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朝慧深传法到美洲

文摘   2024-10-22 18:19   陕西  
慧深(耶元436—?)南北朝时高僧,南朝梁人。慧深在出海前就已经在佛教界享有盛誉。与慧深同代的梁朝僧人慧皎编撰《高僧传》记载,慧深是齐山阴法华山释慧基的弟子。慧深于耶元458年以后出海,后于耶元499年回国至荆州,旅居海外达四十余年。

根据山东省日照市涛雒镇石凤寺重建碑记的记载,慧深是因为对北魏灭佛事件不满而出海的。

该碑记说:“先是,沙门慧深者,山下视饿殍而不见。殍曰:悯者,佛也。深大惊,知为佛祖点化。遂堆碎石为冢掩殍尸,化善缘建寺于冢侧,曰天台悯寺。后殍冢每显佛光,悯寺大兴。北魏肇始,佛门不幸,殃及悯寺,深愤而出海,此一劫也。北周武帝禁佛,毁寺塔,逐沙门,悯寺败落,此二劫也。唐初,有新罗僧智隐重建寺院,曰新罗寺,佛门再兴。然建文年间山火骤起,经书寺院毁于一旦,此三劫也。”

 耶元446年,北魏太武帝宣布禁佛令,他修建的悯寺三起三落才导致慧深愤而出海。天台悯寺位于日照市天台山中,天台山主峰上有远古太阳神祭坛遗址,有扶桑山。慧深愤而出海后到达美洲看见龙舌兰而称该地为扶桑国,这可能是受到《山海经》的影响。 

唐代姚思濂编撰《梁书·诸夷传》中说:“文身国在倭国东北七千余里。……大汉国在文身国东五千余里。无兵戈,不攻战,风俗并与文身国同,而言语异。……扶桑国者,齐永元元年(耶元499年),其国有沙门慧深来自荆州,说云扶桑在大汉国东二万余里(从齐鲁到墨西哥湾海上距离),地在中国之东。其土多扶桑木,故以为名。”

这段记载表明扶桑国的地理方位,该国应位于北美洲大陆。倭国系指日本。倭国东北七千余里有虾夷人,有黥面文身的习惯,被称为文身国。文身国东五千里的大汉国,应为今日的勘察加,大汉国以东二万余里才是扶桑,地在中国之东的扶桑国当必在北美洲大陆上,日本与扶桑根本不是一回事。这样算来扶桑国距离中国有三万多里,与如今到美洲墨西哥的距离差不多。

《梁书·诸夷传》中说:“扶桑叶似铜,而初生如笋,国人食之,实如梨而赤,绩其皮为布以为衣,亦以为绵……有牛角甚长,以角载物,至胜二十斛。车有马车、牛车、鹿车。国人养鹿,如中国畜牛,以乳为酪。有桑梨,经年不坏。多蒲桃。其地无铁有铜,不贵金银。”

之所以叫墨西哥为扶桑,正是因为墨西哥古代生长了许多扶桑木。他们把这种树木当成神一样来崇拜。扶桑是我国古代文献中,是指东方日出处的一种神木,很可能慧深就因此把墨西哥的龙舌兰推之为中国古代所指的扶桑,并将龙舌兰产地称之为扶桑国。墨西哥人的生活离不开龙舌兰,拿它日常食用制作衣料等等。扶桑叶长得像桐叶,初生时像笋,扶桑人以初生扶桑叶为食。它的果实像红色的梨子,树皮还可以织布作棉,扶桑人还用树皮当纸写字。此外扶桑还产桑梨、葡萄。那的矿产不产铁但产铜,国人对金银也不看重。畜牧最普遍的是鹿,但运输主要靠一种长角牛,牛角上可以承载二十斛米那么重的东西。还有就是墨西哥出土的石碑中,也刻画着与中国文化相似的象形字。这也间接证明了,中国人确实到过美洲墨西哥。

《梁书·诸夷传》又说:“作板屋,无城郭。有文字,以扶桑皮为纸。无兵甲,不攻战。其国法,有南北狱。若轻犯者入南狱,重犯者入北狱;有赦则赦南狱,不赦北狱。……国王行有鼓角导从。其衣色随年改易,甲乙年青,丙丁年赤,戊已年黄,庚辛年白,壬癸年黑。……婚礼大抵与中国同。”

当时扶桑国的国王叫乙祁,第一等贵族叫大对卢,第二贵族叫小对卢,第三等贵族叫纳咄沙。国王每十年换五次衣服,头两年穿青衣、接下来两年穿红衣、然后两年穿黄衣、再往后两年穿白衣、最后两年穿黑衣。这个国家没有城郭、赋税和战争、兵器,但却有法律和监狱,根据犯人不同罪行,有本人不许当官、子孙不许当官、子孙七代不许当官三种处罚。

至于扶桑国的婚姻,由男方在女方家门口搭建小屋,早晚为女家洒扫劳作。如果经过一年女子不满意,那么可以驱逐男子;如果满意才与男子结婚,而婚礼仪式却与中国基本相同。父母去世后,儿子守丧七日不进食;祖父母去世,五日不进食;兄弟叔伯姑姊妹去世,三日不进食。设置灵位作为鬼神象征,守丧的人早晚祭奠,但不需要穿丧服。国王继承王位之后,三年内不处理政事,以表示对前朝的尊重。

这一段表明扶桑国的文化、风俗习惯以及政法体制等情况。扶桑国的文化已发展到有文字的阶段。古代墨西哥地区一带的玛雅人已经使用象形文字,这种象形文字已发展为与汉字相似的程度。至于扶桑国的法制有南北狱的说法,古代墨西哥也有轻重两种监狱之分,每个村落设有地下室为公共会所,作为宗教、政治和裁判重大事件举行集会的场所。由此可见,《梁书·诸夷传》有关人民风俗习惯、文化以及政治法制等上层建筑的记载与古墨西哥的史实也是有相似之处的。

《梁书·诸夷传》在叙述了扶桑国家族关系、男女婚假习俗之后,还指出:“其俗旧无佛法,宋大明二年,罽宾国尝有比丘五人游行至其国,流通佛法、经像,教令出家,风俗遂改。”

这段记载表明,早在南朝宋孝武帝大明二年(458年),西域的罽宾国有五个僧侣云游到扶桑,从此扶桑也信奉佛教。佛教对扶桑国的移风易俗起了很大作用。这与墨西哥在远古时代曾从海外来了一个尊神传播新的宗教信仰的说法也是吻合的。古代墨西哥所流行的独身主义、禁酒主义、素食、苦行、隐退以及和平主义与排他思想等等,很可能是接受佛教教义的影响的结果。去扶桑国的“比丘”,可能就是古代墨西哥传说中所指的尊神。而慧深等人到过的扶桑国,也可能就是古代的墨西哥。

可见,这个神秘的扶桑看似非常遥远,但却又有不少习俗类似中国。慧深所描述的扶桑国与法显所说的耶婆提国几乎一致,其中提到的物产、刑法、习俗、建筑、文字都与墨西哥极为相似,他们两个人的资料也可以互相印证。

南北朝时北魏在首都置四夷馆,作为安置投奔的四夷之人居住之所。《洛阳伽蓝记》卷三“宣阳门外四里”条记载了有关四夷馆的情况。当时南方吴人来归附者处金陵馆,北夷来归附者处燕然馆,西夷来附者处崦嵫馆,东夷来附者处扶桑馆。日出扶桑,日落崦嵫,东西对应。南朝齐皇室萧子显在梁时著的《南齐书·东南夷传赞》云:“东夷海外,碣石、扶桑。南域憬远,极泛溟沧。”这里的扶桑与溟沧一样代指距中国遥远的地域,南朝梁简文帝《昭明太子集序》:“沧溟之深,不能比其大。”“沧溟”或“溟沧”,还有明朝《坤舆万国全图》中沧溟宗皆指今太平洋。

1752年,阀国学者德·歧尼见到文献中扶桑国的记载,提出中国南北朝僧人所到的扶桑就是今天南美洲的墨西哥。1761年,有一个欧洲学者金勒,认为《梁书》记载的扶桑国物产和风俗大体上与古代墨西哥相近,因而认为扶桑就是墨西哥。1872年有一个学者叫威宁, 1901年又有一个米国教授弗雷尔先后发表论文,赞同金勒的见解。我国历史学家吕思勉也同意扶桑是美洲的说法,他注意到了扶桑的风物与高句丽颇为相似,尤其是对卢这个称呼完全一样,而女婿在女家门外作屋也类似高句丽的“婿屋制”。高句丽是我国东北、朝鲜半岛一带的国家,主体民族是东北貉族。所以,吕思勉先生这里得出一个结论,扶桑是由貉人渡海建立的。

1885年,阀国一位叫作魏宁的学者出版了《无名的哥伦布》一书,魏宁在这本书里声称,早在1500多年前,就有中国人到过美洲,到达过墨西哥。按照学者魏宁的说法,那时候的中国正处于魏晋南北朝时期,而那位此书记载中来到墨西哥的那位中国人,其实是一位佛教的僧侣,法名慧深。

不过,他们实在并没有为自己的论点找到足够有力的证据。因此,这个假设长期以来并没有为人们所接受。然而,从十九世纪末以来,考古学者在美洲大陆陆续发现了许多与古代中美交通有关的重要文物。

从近代美洲各地发掘的文物,也可以作更进一步的探索和证明。如约于十八世纪后半期,在脱林克脱印第安人中间,曾流行一种面具,上面以中国古钱做眼睛;玻利维亚发掘的人形石像上刻有类似汉字的文字;在巴拿马一古纪念碑上刻有“萨基摩尔”的古字,与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的字同音;厄瓜多尔境内有人掘得中国汉朝王莽时所造的货币;在秘鲁都城利马一个公园内发现上刻汉字的太岁碑;在加拿大大西洋岸发现刻有中国篆文的石柱;在墨西哥掘得盛有其貌和服饰都同中国古代装束完全相同的泥塑古佛的石匣;同时发现刻有中国文字、串有中国式麻绳的一串古钱以及镌有汉字的古碣、古砖等。

此外,奥地利音乐家霍尼波特尔发现中国律管制度在南美洲的早期流传,以及他在秘鲁掘得的银笛,笛管设计与笛孔距离恰与中国相同。美洲印第安人还敬龙为雨神,智利等地的印第安人称小孩为“娃娃”,墨西哥印第安人称“你、我、他、花”为“宁、内、侬、林”,称“河流”为“河”,称华人为“拔山拿”等。派克斯所著《墨西哥史》曾提到:“在殖民地的墨西哥,漆器和镶嵌金钱的器饰上出现了中国式的图案,印第安工匠对这些图案特别地爱好。”该书还说明美洲印第安人在身体与心理上有许多中国人相类似的特征,并指出:“中国表现出的文明,假令墨西哥人的发展不曾受到为时过早的阻碍,也可能达到。”

如果说慧深和尚真的到过墨西哥,那么在墨西哥的本土一定会有与之相关的传说,或者与古代中国文明有关的线索。事实也确是如此,即使过去了近两千年,在墨西哥和秘鲁的一些土著部落里还流传着从西方而来的“有胡须的白人”的传说,霍皮人等待的“来自天上星星的白人兄弟”正是慧深和尚一行。

最重要的是美洲古代文物中汉字的发现。1886年在秘鲁北部的一个小山洞里,发现了一尊手拿铜牌的裸体女神铜像。铜像上铸有“武当山”三个汉字。在美洲纳兹加文化遗址中出土的陶器太阳神座中,也出现了一个篆体“天”字。据分析,这个太阳神象的年代当在耶元前 200年至耶元 600年之间。1913年,《地学杂志》就有一篇报道称,厄瓜多尔在开凿运河时挖出了数百枚中国新莽时期的古币。1982年,墨西哥境内发现一座“大齐田人之墓”,通过对墓碑年代和字迹的分析,可以确定是中国战国时期齐田人的墓葬。1979年米国人类学家尼尔•斯蒂得在墨西哥城东南约 850公里科马卡尔科的古代玛雅文化废墟中,还发现了九座金字塔形砖石碑,碑文为汉字和缅甸文。在美洲古代文物中发现的汉字,迄今已不止140个。

古代中国以“丝绸之国”而闻名于世界。世界各国的家蚕种都是先后由中国传过去的。然而,在南美洲安第斯地区的帕拉卡斯文化的墓葬群中,曾发现了 429具木乃伊,都穿着丝绸衣服。据碳十四测定,其年代为耶元前 300年。这里南部沿海的纳斯卡文化遗址也发现了丝织品,碳十四测定为十一世纪中叶。这也可作为古代中美交通的旁证。其实,仅就美洲古代文物中发现的汉字,足以证明早在几千年前,就有中国人到达过美洲大陆。

我国的航运和航海事业,向来比较发达。早在春秋时期,吴越等地已有专门造船的工厂,称之为“船宫”。1977年,在我国南方的重要对外交通口岸广州,发现了一处秦汉时期的、规模宏大的造船工厂。据估测,那时可造载重量达五十到六十吨的木船。随着造船业的发展,东吴以来,我国的海上交通也随之发展起来。刘宋时期,与我国通商的国家远至波斯(伊朗)、天竺(印度)、狮子(斯里兰卡)等国。梁朝时,广州更是成为了海舶吞吐集中的港口。有些海舶一年要出洋几次,甚至十几次。大海中在拥有这样的航运能力的基础上,所以慧深航行漂流海外几十年是有条件的,说不定环绕全球也是可信的,不是很困难的事。

南朝刘宋时期的历史学家范晔在《后汉书‧东夷传》记载:

“自女王国东渡海千余里至拘奴国,虽皆倭种,而不属女王。自女王国南四千余里至朱儒国,人长三四尺。自朱儒东南行船一年,至裸国、黑齿国,使驿所传,极于此矣。”

拘奴国、朱儒国等,应该是澳洲以及大洋洲的原居民,书中确定他们是侏儒种,可见得当时的中国人已掌握了确切的资讯。“自朱儒东南行船一年,至裸国、黑齿国”,毫无疑问,这绝对是美洲。由此可知,在南朝时代,中国人肯定已知道美洲。

《梁书·东夷传·扶桑国》记载:“ 扶桑在大汉国东二万馀里,地在中国之东,其土多扶桑木,故以为名。”

二万华里,合计1万公里。这个距离,从地理位置上看,所指区域正好是美洲墨西哥和米国加利福尼亚一带。

中国到美洲距离近一万公里

为什么古代那么多记录去美洲的,现代反而没有史料了呢?极有可能是被人刻意销毁了,他们不想让中国人知道美洲原来是属于他们的。包括清代故意销毁关于欧洲以前的所有记录,因为他们要虚构历史,不能让中国知道他们以前的底细,原来是块不毛之地,古希腊古罗马根本没有什么文明,我绝对不想挑起民族仇恨,只是想告诉大家真实的历史,西方蛮夷太险恶了。

云居舍
弘扬传统文化,启迪内在智慧;思索人生意义,探求宇宙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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