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海拔7,556米贡嘎山/岷雅贡嘎山首次阿尔卑斯风格线路的精彩首攀|李宗利和童海军的出色攀登

旅行   2025-01-25 00:00   中国香港  

编译:Mintina

       贡嘎山/岷雅贡嘎山


贡嘎/岷雅贡嘎群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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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sichuanmountainguide.com

       贡嘎山也被称之为岷雅贡嘎,在藏语中意为高耸的白色山峰。这是四川省和大雪山山脉贡嘎/岷雅贡嘎群峰之中的最高峰,位于甘孜藏族自治州,高度为7,556米。山峰地处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南部康定市西端。直至此刻,共有24人成功到达这座山峰顶端,事实上,不同团险团队开展了更多尝试,期间37人丧生。这里也因此被视作是世界上死亡率最高的山峰之一,达到惊人的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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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Arthur B. Emmons于1934年撰写的报告,沿(当时中国)西藏地区西南部边境,西藏高原的海拔在中国西部急速下降,形成雨水丰沛,植被茂盛的丘陵,这里分布着数条山脉,山峰被广泛视作是喜马拉雅山脉主支的延伸。在约北纬29°30’度,东经102°度的地点,距离蜿蜒曲折的重要河流,长江/怒江/湄公河/扬子江不远便是最为明显,引人瞩目,但人们却知之甚少的这座山峰,海拔7,590米的贡嘎山/岷雅贡嘎山。


贡嘎山/岷雅贡嘎首攀期间拍摄的照片
照片提供:《美国阿尔卑斯日志》/AAJ

       上世纪二十至三十年代的十年时间里,数位探险者曾来到该区域,最为知名的便是Joseph Rock/洛克博士和Arnold Heim,事实上,很久以前出现在该区域的传教士便已经知晓这座山峰。没有人尝试攀登贡嘎山/岷雅贡嘎山,那些对山峰颇为熟悉的人们表示这里无法攀登。此外,无人发表与山峰海拔高度及准确位置的信息。

       1932年,一支由来自新泽西州Haddonfield地区的Terris Moore,祖籍为中国广东的Jack Theodore Young/杨昆廷,纽约州Portchester地区的Richard L. Burdsall和马萨诸塞州Dover区域的Arthur B. Emmons组成的团队开展了一次当时被称之为西康地区的探险活动,他们有三个主要目标 - 进行贡嘎山/岷雅贡嘎山区完整且准确的测绘,尝试攀登这座山峰,同时,采集动植物标本。


1932年,贡嘎山/岷雅贡嘎山的首攀团队成员。前排,Arthur Emmons,左侧;后排,从左至右:Richard Burdsall,Jack Young/杨昆廷和Terris Morre
照片提供:知乎

       人们从波士顿启航,在海上度过两个月,到达中国上海,此时日本人已经开始逐渐侵占这座城市。四人继续沿长江/扬子江旅行2,414公里/1,500英里到达重庆,随后去往成都。接下来,他们发现了一座高度和地点未知的山峰。1929年,Theodore Roosevelt/罗斯福的儿子在中国四川省寻找熊猫时在远端眺望到这座山峰,并报告这里比珠穆朗玛峰的海拔更高。Moore的团队来到这座山峰,并进行了测绘,用时27日时间,队伍之中的两人,Richard L. Burdsall和Terris Morre沿山峰西北山脊到达顶峰。


上端:岷雅贡嘎 - 贡嘎山首攀期间拍摄的照片
下端:手绘图展示了与照片相关的传统攀登线路。总之,实际路线几乎位于山峰后部
照片提供:《美国阿尔卑斯日志》


1932年,Moore和Young登顶明雅贡嘎山
照片提供:《人类与云层的斗争》

       这是岷雅贡嘎山已知的首次成功攀登,也是当时世界上人类成功攀爬的第二高峰。


岷雅贡嘎/贡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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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7年,中国人开展自己的首次大型登山探险活动期间选择了贡嘎山/岷雅贡嘎山,他们把这里重新定名为贡嘎山。人们选择了山峰西北山脊。这是一支规模庞大的团队,队伍领队为史占春,包括21名登山者以及同等数量的科学家,此外还有人数众多的协作人员。13名队员在1号营地下端遭遇雪崩,多人受伤。但幸运的是无人死亡。最终,师秀,彭仲穆(伐木工人)和国德存(办公室文员)结组,史占春,刘连满和刘大义六人到达顶峰。此次探险期间,气象研究员,丁行友,此外,师秀,彭仲穆和国德存在下撤过程中遇难。


1957年,贡嘎山/岷雅贡嘎第二次成功攀登

照片提供:知乎

       1980年,中国向外国人开放了八座山峰,其中便包括岷雅贡嘎山。

       山峰的部分攀登探险活动


岷雅贡嘎/贡嘎山西南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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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去上文提及的山峰首攀和1957年的中国首攀,1980年,在山峰开放后不久,一支美国团队便出现在这里,Andy Harvard担任领队,Henry Barber,Lou Reichardt和Jed Williamson在山壁进行攀爬。攀登者在1号营地下端遭遇雪崩。Wright滑坠数百米死亡。


岷雅贡嘎山东南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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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1年,一支瑞士团队沿海螺沟冰川尝试。另外一支日本团队的八名登山者死亡。
       1982年,一支日本队伍因为雪崩在距离顶峰50米的地点停下脚步,折返。同年春季,加拿大团队因为糟糕天气状况和一场事故从1号营地下撤。1982年10月3日,Dana Coffield和Barbara Kelley沿山峰西北山脊完成了海拔7,587米/24,891英尺贡嘎山/岷雅贡嘎山的第四次攀登。
       1983年,三名瑞士登山者成功登顶山峰,但是一人在下撤期间丧生。
       1984年,德国攀爬者Heinz Zembsch,Gerhard Schmatz和Hans Eng到达顶峰。
       1998年,一支韩国团队尝试山峰东北山脊,并去往山峰顶部,其中一人遇难。
       1999年,一支队伍首次尝试山峰东壁,来到北脊,随后通过西北山脊,成功站在顶峰。这也是山峰的首次春季攀爬。
       2002年,Antonine和Laurent沿山峰西北山脊到达顶峰。
       2013年,一支西班牙团队也进行了尝试。

       贡嘎山/岷雅贡嘎山的阿尔卑斯风格攀登,全新线路,201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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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通常让我们忽视潜在的问题。失败放大了我的错误。 - 李宗利


       2016年,李宗利,童海军/小海,及迪力夏提尝试了海拔7,556米贡嘎山北肩和山峰东北脊。他们规划的线路独立于1998年韩国团队在山峰东北山脊完成的路线。韩国探险队伍从海螺沟冰川东南侧到达,攀登一处陡峭,岩石分布的上端山壁,在5,800米高度来到东北山脊,随后继续沿山脊到达顶峰。此次,两位中国人首先从东侧尝试,随后随后沿燕子沟冰川向北侧攀爬,二人到达海拔6,700米之上东北山脊的山檐区域。


       2016年,他们位于6700米处的顶端营地不断被狂风吹垮,不过,两位攀登者从中学到很多。2017年,他们去往临近海拔6,886米的中山峰,从这里,他们能够观察贡嘎山/岷雅贡嘎山的线路部分。2018年,两人制定了严格的训练安排。两个月的力量练习,两个月的耐力锻炼,最终,两个月的海拔适应准备,在一座六千米级别山峰顶端留宿。不久之后,2018年10月12日,李宗利和童海军从成都出发,去往贡嘎山/岷雅贡嘎山。陪伴他们的是阿楚和石伟,他们把物资运送至5,050米高度的1号营地,随后返回4,200米,海拔更低的营地。

       在一条河流上重新修建了人行桥后,10月14日,团队徒步到达3,700米处的海子氹大本营。15日,经过漫长的一日徒步,他们于晚间七时来到山峰1号营地。此时雾气昭昭,天色渐暗,所以尚不清楚他们是否选择了2016年尝试期间的同一地点。李宗利的睡袋和其他衣物在海拔更低区域变得潮湿,他担心没有机会晾干。他和童海军于第二日清晨六时启程,攀爬800米的陡坡,直至北肩下端的一处平台,他们在这处5,800米高度的地点搭建了帐篷。二人于上午11点30分来到这里,此时阳光灿烂 - 二人对于能够晒干全部装备感到如释重负。


       接下来一日,二人于凌晨五时起身,用时11.5个小时通过北壁山肩,去往6,700米高度。这是一段陡峭的雪坡[据悉达75°度]。2016年,他们发现了一处平坦地点,可以轻松地搭建一顶帐篷,但2018年,这里却消失不见,所以他们不得不在50°度的陡坡挖掘平台。他们挖开超过1米的陡坡,随后用雪面和冰层装备固定帐篷。


       再次于早晨五时启程,他们沿东北山脊行进,在这里,他们遭遇了间歇性的狂风和降雪。下午一时,天气逐渐变化,下午两点,能见度相当糟糕,疾风肆虐,他们开始动摇。不过,二人最终继续坚持,下午约4点45分前后,此刻,能见度不足十米,前面的陡坡逐渐变得平坦。很快便没有更高的区域。


       担心在如此恶劣的能见度状况下沿山脊下撤,二人即刻开始返回。他们挣扎行进,李宗利几乎每通过五步便需要休息约十分钟。他的视力也开始下降,夜间数次,他们认为自己非常接近营地,但却无法找到,二人不得不首先躲避疾风。他们在海拔约6,800米处发现数块很大的岩石,并坐在背后,等待直至清晨。黎明到来,童海军很快发现帐篷。他陪伴李宗利回到营地,当日剩余时间,二人留在这里休息,进食和补充饮水。


       20日早晨八时,他们再次开始下撤,期间依然遇到一些困难。幸运的是,李宗利的视力略有好转,不过他们在下午五点到达2号营地之前丢弃了一个背囊。二人希望能够一路返回山峰1号营地,却因为太过疲惫而无法继续,他们留在2号营地过夜,随后在第二日天黑之后来到下端营地,见到了自己的两位朋友。回到山峰大本营时,李宗利减重达六公斤。


       这是山峰的第九次攀登,其中七次,登山者是沿山峰西北山脊行进,这条线路是1932年美国团队首攀山峰时开辟的路线。尚不清楚西北山脊的任何攀爬是采用阿尔卑斯方式(或许有一或是两次),2018年中国团队的攀登绝对是贡嘎山/岷雅贡嘎山首次采用阿尔卑斯方式首攀一条全新路线。


       贡嘎山/岷雅贡嘎山的其他攀登活动

       贡嘎山/岷雅贡嘎山南坡的攀登尝试,1980年

       此次探险活动的目标是在海拔7,587米/24,891英尺的岷雅贡嘎山南壁攀登一条全新线路。团队成员包括Lance Owens医生,Hnery Barber,Gary Bocarde,Louis Reichardt,Jed Williamson 和Andrew C. Harvard,领队,此外还有联络官常贤(音译),刘喜康(音译)和孙海涛(音译),三人全部来自中国登山协会。Terris Moore(编者按 - 贡嘎山/岷雅贡嘎山首攀者之一),Bob Bates,Adams Carter和Nick Clinch参与了探险活动的组织工作。1980年,中华人们共和国政府向登山者颁发了许可。Bates和Owens于4月来到北京进行沟通,并签署了协议。同时,Andrew C. Harvard负责招募团队成员,Owens则在安排复杂的物流工作。9月8日,人们从美国出发,在(当时的)香港地区中转,9月13日,他们到达北京。乘坐火车去往成都,随后借助卡车和大巴车推进,道路并未准确地沿1932年Moore,Emmons,Burdshall和Young团队的线路延伸,不过大抵相同。他们徒步三日,此外还有大量马匹协助,最终出现在3,810米/12,500英尺的岷贡嘎山/雅贡嘎山脚下。

       在这里搭建大本营,之后Mountain Travel USA团队也来到该区域,进行一次商业徒步探险,并拍摄人们尝试重复攀爬1932年首攀路线的过程。两支队伍通力合作。面对持续的糟糕天气状况,队员用时19日时间在贡嘎山/岷雅贡嘎群峰冰川运输物资,随后开始通过冰川,尝试山峰南壁。

       人们分别在4,549米/14,925英尺和5,197米/17,050英尺搭建了营地。从海拔更高营地,Bocarde,Barber和Andrew数次尝试攀登冰川,去到贡嘎山/岷雅贡嘎山西南侧上端的安全线路,但每次都因为复杂和极其活跃冰川的客观危险而折返。


岷雅贡嘎/贡嘎山雪崩频发
照片提供:Sebastian Alvaro

       10月10日,全部队员经历了一次失败的尝试,并决定放弃这条通过冰川的路线,沿冰川后部远端延伸,距离更长的线路部分行进。雪崩阻止Reichardt,Williamson,Bocarde和Barber从山峰南壁下端中间区域攀登。10月12日,Reichardt,Williamson和Adnrew到达南壁下端6,325米/20,750英尺的西壁边缘高点,而上部是复杂的雪檐。这是物流和时间的死局。

       糟糕天气持续,根据当时的情况,离开山峰南壁下端太过危险。10月13日夜间,人们终止了尝试,并开始清理营地,下撤。虽然并未从山峰南壁到达顶峰,不过,所有队员或许认为这条路线并不可行。严重的降雪和寒冷的天气或让季风季前的冰川状况有所好转。山峰南壁下端中间区域适宜的天气通常出现在季风季之后。

       岷雅贡嘎山的第四次攀登,1982年


贡嘎山/岷雅贡嘎北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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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0年,队员申请尝试山峰西北山脊的许可,并被允许在1982年秋季进行攀爬。1981年2月,Joe Murphy来到北京,完成安排工作,并签署协议。团队包括七名美国人,Joe Murphy,领队,Ned Andrews,副领队,Sharon Caulfield,Dana Coffield,Barbara Kelley,Doug Kelley和Michael Lehner,以及两位中国人,王先生,联络官和刘先生,翻译。

       接受中方的建议,人们规划了为期两个月的探险活动,从而有足够的时间开展尝试。他们了解到加拿大人在1982年春季停留的18日时间里仅遇到两个天气尚可的时日。一年前的瑞士队伍在50日中仅迎来四天较好的天气。瑞士地质学者Imhof预计9月和10月早期天气状况不佳。登山者清楚攀爬过程依赖出色的天气状况。

       1982年9月3日,人们来到北京,在游览西安的考古遗址后,于9日乘坐火车到达1,931公里/1,200英里之外的成都,接下来搭乘巴士去往道路末端。从这里,队员开始用马匹运送物资,但为了节省花费,他们计划不雇用背夫。穿过4,633米/15,200英尺的山口,色美拉,9月16日,人们在3,840米/12,600英尺高度的贡嘎滚巴/贡嘎寺建起大本营。此时,季风季尚未完全结束,自9月1日开始,每日都在降雨。来到寺庙后,Michael Lehner便患上严重的痢疾。


岷雅贡嘎山西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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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月17日,登山者开始向4,420米/14,500英尺的前进营地搬运物资,这里距离草甸约8公里/5英里,就位于西北山脊西端。路线从寺庙向下延伸91.4米/300英尺,穿过小贡巴河山谷,随后沿河流去往草甸。接下来三日,他们把13箱物品送到前进营地。由于过去搭建1号营地的难度和不确定的天气状况,人们认为重要的是即刻从山峰1号营地开始探索活动。18日,团队分成两支小队,Murphy和Lehner一组,Coffield及D. Kelley带领队伍。


贡嘎山/岷雅贡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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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lley及Coffield于9月19日到达前进营地,即刻开始查看去往山峰1号营地的道路。尽管不具技术挑战,从前进营地去往山脊的路线部分是山峰最为危险的区域。所有此前报告的雪崩全部在下午发生。Kelley和Coffield认为他们只能从黎明至上午9点30分通过雪层,此刻早晨的阳光照射在陡坡。传统路线沿雪层向岩塔右侧延伸。加拿大人试图避开雪面,留在岩石区域,却遇到阻滞。此刻,队员在两处雪层之间发现一处山肩,尽管落石频发,但除去攀爬岩石带和横跨下端雪层去往山肩的部分,这里不具有雪崩危险。他们基本沿传统线路行进。23日下午,Coffiled及Kelly来到海拔4,938米/16,200英尺的一处临时营地,这里就位于岩石带下端,不过可以避免凌晨三时疲惫不堪的开始。他们来到这里,看到一场雪崩席卷他们之前一日通过岩石带的道路部分。这是不祥的预兆。第二日,他们攀登至5,486米/18,000英尺的1号营地。

       9月26日,人们在山脊6,035米/19,800英尺高度建起2号营地。Kelley及Coffield留在自己在山脊线挖开的雪洞内,接下来三日躲避从山峰西北侧沿山脊吹拂的97-129公里/小时(60-80英里/小时)的狂风。29日,Murphy和Lehner取得突破,到达山峰2号营地,并在临近雪洞的一顶帐篷内过夜。风速很高,把Murphy的背包垂下山脊,所以,Murphy和Lehner返回前进营地获得替换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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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月30日,Coffield及Kelley面对狂风,很低的能见度,穿过宽阔,角度和缓的山脊区域,携带物资向山峰3号营地进发。6,340米/20,800英尺高度的营地地处山脊91米/300英尺陡坡北侧,被称为“驼峰”。驼峰是攀登过程中主要的技术难度,西侧极其陡峭,东端的倾斜角度也很大,而且雪崩频发。人们不得不重新商议从顶峰下撤的过程。


贡嘎山/岷雅贡嘎山东南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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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1日,他们度过了一个不眠的夜晚,整晚狂风大作,夜间降下30厘米/1英尺新雪。第二日清晨,天气晴朗,没有风丝。Coffield领攀驼峰东侧,不过由于雪层风险折返。他们发现一条沿对角线向驼峰边缘上部延伸2.5处绳距的冰裂缝。从这里,二人下撤91米/300英尺到达驼峰和主峰山脊之间狭窄,雪檐覆盖的山脊。登山者从山峰东壁去往山脊,风速依然很强,在6,706米高度一条呈对角线延伸的冰裂缝旁建起4号营地。营地避开雪崩风险,不过在下撤期间却难以发现。


岷雅贡嘎山西北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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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3日早晨七时,Coffield和Kelley去往顶峰,天空明亮,几乎无风。他们通过山脊坚硬的雪面,直至顶峰下端300米/1,000英尺处奇怪形状的冰塔。他们在开始变糟的情况下绕行东侧,雪面覆盖的岩石部分。之后便是迷宫一般的雪层,他们借助冰爪前端缓慢通过45米/150英尺,到达通向顶峰的东北山壁。4点30分,二人最终站在顶峰,此刻能见度很低,5时,两人开始下撤。在黑暗中行进数个小时,风暴肆虐,电闪雷鸣,他们最终回到4号营地。

       第二日,二人缓慢返回山峰2号营地。由于降下30厘米/1英尺新雪,攀爬驼峰区域的过程相当惊险,周围白雪皑皑。Michael Lhener在2号营地迎接他们,他从1号营地搬运了一些物资,在这里等待他们两日。贡嘎山/岷雅贡嘎山显然不会让他们如此轻松地结束探险活动,三人再次看到一晚降雪。另外一个关于应对2号和1号营地间雪崩状况的令人沮丧的决定,10月5日,三人在没有遇到太多困难的情况下到达前进营地。


岷雅贡嘎山西南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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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一周,队员又攀登了前进营地西北段的另外两座山峰。10月6日,Andrews和Caulfiled尝试了那玛峰,不过由于天气变糟而折返。不过,10月8日,Adnrews和Murphy沿东南山脊首攀了海拔5,727米/18,790英尺的那玛峰,两日后,Coffield,D. Kelley,B. Kelley和Lehner进行了山峰的第二次攀登。10月12日,Coffield及Lehner进行了5,742米/18,840英尺高度贡巴山的首次攀爬,人们选择了山峰南脊;10月13日,Andrews和Murphy完成了山峰的第二次攀登。

       这支探险团队成员包括,Joseph E. Murphy,领队Edmund D. Andrews,Dana Coffield,Sharon Caulfield,Barbara Kelley,Douglas A. Kelley,Michael C. Lehner;王先生,联络官,刘先生,翻译。

       贡嘎山/岷雅贡嘎山的第八次攀登,2002年

       2002年秋季,来自法国高山宪兵队的登山者攀成功攀爬了海拔7,556米的贡嘎山/岷雅贡嘎山。人们在4,400米高度的大本营停留一个月时间,期间只有四日出色的天气,正是在登顶期间。他们并未进行适宜的海拔适应训练。山壁出现大量全新积雪。到达山峰大本营后仅两日,大多数攀登者便已经攀登了两座海拔适应练习山峰之一:5,605米的贡巴山,5,575米的那玛峰,Laurent从那玛峰顶端借助滑翔伞返回。而一日后,降雪到来。他们在山壁上部停留十日。人们只能在山峰大本营周围开展些许徒步。登山者的目标是在雪层中开路,期间,进食,睡觉,阅读,玩牌,全部都是重要的探险技能。总之,Greg和Manu在临近5,705米高度的Eva山(Greg的女儿名为Eva)开辟了Plate-forma线路(长度800米,难度D+)。


贡嘎山/岷雅贡嘎山西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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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放弃了在贡嘎山/岷雅贡嘎山西南山脊开辟一条全新路线的最初目标。10月6日,六位登山者返回,并很早到达5,700米高度留宿。第二日,他们沿厚重的雪层攀登至6,300米处,并在“驼峰”背后建起山峰3号营地。从6,400米处的“驼峰”顶端,人们借助绕绳方式行进。第三日凌晨三点,Philippe,Thomas,两位Laurent,François及Antoine从营地出发。由于适应状况不佳,其中四人在海拔约7,000米高度停下脚步。Laurent M.携带自己的滑翔伞去到海拔7,400米,不过,他无法开展飞行。Antoine在上午十时站在顶峰。10月15日,人们徒步返回寺庙。仅有八次探险活动从两处山脊,山峰西北和东北山脊取得成功,自1932年共20名登山者取得成功。山峰的主要难度集中在7,100米之上45°/50°度的陡峭。

       团队成员包括,Jérôme Blaise(医生),Laurent Carrier,Antoine De Choudens,Thomas Faucheur,Laurent Miston,Grégory Muffat-Joly,Emmanuel Pellissier,Philippe Renard和François Savary。


信息来源:Douglas Kelley和Joseph E. Murphy,Arthur B. Emmons,Lindsay Griffin,Andrew C. Harvard,Antoine de Choudens,美国阿尔卑斯日志/AAC,Mintina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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