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上方蓝字,一键关注
LEARN
01
背景
原发性肝癌(以下简称肝癌)是我国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国家癌症中心最新数据显示,肝癌的发病率和死亡率分别位列我国常见恶性肿瘤的第四位和第二位。在临床实践中,由于肝癌发病隐匿,约有2/3的患者在发现时就已失去了根治性手术的机会。
目前,国内外指南均将经动脉化疗栓塞术(TACE)作为不可切除的肝癌患者的首选局部治疗方式。临床常用的传统TACE(C-TACE)是将碘化油与化疗药物以一定比例进行混合形成乳剂,再通过导管选择性或超选择性注入肿瘤血管内进行栓塞治疗。但在实际临床应用中,C-TACE却存在以下不足:
01
C-TACE因所选化疗药物方案、栓塞材料和操作方法等差异度大,无法形成统一的技术标准,且在操作过程中C-TACE不具备可重复性,治疗效果在不同患者间存在很大差异。
02
碘化油作为药物载体不够可靠,碘化油与化疗药物的乳化剂较难达到充分混匀,稳定性差,此外,碘化油极易与药物分离,导致药物在肿瘤内停留时间较短。
03
部分肿瘤中碘化油难以沉积或易被廓清,不能达到持续栓塞化疗的作用。
碘化油与药物分离迅速
药物在肿瘤内停留时间较短
由于栓塞物质的长时间沉积和化疗药物在病灶内的持续高浓度释放是TACE取得疗效的关键因素,因此,亟须新技术来解决C-TACE的缺陷。在这一背景下,药物洗脱微球(D-TACE)应运而生。D-TACE不仅可以有效栓塞肿瘤血管,还能够持久缓慢地释放化疗药物。如今,D-TACE正作为一种新型化疗栓塞技术在肿瘤介入治疗中受到临床医生们的高度重视。
D-TACE在治疗和改善结直肠癌肝转移患者预后方面展现出的巨大潜力。在本篇文章中,我们将继续探讨D-TACE在治疗不可切除的肝癌患者中的创新应用。
LEARN
02
独特载药机制
打破常规!独特载药机制让DC Bead成为不可切除的肝癌患者治疗的新选择
2004年,世界上第一个可以装载阿霉素(多柔星,DOX)的D-TACE—DC Bead的获批,标志着TACE进入了一个新的高速发展阶段。
DC Bead是经过磺酸基团修饰的聚乙烯醇(PVA)聚合水凝胶微球,其主要载药机制为离子交换,载药的过程是一个纯物理的可逆过程,即通过正负电荷相互吸引形成离子键和分子间的氢键,不存在其他的化学反应,微球和药物分子均保持各自的理化性质。由于磺酸基团的存在,DC Bead通常带负电荷,其所装载的是带正电荷的药物,当装载阿霉素时,被称为DEBDOX,主要用于治疗原发性肝癌。
DC Bead搭载阿霉素过程
目前DC Bead主要有100-300、300-500、500-700、700-900 μm这几种规格,不同粒径的微球适用于大小和血供程度不同的肿瘤病灶,但无论哪种规格,都可在2小时内实现超过99%的药物装载。这种高效装载能力可以让药物在肿瘤区域实现高浓度释放,减少了药物进入全身血液循环的机会,降低了化疗药物带来的全身毒副作用。动物实验显示,在兔肝癌模型中,DC Bead向肿瘤递送的阿霉素剂量是C-TACE的11.5倍。
在药物释放方面,与载药机制相同,通过离子交换的方式,药物被血液或组织中带正电荷的离子取代而逐渐从微球中释放出来。Julien Namur等人对D-TACE术后不同时间内药物在组织中的浓度进行了评估,并在6例肝癌患者D-TACE术后8小时、9-14天、32-36天的肝移植组织中检测到了阿霉素的存在,这也意味着DC Bead持续释放有效阿霉素的时间可长达36天,此外,该研究还发现,经DC Bead释放的阿霉素从靶病灶向周围组织扩散的直径距离超过1.2 mm时,局部药物浓度仍然很高,这也证实了D-TACE治疗的有效性。
DC Bead可持续释放有效浓度的阿霉素
自2004年以来,临床上基于DC Bead的DEBDOX在不可手术切除的肝癌患者中的应用得越来越广泛。PRECISION系列研究评估了DEBDOX在不可手术切除的肝癌患者中的疗效、安全性和药代动力学数据。
PRECISION I研究纳入了27例未经治疗的无症状的中期肝癌患者,所有患者入组后接受D-TACE(DEBDOX)治疗。药代动力学分析显示,与C-TACE相比,DEBDOX(剂量范围:47–150毫克)治疗可显著降低外周血的最大血药浓度(Cmax:78.97±38.3 vs. 662.6±417.6 ng/mL/min,p=0.001)和曲线下面积(2341.5±3951.9 vs. 1812.2±1093.7 ng/mL/min,p=0.005),提示,DEBDOX相比C-TACE具有的独特优势特性可以使其在增加化疗药物剂量的同时降低全身毒性。
DEBDOX组外周血药物最大浓度更低
PRECISION II研究是一项I/II期研究,共纳入了35例不适合手术切除的肝癌患者。在纳入15例患者的I期DEBDOX药物递增研究中,即便使用最大计量(150 mg)的阿霉素,研究人员也没有观察到明显剂量限制毒性。II期研究纳入20例患者,当使用150mg阿霉素的DEBDOX时,外周血的Cmax为52.8±41.5 ng/mL,比既往报道中使用碘油的TACE低了17倍(含阿霉素50mg,Cmax:900±300 ng/mL)。DEBDOX整体上可耐受,治疗相关并发症发生率为11.4%,没有发现与治疗相关的死亡病例。
从以上研究中可以看出,DC Bead在载药方面具有独特的优势,不仅可以持久缓慢地加载和释放治疗剂量的化疗药物,还具有外周血液循环浓度相对较低和全身系统性不良反应相对较小等特点。这些特点弥补了C-TACE存在的不足,为不可手术切除的肝癌患者提供了新的治疗选择。
LEARN
03
实践出真章
精准出击!DC Bead治疗中晚期肝癌患者,安全有效
一项评估DC Bead疗效的前瞻性研究,共纳入了173例不可手术切除的BCLC A期和B期(n=135)肝癌患者,Child-Pugh分级为A或B。整体上,患者病灶大小和病情严重程度各不相同,但DC Bead具有多种规格,可适配肿瘤大小不用的患者,对于病灶小于5cm的患者,使用直径为100-300 μm的微球,对于病灶超过5cm的患者,使用直径为100-300 μm和/或300-500 μm的微球。研究主要评估了这些患者接受搭载阿霉素的DC Bead(DEBDOX)治疗5年的生存情况。
结果显示,所有患者的平均总生存时间为43.8个月,第1、2、3、4和5年的总生存率分别为93.6%、83.8%、62%、41%和22.5%。其中,肝功能较好的患者(Child-Pugh A级)的平均生存时间显著高于肝功能较差(Child-Pugh B级)的患者(48.7 vs. 36.7个月,p=0.029)。
左:DEBDOX治疗1-5年生存率的变化情况
右:肝功能较好的患者(Child-Pugh A级)平均总生存时间更长
在安全性方面,DEBDOX耐受良好,整体不良事件率低,其中4级和5级不良事件率仅为1.2%和2.9%。
该研究提示,对于不可手术治疗的肝癌患者而言,接受搭载阿霉素的DC Bead治疗5年生存率高,整体安全可耐受。
另一项纳入421例不可手术切除的肝癌患者的单中心、单臂的回顾性研究[8]则评估了直径在70-150 μm的小型DC Bead,即DC Bead M1在肝癌患者中的应用。
纳入BCLCA期、B期和C期(占比45.8%)患者,Child-Pugh分级为A或B。所有患者入组后均接受DC Bead M1治疗,患者肿瘤病灶平均为7.2±4.8个,目标病灶直径约为21.4±8.1cm。
根据肿瘤病灶的数量、大小和血管分布的不同,所有患者行1-4个周期的治疗,每个周期治疗一次,治疗的标准剂量为一瓶(2mL)装载了50 mg阿霉素的DC Bead M1,若遇到Child–Pugh A级肝硬化或符合米兰肝移植标准,且年龄小于70岁,适合桥接的患者,可接受两瓶(4mL)装载阿霉素的DC Bead M1,总剂量为100 mg。研究的主要终点为,治疗3、6、9、12个月时,根据mRECIST标准评估的肿瘤反应情况,以及治疗30天后严重不良事件的发生率。
患者用药数据
结果显示,在药物递送效率方面,根据注射器中剩余微球体积计算,最终有高达87.6%患者实现了完整给药,即成功输入了全部剂量的阿霉素。
在疗效方面,治疗3、6、9和12个月时,患者的客观缓解率均很高,分别为94.5%、99.5%、88.3%和69.4%。此外,尽管纳入的人群中有近一半(45.8%)的患者处于晚期肝癌,但是接受DC Bead M1治疗后,患者的中位生存期依旧可以达到42个月。
肿瘤客观缓解率,以及患者的中位生存期
其中治疗6、9个月时的客观缓解率最高
在安全性方面,治疗30天后严重不良事件(除栓塞综合征以外)的发生率很低,仅有5.9%。栓塞后综合征的发生率为100%,但未发生死亡或出血事件,整体安全可控。
总之,该研究提示,DC Bead M1药物递送效率高,化疗栓塞耐受性良好,是治疗中晚期肝癌的有效方法。
从DC Bead独特的载药机制,到PRECISION系列和相关研究中,我们可以看到DC Bead在不适合手术切除的肝癌患者中表现出了良好的疗效和安全性。DC Bead的出现打破了C-TACE的治疗壁垒,弥补了C-TACE的不足,为更多中晚期肝癌患者点亮了“希望之光”。下一篇我们将继续深入分析搭载阿霉素的DC Bead与C-TACE在中晚期肝癌患者中的疗效和安全性数据,通过对比这些数据,我们将从更全面地视角看DC Bead在中晚期肝癌治疗领域中的应用和发展。
参考文献
[1]中国抗癌协会肿瘤介入学专业委员会.药物洗脱微球治疗不可切除原发性肝癌的临床应用共识[J].中华放射学杂志, 2022, 56(4):7.
[2]Lewis A L, Gonzalez M V, Leppard S W, et al. Doxorubicin eluting beads− 1: Effects of drug loading on bead characteristics and drug distribution[J]. Journal of Materials Science: Materials in Medicine, 2007, 18: 1691-1699.
[3]Hong K, Khwaja A, Liapi E, et al. New intra-arterial drug delivery system for the treatment of liver cancer: preclinical assessment in a rabbit model of liver cancer[J]. Clinical Cancer Research, 2006, 12(8): 2563-2567.
[4]Namur J, Citron S J, Sellers M T, et al. Embolization of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with drug-eluting beads: doxorubicin tissue concentration and distribution in patient liver explants[J]. Journal of hepatology, 2011, 55(6): 1332-1338.
[5]Varela M, Real M I, Burrel M, et al. Chemoembolization of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with drug eluting beads: efficacy and doxorubicin pharmacokinetics[J]. Journal of hepatology, 2007, 46(3): 474-481.
[6]Poon R T P, Tso W K, Pang R W C, et al. A phase I/II trial of chemoembolization for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using a novel intra-arterial drug-eluting bead[J]. Clinical Gastroenterology and Hepatology, 2007, 5(9): 1100-1108.
[7]Malagari K, Pomoni M, Moschouris H, Bouma E, Koskinas J, Stefaniotou A, Marinis A, Kelekis A, Alexopoulou E, Chatziioannou A, Chatzimichael K, Dourakis S, Kelekis N, Rizos S, Kelekis D. Chemoembolization with doxorubicin-eluting beads for unresectable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five-year survival analysis. Cardiovasc Intervent Radiol. 2012 Oct;35(5):1119-28.
[8]Aliberti C, Carandina R, Lonardi S, Dadduzio V, Vitale A, Gringeri E, Zanus G, Cillo U. Transarterial Chemoembolization with Small Drug-Eluting Beads in Patients with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Experience from a Cohort of 421 Patients at an Italian Center. J Vasc Interv Radiol. 2017 Nov;28(11):1495-1502.
注意
本材料非广告彩页,内容可能含有未在中国批准的药品或临床适应症,仅供医疗卫生专业人士参考,处方请参考产品标签或说明书。PSST-CN-202404-0045,生效日期 2024/5/1,失效日期2025/4/30,©2024年由波科或其子公司制作,保留所有权利。
本文仅用于学习交流,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违规,请立即联系我们。
介入资讯
分享前沿资讯,探索介入发展
联系方式:
intervention_news@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