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新都有两年了,出门还是不识路,来来回回也只走过直播间附近几条街。后来住到川音附近小房子,把出门范围画宽了三、四里,偶尔走路回去就在川音对面几条小吃街来回逛,买了好多零食。
二月搬到直播间附近出租屋,活动范围又骤然缩小,左右直径不超过500米。
就餐只去两家,卖中餐的“团结新村猪头肉”和卖面的“欢喜面馆”。这两家的老板对我都很熟了,每次去猪头肉老板都冲我一点头,熟络招呼我“下播啦!”面点老板会给我的牛肉刀削面加原汤,把同事遗忘在店里的物品让我带回去。
欢喜面馆雷打不动的老三样
天热了,与桂湖公园毗邻的“冰十三”甜品店,要不是距离我住的出租房稍远,定是天天都要去的。
一般卖冰粉都是“醪糟冰粉”或是“糍粑冰粉”,“冰十三”偏有一道令我流连忘返。冰粉清爽细腻,豆花顺滑香嫩,糯丸Q弹劲韧,红豆点色提甜。
今天专程去“冰十三”吃豆花冰粉,吃罢从舌尖到胃底,一股妥帖感也同时服下。本来心情不是很好,待走出店门,很多的叹息就这么被留在碗底,消弭于无形……
让人心情愉悦的冰十三“豆花冰粉”
既到了桂湖公园附近,打算去公园里走走。刚行至广场,就听到震天响的音乐声,广场前,上百名男女老少,在广场大门前三个领舞者带领下,正热火朝天地跳着“坝坝舞。”
我家出门永陵公园那个小广场,分早晚两场,每场还要分出五六拨调不同舞风的人群,走过去就觉得吵得要命,让我很想逃离。但我其实对坝坝舞没啥偏见,中国退休老太过得滋润,大多都会跳坝坝舞,只要不是在住宅区附近搞得震耳欲聋,我还是挺待见坝坝舞的。
在广场前站了片刻,发现队伍里男士还挺多,难得的是大多都还专门穿了运动服。领舞的看起来也不是那种矮子里挑出来的高子,一板一眼跳得还是有点专业感。想想自己历经冬眠现在还在延续春眠,一身肌肉早就僵硬了。忍不住也随着人群跳动起来,还饶有兴趣地问了旁人他们每天的开场时间。
资格“广场坝坝舞”
我想,以后晚上都可以多出一个去处来,整天一个人窝在房间总也不好。
跳了二十多分钟,慢慢走出人群,带上耳机继续听帆书听书的《西方美术史话》。刚好听到樊登在讲马蒂斯。
他说:马蒂斯最有意思的是什么呢?他给他妻子画了一幅画,把他妻子画得没法看,这儿一坨、那儿一坨,根本就不像是个人,然后把画交给他妻子,代表他对妻子的爱。后来其他人看到那幅画以后,说你这画得就不像一个人啊。然后马蒂斯说:“对啊,这是一幅画,这不是人。”
听帆书读书的《西方美术史话》
所以,生活哪有那么多较真儿,时光清浅步安然。对我来说,现在不过是一段新都的日子,但这不是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