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勒,Q. D.:前言 ............231
泰尔坎普,U.:整理即了解:对分类学的接近 .................................235
雅施霍夫,M.,洛布,I. & 克劳斯尼茨,B.:生物多样性危机与所谓的传统分类学:我们并不是太慢,我们太少了....... 238
雅施霍夫,M.,洛布,I. & 克劳斯尼茨,B.:生物多样性危机与所谓的传统分类学:我们并不是太慢,我们太少了 ...................... 243
阿伦斯,D.:盲人中独眼龙为王——(我)的分类学故事..................248
布尔克哈特,D.:有害、无害及其他许多蚜虫的分类学.......................253
海斯,E.:对“分类学”主题的个人经验和思考................. 261
耶格,P.:八条腿——一种生活 ....................... 264
雅施霍夫,M.:食菌的蚊子——对微小双翅目世界的无尽探索 ...................267
克雷尔,F.-T.:“德国动物学不能没有您” – 来自科罗拉多的美好问候。为了能够继续成为甲虫研究者需要做什么 ......................284
兰德里,B.:作为分类学家的生活之路.................290
莱申,R. A. B.:甲虫和自然研究者.....................296
连哈德,Ch.:分类学:召唤与职业!观察、观察、描述、命名 – 赞美! ...............300
洛布尔,I.:微不足道的超越显眼的:一次进入隐秘世界的旅行........................ 307
马滕斯,J.:作为分类学家和生物学家的生活之路 ..................312
普茨,V.:热爱并认识.............................. 318
斯塔克,A.:分类学 – 发现的乐趣、观察的乐趣、记录和保护的兴趣................323
达特,H. H.:我对分类学现状的思考............................332
复兴分类学的措施目录...............................................354
复兴分类学的措施目录............................................355
对于马蒂亚斯·雅斯霍夫和伯恩哈德·克劳斯尼茨尔
请为《昆虫学通讯与报告》写一篇序言。内容应涉及分类学。当我收到马蒂亚斯·雅斯霍夫的电子邮件时,起初我以为是个错误。即使在错误中也有种类,甚至可能有属,而这里似乎存在一种情况,虽然让接收者感到受宠若惊(一个专家向一个外行人求助,认真对待他),但并没有更大的意义,因为接收者对发件人的请求根本没有任何概念。我能对分类学说些什么呢?我曾为恩斯特·于尔根的书《微妙的狩猎》写过后记,这让雅斯霍夫先生很喜欢。在瑞典,他研究蚊虫,而在德累斯顿,我们之间交换了一些邮件;我很高兴他坚持不懈,这个挑战让我感到兴奋,我也一直对动物学充满兴趣。他寄来了材料,并安排了与伯恩哈德·克劳斯尼茨尔的会面。
与克劳斯尼茨先生的会面是在4月16日,正值我尊敬的外科主任迪特尔·保罗博士的生日。我之前只通过书面形式认识克劳斯尼茨先生,他是我所知的关于甲虫学的最佳入门书《甲虫的奇妙世界》的作者。我带着这本书,请他签名。埃尔瓦尔因在后记中提到沼泽甲虫而感动,送给我一本封面上有红色 Cucujus 的书,他说在萨克森州至今仅见过几本。我拥有《奇妙世界》的三本副本——一本用于阅读、学习和查阅;一本在不好的时候保持不动,放在书架上;还有一本作为甲虫资料集,里面有文本和插图可以折叠,专为我的女儿安娜玛丽设计,供她惊叹和激发她的自然感知,这种感知从儿童的视角开始,基于对生命之美和多样性的无条件认知。
克劳斯尼茨先生讲述着,我则津津有味地倾听。一个世界向我打开了。他在鲍岑长大。他对动物学的兴趣早早就发展起来,曾经在父母的小公寓里养过四十个水族箱,父母对此表示支持。一个邻居是昆虫学家乔丹,他把这个小男孩当作孙子一样对待,因为他的女儿们对他的虫子没有兴趣。“你想将来做什么?我已经在研究虫子了,蝴蝶太微不足道了,去研究甲虫吧。”就这样,伯恩哈德·克劳斯尼茨走上了研究甲虫的道路。上劳萨地区的昆虫研究后来有了恩格尔曼这样一位重要代表,他曾是传奇主任教授沃尔弗拉姆·杜恩格的副主任,任职于格尔利茨自然历史博物馆。在包岑的吕尔书店,有一本《甲虫百科全书》,老吕尔根据厚度计算了这本书。在市博物馆,鲁道夫·格劳尔担任志愿者,他是1945年解散的自然科学协会“伊西斯”的图书管理员。克劳斯尼茨先生告诉我,他还帮助格劳尔撰写了一些小文章,发表在《上劳萨昆虫朋友通讯》上。对他来说,学校里有一幕难以忘怀,大家必须说出自己想成为什么,他说:“我想研究甲虫。”他的朋友则说:“我想退休。”主任让班级嘲笑伯恩哈德·克劳斯尼茨和他的朋友。这种事情不是职业。班级没有笑。雅什霍夫先生寄来了蚊子照片。其中一只看起来像一把能飞的刷子,与我女儿安娜玛丽在整理东西时的样子有些相似。
高中毕业后,他首先进行了为期一年的实践,他在电报建设中提供帮助,用来自甲虫世界的消息让壮实的工人们感到愉快。由于他属于智力阶层,他很长时间无法开始动物学的学习,转而接受生物学专业的教师培训,但因病不得不退学,后来在内施维茨鸟类观察站工作。
我看着克劳斯尼策先生走过瓦萨广场回家,走进位于书店Lesensart上方的兰纳街,我曾在通往伴侣的路上发现过他的名字,并考虑过出于敬意给他打个招呼,告诉他他的甲虫书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快乐。最后我还是没去做——并不是每一个自发的想法都是好的,打扰别人是不合适的,不能未经请求闯入他人的生活。克劳斯尼策先生带来了一本书,是他女儿送给我的,关于瓢虫的书。我目送他离去,脑海中浮现出我伴侣的祖父,来自图林根州采伦罗达的动物与狩猎画家弗里德里希·赖曼,他一生都在研究自然,通过极大的细致绘制和作画来探索它。他为《格里梅克》提供了许多插图,并与达特进行了通信,向他展示了自己绘制的鸟类,以纠正任何细微的不一致。
难道存在那条迅速、直线且必然通向成功的道路,那种机械精确的过程?我在分类学家雅施霍夫和克劳斯尼茨那里学到的,它更像是一个无尽分叉的迷宫。
乌韦·泰尔坎普
卢博尔特街2号
德国德累斯顿013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