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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网络)
前几日看天气预报,说今天武汉会下雪。于是,和摄影师朋友约定,如果下雪,我就带他登顶老图书馆拍摄珞珈山的雪景。于是,和东北的朋友约定,如果下雪,我们就去吃铁锅炖大鹅。遗憾的是,白天并没有下雪。幸运的是,我们今天晚上去吃了地锅柴火鸡。
(图源武汉大学官微,2016年3月,鲲鹏广场处的樱吹雪)
说起来,在珞珈山“修炼”的这些年里,下雪总是少有的。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每一场雪我都会记得刻骨铭心。印象中,2016年3月,樱花盛开的时候遇到了“樱吹雪”,一夜之间出了不少好片、大片。2018年,正是“旅行青蛙”大火的时候,这一年的冬雪落在珞珈山,大家堆起的旅行青蛙的小雪人瞬间在朋友圈刷屏。有次偶然间看到2008年南方雪灾时东湖结冰的照片,远处的磨山与湖、与天上下一白的样子,空灵无限,时常跃上脑海。今年1月份,武大迎来了2023年的第一场雪,这场雪很大,我的电动车上的积雪甚至有足足十厘米厚,这也是我在武大近十年里,看到最大的一场雪,留下了很多照片。
(2018年,堆在樱顶的旅行青蛙,图源网络)
(作者拍摄于今年1月份的冬雪)
我印象中,我读大一大二时,武汉几乎没有下雪。好像当时全武汉都在等一场雪,就像等待久旱后的一场甘霖。我印象中,我读大四的时候,等雪等得最很焦急。因为那一年冬天,我编写的刊物封面用了武大的雪景图,指导老师认为,没有下雪就用了武大的雪景图,会不太好。于是,我天天求雪早日降临。
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大概北方人能从武汉的雪中找到“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故乡味道,而南方人则可以在相对靠北的地方不用去北方便能够感受到雪花的新奇。如果下雪时,刚在在西安,就可以一边看雪一边掰馍,坐在窗前掰一下午,把馍掰成黄豆粒大小,然后煮一碗羊肉泡馍。如果是在北方,则要铜锅涮肉,还要倒上一杯高度白酒,和朋友们嚷道“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后来啊,我也在想,我们到底在等一场什么样的雪。
渐渐的,我也有了自己的答案。我们等待的是属于珞珈山的雪。在珞珈山求学的时光,可能是少年时代最好的光景。在这里我们希望能够遇到或是家乡味道的雪,或是看到在自己家乡都看不到的雪。虽然不在家乡,但珞珈即“家”。雪的落下,能够让人忘记烦恼,让我们觉得这里有了相像却不一样得体验。于是,欢天喜地的和雪花拥抱,暂时忘记这个时节的四六级考试,忘记这个时节的期末考试,如果是本科毕业生,则会暂时忘记这个时节的论文开题报告,如果是研究生,则可能会暂时忘记论文或实验推动不下去的烦恼。
(作者拍摄于2020年冬天)
所以,这个时节的雪,比任何时候可能都重要。
珞珈山的雪,一定是要和朋友们分享的。和朋友出去走一走,完全步行的爬上樱顶,然后再走到牌坊,或是跑到行政楼前打一场雪仗。然后,快乐的去发关于珞珈山雪景的朋友圈。
我也在想,为什么我们会不停地期待雪的降临。
因为,我们知道这一场雪是一定会来的。它不会让我们落一场空,也从来不会让我们白白的等待。因为,这注定是一场有结果的等待。每年三月樱花盛开时,我们总会说“来武大看一场人山人海,是每一朵樱花的梦想”,因为我们知道,樱花是喜闹而非喜静,它们是愿意被人欣赏的。那么每年寒冬,在武大看一场飘雪,又何尝不是每一朵雪花的梦想。或许,漫天遍野的被相机拍来拍去,被堆成雪人,被手心融化,才不枉他们曾来到人间一趟。
(城市设计学院温庆武教授画的行政楼雪景水彩画)
昨晚和朋友去看电影时,外面正飘着小雨。我小声嘀咕了一句,“他日若是同淋雪,也算此生共白头”。这位四十多岁的“大叔”显然听不懂我这句土味情话,当然这句话也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对于希望能够早日和喜欢的人一起看雪的一种期待。
今晚和朋友吃饭回到山中,外面好像已经有了雪花的零散飘落,但可能难以成盛变成大雪。但终究,这一场雪不会遥不可及。也是在刚刚,我发现宿舍门口,不知道何时运来了工业用盐,大概是为了预防大雪或冻雨之后道路结冰而准备的。
(作者拍摄于今年1月份)
似乎,我们准备好了一切。也似乎,我们笃定这一场雪会来。
是的,我相信这一场雪一定会来的。就像我们期待的那样。
要相信,总有一片雪花会飘到珞珈山。
就像,我们一定会度过幸福温暖的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