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年的胡适
我们都是在欲望的驱使下,对种种事实真相进行篡改。
——芥川龙之介短篇小说集《罗生门》题记
在伟大的教员眼里,胡适是彻头彻尾的卖国贼;周恩来也明确告诉我们,“胡适直到生命的了结”,始终是“死心塌地为帝国主义服务的”。
蒋介石骂胡适为野狗,称之为“最无品格之文化买办”“危害国家、危害民族文化之蟊贼”呢?
对于胡适,国共两党如此罕见地达成共识,这实在是现当代史上的独一份。可是,今天竟仍有许多人为文化汉奸胡适招魂,为之“洗地”的文章和短视频层出不穷。
就内容而言主要有两大类:一类是“歌德派”,对胡适的人品,即所谓的“君子之风”大吹特吹,譬如平原公子出品的《世间如果有君子,名字一定叫胡适》,将一个为攀附江家权势与江冬秀结婚,婚内无数次嫖娼、出轨甚至卖友求荣、祸国殃民的渣男(参见“道易悦读”微信号《胡适:顶级的文化汉奸》一文),十分肉麻地吹捧为温润如玉的君子;另一类是“洗地派”,譬如历史研习社出品的 《七七事变后的胡适:我不是割地求和派》,引胡适的“近年已抛弃我的不抵抗主义和平论”之类的说辞,证明胡适还是主张抗战并为抗战出力甚多的。这类文字中,提得最多的案例是胡适与董时进的论争。
此外,“胡适说”“胡适评述”之类的短视频,较为系统地介绍胡适其人,但多是以“歌德”和“洗地”为目的,选择性地输出有关内容。
今天本人先略说一下胡适的人品。
1917年胡适在《新青年》上发表的《文学改良刍议》一文,引起了陈独秀的注意,陈独秀认为胡适是一个具有革新意识的学者。
胡适回国后,陈独秀向蔡元培极力推荐,让他到北大任教。
1927年6月26日,陈独秀的长子陈延年(陈友生)在上海恒丰里104号召开中共江苏省委成立大会,因党内一名交通员叛变,陈延年等人被捕。陈延年以化名“陈友生”给上海亚东图书馆的老板汪孟邹写信,说自己被误捕,关押在上海警察局拘留所,请汪先生给他买身替换衣服。
汪、陈两家是世交,汪孟邹认得是陈延年的笔迹,连衣服也顾不上买,连夜坐火车去南京找胡适,请他出面营救,并拿了800大洋准备保释陈延年。然而,胡适却对汪说:“我这人生平不听‘假话’,你必须说出真实姓名,我才会营救他。”汪孟邹救人心切,无奈说出陈延年的真实姓名,胡适答应营救,让汪先回上海等消息,自己却乘车去了正在主持“清党”的吴稚晖家。陈延年的真实身份因此被泄露,后来被乱刀砍死。
有人说胡适是考虑到吴稚晖和陈家的关系,是好心办了坏事。当时人人皆知,国民党右派核心人物吴稚晖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已是蒋介石身边的大红人。胡适此举,绝非出于好心。因此当时的人们大多痛恨胡适这一忘恩负义、卖友求荣的行径。
再说说为胡适“洗地”的一个典型案例。
1933年3月4日,热河省会承德失守,东北全境也全部沦入日寇掌控伪满洲国统治之下。日寇屠刀早已架到中国脖子上了,中华民族面临着亡国灭种的危险,胡适却在1933年3月12日《独立评论》上发表《全国震惊以后》,呼吁全国认清自己的地位,要学到“能弱”,“要准备使这个民族低头苦志做三十年的小学生”。
与此同时,农学家董时进针对《独立评论》第43期《热河失守以后》一文所发表的暂时忍耐以后励精图治收复失地的这一主张,在4月3-4日《大公报》上发表《就利用“无组织”和“非现代”来与日本一拼》一文,提出全民动员对日作战,面对中国国力与军力无法抗衡日本之事实,董时进说:
“到必要时,我们正不妨利用百姓的弱点,使军阀惯用的手段,去榨他们的钱,拉他们的夫。反正我们的百姓好对付,能吃苦,肯服从,就拉他们上前线去死,尽其所有拿去供军需,他们也不会出一句怨言。”
对于董时进这段话,胡适在4月16日出版的《独立评论》(第46号)发表《我的意见也不过如此》(见《胡适全集》第21卷P600-606,安徽教育出版社2003年9月版),首先表明自己不赞成抗战的主张:“我不能昧着我的良心主张作战。这不是说凡主战的都是昧着良心的,这只是要说,我自己的理智与训练都不许我主张作战。”接着,胡适对董提出严厉批评:
“老实说,我读了这种议论,真很生气。我要很诚恳地对董先生说:如果这才是救国,亡国又是什么?董先生的‘我们’究竟是谁?董先生是不是‘我们’的一个?‘他们’又是谁?董先生又是不是‘他们’的一个?这样无心肝的‘我们’牵着‘好对付,能吃苦,肯服从’的‘他们’‘上前线去死’——如果这叫做‘作战’,我情愿亡国,决不愿学着这种壮语主张作战!”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董时进秉承着孔子的这一愚民思想,主张让老百姓上前线当炮灰,当然可恨;然而胡适高喊“我情愿亡国”也不主张这样作战,貌似高举着西方“天赋人权”的大旗在为民请命,实则也是包藏祸心,意欲扰乱抗战的军心和民心。
毕业于美国康奈尔大学的董师弟、胡师兄二人演双簧,一个扮极左大喊爱国,一个扮极右高唱人权,彼此呼应,将抗战舆论搅浑,以便为其美国主子效力。今天居然还有不少人以此为凭,为胡适叫屈,岂不愚痴!
究其实,胡与董不过是一丘之貉,都无疑是破坏抗战的老鼠屎。1950年4月,组建农民党的董时进(董是否也如胡适一样加入了共济会,存疑)逃往香港,随即移民美国,在《自由中国》发表文章,公然呼吁胡适出来做副总统,要求胡适为了国家自由牺牲个人自由。这是后话,暂且按下。
1946年12月24日,美国海军陆战队伍长皮尔逊等二人强奸北大女学生沈崇,1946年12月30日,数千名学生在北京举行了联合示威游行,天津、上海乃至全国各地随即爆发了共有50万学生相继参加的抗暴活动。1947年1月,对于震惊中外的“沈崇案”,参与审判的胡适强烈反对“美国撤军”的要求,认为这是个政治问题,而不是个主权问题。
打着美国的“人权、民主、自由”的幌子,维护施暴者的人权,践踏国人的人权,这就是高扬“人权”大旗的胡适。
最后,说说胡适在政治上的野心。
1917年7月10日,胡适从美国留学回到上海,曾立下“二十年不谈政治,二十年不干政治”的誓言。但在五四运动之后,胡适便改弦易辙了。首先是1920年与陈独秀争夺《新青年》的编辑权,而后在1922年创办《努力周报》,并与蔡元培、陶行知、梁簌溟、李大钊等人联名发表由他起草的《我们的政治主张》,倡言要建立好的政府。
自1932年11月28日在汉口初识蒋介石之后,胡适在政治上的野心日益膨胀,直至后来意欲竞选总统。
胡适与蒋介石
1948年初,法币大跌,物价飞涨,人心不满到了极点,再加上自马歇尔调停失败后,美国舆论公开批评蒋介石独裁,杜鲁门施压也更为露骨,蒋介石眼看东北战局濒临绝望,内外交逼,接踵而至,遂有了“让贤选能”的想法。
此时,李宗仁决定参选副总统,胡适闻讯立即给李宗仁去信。据《李宗仁回忆录》记载:“1月11日北京大学校长胡适寄来一短笺说,他听到我愿作副总统候选人,甚为高兴。因为将来竞选,正如运动员赛跑一样,虽只一人第一,要个个争先,胜固可喜,败亦欣然。所以他写此短信,对我的决定表示敬佩,并表示赞成。”李宗仁也立刻回了胡适一封信,希望他本着“大家加入赛跑之义,也来参加大总统竞选,以提倡民主风气。”
2月26日,蒋介石偕宋美龄游览庐山名胜观音桥,在途中做出决定:“今日形势,对外关系,只有推胡适以自代,则美援可无迟滞之借口。”3月29日,行宪国民大会开幕。30日,蒋介石约王世杰谈话,让他向参会的胡适传话,提议胡适为总统候选人,蒋自任行政院长,“负责辅佐”。胡适听了王世杰的传话,认为“这是一个很聪明、很伟大的见解,可以一新国内外的耳目”。31日晚八点一刻,王世杰来讨回信,胡适表示接受。
到了4月6日,吴稚晖、于右任等一百余人发起,1489人联名推荐蒋介石为总统候选人;18日,国民大会公告,以蒋介石、居正为总统候选人。胡适的“总统之路”就此终结。
1954年,台湾要召开伪国民大会第二次会议,改选“总统”。美国为了将台湾分裂出去,于是支持胡适从美国回去竞选总统;蒋介石为了获得美国的援助与支持,也假意让胡适回来当总统,再次推荐胡适为总统候选人。于是,胡适在台湾大肆鼓吹美国的民主与自由,要求台湾当局实行政治革新。结果,胡适这个政治上的小丑被极具政治手腕的老蒋好好地耍弄了一把,总统梦随之破灭。
对于胡适,两岸有识之士都看得一清二楚。毛泽东主席在一次接见外宾时说:“台湾是蒋介石当总统好,还是胡适好,还是陈诚好,我看还是蒋介石好。”
伟大的教员如此持论,是因为蒋介石一直主张一个中国,台湾与大陆不可分割。蒋介石曾表示:“我决不放弃收复大陆的神圣责任,大陆和台湾皆为中国领土之一部分,也不容割裂。”
此外,在学术上,由胡适开创的“伪红学”之红楼梦版本学,纯属伪学和骗局。
民国古籍造假奸商陶洙伪造的高达11种“脂批本”《石头记》“乾隆抄本”。其“刊印本系统”,又将洋奴文化巨骗胡适命名的所谓“程甲本”(陶洙伪造之“胡甲本”)红楼梦,列为第一个刊印本,将胡适命名的所谓“程乙本”(陶洙伪造之“胡乙本”)红楼梦,列为第二个刊印本。简而言之,胡适就是红学界的一个学术骗子。
当今此类研究文章甚多,譬如陈林《胡适与红学造假 —— 多个“脂本”及“程乙本”俱伪》等,有兴趣者可自行搜读,在此不赘。
某些邪恶势力出于不可告人的目的,特吹特吹文化汉奸胡公知,这种现象值得大家警惕!
(本文图片来自网络)
2022.8,浙江省委宣传部遴选为“浙版好书”
2023.9,“浙江诗词大会”推荐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图书”
(本书已于2024年6月修订再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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