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英谈党史》片段

文摘   2024-08-19 05:39   北京  


刘英是张闻天夫人,原名郑杰,湖南长沙人,生于1905年,1925年参加中共,曾任中纪委委员、全国政协常委是中共党史的亲历者和见证人2002年逝世,享年97岁。

1999年,何方为研究党史,先后采访九旬高龄的刘英数十次。采访录音由宋以敏整理成文,形成《刘英谈党史》一书。此书部分内容曾在《炎黄春秋》选登四次,受到读者好评。有读者建议本公号连载《刘英谈党史》。在目前情况下,全文连载的条件不具备。只能采取有删节的选登方式,让读者感受一下刘英谈话的味道。以下是刘英谈话的开头部分——

我是1929年去的苏联,“中大”最后一批。白的白色恐怖那么厉害,我搞暴法站住,周恩才把我送出去。我都是定分子,但多人根本学过

生分成四班,我是四班。新班生不用俄文,讲课有翻进学校以后都改用俄文名字。我叫尤克娜,夏之栩叫什帕托娃,瑛叫拉索娃。夏之栩、瑛、孔原、(孟奇)大姐比我高一班。我同住在由一大跳舞改成的宿舍

了一年,在我们学生当中就分成了支部局和反支部局派,生了斗争时争论的是学习问题。支部局主按部就班地时间。反支部局的反对学院式地这个样,急着回去革命。后展成政治争论。支部局持中的革命于高潮,我新班的生大都不同意这个说法。我区来斗争么残酷,哪有什革命高潮!支部局书记陈昌浩是墙员会主任。我是墙,也争论,反博古、昌浩他。我们争吵得很害,昌浩常常把我的文章刷掉。老班也有多人反对讲革命于高潮。大姐就是一瑛也是。大姐我不要入支持和反支部局的斗争是安心学习。我生人多,反支部这边的人就占了多。我们讽刺支部局,把他们称“二十八。从投票果看,其们还不止二十八人。那托洛茨基的影很大,拉狄克还请托洛茨基到。托洛茨基就利用了我们学生之争论。后来斯大林说,有一部分人到托去了。我不了解情,只是想早点回去革命,不是托派。然,生里也有多人是的,谈恋爱,不争论

接着就搞清。清党的时候,首先是把些人的经历搞出,要每人填表要翻成俄文。他看完了就开会,要大家评论。在苏联,一重成分,二看表学习也算一。工分子盲,都拥护们这些布克,打手。工人阶级嘛!

搞了半年, 到1930年9月才清完, 七百人中只二百人通。不少人被除。一些人消了。有些人的下很悲萧劲光的人朱仲芷,被除后回了湖南老家。她的家在湖南是很有名的,是朱家花的主人嘛!但是她步。后来给弄到杭州去教。抗后同萧劲光取得联系,才又到延安。

拥护支部局的都问题。反支部局的被除了一批。清党时对老生从严,大部分被除了籍;新生就些,除的。我们这些新生,喊了句口,不算。所以,们无。有一人揭我的男朋友里有托派。在清员会负责苏联,有男朋友不等于就是她本人的问题。我受到了分,瑛的分是警告。孔原是雇出身,是布克。他拥护支部局,常往支部局跑。他就两个人情么处分不同?那个苏联负责,尤克娜在白色恐怖下经过两个人就是不一对处有意

在莫斯科的时候我就认识闻天,可是他不认识我。天那色教授学习加清,但有时过来帮助翻一下。我他不十分了解,只讲过课,知道他学问大,俄文特好,文都是用俄文的。我在那里也认识了王稼祥,一下子就搞熟了。他当时也在色教授学习,同在我新班建。他回我特好,很亲热的,老叫我到他那去。

老同1930年都回了。当时周恩、瞿秋白和张国焘人是中国驻产国际的代表。“六大”后,就是向忠发时期,在中央实际负责的是周恩、李立三和罗迈。周恩要留一批人学无线电。周恩批的,叫我。我就国际无线电学校。这个学校由共产国际的交通部管,那有美、德等各个国家的人,是绝对秘密的。我在那里学年。为了回后能在工厂立足,有一份公开职业来革命工作,在这当中,我们厂实习过作比慢,老是做第一道工序。我手快,做第二道第三道工序。

1932年冬天,共产国际派我回。因我是在国际秘密学习无线电的,就叫我去中央苏区,不准到苏区去。共产国际的命令,是也不能抗的。一路上花了半年,才走到瑞金。到中央局后到了大姐。她那时管交通,在总书记博古的公室外面公,任中央的秘书长

罗迈(李维)原是我的老上到我很高。我向罗迈和博古提出不干无线电,他们两个同意了。凯丰当时是少共中央局书记,要我到他那里去工作。胡耀邦是秘书长。后来凯丰又派我到福建,省少共书记团员的工作。那时陈潭秋是福建省委书记潭秋召代表大候,洛甫(张闻天)带着阿金(金映)来参加。洛甫同我坐在一板凳上,鼓言。我那也同李坚贞熟了。她是劳动妇女,省委女部。洛甫以前就叫她当妇女部,她那时还哭了,说当不了。“文革”中我和天在广东,李坚贞正在广东作。她想看我,但是当时省委不告她我住在哪

瑞金1934年1月召(六)五中全,又召华苏维埃全第二次代表大罗迈说,老有人,就少共中央列席。这时凯丰就叫我留在瑞金,少共中央宣,做动员工作。胡耀邦是组织。我,胡耀邦做宣工作更合,就同他对调了。潭秋也留下来当粮食部

少共中央在下霄村,临时中央在沙洲得很近。那里在一起的都是我在莫斯科的老同或者老。我有共同言,自然成一,也不分是早是晚去莫斯科的,是支部局的是反支部局的。教者不。我,又有什地位。那,和小平、张爱萍这些人,常常一起散步,聊天,天南地北地吹一通。消遣嘛!人看,牛皮公司了!

中央书记处书记是博古、洛甫、周恩英四人。毛主席加五中全。他是托病抵制。博古刺挖苦“又假了!”在中央苏区听说洛甫和博古的关系不好,在很多问题上都生摩擦,有分歧。博古有跋扈。有一次我去中央局,就听见罗迈和博古议论洛甫有意

洛甫因意博古领导,被任人民委员会主席,负责日常行政工作,几个部的工作都向他汇报示。洛甫这个职务后,就搬到政府所在的村子,同林(伯渠)老等人在一起,只有开会时中央。有的是博古了把他排出中央取的法。也有人了在那里督毛主席。我也搞不清。

我和毛主席是老,常常去看看他,和他聊聊天。我和他气质相近,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能。另外有一个历史原因:毛主席的同周以栗是我的班主任老,我入党时响过我。他原来在井冈山当内务部长,后来吐血,和瞿秋白一様。他毛主席是很崇敬的,常跟我毛主席的事。所以,我还没有见到,就经对毛主席有了很好的印象。毛主席我也很好。毛主席那生着病,正受到排孤立的,人很少去看他。少共中央组织王盛同我英,你要注意呢!我不管些。去看他,可以揩油,搞点面条吃的。肚子饿嘛!一次在我要走的时候,他送我一片广吃。有一次,是叫我到他那里去吃炒鸡块。那候,我毛主席有什,也有什的同情。

王稼祥在剿中了花。他当总政主任,实际上只是挂个名,这时也住在沙洲坝养病。他当时是站在毛主席一的。反的那些人不太理他,他得很。毛主席和王稼祥住在一间独立房子,就在我住的少共中央附近,我不用骑马就能走到他那里。他散步常在一起,有也散步到少共中央,在我这里说说笑笑,写写诗谈谈红楼梦》。不是我去,就是他们来。打球我又不打,在一起就是聊天。毛主席有架子,什爱讲。王稼祥也把人送他的缴获西拿我吃。

王稼祥在抬着走,冷,身子疼得好害,瘦得皮包骨。后来还是去苏联,看到骨都黑了,刮去了一了一年才治好的。他不能吃苏联人的,要单独点东西吃。后他就毛主席信,了回。我和王稼祥的关系一直是好的。有一年春节见到王稼祥,他同廖承志在一起,大家都很高,一起喝了酒。他那已经有心病。晚上睡不着,但不能便吃害的安眠。吃了,晚上心作就醒不了,不能把人叫到跟前。他就是天吃了,第二天喊他喊不起,才发现他已死了。也不得是什么时候死的。是朱仲我的。

时候,我同毛主席的关系比同洛甫深。洛甫常常在报纸表文章,我也是很佩服的。我在地方工作工作,洛甫也喜欢来看看。一次蔡(畅)大姐看到洛甫来了,叫我弄点酒什么地给洛甫吃。只是他很忙,得少。不像毛主席和王稼祥在病,就有工夫。

相关阅读:

宋以敏和《刘英谈党史》

丁东小群
原创文章
 最新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