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好日子,又被芬芬挠出个#。
可能,是要和我玩井字棋。
朋友的话浮现脑边:猫绝育了就老实了…
绝育是肯定要绝的。养的上一只猫,发情的时候鬼喊鬼叫,还在家里乱尿,那感人至深的骚臭味,冲得我拼命掐人中才缓过来。
至于绝育的时机,美国朋友说刚生出没多久的幼猫就可以绝育了,但是按照国内流行的说法,在猫半岁的时候,也就是差不多第一次发情的时候,做绝育比较合适。
我信中国的说法,中美生物体质有别,美国女人还不坐月子呢!
于是我在芬芬半岁之前打完了所有疫苗,为绝育做好准备。
送去做绝育的那一天来了,新的问题也来了:芬芬好像知道我要把她送到手术台,死活不肯进笼子,还负隅顽抗,我的手上又是三道血印。
没辙,只好在网上找上门服务,还真被我找到了——一位看起来很可靠的女大夫,有兽医执照,提供上门绝育,男猫400,女猫800。
“为什么母的这么贵啊?”我咨询。
“公的只需要噶蛋,母猫要开膛破肚,难度和用时都不一样。”
“OKK,大夫快来吧。”
“疫苗齐全吗?”
“全的,有疫苗证。”
“断水断粮够8小时了吗?”
“够了,昨晚起就不给吃的了。”
“手术有一定风险,不保证100%成功,能理解吗?”
“…理智上能,情感上不能…”
大夫反过来安慰我:“我经手的猫好几百只了,还没有遇到有意外的。你的是狸花猫,比起其他品种猫应该更没问题。”
很快,大夫来了。我腾出一张桌子当做手术台。她很麻利地将手术所需铺在桌上。
傻逼芬好奇得要命,跳上桌子这里看看那里闻闻。
“对了大夫,”我忽然想起什么,跃跃欲试,“是不是要演抢猫的戏码啊?你抢的时候我需要带一点哭腔吗还是…”
“不用。”大夫言简意赅,语气不容置疑,我只好闭嘴。
当大夫拿出注射器准备麻醉,芬芬像是感受到了杀气,开始逃跑,抱起来的时候拼命挣扎,我手上的旧伤又叠了新伤。
大夫命令说:取一个小毯子,把她整个包起来!
我按照吩咐照做。芬芬被裹在里面,喉咙里发出敌意的沉闷怒吼,用尽吃奶的尽拼命扭动,我差点抱不住。
大夫打开毯子的缝隙,从里面抽出一只脚,一针扎了上去。
毯子里的身体扭动慢慢无力,很快一动不动。
大夫把芬芬的舌头扯出来,耷拉在一边,看起来又惨又搞笑。
瓦慧芬啊瓦慧芬,没想到你还有今天!
大夫往眼睛里滴了两滴眼药水,开始剃毛。看着芬芬肚子上的双排纽扣,我惋惜:绝育后就用不着喽!
手术剪在肚子上开了个小洞,看着就疼。
皮下脂肪第一时间钻了出来,看来平时罐罐还是喂多了。
大夫熟练地从洞里掏出一根小红肠。
一切顺利的样子。
忽然,一股血喷了出来。
“不好,大出血!”大夫自言自语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我听到。
我都要哭了。未完待续明天见。■
瓦克五环球旅行故事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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