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朋友们,大家晚上好,我叫杨喜龙。非常荣幸今天能在这里和大家一起聊一聊摄影,分享一下我的摄影作品。当然,首先要感谢令胡歌提供的这次机会,也要感谢蚂蚁的各位工作人员,还要感谢《秦人秦相》的总策划许安平老师和总编辑叶子胜老师给予的支持和帮助。在进入主题之前,我想先谈一下我个人对摄影的一些感悟。其实摄影于我而言,它是一种爱好,也是我对生活的另一种观看方式,也是自己内心的表达和情感的抒发。摄影,我认为它可以运用到人类的各种生活中,记录下这些活动,会让自己产生更多的思考,给人留下更多的怀念。还有更多的一些认知或者感悟,也只有借助摄影这个方式,才能让自己的认识,从无意识转化为对现实的理解,才能在平庸的感知中自我觉醒过来。就摄影本身而言,它既承载了一种见证,同时我认为也是为历史留下了不可复制的一些影像和信息,当然这些信息是被我们用胶片或者现在的数码,通过一些先进的科技手段把它封存起来了,但是,这些东西随着历史的推移,它在被解码以后,它所产生的故事性和它所表达的语言性就会发生重大的改变。它也会对过去曾经发生的人和事形成强有力的说明,这就是由照片作为历史背景来还原历史。所以说无论是非常难忘的照片,或者说是非常平凡的照片,它作为历史的一个见证都能起到特有的功能。所以我觉得,既然是如此,那么照片它就要具有一定的语言性和结构性,它既要表达拍摄的主观意愿,又要传递照片内在的某些客观信息,这样,照片才能被有效的理解和解读,彰显其精简或者说是穿透记忆的能力,所以说这些年我对摄影有了这个主观意识以后呢,对影像就有了一个非常深刻的理解,把影像作为摄影的一个主要部分放在了首位,就是要让我的影像既不脱离生活,又有可读性,可欣赏性,使照片具有它的多样性。它可以是写实的,也可以抽象的,也可以是隐喻的。因此,我对摄影的这种感悟,一直用影像方式来作为我的一种表达结果。这也就是我对摄影的一点儿感悟吧,不论正确与否,我会按这种方式去继续拍摄。我今天的分享主题是《我之所见》。我把这个专题给大家先谈一谈。今天这个主题分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所见》,第二个部分是《安拉的子民》,第三个部分《春上》。所见,顾名思义就是指个人的一些见解,或者说是一些自我的主张,也是对事物的看法。我们每个人在这个现实社会中,都有自己的观看方式,他看见的是客观的。我们在现实社会中用相机这个媒介截取的那些碎片或者说片段,并把它转换为影像的时候,随之它的语言体系也就发生了变化。我们把这一过程称之为视觉的语言,而这种语言基于现实与非现实之间,同时对当下的现实把它写入了密码并加以封存,当我们解码这些影像的时候,它已然失去了现实的存在,被置换出了新的语境,就是我们经过历史的沉淀把这个照片呈现出来的时候,他已经不是当时的那种现实了,他已经转换成一种新的语境。经过置换的这种语境,意在表达拍摄者对其影像的主观认知。这张照片是2016年拍摄于山西的偏关,我们看见的是这群孩子站在这里集体合影,从他们身上的这些信息和符号和他们这些表情,我们就从一张照片上可以判断出他们是在一个什么样的时间,什么样的节点上去做这些事情,但是实际上你要把它转化成影像,我们再去解读这张照片的时候,它背后的内在的意义,可能就已经不是当时的现场了。这些孩子实际上是在做一个大型活动,就是拉丁舞会。一大早他们完成了学习以后,在这儿集体合影。我们从里边可以看到很多孩子,还没有睡醒,张着口,各种各样的表情。实际上我们从这张照片,可以理解为的是我们现在的孩子,家长们一定要让他们赢在起跑线上,已经完全失去了孩子那种天真,或者说是快乐,他们应有的幸福或者应该有的童年,实际上都被一种无形的枷锁,或者是无形的控制欲,把他们整个童年就这么样煎熬过来,当然在当下这个社会,它也是一种普遍现象。反观这些影像,我们可以从中找到一些他们非常有冲突有矛盾的东西。比如说这张照片,这张照片是一个民国的老人,但是呢,他的发髻还存留在清末民初的这种状态里边儿,他一生就留了这一种发型,永不剃头。所以说这种人,这种现象,和我们当下的现实呢,格格不入,那么他们就是在这些中间呢,去寻找一些自我感受,自我的快乐。所以说摄影这个东西,就是我们可能从表象上去看,我们是拍了一张照片,但是我们要从深度挖掘照片内在的一些感触。我不想用照片讲故事,因为故事这个东西,一张照片或者两张照片它是说不清楚的。但是一张照片它最起码可以说明一个现实的问题。所以我在更多拍照片的时候,比较关注一些人与环境有关联的这种影像,我会把它及时的抓取下来。我觉得应该是说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里能够产生这种照片,并不说是每一张照片它都有可解读的东西,有些好照片呢,我觉得你不用去解读,你光观看它,可能就会产生更多的联想。这实际上就是在一个雨天,一群人在蒙着一块儿塑料布,在避雨。这是甘南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法会,就是一个藏区的活佛在90多岁高龄做最后一次法会,有近30万人,一万多顶帐篷,他们这些原住民,或者各地的这个藏民呢,都来听这个法会。他们这是对信仰真正的一种体现。什么叫信仰?从这张照片中就可以体现出整个人类在社会发展的过程中,信仰在生活中占据了多大的一种分量。所以说它的历史真实性依然是存在的,但是经过现实与影像的转换,削弱了它的历史本质,强化了影像的表现力,使其在主观能动性上更加富有张力。我们过去一直在讲影像要有冲击力,但实际上我觉得张力可能比冲击力更能强化影像的力量感。因此我们在现实中看到的一些事物,成为影像之后,是它的附加值决定了其真实性,而不是真正的历史。在我拍的这些照片中,更多的去关注的是隐喻性吧,我不想把一些东西说的太直或者是拍的太直,太直了可能会简化、会弱化影像内在的一些逻辑,或者是一些感悟,一些观点,所以我觉得还是要隐喻一些,观者去对影像进行一个剖析,我觉得这样可能会更好一些。所以你像这些照片呢,可能对于影像来说,它不是一个观看性强的影像,但是对于我们摄影人来说,可能我们更想表达自己的一些潜在的思想,我觉得这个很重要,如果说是我们把一个事物只是简单的记录下来的时候,它的意义可能会远远被削弱。在这同时呢,我觉得我们的影像,还要具有一些独特的、潜在的,或者说是这种幽默性,不能说是我们的一张照片,既要有内容,又要有这个张力,而且还要不失这种威严性,我觉得这可能也是不切合实际的。所以我觉得我们在对事物的观看中,可以是多方面的,多维度的。所以说在拍摄的时候呢,我可能更注重的是观察人和物他们之间所存在的某种关系。像这张照片,他会让人联想一种家庭的矛盾,或者家庭之间的观念关系,实际上恰恰他和这二者之间没有任何关联。这个男的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居民,他一生未婚。这个女的呢是村里安排照顾他的。这个房产解放前是他们家的,最后被土改的时候分掉了,分掉以后呢,给他留了一间,他这一辈子也没结婚。所以说我们有些时候从照片中得到的自我判断,和影像的真实性已经相差很远了,就是我们解读照片的时候,如果说作者讲了,通过这个事实把它还原了,那么它就是一个故事,如果说是单独成为影像的时候,它一定是一个可以各种形式去进行解读的一张照片。所以说我在拍照片的时候,比较多关注的就是这一类能够反映当下现实,并与现实有冲突的这些照片,我这里就不多阐述了,先放几张照片,大家看一下。在关中这个地方呢,有很多庙会,我很多照片也是在关中的一些庙会上拍摄的。这些庙会具有很强的生活化。每年呢,都有几个非常大的庙会,会有成千上万或者是十几万人去参加这些庙会,它在这种民间的生活当中呢,既是一个普遍现象,又是反映一个社会现实所存在的一些问题都会在这里显现出来。像大篷车的这种生活,他们是举家在一个车上,从这个庙会转移到另一个庙会,他们从春节出来,一直到腊月,一直在在外边。这种生活,也自由,但是也很艰辛。其实我在拍摄这些摄影的作品的时候,我的关注点可能更多的不仅仅是这种现实,更多的应该是影像的表达在我这个摄影当中占的这个比例应该是可能会更更大一些,为啥呢?因为我认为摄影呢,它不仅仅是表达一下你对现实的一种记录,或者说是现实的某种存在,它更多的可能是要体现摄影者对影像的一种认识,或者一种解构。就是我们把现实转化为影像以后,它一定要高于现实。
所以我在《所见》里对这些影像做了一个简单的阐述,但是我认为我的影像还远远没有达到有强烈的张力或者是个性,相对来说,比较单一,更多的是把影像作为自己对摄影的一种单一的理解,没有过深的去把它深入到现实中进行解读。我刚上传的第二张佛头的这张照片,很多人都知道这个地方,这个实际上就在宁夏石嘴山市贺兰山底下,现在这个佛头已经被当地销毁了,很多著名的摄影师也曾经拍过这个。第三张这张照片呢,是在秦岭牛背梁,在那里准备建一个红色宣传基地,结果这些石雕拉过来以后,被蒙盖在这里,一直也没有使用,最后就遗弃在了这些地方,等到我们第二次再去的时候,这些东西就被拉走了,不知去向。这就体现了摄影记录的功能,可能你今天记录了下来,在不久的将来,或者很快的时间,它就会消失,那么,只有影像能把它留存下来。这个是用来吓麻雀的假人,在麦田中挥舞着双臂。他给人一种非常古怪的,或者说是精灵一样的这种恐惧。因此呢,我觉得作为影像来表达它的时候呢,可能会让读者产生一种内在的一种恐惧。前面讲的这个,都是我在摄影历程中自己的所见,当然这种所见可能对于摄影而言,它未必能还原现实,但是对于我们个人来讲,这些影像却要表达我对现实的一种尊敬,这就是我对摄影的一种感悟吧。安拉是阿拉伯语的一个音,就是真主,也是伊斯兰教所崇奉的神明。我拍的这些地方呢,主要是集中在宁夏的西吉,海原,固原,包括同心。我八一年学校毕业就被分到了宁夏,在宁夏内蒙一带工作了十年时间,所以我对这个地方,对这片土地,还是有一定的感情的,基本上在宁夏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沟沟坎坎,都留有我的足迹。因为我是搞地质勘探的,所以常年在野外奔袭,每个地方我都去过,对那个地方相对来说是比较了解的。西海固这个地方它是一个沟壑纵横,黄土飞扬,极其罕见的高原之地,在这个地方生活着众多的穆斯林。在宁夏这个区域,穆斯林比较集中的生活地,一个是吴忠,再一个就是同心,固原以及西吉,海原这一带。我记得在80年代初期,82年83年的时候,同心县有个叫韦州的这么一个镇,我当时在那儿勘探,基本上那一个镇没有一个汉民,全是回民,包括他的政府人员都是回民,而且那里的回民呢都是以妇女,儿童和老人居多,很少见那种年轻的回民,或者说是中年壮年的回民,经过后来多方了解,原来都出去做生意去了。在那个年代他们就已经做生意做的非常好。西海固这个区域呢,实际上挺有历史,丝绸之路从这里经过。我们都知道西海固缺水,所以讲起来呢,这也是一个很悲凉的事情,十年九旱,放眼望去,一片荒凉,农作物很难生长,被联合国称为最不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这里生活着众多的穆斯林,也叫回民,他们每天都必须按时作五次礼拜,礼拜时对安拉虔诚和敬意,具有强大的净化灵魂、改造生活的功能。其实很多人都比较了解西海固这个地方,比如说著名摄影家王征老师,还有海洋老师,包括甘肃的一些老师都在这里拍摄了大量的好作品。但是我可能关注的更多的是西海固这个地方的人和事,人和物,或者是对伊斯兰这种信仰和对他们这种生活的状态,关注的更多一些。我连续去了有五六年,每一次的感触都不一样,总觉得一次比一次更悲凉。这里的人现在大部分都已经移民了,移民到一些环境相对好的地方,他们过去生活的痕迹已经慢慢的不存在了,甚至是消失了。为什么呢?因为他们那些过去的民居啊,都被黄土覆盖了,或者被拆掉了,已经没有了,很难找到一些生活的痕迹了。但是呢,他们每年还会回来,因为他们地还在,他们种的庄稼每年还要回来收。你像这张照片就非常能够说明这个问题。这个小孩儿呢,和他母亲回来收了庄稼以后呢,准备离开这里,小孩儿还是向往的一种新的生活方式,而他的母亲呢,一直在留恋着自己的家,自己的故乡,依依不舍回头张望。所以通过一张照片给人能有很多的感触,照片的情感可能就体现在这里,一张好的照片,它能够打动你,能产生更多的共鸣,我觉得这张照片可能就是我们要拍的照片。这个小女孩呢,实际上我当时拍的时候更并没有感觉她有什么地方不太对,总感觉很腼腆,很羞涩的。当时她在牵着骡子拉庄稼,我就拍了这张,但是当我第二次再去的时候,再遇上这个小孩的时候,她已经是满头蓬垢,头发脏乱。实际上她是有智障的,她一直也没上学,他的生活没有因为随着年龄的增和环境的变换而发生改变,依然还是那种生活的状态。当时在拍照时看到她和她的父母在这片这个荒芜的土地上这么劳作,现在回看这些照片的时候,内心还是有一种莫名的酸楚。所以说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呢,在他们的身上,在他们的生活中呢,背负着非常沉重的枷锁,这个枷锁是什么呢?不是说是他生活的枷锁,而是他们在这种与大自然的博弈中,往往是被大自然所压倒的那一批人,没办法,因为自然毕竟是不可抗衡的,也是无力抗衡的。这是他们再次返回自己的家园时,给他们在这里拍的合影。也是保存一份珍贵的记录吧。实际上在他们的脑海里,永远还是自己家乡好,无论那里多苦,多难,在他们内心中,对家乡的感情还是最深的。所以在这几年我在拍摄西海固的时候,可能更多的关注的是他们生存的一种状态,和他们当地一种环境,很少去具体现个人的这种情绪。比如说他们种地呀,收庄稼呀,我很少去表现和关注这些东西,我可能看到的更多的是他们个体或者一个群体,在这个社会当中,在这个环境当中的一种状态。因为是很难去表达的,也没办法表达。在那个地方,他们可能一年辛辛苦苦的种上一亩庄稼,到头来一亩地可能就收下几百斤或者几十斤,可能好的情况下能收个一两百斤,不好的情况下可能就收个三五十斤,都是有可能。那里极度缺水,他们要吃水,需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用牲口或者用肩挑,大部分都吃的是窖水,但是这个地方一年的降雨量又非常少,窖几乎都是空的。那里的孩子,现在都随着家庭移民出去了,进入城镇、县城,去这些地方去上学,所以在那个地方呢,是很难见到孩子了,除了暑假他们可能随大人回来收割庄稼或者回来祭祖,再很难见到他们。这里呢,他们还有一种生活方式呢,就是放牧。这两张照片呢,都是他们在放羊的途中我拍摄的。实际上在那个地方呢,他们的主要生活来源还是以放羊为主,所以在到了新的移民地方以后呢,已经没有这种生活方式了,还有一部分人就留下来,作为一个羊倌儿,把整村的羊由他们来放。在村子里唯一保存完整的,能够遗存下来,就是他们的清真寺,他们的家已经不复存了,但是清真寺一直在村子里,而且他们每年回来还要进行一些礼拜活动,都要在这里边举行。这几张照片呢,都是他们每年开斋节回到这个他们曾经生活的地方进行礼拜、祭祖。这个开斋节呢,就跟我们汉族的春节呀是相当于一样的,是一年中最热闹的一个节日。他们回到这里,向自己的祖先进行祈祷,而且他们的一个规矩是只有男人能够进入自己家族的墓地去进行祭拜,女人是不允许进去的。到了前几年呢,由于一些特殊的要求,将清真寺上面的一些穹顶进行了拆除,这是一个正在拆除的照片。所以说呢,不论再苦,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他们始终还会回到自己的故土,不停的耕作,不停的劳作。虽然说是没有太多的收获,但他们依旧在这片土地上不停的繁衍,不停的生息,,我觉得这也就是生命,生活的这种力量,也是生命的一种顽强吧。人对自然的一种抗衡,或者对自然的一种战胜。今天的第二部分呢,就分享到这儿。我第三部分享的题目是《春上》,春上呢,实际上是我关注时间比较长,拍的相对比较多的一组照片。因为从2000年伊始吧,我就一直开始在关注陕西甘肃这些民俗,尤其是在正月里,我们对各个地方的民俗活动可能关注的会更多一些,所以在这个专题上,我基本上用了近十多年的时间去关注,去拍摄这个题材。为啥叫春上?实际上就是春节,春天的意思,也就春天的开始,万物复苏,大地回春,也是我们的祖先传续了4000多年的文化遗产。千百年来,岁岁年年,年年岁岁,在这个农耕文明极度发达的土地上,人们用一种特殊的方式祭天拜祖,祈求神灵,呼风唤雨,祈求风风调雨顺,期盼国泰民安,实际上,这就是我们延续了千年的社火。这张照片拍摄于甘肃秦安。2013年我最早去这个地方拍摄民俗,一直到现在,这十年,除了疫情这两年,几乎没有中断过,每年都要去这个地方去拍摄。这张照片,也被深港澳摄影联盟收藏,作为收藏照片,给取了个名字叫《新清明上河图》。我觉得这张照片最为集中的反映了当地的民俗民风,他把整个这个活动的氛围都最完整的体现在这么一个麦场,我觉得非常接地气。所以2010年至今,每年春节我基本上就游走在陕甘之间,记录着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子民,他们在春节用自己的方式迎接新的一年,或是轰轰烈烈,或是铺地跪拜,用社火来表达他们对生活的诉求和渴望。我想用镜头留下他们的真实质朴而又古老的表现形式,也想记录下当下的农民在面对物欲横流的这个时代,是如何坚守这一文化传统的。甘肃这个地方呢,把这种民俗活动的迎神,也叫送神,每年正月13把神从庙里请出来,然后呢,在每个村子,每个队上进行社火表演,表演完之后呢,再把神请回庙里。就是在现场给神搭的临时的神棚,然后在这里组织唱戏表演,就是社火表演,各种活动。他们在这里边呢,都有一种期望,期望自己的家庭幸福或者健康,或者说是希望自己的子女好好学习,或者说是长大有什么前途。你像这官帽啊,还有下边儿这些真神与扮神之间的关系。活动结束后呢,他们就要把神请送回庙里的,都说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所以他们在送神的过程中呢,是这个整个活动最高潮的时候。后边的年轻人抬着往回送,前面的年轻人挡住,让神在这儿多停留一会儿,多保佑他们一会儿。把神送回庙门口以后呢,全体村民就集体跪拜,这一年他们这个最热闹的这个活动,民俗社火也就算是告一段落。这就是甘肃秦安的一个重要的一个民俗活动。这个是我们陕西陇县社火。陇县是中国社火之乡,这里有着非常悠久的社火文化,而且它的这个社火呢,种类繁多,有血社火,马社火、步社火,各种各类的社火。陕西陇县这个地方呢,从每年的正月开始,一直到正月十五,这十几天呢,基本上每个村都有社火表演,而且他们还要集中到县城,做一次大型的社火表演。你走街串巷总会遇到一些社火队伍,而且这种队伍呢,有各种各样的表现形式。陕西这个社火呢,他们是在庙宇前进行化妆,然后祭拜,祭拜完了以后呢,就开始去各家各户,为村民们送上祝福。所以这也是当地居民一年中最快乐的日子,社火对于他们来说也是象征一年的吉祥,或者说是他们一年的期盼。关中的社火,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特色,在陕西阎良有一个社火叫芯子,他们背上背着化好妆的小孩,在乡村的巷道中游走。这是陕西大荔的一种血社火。这种社火在当地是非常有名的,他们用各种古代的典故故事,如铡美案,进行表演。这个角色和扮演者的一些肖像,我拍了前前后后大概拍了有近百张,我把它组合选了一部分在一起。因为它都是单幅的,放起来比较麻烦,我把它组合在一起,这就是血社火的扮演者的一些肖像。这是咱们陕北的腰鼓,非常的震撼,实际上整个陕西这个民族呢,是比较独特的。他有他自己的文化,他有他自己的民俗的表演形式,是比较独特的。这也是陕北的一种社火,叫送花花,它每年在三月三都有一个活动,到庙里去送花花,也是一种祭祀。我觉得可能所有的民俗它都跟祭祀有关。这是陕北的牛王会,整个这个民俗这一块呢,因为我主要关注的是这个早期甘肃和我们关中的一些庙会比较多些,关注时间比较长。这个陕北呀,还有其他地方一些民俗呢,关注的比较少,但是呢,它作为民俗活动的一种方式呢,也记录了一部分,在这里一并跟大家分享一下。今天的分享就到这里。由于我做这样的分享是头一次,有些地方阐述的不是很清楚,很详细,很完整,不足之处,请大家多多包涵,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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