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境比利时,侄女就问了我们一个问题:“猜猜比利时用什么官方语言?”
既然这么问,肯定不是英语,我猜了个法语。没想到人家三种语言:荷兰语,法语,德语,怪不得当地人总能掌握多种语言。
就像你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各说一国语言,就算不会说,总能把四国语言混个耳熟。
据说布鲁塞尔小偷特别多,加上现在法国在开残奥会,小偷都被赶到比利时来了,被偷简直是大概率,所以包包一定要看好。
早上预约了参观欧盟总部,不过参观的是类似于博物馆的建筑,里面有非常详细的欧盟建立历史呈现。
戴上耳机,拿着解说器,走到你想听的图片面前扫一扫,就会有关于图片的语音或者文字介绍。我挑着里面熟悉的单词连蒙带猜地看,看上几张图片就觉得累了。
后来我扫码弹文字,表姐再拿“有道”扫一扫翻译文字。大楼里网络不太好,文字转换很慢,让我顿时没有了耐心。
客服语言障碍
图片长廊快走完时,遇到一个中国导游,简直喜出望外,不过听他讲了几张图片他就带着人下了楼。
我也跟着到了楼下会议厅。小小会议厅成环绕状播放欧盟组织会议视频或图片。闭眼休息一下,再睁眼感觉整个议会厅在螺旋式上升。那种身在历史舞台之中的感觉非常强烈。但定过神来再看脚下,发现刚才一瞬全是错觉。
还了解说器准备结束参观,一模耳朵,发现我的耳环少了一只。这幅耳环设计特别,跟我的很多旗袍都能搭,是我特别钟爱的耳环。我沿着我走过的路大致回走了一下,又到前台去问询了,都没有。我死心了。
表姐问我耳环贵不贵,贵倒是不贵,只是耳环买得有点年头了,只怕再买不到。
Felix仔细看过我手上这只耳环,转身就往照片长廊走,我并不抱希望耳环这么小,照片长廊光线幽暗,哪里还能找到。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Felix果然手里扬着我“遗失”的耳环回来,简直让我又惊又喜!我问他怎么找到的,他说他的看图片时,依稀晃到一个玻璃展台上有只耳环。
感恩有心细的人捡到我的耳环,并放在展台上,感恩Felix心思细腻,居然注意到了这个小耳环。
失而复得的耳环
我坚信世间万物皆是缘。哪怕一只耳环,是你的终究会以令人难以置信的方式回到你身边。
走过夹在古建筑中的石板路,我们来到比利时皇家博物馆。
买门票时有两个选项,普通参观是10欧,要看马格里特的画展需要再加5欧。
本来我说就一般看看吧,侄女说马格利塔是比利时非常有名的超现实主义画家,以其独特的风格和富有哲理性的作品而著称。他的作品经常挑战观众对现实和图像的理解,创造出视觉和思想上的双重含义。既然如此 我也想看看。
谁知道,一看就被圈粉儿了。
马格里特的画很抽象,但我觉得是我看得懂的抽象。很多画作的呈现更像现代P图,天马行空地把不同的元素混合在一起,让人感觉脑洞大开。
世人都爱说“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想马格里特的画每个人也会有每个人的解读。
比如有一幅高脚杯里的长颈鹿,我第一眼看到就在脑海里出现一个词“好高骛远”,这个词的含义是脱离实际,去追求难以实现的目标。长颈鹿有着长长的脖子,它能够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更远更高的距离,但是它局限在杯子里的脚,注定它理想的无法实现。
马格里特作这幅画是怎么想的,我不得而知,画嘛,我觉得它能触动我的某根心弦就好,不必非要与常人无异。
走出展厅时,有种不知身在何茫然。可以感受到现代广告,电影艺术设计很多灵感来自类似他这类前沿画家的脑洞。
博物馆里没看到他的《人类之子》等名画,但这场看展却让我收获颇丰。艺术是双向的感知,创作者沉浸式创作,欣赏者沉浸式欣赏,各自用自己的阅历与想象体验。
名画——人类之子
看完展览,又游览了玻璃拱廊式设计的圣休伯特拱廊街。这是一条长长的购物街,精品店和巧克力店林立,让人目接不暇。
来到被雨果誉为"世界上最美的广场"的布鲁塞尔大广场,再次被这片1998年列入世界文化遗产的震撼,金碧辉煌的哥特式建筑,在夕阳里闪闪发光。
我摆好姿势准备拍照,突然跑出一个白脸人,随着一声大吼,作势向往扑来吓得我一声尖叫。她顺势拉过我,让表姐为我们拍照,又很主动地站到表姐身边,让我给她们拍照。
我隐隐觉得有点不妥,果然拍完之后她一伸手就问我们要钱。我身上没零钱 找了枚硬币给她,她却使劲摇头,手掌摊开里面是张5欧的纸币。
侄女在包里找了几个硬币一起给她,她方才悻悻离开。吃一鉴长一智,对这种恶意的“善意”还是谨慎点好。
要钱的女人
布鲁塞尔的地标是撒尿小童雕塑!传说以前布鲁塞尔遭到敌军围城,有位小男孩灵机一动撒了泡尿浇熄了敌军炸药,从而拯救整座城市。
撒尿小童还真“小”,完全没有匹配它如此著名的大牌模样。
撒尿小童雕塑
走完逛完已是晚上8点半,但天还很亮,华灯初上也感觉不到夜色,满街都是吃晚饭的比利时居民。侄女问我们回去走路还是打车,走路也不过半小时。
我是想走路,但侄女和Felix商议过后还是决定打车。毕竟布鲁塞尔治安不好还是让大家心理阴影面积比较大。
坐在车上,从比利时最重要的教堂之一,圣米歇尔圣古都勒主教座堂经过。它的外表看上去有点像巴黎圣母院,我们的下一站,就是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