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午餐
吴瑾
上周六,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初冬的阳光热情似火地洒在这座南方小县城的街道上。我们博白作协的一些文友相约一起参观博白县中学的校史馆。
中午,从博中出来后,小武、海哥、黄慧娟秘书长、朱佳玲老师,还有我,我们五人相约一起到南州北路的榕木根食府吃午饭。
来到榕木根食府后,服务员似乎看出了什么,她把我们领到了一间名叫“牡丹”的幽雅厢房。我心想,这家店的文化氛围应该很浓厚,连店名和厢房名都这么有诗情画意。
入座后,我们便开启了畅聊模式。黄慧娟秘书长和朱佳玲老师都是我在玉林师院读书时的学姐,我习惯叫她们黄师姐和朱师姐。海哥名叫秦海,他是我进入作协这个圈子领路人。几年前,我刚尝试小小说创作时,就一口气码了《阿顺》《海子·梅子》《复赛》《拖车》等几篇文字,然后就迫不及待发给了海哥,而海哥通过微信悉心指导我怎样修改、怎样完善。
不多时,服务员就端来了热气腾腾的饭菜。我们就一边吃,一边继续聊天。不过,不善言辞的我,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倾听而已。
我们聊到了小武那即将结尾的小说时,我听出来他的题材是琼瑶式的。对于这方面的题材我不甚了解,所以就只是在听。在我印象中,当年琼瑶的言情小说可是很受女性追捧。可从两位师姐的话里,我感觉她们似乎并不喜欢这种题材的作品。海哥也劝小武多写一些其他题材的小说,比如那篇散文《历经沧桑,博白乡间那座巍然屹立的古建筑》就可以改写成小说。但小武听后也只是乐呵呵地憨笑而已。
关于情感这个题材,我们又聊到了不少这方面的作品。我想说我曾经也写过两首这种题材的词:《如梦令·忆初恋》和《虞美人·重游双吉堂》。但我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转而,海哥又聊到了朱师姐的《岁月里的划痕》和《马子嶂脚下的孩子》这两篇小说。他说这两篇小说关注底层,关注社会现象。确实如海哥所说,看完朱师姐的这两篇小说后,我有一种置身其中的感觉,仿佛小说中的每一个情节都发生在自己身边。
接着,我们又聊到了普通话水平这个话题上。海哥说我的普通话发音很标准,能读出轻声和儿化音。黄师姐认为我说话、朗诵时的声音很有磁性,很好听。这可能是我十几年来一直从事语文教学工作,注重给学生指导、示范朗诵,无形中也锻炼了自己嗓音的结果吧。海哥突然问我,唱歌怎么样,能不能唱《滚滚长江东逝水》《向天再借五百年》这样的男高音歌曲。我说我能唱歌,但《滚滚长江东逝水》《向天再借五百年》这样的高音歌曲,我唱不来。说实在的,在唱歌方面,我比较喜欢唱粤语歌曲,比如黄凯芹的《晚秋》、谭咏麟的《水中花》、吴奇隆的《一天一天等下去》……因为从小我就跟着电视剧和广播学会说粤语,只是没有机会跟真正说粤语的人交流过,不知道水平如何。关于我目前的状况,海哥和黄师姐都劝我在写诗词的同时,也要多写一些小说、散文和诗歌,要多方面发展,不要局限于一种文体。
接着,我们又聊到《金田》《红豆》《广西文学》等纯文艺杂志,聊到该怎么样向这些文艺杂志投稿。在这个难得的欢聚时刻,我们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大家都像久未见面的老朋友一样,尽情地聊着文学上的一些人和事。
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偏西了,我们几个人的手机都响起了催促的铃声。于是,早已茶足饭饱的我们只好在依依不舍中相互道别。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边开车一边回想着这次午餐。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与大家的这次聊天让我收益颇丰,有一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想到榕木根这个店名和牡丹这个厢房名,我突然有了灵感,脑海中闪现出了一首诗来。回到家后,我马上打开电脑,写下一首七绝诗:
相聚榕木根
榕木雅楼聊创作,牡丹厢里话诗文。
斜阳西去意难尽,犹待何时再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