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洲 | 在路上(四)

文摘   2024-10-21 06:30   河南  

总第2649期






文 |夏建洲

图|网络

版权©️归原作者




在路上——目 录




出行第一日
出行第二日:在呼伦贝尔大草原上奔驰
呼伦湖、呼伦贝尔大草原掠影——对《第二日》的补充
过边境
乘着汽车追赶火车

夜宿小木屋

安加拉河是唯一汇入贝加尔湖的河流,这里有颇为著名的爱情桥

美丽的安加拉河 

满洲里印象

满洲里中苏路金街之夜

伊尔库茨克:俄罗斯远东的自然与文化美景

走进奥利洪岛

哈尔滨中央大街

哈尔滨中央大街夜景

 



安加拉河是唯一汇入贝加尔湖的河流,这里有颇为著名的爱情桥

07

安加拉河是唯一汇入贝加尔湖的河流,在伊尔库茨克,这条河流穿城而过。如果你在三月来到这里卡,便可亲眼见到安加拉河汇入贝加尔湖,那时湖面仍旧结冰,神奇的冰水交融便会出现在你面前。

在安加拉河旁,有着颇为著名的爱情桥,爱人们将代表他们爱情的同心锁悬挂在栏杆上,喻为永结同心。是伊尔库茨克的母亲河,靠着堆满同心锁的栏杆,想象着河上的帆船,远处的小木屋,河边垂钓的老人,以及热恋中的男女。

河上有座桥被称为爱情桥,新婚的夫妇们常在这里拍摄婚纱照,在美丽的安哥拉河沿岸锁上一把属于自己爱情锁,然后把钥匙抛入清澈的安哥拉河中,希望自己的爱情能够长长久久。爱情桥桥头有一尊俄罗斯红军主要领导人别洛博罗多夫(也是伊尔库斯克人)的雕塑。

漫步在安加拉河畔,凭栏眺望湍急的安加拉河:在明媚的春光里湖光粼粼,河岸的倒影,河边的情人锁以及河对岸五颜六色的木头房子构成一幅美丽的油画。这条奔流不息的河流哺育了伊尔库斯克人,它蕴涵着一种强大的生命力,浑厚、从容,绵远流长 。

安加拉河畔在河面上弥漫着阵阵雾气,虽然边上漂浮着碎冰,但是整个冬天安加拉河都在倔强的流淌,是一条不冻河。

安加拉河,贝加尔湖唯一的流出支流,在伊尔库茨克形成一个大的湖湾,水雾缭绕,宛若仙境。倚着安加拉河边的栏杆,想象着河上的帆船,远处的小木屋,河边垂钓的老人,热恋中的男女......这幅流动的画面已经在这里重复上演了几百年,时间好像并没有改变什么,只是安静的看着这一切周而复始的循环着。

08
美丽的安加拉河


安加拉河 ,英文名称 Angara River,下游称上通古斯卡河。俄罗斯西伯利亚河流,叶尼塞河水量最大的支流。源出贝加尔湖,先北流,后折向西,流经中西伯利亚高原的南部,在斯特列尔卡村附近注入叶尼塞河。长约1779千米,流域面积104万平方千米。

安加拉河是唯一流出贝加尔湖的河流,在伊尔库茨克,这条河流穿城而过。如果你在三月来到这里打卡,便可亲眼见到安加拉河汇入贝加尔湖,那时湖面仍旧结冰,神奇的冰水交融便会出现在你面前。

在安加拉河旁,有着颇为著名的爱情桥,爱人们将代表他们爱情的同心锁悬挂在栏杆上,喻为永结同心。她是伊尔库茨克的母亲河,靠着堆满同心锁的栏杆,想象着河上的帆船,远处的小木屋,河边垂钓的老人,以及热恋中的男女。

河上有座桥被称为爱情桥,新婚的夫妇们常在这里拍摄婚纱照,在美丽的安哥拉河沿岸锁上一把属于自己爱情锁,然后把钥匙抛入清澈的安哥拉河中,希望自己的爱情能够长长久久。爱情桥桥头有一尊俄罗斯红军主要领导人别洛博罗多夫(也是伊尔库斯克人)的雕塑。

漫步在安加拉河畔,凭栏眺望湍急的安加拉河:在明媚的春光里湖光粼粼,河岸的倒影,河边的情人锁以及河对岸五颜六色的木头房子构成一幅美丽的油画。这条奔流不息的河流哺育了伊尔库斯克人,它蕴涵着一种强大的生命力,浑厚、从容,绵远流长 。

安加拉河畔在河面上弥漫着阵阵雾气,虽然边上漂浮着碎冰,但是整个冬天安加拉河都在倔强的流淌,是一条不冻河。

安加拉河,贝加尔湖唯一的流出支流,在伊尔库茨克形成一个大的湖湾,水雾缭绕,宛若仙境。倚着安加拉河边的栏杆,想象着河上的帆船,远处的小木屋,河边垂钓的老人,热恋中的男女......这幅流动的画面已经在这里重复上演了几百年,时间好像并没有改变什么,只是安静的看着这一切周而复始的循环着。

安加拉河,是唯一流出贝加尔湖的河流。

我们一行25人,当日早早地就办理了手续,入住森林中的小木屋旅馆。初始,乍一看,愰惚中,仿佛进入到安徒生的童话中一般。

伊尔库茨克的天暗黑得比较晚,旅行团中有几个摄影爱好者和活泼分子,一放下行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直奔湖边,有的在路边逗引着小松鼠,还有几个去湖边倚靠在小木椅上,静静地欣赏湖水和落日。

来自上海的许树建老先生已经77岁,是旅行团中的年龄最长者,爱好广泛,健谈随和,养生有术,热情奔放,……根本不像他这个年龄的人,长相也颇为年轻。记得在吃亚美尼亚大餐时,一瓶崥酒下肚,许老兄带头下池,伴随着音乐,在餐厅跳起自创的舞蹈来,引来其他就餐人员和服务员好奇的目光,赞叹声掌声呼喊声连成一片。我也被他拉入“舞池”,一顿乱舞,直至大汗淋漓,好不快活呀。

四川泸州的王院长杨教授夫妇一家四口,一路上包括女儿和侄儿,人手一只大箱子如影随行。刚开始,我们还有点不理解,为什么要用四只大箱子,是不是“太用功”了,不嫌累吗?直到上了奥利洪岛,我们才感受到他们的用意和好处来。这是后话了,后面再详述吧。

这两个家庭,抢先围绕着湖边来来回回看了个遍,又是拍照,又是登临码头,又是体验湖水的凉爽,忙得不亦乐乎。

一边尽情玩耍,一边还不忘朋友,似乎是同时发来微信:快来看呀,真是太美啦。先我一步出门的朋友这时也发来微信,快出来,到河边来看美景,八点半钟太阳就要下山了,这一刻,风景最美,快来!

我赶紧锁好门,匆匆忙忙地杀向河边。

河边上已经有不少游人,三三两两地,拍照的,戏水的,登上码头察看游艇的……还有不少人悠闲地坐在河边草地木椅上,静静地凝视流动不息的河水,远观快要落山的夕阳。那太阳的光芒四射在白云底部,烘托着一团轻飘飘的棉絮,金色的底座上,像一位卧睡的白胡子老人,微笑着朝每个人招招手。不一会儿,太阳真的下山了,那卧睡的老人立刻恢复了原貌,一帘幽暗,变成了几朵零零散散的破布。再一会儿,便全部消失了身影。

河的对岸,不算高大的丘陵上,长满了大小高低差不多的树木,密密匝匝的,隔着河远远地看去,像一片片连成线结成块的一大团绿斑,漂浮在湖水的上方,与蓝天白云牵着手。那后面是什么呢?我头也不抬地问友人。

朋友脱了鞋,翘着二郎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远方,沉迷亦或是沉思于什么,好像没有听到我的声音。

置身河边,有一种辽阔空灵的感觉。既近又远,既伸手可触又遥不可及的那种感觉。湖光山色,尽收眼底。远处呈黛青色,中间呈蔚蓝色,近处又是青澄色,碧水蓝天,波光潋滟,表面平静如镜,水下暗流涌动......湖天一色,山水相连。天空蓝白相间,碧空如洗。脚下绿草青青,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人站在河边,心情舒畅,宁静祥和天地人,与大自然融为一体,静谧禅意,灵魂飘荡,整个人都漂浮起来,随水流慢慢流逝。静谧空灵的感觉。傍晚,河面上升起了一层薄薄的雾纱。早晨,阳光一出来,碧空如洗,大地宁静,安加拉河畔清纯安静,一层金光洒满大地,河面上波光粼粼。确实是夏日里避暑休闲的好去处。让人身心放松,忘却尘世间的烦恼。所有人世间的不愉快,都化作一缕轻烟,随风而去。徜徉于河边,久久不愿离去。真想永远居住于此,不想返回人间,如梦中仙境一般的安加尔河畔。它能使人平静下来,去掉浮躁,抛却人世间所有的烦恼,融入其中,成为这里的一分子。流连忘返中,找到一种出世的感觉。真乃:人间仙境,世外桃源。

安加拉河水从东南向西北方向湍流不息,河面上有被固定住的气球一样的航标,浮在水面上一动不动,有几艘游艇泊在岸边,成群的海鸥在河面上翱翔,它们一会儿青蜓点水般地掠过水面,一会儿又飘落在游艇的雷达上,更多的海鸥在水边在木椅旁边争抢着游人投喂的食物。

有几只海鸥为争抢食物开始打架,游客们便开始更卖力地抛洒面包和饼干,想争当它们的和事佬。这里的水清澈见底,天空瓦蓝,……安加拉河为什么不会结冰?有人在大声自言自语。“呕,”海鸥们一哄而起,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嘲弄那位“探寻者”。有人在哄笑。夜幕逐渐降临,河边的温度开始让人觉察到了寒意。

8月9日,恰逢周五,安加拉河比平时更加宁静,而它的河畔整个森林公园则又是另一番景象。

战争的喧嚣好像远离了这一片土地。人们从四面八方涌入安加拉河畔,周末狂欢周末派对如期进行。8点钟之前,原本还显得空荡荡的林地,一下子,被度假的人们塞得满满的。

夜晚10点钟,星空被篝火和灯火点亮,餐厅,宾馆,木棚,空地上,到处都是狂欢的人群。人们拖家带口,青年男女居多,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外国人,俄罗斯人,仿佛都集中在安加拉河边,周末Party序幕徐徐拉开,人群爆棚,人人尽情享受着夏日星空之下的凉爽,周末快乐。

宾馆的餐厅里,比较正式一点,人们衣着整齐,大多穿正装,那是一场庄严的婚礼正在进行。林间小路上,也挤满了人,站着的,坐着的,手拿着啤酒瓶,嘴叼着香烟,三三两两地勾肩搭臂;也有林间小道上,手牵着手慢行的恋人在窃窃私语,气氛暧昧;河边的木棚里,除了屋顶,四周漏空,中间一张长木桌子,上面摆满了啤酒和面包,还有红肠和烤鱼,大家围住一团,载歌载舞,这边大多数是年轻人,浪漫随意,不拘小节,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可以加入进来。一直到醉眼朦胧,篝火燃尽,精疲力尽,人群才渐渐散去,大地归于平静。

朋友欣赏完俄罗斯人的周末疯狂之后,自己又转了一圈,感觉尚未尽兴,在河边又独坐了片刻,直到感觉有点冷,这才准备回转。我躲在婚礼宾馆的大厅用手机记录着所看所感,正写得起劲,朋友的电话打了过来,大家便一起漫步在小路上往回走,边走边聊,无意中走岔了路,兜了一圈,才找到宿舍前的那条水泥小路。

我低着头构思着什么,突然,走在前面的友人往回走了两步,用胳膊肘碰了我两下,朝远处努努嘴。

刚开始,我有些不解地看着他,“看前面!”,朋友说道。顺着他用嘴指示的方向,发现有两个俄罗斯美女正在和一位头发花白大约七十多岁的老者叽呢呱啦地比划着什么。

定睛一看,很显然,双方明显是在鸡同鸭说,语言沟通上存在障碍。

见我们走近,两位俄罗斯美女乘机套起了近乎。那位老人见状,犹豫了片刻,欲言又止的样子,一扭头,急匆匆地逃也似的跑回宿舍,旁边的小木屋大门“咣”的一声关上。

“哈喽!”,两位美女主动搭讪起来。

朋友仗着苹果手机的翻译软件,与两位俄罗斯美女半生不熟地,中文英文,以及刚学的几句俄语攀谈开。两位美女,一个用俄语和片言只语的中文,另一个用洋泾滨的英语夹杂着俄语,连比连划,互相问候,提了许多问题。我坐在一旁的木椅子上,继续我的“工作”。

可能是聊累了,也可能是“词穷”了,两位美女用手指着我问道:“他在干什么?”

友人回说,他是作家,灵感来了,正在手机上写作,……

两位美女和朋友嘻嘻哈哈地凑近在一起,相互又聊了一会儿,这才得知,她们一个来自克里米亚,一位就是附近镇上的,两个人是闺蜜,都在国有石油公司工作,一位是技术员31岁,另一个是检验员28岁。临了,其中一位会三脚猫汉语的,半真半假开玩似的说了句中文,“你们出来这么长时间,不想干点什么吗?”大概猜到我们是没有听懂,接着另一个又用蹩脚英文说了句:Some things are not done now, they will not be done for a lifetime.可能是意思还没有表达清楚,接着又说了一句:Don't you want to do something tonight?

我和友人相视一笑,摇摇头,互相调侃地指一指对方,“咳咳,catch cold”,边说边笑,落荒而逃。

身后的笑声好魔性啊,朗朗中夹带着不屑:“goodbye,goodnight”,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由近而远,随风而逝。





作者简介



夏建洲,男,江苏兴化人,中国微型文学创作研究会会员,江苏省作协会员,江苏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发表文学作品,作品散见于国内各大文学报刊。现居江苏泰州,现为泰州市城市管理综合执法局一级调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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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风雨薇、绿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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