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哲学是摆脱一种特殊困惑的尝试。这个“哲学的”困惑是理智的困惑,不是本能的闲惑。哲学的困惑与我们的日常生活无关。它们是语言的困惑,我们本能地正确使用语言;但是,这一使用对于理智是一个困惑。2、语言由命题(暂时不包括所谓的数学命题)组成。一个命题是实在的一幅图画,我们将命题与实在相比较。我们给命题中的活动下指令,这些指令应当与实在有某种画与被画的关系。我们给出的这些指令(我们使用的记号、符号)应当有一普遍的、约定的意义,应当以特殊的实例来解释:例如,这里有这样一个普遍的约定:每当铁路信号器处在某个位置上,火车就必须停下来,而且这个约定要用一特殊情况来解释。这样,语言就可以传达某种新东西,我们就可以用特殊实例来解释语言的普遍约定。3、一个命题应当有恰当的多样性:例如,一个命令应当与它所命令或指示的行动有同样的多样性,这样,沿着图1中的线从x止到y的命令,应当给出要做的移动和转弯的正确数目。而如果语言只能描述沿着这些线的路径,那么它将不能描述或指令不在这些线上的达到z点的路径。语言可以比作对机器的各种控制。这些控制具有与机器所能做出的运动同样的多样性。你不能从三速变速箱中得到四速。试图那样做,就相当于语言中的胡说。同样的要求适用于对一个命令或指令的描述,一个描述经与实在相比较而被证实或证伪,它可能与实在符合或不符合,从而是真的或假的。这个情形基本适用于命题。4、命题具有多样性,因此它是复合的。它的构成成分是词。除了出现于命题中,词有意义吗?词只在命题中起作用如同杠杆只在机器中起作用一样。离开了命题,词没有任何功用,没有任何意义。据说命题的构成成分是主语、谓语、各种词类、某种关系。但这是不正确的。例如,我可以用一连串的敲击来表达某些命题。那么在图2中,如果我们了解到敲一下表示x向右移一步,敲两下表示x向上移一步,那么,从A到B的路程就可以用敲击来描述。名词和其他词类在我们的语言中是惟一必不可少的。这样的语言学分类非常使人误解,就像我们所能见到的由于在具有同样语言形式的各命题中进行词语互换所引起的误解那样。词的替换只在那些词是同一种类的时候才可能。例如:在此,棕色的和蓝色的可以互相替换,累了既不能替换棕色的和蓝色的,棕色的和蓝色的也不能替换累了。这样的替换使命题无意义,因为这些词并不都是同类的。蓝色的和棕色的是同类的,因为用一个替换另一个,尽管可能使命题为假,却并不使命题无意义。考虑一下刘易斯·卡罗尔的无意义的韵文,我们也可以看到这种情况。Twas brillig and the slithy tovesDid gyre and gimble in the wabe.
注:这段韵文中的某些闪在英文中经有意义的,如“Twas,and,thc,did,in等,但有些词是的文作者发明的,如 briltig.slilhy,lxves,gyre,gunble,它们在英文中是尤意义的,但我们可以从可法上知道它们是形容词、名词或动词。这段文学取自刘易斯·卡罗尔的 Alire Thunugh ihe Lowking Glass 巾的一首无意义的诗。--洋者注
这段韵文可以分析出主语、谓语和各类词,但它是无意义的。
这表明,这样来分析命题的成分是不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