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赋者,铺也;铺采摛文,体物写志也。
赋,体物写志,通过摹写事物来达到抒发情志的目的;艺术上注重铺陈,语言上词藻华美,声韵上讲究灵动优美。它自由而又严谨、流动而又凝滞,既有散文式的铺陈事理,又葆有其独特的诗意。
读《阿房宫赋》便能窥见一斑。
跨越千年的历史烟尘,随杜牧走近楼阁廊檐,长桥复道;仰望高啄檐牙,卧波长龙;聆听歌台暖响,宫车雷霆;感受香雾弥漫,椒兰异香。阿房宫的绮丽奢华,在赋文的吟咏中迤逦而来,深藏其间的谏言,也绵里藏针的蜿蜒挺近,虔诚而执着地企盼着后世诸君,能读出真味。
“秦爱纷奢,人亦念其家。奈何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一句追问,沉痛叹惋,意味深长。至于作者复笔铺陈那多于南亩之农夫的梁柱、多于机上之工女的木椽、多于周身之帛缕的瓦缝、多于九土之城郭的栏槛、多于市人之言语的管弦,更是撕开了那个时代、那个国家奢靡的帷幔,将这一幅淹没在大火中的历史图卷用文字再现于你我的眼前。
杜牧的笔力,刚柔相济,将千年的真理刻印在时光隧道,留待后人慢慢发掘,品味。
【书法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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