时,最远只在邻近的乡镇执教育人。今年春节前,儿子非要在我身体还硬朗的情况下,安排我到海南过一个暖冬。 于是,在国庆后的10月12日下午2点15分,我们从西安国际机场乘机于5点30分到了海南美兰机场。下了飞机,出机场乘出租车前往预订好的暂居地一一山海和湾小区。上了高速公路,天黑下来了,在像林荫道一样的高速路上,两旁的葱郁树木飞快向后退去,所有行驶的车辆尾灯亮着,路边一个一个警示牌和路标忽闪而过。大约两个小时的车程,到了山海和湾小区。小区门前是一个较大的广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花丛中横卧的四个石刻大字——“山海和湾”,鲜红鲜红的,特别醒目。在标记着5B-096的房间里,我和家人囫囵地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去门前的“山海宏川超市”买了米、,面、油等生活日用品,随即物业管理员符杏,很快又为我们办理了水、电、气等预付手续,就这样安稳地住下了。我在超市门口见到一个小伙子,问他这里距镇子有多远?他说不远,顺手指着朝北的方向说:“不远,前面就是,我带你们去。”他走到旁边一辆黑色小车前,打开车门,要我们坐他的车去。镇上的菜市场很大,里面大肉,蔬果,鱼虾,早点,杂货等等,应有尽有。 在返回小区的路上,我又问这儿离海边有多远,他手向左后方一指:“从那条路上去,不远”,说着就掉转車头说:“我带你们去”。我说:“不麻烦你了,知道路了,我们自己去”。他说:“没事,从那条乡间小路几分钟就到海边了”。到了海边,站在沙滩上看海浪,真切地感受到海阔天空、波翻浪涌的造化丰功。 他叫黄前宏,是小区售楼部的经理,他爱人经营着超市。我们来海南,人生地不熟的,第一天就碰到这么热心的小伙子,并与他交上了朋友。 第三天,儿子因工作忙就要回老家了,他主动开车送到海口美兰机场,只收了200元的路费,而平时一般得花380多元。从那以后他管我叫阿叔,不时给我们送来菠萝蜜和椰子,说是自家产的。每一见面,就问我有啥事,他能帮上忙。多好的一个热心肠的海南人!来海南时,我随身带的治慢性咽炎的药吃完了,就去镇上找药房买药,进了.一家“振德堂”连锁店,药剂师跟我打招呼:“阿叔好,你怎么啦,要什么药?”我说买几盒“蒲地蓝消炎片”,并且说明我一直吃的这个药。她说:“这样的话你先拿一盒,吃完以后看情况再来买。” 一路上,我边走边想:海南这镇上药房少,还怕人买药多,这家卖药的有点奇怪,若是在老家的药店,卖药人给你推荐好多好多,鼓动你买这买那,狠不得把药店的药全买给你。 那盒药我吃了两天半,我又去药店,仍是那个女的,她已把我认下了,我一进门她就问:“阿叔,药吃完啦,怎么样,好些了吗?”我感到这个女同志跟老家的大不相同,就随口说了病情,她说:“阿叔,你得换药,那个药你吃得多了,不能再吃了。”她顺着药架边走边看,在中成药架前站住,拨弄了好几种药盒,最后给我一盒“清热散结片”,配了一盒健胃消炎的,让我吃上试试效果。吃完了这两盒药,我再去药房,她问我怎么样,我说效果很好。这次她同意我再吃两盒,两盒吃完后,她听到我声音沙哑,又给我换成“黄氏响声丸”,连吃了三盒后基本上无症状了。我觉得再吃两盒巩固一下效果,她说:“阿叔,药不要再吃了,你回去用甘草、菊花、金银花泡水喝就行了。”这个海南药剂师,治好了我的慢性咽炎。她姓苏,是广西人,她是2017年到海南开药店的,令我终生难忘! 在海南,这样的人多的是。在镇上的巷子里,有一个小药房,这是我见到的第二个药房。里面是一位七十岁左右的老头儿,清瘦身材,花白头发,一副和善的面容,给人感觉特别亲切。我进去时,他正在给一位小伙配药,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是给小伙治感冒的。他说:“这是三天的药,你吃完就好了。”看来,他还是个医生,他按病情配药,而不是推销包医百病的“灵丹妙药”。在一绺中草药柜前,我跟那位老医生聊起来。他姓陈,我问他给那小伙配药的事,他说:“吃药为治病,药开多了是浪费,又不是珍藏品,过期就失效。”难能可贵啊,小小的药房,大大的好人,能为病人贴心着想,天下不多也! 尽管如此,来这药房买药的人很少,就连镇卫生院里看病的人也极其少见,有种门可罗雀的感觉。而在这近半年里,我从未感冒过一次。小区门口下午设有小市场,去冬有乡党来这里卖苹果,他说:“咱家乡感冒流行,医院人满为患,我的三个孩子都病了,根本无法住院,门诊也得早排队呢。”或许,海南的气候宜人,温暖湿润,四季常青,空气清新,使人感到舒适,感冒流行不起来吧! 在海南,天亮时,东方雲雾弥漫,太阳一出,天空一下子就蔚蓝蔚蓝的,像是用海水冲洗过一样。有时突然大雨猛下一阵,忽而又放晴,真有一种“东边日出西边雨”的瑰丽景象。 在海南,繁花似锦,碧草遍地,绿树林立,狐尾树象电线杆一样立在路旁,椰子树、槟榔树成片的生长在丘坡上,一串串果实惹人喜爱。绿油油的稻田和片片果园,洋溢着生命的蓬勃,叫人流连忘返。 刚到海南,我第一次去菜市场买菜,当时就把我愣住了,门口摊位上卖肉的一个青年人向我打招呼:“阿叔,你来啦,你是刚过来的吧。”我糊里糊涂嗯了一声,往前没走几步,另一摊位上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又向我打招呼:“老哥,过来啦,你是第一次来这边吧,抽支烟。”我赶紧双手抱拳说:“噢,谢谢!我不会抽烟。”他们给我的印象如同见到了亲人,有宾至如归的舒心和愜意!有个卖香蕉的老梁,七十多岁,敦实的身体,红润的面庞,头发和胡子都花白了,一个忠厚老实的庄稼人。他每天下午骑着摩托改装的三轮车,在小区门口的市场卖香蕉。每次到来,放下车子,香蕉、电子秤往车上一撂,收款二微码给车棚上一挂,人就去别处转游去了。一天上午还未开市,他骑车来到市场,把果箱放到市场边的地上,秤和二微码搁在箱子上,对我说:“我有事,一斤两块,谁要自己拿。”骑车走了。十二点了,我回家吃罢饭,总有点不放心,受人之托嘛,我出门去看,太阳已晒在香蕉上了,我找了两个泡沫箱把香蕉盖住。直到下午快四点了,他才过来卖香蕉。 一天下午,下着蒙蒙细雨,一个驼背的老太婆,买了老梁五元钱的香蕉,给老梁-張20元钱,他无法找钱,让老太把香蕉拿走,老太说:“你不怕我跑了?!”“没事的,走吧走吧。”“我明天给你!”简单的对话,结束了卖东西不收钱的交易! 海南人朴实、热情、责任性强,很让我想起曾有超市打开摄像头,帮买主寻找一袋盐的感人场面;也有店铺一个星期的时间,等买主来拿他忘带的鸭蛋…… 海南的人早上起来,男人们聚在一起,在茶舍里“唱茶”,说是茶,其实牛奶、咖啡、豆浆样样都有。他们就着菜卷、菜饼、糕点等,边吃边喝,直到近午,还有人从这个店喝到那个店。但门店匾额上却写着“唱茶”两个字,我至今也不解其意。海南的女人朴实勤劳,她们都下地劳干活,作务蔬果,每天都准备着上市的蔬菜、水果。海南的绝大多数人每年只穿两种鞋,不分男女,平时穿拖鞋,劳动时穿高筒或半高筒雨鞋。他们不论白天还是晚上,回家都把鞋脱在大门外面。海南人过春节耍社火,他们把客货两用车和三轮车,辆辆都装扮一个故传,什么“华光大帝”,“文昌帝君”,“关圣帝君”等等,每个车箱内放着高约50公分的塑神,上面站着装扮的神像,神祗口咬细钢钎,或手握钎柄,串着一嘟噜一嘟噜的百元大钞,手提塑料桶的,边走边向路旁拋撒五谷杂粮,祝愿来年五谷丰登。海南是一个居住民族最多的省,据资料介绍有30个民族,除汉族外,黎族人口最多,全省有4个黎族自治县和2个黎苗自治县。传统文化保持最完美的是黎族,他们玩乐的跳竹竿,“三月三”是每年一次的最隆重的盛会,也叫“谈爱会”。这天黎民聚集一起祭祖、玩乐,青年男女淡情说爱,据说成对的两人住在一个小木屋,谈爱有成,回头再举办盛大的嫁娶仪式。黎族人距今仍保持着手工纺织工艺,他们的阿婆们用手工织成各种各样漂亮鲜艳的饰品和着装服饰,远销海内外……。从地图上看,海南象一个大雪梨,面朝东北挂在广州的下方,陆地面积34000平方公里,常住人口1043万,森林覆盖面积达40%以上,有着四季如春的氣候,湿润、清新,赏心悦目,沁人肺腑……。左起:宋亚南,张益诚,郑云——摄于山根镇“山海和湾小区”门口去冬,我在海南过了一个暖冬。到今年三月份,孙子开車来接我回家,为的是让我坐轮渡,过大海,走广西,穿湖南,一路游山玩水而回。从海口进入大海,那天天气尚好,风平浪静,视野开阔,碧篮的海水,一望无际,我站在船甲上,凝视着大海,心情无比的愉悦,祖国的河山如此的美丽。 轮船行了两个小时,从海口到了湛江的徐闻港,出徐闻港,我们直奔广西桂林,我要领略一下“甲天下”的美景,到了秀峰区的栖霞路,公园门前右边丁字街道口两边,有两棵奇树吸引了我,它们两棵有同样的一个大枝,从行人的头顶与地面平行着伸向公园门口。我心急着去攀登桂林第一高峰一“独秀峰”,老天爷仍然淅淅沥沥下着雨。走到跟前一看,啊!登峰台阶只能容两人那么宽,每个台阶将近30公分高,大概只有20多公分宽。上下的人都打着伞,战战兢兢的走着,互相扶持着,走走停停。我心急着登峰也没打伞,只戴着帽子,下的人为我让路,我也侧身而上,也不知拐了多少弯,上了多少台阶到了顶峰,早已上气不接下气。极目四眺,心旷神怡,山山水水尽收眼底,好一派秀丽江山!赶紧留照一张。下峰后,我们去了“西山石窟”,它位于桂林风景秀丽的桃花江畔,石窟旅游路长800多米,有近千座各种丰富的人像及自然景观,溶洞有最大最长(43米)的释迦牟尼卧佛像。溶洞内最大的千手千眼观音像,高6米,宽12米,共1280只手,每只手心都有一只眼,指着凡尘俗事,如同孔雀开屏,金光夺目。 溶洞内500罗汉塑像,其名号各不相同,型态各异,或怒目圆睁,不能容忍邪恶之存在;或闭目静坐,参悟佛理之奥妙,其动作因各自身份和司职不同,而呈现出多姿多态。 出了溶洞,我们来到漓江,坐小船游览了漓江,江面虽不宽,但蔚蓝的江水,平静而缓慢流动,倒影着两岸高大的座座青山,打伞垂钓的漁者,缓缓行在江面上的大小游轮,使人如在梦境。游完了漓江即乘车返家,脑海中还一幕幕的回映着桂林山水的美丽景象,不觉间又到了湖南的凤凰县城。它是一座古城,街道两边的古老建筑虽是老旧,但雅典,美观。琳琅满目的当地名小吃,街道两边小贩的叫卖声,吆喝声,充人耳目,吸引着各地的游客。凤凰县是湘西自治州,土家族苗族自治县,县城境内有沱江穿城而过。到了夜晚,江上一片金壁辉煌的景象,江中来回漂游的小舟,上有游者、舞者,气象万千;江上通有来回的单行桥,过去时走单行桥,回时踩单柱石,很有趣,只有有胆量的人才敢来回游玩。我们去了苗寨,观览了苗寨的凤土人情,他们住宅比较特别:一家一户,分别住在高低不一的山坡上,象梯田似的,每阶住一户或两户,行走的路是弯弯曲的羊肠小道,乡亲们之间的关系非常密切和友好,有几个八十多岁的老奶奶在一起绣花枕头,腰带,围裙等,图案新颖多样,颜色艳丽。除此,苗寨还有突出的手工艺品一一苗银,苗银的制作工艺品也是相当有名的,有银杯、银壶、银碗筷,特别有名的是苗族姑娘的头饰佩带品,请苗族姑娘一起照像留念,或租赁苗服照像的人络绎不绝。改革开放以后少数民族的经济,文化,艺术等都得到了极大的发展,民之幸甚! 老张的故事先讲到这里吧,因为突然发现写多了,读起来累人。大家欣赏几张照片,是坐同住一个小区老李的车去的——“港北”码头。港北是一个没有被开发的美丽景点,现在只是个实实在在的渔港,大小渔船不少,几乎没有游客,只有我们这些闲人来转转。
李志平与我同岁,性格开朗热情,待人接物真诚可靠,是铁路局给大领导开小车的,技术一流。来海南也带着车。他经常开着车拉着家人全国各地到处跑,见多识广,闲谝时讲起他的丰富经历,尤其是过去那个年代跟着领导的许多趣闻佚事,让我涨了不少见识。因为他的家就住在我们冶金厂的西二门马路对面,在小区一搭话才知道是西安的近邻,自然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今年的3月初他先开车带着老婆孩子离开万宁,临走时说不直接回西安,顺广西、湖南一带往回慢慢的转,直到快月底我已经到西安了他才回来,你说他是不是早已经跑野了哈!简单的说一下家在郑州的郑云两口子,人非常好,知书达礼、秉性厚道且能干,是改革开放好政策的亿万受益者之一,好政策带来了好日子,他们是小区的买房户,和我们两口非常投缘,天天见面,无话不谈,经常回忆改开以前那些年的经历,像讲故事一样。我们有许多相似之处,比如兄弟姊妹多,两大家人都曾经饱受阶级斗争政策的迫害,生活贫困潦倒等等,往事不堪回首,常常令人唏嘘不已。海南分手以后到现在还三天两头通话聊天,彼此挂念。今天已是2024年11月了,他们俩已经又去海南了,还有老张、老刘、老贺……,他们又在山根相聚了,肯定是非常欣慰之事。还有一件值得一说的事情,我们十二位同学合著的书正式出版公开发行,于10月19日在西安南大街一个书店举办了新书发布会,大家都很高兴。新书是在原来自印的大书《知青生涯——土变陶》上取材而来,同学们基本上人手一册留作纪念高兴了一回。与之相比有几个比较明显的变化,比如去掉了原来里面陈晓明同学一篇与知青下乡关系不大的文章,增加了李春凤同学的一篇文字优美、文风朴实的文章;再就是前后增加了许多比较官方的、从政治方面着眼对知青上山下乡运动与治国之策等等方面的论述;还有一个比较个人的感觉,算是高兴之余的一个遗憾: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原书中我写的那一部分只采用了约七分之二,觉得比较有趣的大部分都被去掉了,而别人的基本上都是全文采用。据我所知公开出版一本书是挺麻烦,各方面的审查十分严刻,有很多领域的话题不得涉及,包括许多敏感词都得避开,为了过关原文难免被修改。但我把被删去的部分与本书残留部分做了比较后觉得似乎不算什么敏感,这审核的好像有点儿小心眼儿了吧?遗憾归遗憾,但无所谓,因为本来大书也是大家凭兴趣而写,我凑个热闹而已,谁也没有太当回事,毕竟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名利之事早已淡去,大家又高兴一回也不错哈!大家的事情说的差不多了,说说我写自传的事情——还在继续,闲了就看看,觉得不满意就改就删,有了新的素材或感悟就加进去,不知不觉间上下册已有60余万字,弄的心里没了底,赶紧请教专家。一位说没有关系,只要自己觉得有意义,就记载下来,长短无所谓,愿意看的不会嫌多,不爱看的少也不看,你本来就是写给自己看的吗?!另一位老作家则说我:“写回忆录与写小说不同,小说、故事可以编,发挥自己的想象,快起来几个月即可完成一本,消遣娱乐用的,不必太较真。自传则是建立在个人经历基础上的人和事。三年五年,十年八年写成一本书很正常,本来就是随着兴趣在写,过程应该比结果更重要,你闲下来干什么?不着急完成,在生活中不断记录新的感悟,不仅打发了时间也是一种学习和提高,把内容尽量丰富多彩和有趣,最好使其具有历史价值和现实意义,这才是真谛吗!”他们说的都对,又不是写作业有老师摧着,或是忙着完工了好去卖钱,急什么?我有的是时间,赶紧弄完了业余时间干什么?原来的想法是写出来完成一个心愿,在世上走一遭留点儿痕迹。现在不这样想了,我把修改和补充权当是断断续续写日记的一部分、只是一项填补空闲打发时间的活动而已,反正打磨也确实无尽头,写写停停慢慢磨,这样就更轻松了哈!我打算把这一篇也收进自传作为最后一章,凑个整数40。当然不能就这样收,同其它章一样必须做大幅度修改,因为发表与否毕竟是两回事儿。书的封面几经周折总算预制出了模样,序言和目录也已定形,不怕大家见笑,截图几处卖个关子哈!
宋亚南,男,陕西西安人,1951年出生,西安市六中五年一贯制69届高中毕业生,1969年随学校安排到商南县清油河公社下乡插队,后招工到位于本县的“治金部商南铭矿”工作,年后随单位碾转在汉中“汉江钢铁厂”、西安“中钢西重"等企业的质保部门工作,至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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