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华商韬略
缔造印度第一财团的大佬,走了
梁梁
生性叛逆,不走寻常路。
当地时间10月9日,印度最大企业王国失去了它的精神领袖:塔塔集团前董事长、名誉董事长拉坦·塔塔去世。
印度总理莫迪称,他是一位有远见的商业领袖、富有同情心的人和非凡的人。
印度GDP第一大邦马哈拉施特拉邦,特别为其举行哀悼日和葬礼,以纪念他对国家和社会的贡献和影响力。
现印度首富高塔姆·阿达尼称他为“巨人,一个重新定义现代印度道路的远见者。”
低调中中崛起
塔塔集团对很多人来说或许有些陌生,但在印度却是家喻户晓的存在。
这家创立于1868年的企业,至今已有156年的历史,是印度最大的集团公司,有“印度第一财团”之称,也是“路虎”和“捷豹”两大豪车品牌的主人。
塔塔集团在全球范围内拥有庞大的产业版图,旗下有100多家子公司,涵盖通信和信息技术、工程、材料、服务、能源、消费产品和化工产品等多个领域。截至2024年3月31日,集团营业额超过1680亿美元,市值为3650亿美元。
在印度,“塔塔”可以说无处不在。
印度中产的一天可能是这样的:早起喝一杯塔塔茶,坐着塔塔生产的汽车或出租车去上班,途经塔塔建设的钢铁大桥,走进塔塔旗下的一家企业工作,用塔塔电信的手机和客户打电话,下班后去塔塔旗下的超市购买食物,然后回家休息。
作为这样一家集团第四代掌门人的拉坦·塔塔,更是印度商业史上一个绕不开的名字,塔塔集团也正是在他手上成就了耀世的传奇。
1937年,拉坦出生在印度孟买的一个传统的帕西家族,他的父亲是塔塔集团创始人次子的养子,家族地位并不高。
拉坦的父母在他幼年时分开,而后父亲再婚,使他没少受到外界的嘲笑与欺凌。后来,拉坦由祖母抚养,并从她那里学到了很多为人处世的道理。
大学时期,拉坦拒绝了家族为他铺好的道路,选择前往美国康奈尔大学学习建筑学,并在哈佛商学院完成了高级管理课程,之后他在洛杉矶工作、恋爱,甚至准备定居。他曾坦言,“如果不考虑姓氏,我就做建筑师了”。然而,因为祖母病重,他在阔别印度多年后选择回国。
1962年,拉坦遵从家族安排进入塔塔集团工作。
印度《商业标准报》等媒体报道称,拉坦早年并不被家族看好,一方面他生性叛逆,“不走寻常路”,另一方面他性格内向,不善与人沟通。
尽管他进入了家族企业,但并未直接承担重任,而是从基层岗位开始了漫长的历练。
在接下来的20多年时间里,拉坦脚踏实地,在多个子公司积累了丰富经验,逐步在集团站稳脚跟,而后他获得了一家并不景气的子公司——国家无线电和电子公司(Nelco)的管理权。
彼时的Nelco正处于严重亏损的边缘,没有人看好这个公司,甚至许多人认为它已经无力回天。家族中的长辈将这家公司交给拉坦,更像是一个“弃子”般的安排。
然而,拉坦并未因此感到气馁。相反,他全心投入,亲自参与公司的每项决策,彻底改革了管理结构,并引入新的技术和市场策略。在他的带领下,Nelco奇迹般地扭亏为盈,并扩大了市场占有率。
Nelco的成功不仅为他赢得了家族内部的尊重,也让他在公司中获得了广泛的认可,为他日后的崛起铺平了道路。
1991年,54岁的拉坦接替其叔父JRD·塔塔,成为集团新的掌门人。在他掌舵的21年里,塔塔集团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变革与飞跃。
与时代共振
1991年对于印度来说是一个关键的转折点。
这一年,印度政府在长期的经济困境和债务压力下,开启了前所未有的经济自由化改革,试图结束印度多年来的保护主义经济政策。
总理拉奥果断推出了一系列政策,开放市场、放宽外资准入限制、减少关税和行业保护,以激发经济增长,印度经济开始向全球化方向迈进。
这为刚刚接任塔塔集团董事长的拉坦提供了巨大契机。他敏锐地意识到,塔塔集团不能再仅依赖本土市场和家族式经营,必须大幅革新企业的管理机制和团队,并参与国际竞争。
当时的塔塔集团已颇具规模,但管理层面的弊病日益显露。集团旗下子公司大都由一批70-90岁的老一辈高管掌控,这些人位高权重,但思想保守,缺乏变革的意愿,拒不执行集团主席的指令,甚至扬言要“自立门户”。
拉坦决心在整个集团内部进行一次彻底的改革。
他通过集团控股母公司买下了所有主要企业的控股权,为老一代高管设定退休年限,通过“削藩”战术,让大批年轻有为的精英骨干走向前台。同时,建立向集团办公室直接汇报的企业制度,加大对下属公司的管控力度。
然后,拉坦开始做减法、聚焦,主动退出水泥、纺织等竞争比较激烈的行业,将原有的11个领域整合为7大领域,集中资源专注于核心业务的发展,以此提升管理效率和决策速度。
对于接手前便已亏损数千万美元的塔塔钢铁,拉坦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将员工人数从7.8万缩减至4.5万,同时斥资25亿美元购入先进设备,全面升级生产线。改革后的塔塔钢铁在三年内产量翻两番,税后利润达3.8亿美元,成为集团最赚钱的子公司。
在此基础上,拉坦着手提升集团的统一性,使用同一个LOGO、同一个品牌,制定更为现代化的运营框架,使集团管理水平逐步与国际接轨,这为之后的全球扩张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2000年,塔塔集团以3.89亿美元成功收购全球第二大茶叶公司英国泰特莱集团,真正迈出了全球化的第一步。
2007年,塔塔集团斥资113亿美元成功收购欧洲第二大钢铁公司英荷科鲁斯,创下印度当时最大的一起海外并购纪录,并使塔塔钢铁一跃成为世界第六大钢铁公司,一时间声名大噪。
2008年,塔塔集团以23亿美元的价格从福特公司手中收购了英国豪华汽车品牌捷豹和路虎。当时,许多人质疑印度公司能否成功管理这样复杂的豪华品牌,尤其是在全球金融危机的阴影下,这笔交易似乎冒险且不合时宜。
在一片质疑声中,拉坦带领捷豹、路虎重新设计产品线,优化管理团队,重塑品牌形象,不仅使其成功走出亏损困境,还为集团带来了非常可观的收益。仅2013年,其税后利润就高达18.4亿美元。
据统计,2000年以来,塔塔集团在海外收购中共计投入了近180亿美元,主要集中在欧美市场。其中,71%的收购项目位于英国,21%则在美国。塔塔集团也跟随这些业务的扩张,从一个内向型的家族企业成功转型为全球化的跨国公司。
如今,无论钢铁、茶叶,还是汽车、通讯,塔塔集团都稳居印度市场的龙头地位。到2015年,塔塔集团的产值已占据印度GDP的2%,成为推动国家经济的重要力量。
在拉坦1991-2012年执掌集团期间,集团核心业务实现了从传统到多元的华丽转型,经营收入从60亿美元迅速增长至1000亿美元,集团市值增长了17倍。
如今,塔塔集团的商业版图更已覆盖全球100多个国家和地区,高达60%的收益来自国际市场。
拉坦的全球化战略和领导力,不仅改变了塔塔集团的命运,还深刻影响了整个印度经济的现代化进程。在他的带领下,越来越多印度企业家投身国际市场,让印度走向世界。
如塔塔集团现任董事长钱德拉塞卡兰在声明中所言,拉坦是“一位真正不同寻常的领袖,他的巨大贡献不仅塑造了塔塔集团,也塑造了印度的国家结构”。
李嘉诚曾多次强调“知识改变命运”,长江实业能够快速全球化并且持续以资本手段撬动产业,很大程度上离不开他学徒时也没忘记学习英语,并且坚持阅读美国上市公司的财务报告。
拉坦带领塔塔成为全球化集团的很重要基础也是在此:从康奈尔大学到哈佛商学院,他不只是学习到了知识,更增长了见识,最重要的是,他用好了这一切。
留给世界的遗产
塔塔集团创始人詹姆谢特吉·塔塔曾为家族后人立下两大原则:企业家上必忠于国家,下必忠于员工与股东。
这一精神遗产,在塔塔集团历代领导者中得以传承。
拉坦曾在多个场合表达过对财富的看法,他始终坚持,企业不仅应追求利润,还应致力于社会的繁荣与福祉。
塔塔集团推出的Nano汽车项目,正是这一理念的体现。
当拉坦看到许多印度家庭挤在摩托车上时,便产生了“每个印度家庭都应负担得起一辆安全的车”的想法。为此,他亲自参与设计和生产,带领塔塔集团推出了全球最便宜的汽车Nano,售价仅10万卢比(约合8400元人民币)。
尽管Nano汽车因安全问题和营销失误最终停产,但它为印度低收入家庭提供了经济实惠的出行选择方案,也体现了拉坦对改善社会中低层生活的承诺。
拉坦还通过塔塔集团的多元化业务布局和全球化扩张,为社会创造了数以万计的就业机会。以塔塔咨询服务公司(TCS)为例,它为成千上万的印度年轻人提供了进入全球IT市场的机会,创造了大量高薪就业岗位,推动了印度中产阶层的职业上升通道。
在领导塔塔集团的二十多年里,拉坦成为印度最具国际声誉的商业领袖之一,被印媒誉为少有的“良心企业家”。
在商业领袖的身份之外,拉坦还是一位深受尊敬的慈善家。
他通过塔塔信托基金,大力支持印度的医疗、教育和科技发展,帮助了无数亟需援助的群体。无论是资助教育项目、建立社会科学研究所,还是推动社区发展,拉坦始终亲力亲为,身体力行地实践社会责任。
为表彰拉坦为印度做出的杰出贡献,2008年,印度政府授予他莲花赐勋章,这是印度政府颁发的仅次于印度国宝勋章(Bharat Ratna)的第二级公民荣誉奖。
新冠疫情期间,拉坦本人为抗疫事业捐赠了50亿卢比(约合4.2亿元人民币)。他说,“在我们这样的国家,商业领袖须以身作则,而不是拿财富、地位夸夸其谈。”
2012年,拉坦卸任塔塔集团董事长后,成为了一名天使投资人,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印度移动互联网和科技创新的投资之中,持续推进塔塔集团和印度社会的现代化步伐。
据统计,仅2016年,他就投资了17个科技初创项目。他说:“我喜欢投资年轻人的创业公司,并给他们自由选择的权力,对财富的贪婪从来都不是我的目的。”
2015年,他还曾战略投资中国手机厂商——小米。
采访过拉坦的媒体人评价他:
“简单、平易近人、善良、鼓舞、谦卑、平静、好奇心”。
[1]塔塔集团官网
[2]《印度著名企业家去世,莫迪哀悼》环球时报
[3]《印度资本巨鳄拉坦·塔塔逝世》澎湃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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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健林的失与得
远禾 来源:格隆
过去一年,万达深陷波谲云诡的风暴眼中。
先是上市无望对赌失败引发偿债危机,万达陷入疯狂卖卖卖,后获得太盟集团及中东投资者的约600亿元再投资,从危机中短暂转身。
因为投资款的迟迟未到再次引发争议,又随着再投资的完成缓了一口气。
现在,万达又成为了新闻里频频出现的催债主角。
这一切,都是对赌协议惹的祸。
深陷“卖卖卖”和“真还传”的万达,失去了不少,但在不为人知的角落,也获得了更多。
01
欠债累累
故事开始于2016年,这一年,王健林蝉联中国首富,已经在香港上市的万达商管(彼时的万达商业地产)谋求私有化。
至于私有化的原因,王健林是这么解释的,他认为,低估值对不起投资者,不想让朋友和投资者跟着自己亏钱,必须私有化。
此后,万达开始了漫长的回A排队。
也是此时,万达商业地产和投资者签署了约300亿元的股权回购款对赌协议。
2016年7月,已于香港上市的万达商管(彼时为万达商业地产)谋求私有化并转向A股上市,与投资方签署了约300亿元的股权回购款对赌协议,承诺2018年8月底前回归A股,否则万达集团承诺将回购全部股权。
此后,房地产市场骤然变天。
2017年,王健林和万达的负债率累计达到了70%,有资料显示,王健林当时已经向银行贷款了4000多亿,再加上海外投资失利,万达元气大伤,王健林的债务一度飙升到6000亿元。
中国首富一下变为了中国首“负”。
不过好在,这时的万达还有相当多的王炸可打。
2017年,万达将旗下13个文旅项目以438.44亿元的价格卖给了融创中国,还将旗下77家酒店以199.06亿甩卖给了富力。
随后,万达把国内的九江、南昌、盐城等地的万达广场卖给珠江人寿,还逐步清仓了海外的地产项目。
图源:图虫创意
在骤然收紧的环境之下,万达商管的上市之路也变得遥遥无期。
因此,2018年1月,万达商管引进QQ音乐、苏宁、京东、融创4家战投,合计融资340亿元,签署第二份协议,以约340亿元收购了万达商管在香港退市时引入的约14%股份。
同年12月,永辉超市同样出资35亿元价格获取了万达商管部分股权。
在ST易购发布的公告中,这时签订的对赌协议承诺,若万达在2023年10月前未能上市,万达方面应向投资者支付回购款。
2019年,万达商管彻底剥离了地产业务,成为了纯粹的商业管理运营企业,向回A之路迈出了一大步。
但此后,万达的A股上市之路彻底陷入停滞。2020年3月,证监会披露的IPO企业基本信息情况表中,万达商管状态为“中止审查”,此后便再无任何进展。
2021年,万达商管在珠海成立珠海万达商管,获得22家机构投资者380亿元战投,签署对赌协议,预备再战港股,在2023年年底之前港股上市。
但无论是筹备已久的万达商管,还是3年内4次递表的珠海万达商管,均未能如期上市。
也是因此,去年年底,万达就开始了新一轮的卖卖卖。
先是将北京万达投资51%股权,以22.62亿元的价格转让给上海儒意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万达影业彻底拱手他人,后又接连出售多个一线城市的万达广场。
直到年底,万达和新达盟达成协议,暂时松了一口气。
今年9月,万达终于拿到600亿“救命钱”,但卖卖卖的脚步仍旧没有停下,如果从去年开始算起,万达商管已经卖出了近30座万达广场。
再到最近,永辉和苏宁接连向万达讨债,不过又有接近万达的消息人士称,2018年的协议并非对赌协议。
尽管两方众说纷纭,但毫无疑问的是,苏宁选择此刻发难,一是因为前有永辉已经提起仲裁,二是因为无论是永辉,还是苏宁,都正值转型扭亏的关键时期。
不仅如此,2018年,融创中国同样与万达集团签订了95亿元的战略合作协议,而近年来融创中国的股权投资变动中并未有大额出售。
截至2024年上半年,融创中国持有的股权投资仍有104亿元。因此,这笔战投资金大概率还没实现退出。
现如今,想要收回原有投资的,除了永辉超市、苏宁易购,融创中国也在其列,同样资金紧张的融创中国后续是否会跟进,也将成为悬在万达头上的利剑。
对于万达来说,现在也同样到了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
02
崛起县城
2018年,在万达的服务业收入中,租金收入达328.8亿元,占总收入的15.3%。
也是因此,2019年初,万达集团召开年会时,王健林立下豪言:
“再过几年,万达租金收入如达到千亿,单凭这一条,我们就能‘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
风浪越大,鱼越贵。
但风浪太大,钓鱼船也会有翻的时候。
现如今的万达,手牌一一出尽,却还未彻底从风波中走出。
万达债券年报显示,2024年上半年,大连万达处置子公司及其他营业单位收到的现金净额为32.6亿元,处置固定资产、无形资产和其他长期资产收回的现金净额为0.75亿元。
截至2024年上半年,大连万达资产负债表中持有待售资产51.25亿元(包括投资性物业),相关持有待售负债为29.34亿元。
由于投资性房地产被归为持有待售类别,而万达持有待售资产比持有待售负债多的约22亿元,主要为转入的投资性物业,这也意味着这段时间的资产出售,其实并未为万达带来多少实际收益。
但与此同时,万达的偿债压力不可谓不大。
截至今年6月底,万达货币资金为115.77亿元,而上年期末约为134亿元;公司流动资产合计1306.68亿元,资产总计6168.59亿元。
负债端,截至上半年末,公司短期借款为39.07亿元,一年内到期的非流动负债为690.55亿元;公司总负债为3070.84亿元,对应负债率为49.78%。
也是因此,尽管已经得到救命钱,也接连出售多地优质资产,王健林仍在积极回笼资金。
但从另一个角度看,资金回笼除了因为债务需求,或许还有转型的考虑。
万达的未来,或许在乡镇。
2023年至今,万达已退出了近30座万达广场。
其中,主要为一二线城市的优质资源,譬如上海金山、广州萝岗、东莞的厚街等,地处三四线城市的相当之少。
与此同时,在抖音,不少县城年轻人一边感慨着“咱们县城里也有万达广场了”,一边第一次在万达广场里买到了星巴克。
这未尝不是一种趋势。
现如今,一二线城市的商业地产竞争愈发激烈。
SKP、万象城、龙湖天街,等等等等,稍显平淡的万达广场,生存空间正逐渐被竞争对手挤压。
但在更为广袤的二三线城市和小县城里,却只容得下一个万达广场。
正所谓,“一座万达广场,一个市中心”。
今年国庆假期第一天,阜阳市下辖的太和县,开出了第一座万达广场,单日客流量超过33万人,销售额更是突破千万。
对比之下,贵阳第一座万达广场开业时,首日客流也仅24.66万人次,首日销售额1662万元。然而,贵阳属于二线省会城市,太和仅仅是地级市下属的一个县。
而这不过是县城消费崛起的一角。
今年上半年,四大一线城市的消费增速明显低于全国水平,社零增速全部转负,北京社零增速-9.4%,上海-6.3%,广州-9.3%,深圳表现最好,但也同比降低2.2%。
相比之下,三四线城市却支撑起了整体的增长,社零增速达到了4.76%。
不仅如此,2024上半年,北京、上海、广东的人均可支配收入同比增速位列倒数前三名,西藏、新疆、甘肃等地的人均可支配收入涨幅却名列前茅,远高全国平均水平。
在一二线城市消费降级,三四线城市消费崛起之时,下沉市场,成为了万达最后的解。
早在2017年,王健林就曾立下目标,“力争10年之内把万达广场发展到1000家左右”,要覆盖超过80%的地级市及30%以上的县级市。
而到2022年底,万达已在全国224座城市成功部署落地了473座万达广场,重心也明显向三四线城市倾斜。
在王健林此前的一次访谈中,他就曾提到,从租金回报比看,一二线城市的项目甚至可能不如三四线城市,因为一二线城市的地价更贵、投资更大。
以万达在重庆万州的项目为例,由于彼时万州全城区居民仅40万人,政府邀请万达投资时,万达并不乐意。
然而开业之后,万州万达在开业前三天客流就超过110万人次,相当于这三天时间里,平均每个当地人都去了接近三次。
对于县城的重视,或许将成为万达在这个一二线城市消费降级的时代突围的动力。
03
尾声
现如今的房地产,早已不如从前。
连负债金额相较之下并不算多的万达尚且如此艰难,其他房地产企业的情况或许只会更差。
在史无前例的危机之下,万达虽然颓废,但仍旧抱有一线生机。
王健林虽然失去了很多,但相比其他房企,面临的,也许是一个更广袤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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