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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者路径与意识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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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日常语言里的那些核心怨言中,我们要去找到最深的一条情感脉络。
我们要去听对这种情感最有共鸣的那些词。
桑迪:“我就快要死了。”
现在我们来分析一个叫桑迪的人的核心怨言。
桑迪来自一个经历了大屠杀的家庭。身为大屠杀幸存者的孩子,她想寻求帮助来理解她对死亡的强烈恐惧,因此,我们开始探索她的核心语言。
她这样来描述自己的恐惧:“并不是恐惧死亡本身,而是知道我就快要死了,而且我无法停止这一切。我对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
桑迪还希望能够解决她的幽闭空间恐惧,这让她无法乘坐飞机和电梯。不管什么时候,电梯的门一关上,或是飞机里坐满了人,或是“我和出口之间挤满了人”时,我就会感到深深的恐慌。她的核心怨言是:“我不能呼吸了。我出不去了。我快要死了。”
桑迪在19岁时,她开始有这种幽闭空间恐惧和不能呼吸的感觉。桑迪父亲的父母和妹妹在奥斯维辛的毒气室里窒息死亡,那一年他也是19岁。10年前她父亲去世后,桑迪的症状变得更加严重了。因为我们已经和许多大屠杀中牺牲的人和幸存者的后代进行过咨询与治疗,桑迪和她父亲之间的联系已经很明显,而桑迪却从未把它们联系起来。
她承担了祖父母和姑姑的那种恐慌。可能,她甚至承受了父亲的内疚感——全家只有他一个人活下来了。
再看一看桑迪的核心语言:“我知道我就快要死了,而且我无法停止这一切。我对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很显然,她的祖父母和姑姑在死亡的牢笼里或是被带去毒气室时,他们就有这样的感受。
只要在毒气室里,任何人可能都会体验到“我和出口之间挤满了人”。之后桑迪无法理解的这种恐慌感肯定会在这种情形下产生。桑迪的核心语言揭露了这一悲剧的结局:“我无法呼吸。我出不去了。我就快要死了。”
现在,桑迪已经能看到这之间的联系了。先辈的恐慌在她身上表达着。尽管她知道她家庭里的这一惨剧,可她从没有把它和自己联系起来,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承担原本不属于她的痛苦。而现在,一切都变得清晰了。
在我们的治疗过程中,我们让桑迪去想象姑姑和祖父母站在她的面前。我们让她尝试去和他们对话。在引导下,桑迪对他们说:
“我像你们一样感到恐惧,并且我现在明白这种恐惧并不属于我。我明白我承担起这种恐惧并不能帮助到你们,也不能帮助我自己。我知道这并不是你们想要给我的,我也知道你们看到我如此不安,这会成为你们的负担。现在,我要放下这些与你们相连的感觉了,祖母的、祖父的,还有姑姑萨拉的。”
当她看到他们三个人对她微笑,并祝福她时,她的眼角充满了泪水。桑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她们给予自己的爱。最终,桑迪明白了自己幽闭恐惧和恐惧死亡的根源,她感觉自己的恐惧从此没有了。
洛雷娜:“我快疯了。”
很多人都担心自己未来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我们通常能在核心怨言中发现这种恐惧。
洛雷娜只有19岁,她对社交场合充满焦虑与惊恐。她说感觉就像是“陷入一种绝境”,无论何时都不能和朋友“出去”。她第一次注意到自己的这种焦虑是在3年前,同时她还患上了严重的膀胱炎。她看了一个又一个医生,他们开的任何药都对她的症状没有帮助。
洛雷娜讲述了患膀胱炎最难受的部分。她最害怕的是没有任何人或者任何事能够帮助她,她害怕膀胱炎永远也好不起来。她担心如果她的膀胱炎最终好了,可是她的焦虑仍然不会减少。
下面是我们的对话。
Q:如果膀胱炎一直没有好呢?
洛雷娜:我会很痛苦,会感到沮丧。我需要一直去看医生。我会受到限制,我会无法获得快乐,也无法获得成功。我会一直焦虑下去。我会是一个失败者。
当你听到洛雷娜的核心语言时,你看到哪个词蹦出来了呢?“限制”或“失败者”这两个词给你的感觉怎样?来看一看这些词怎样把我们导向一个新的方向。接下来,让我们暂时放下对洛雷娜和她的膀胱炎的任何想法,让这些词的力量来引领我们。
洛雷娜已经离她的核心语言越来越近了,但还没有完全找到它。为了让她探索得更深入,我让她说一件可能发生在某人身上最糟糕的事。当我们想要打破现在的僵局去找到我们最深层的恐惧时,稍稍往后退几步,去想在他人身上,而不是我们,可能发生的最糟糕的事,往往是很有用的。来看一看洛雷娜都想到了什么。
Q:在他人身上会发生的最糟糕的事可能是什么呢?注意是他人,不是你自己。
洛雷娜:他们不能获得成功。他们无法获得快乐。他们不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他们会疯掉。他们会变得像隐士一样,最终会去精神病院,并自杀死去。
看看这些词是什么含义?“会疯掉”“最终会进精神病院”“自杀”。
现在,我们把这些词都整合起来看一看会出来些什么。我们会得到一个“受限”的“失败者”,一个“疯掉”的人“最终进了精神病院”,在那里他或她最终“自杀”了。可能你会问,这些信息来自哪里。我们下面来找到它们。
在揭开洛雷娜的核心怨言后,她明白了自己最深层的恐惧,开始深入挖掘她的核心语言。洛雷娜的核心语言: “我将成为一个失败者。我会疯掉,并最终住进精神病院,自杀死去。”
不再承担不属于自己的痛苦
在跟随着她的核心语言地图的过程中,洛雷娜还发现了家庭里一件关键性的创伤事件。
让我们走进洛雷娜的家庭,并由代表她最为恐惧的用词来引导我们。那些代表最深层次恐惧的词可以变成一个家庭的问题,使我们前往核心语言地图的下一站。我们将这类问题称为过渡问题。
洛雷娜的过渡问题:在你们的家庭里,有人被当作一个失败者,并最终住进精神病院自杀了吗?
找到了!是洛雷娜的外祖父,他在家庭里被看不起,并一直被当作一个失败者。他反复地住进精神病院,最终在里面自杀了。后一代中,洛雷娜的姨妈也受到家庭的排挤,被当作“疯掉的失败者”。她也反复地住进精神病院。家庭为她姨妈感到蒙羞,因而几乎没有人谈起她。虽然他们没有承认,但他们其实希望她也能和她父亲一样自杀。
当某个家人生活得不幸福,或是遭遇不幸,排斥他们比承受痛苦来爱他们、包容他们要容易得多。因为,相比悲伤,人们更容易产生愤怒。在这个案例中,我们可以看到整个家庭都在用愤怒对待洛雷娜的姨妈。排斥她比包容她要容易得多。
如之前学习到的那样,家庭成员被排斥的命运往往会被重复下去。这个案例里,被重复的是被排挤的“失败者”——外祖父,在下一代是被排挤的“失败者”——姨妈。而现在,洛雷娜开始成为第三代的“失败者”,将创伤延续至第三代。
家庭里出现自杀往往是让人难以接受的,家人会对采用这种方式结束生命的那个人感到很愤怒。更重要的是,自杀会给整个家庭留下羞愧、难看、恐怖的印象、未完成事件、债务的不确定性。
洛雷娜的情况逐渐明晰了,但治疗还未结束。当她明白她的恐惧不是源于自己,她就可以放下它们,让它们归属自己原本的主人。我们让她想象祖父和姨妈站在她的面前。洛雷娜很自然地表达了她对他们两个人真挚的爱意。
她看到他们很开心看到她关注他们、尊重他们。她还看到他们祝福她,并且她将身体里的焦虑呼出体外,归还给了他们。她深呼吸了几分钟后,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轻松了许多,并且有了更多的平静。
即使他们过得并不幸福,但她希望他们可以祝福她,这样她才能努力过得幸福。她能看到,她承担了他们的痛苦并不能带来任何帮助,只会为家庭带来痛苦。她对他们承诺,她不会再承担这些痛苦了,并且想象在以后可能焦虑的时候,她都可以通过深呼吸将剩余的焦虑归还给他们。在这次治疗后,洛雷娜从焦虑中获得了解脱,并获得自愈。
洛雷娜是一个生动的例子,从先天焦虑的状态转变为平静与稳定,个人的家庭经历与当下的觉察是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共存的。
一旦建立了关键的连接,我们要练习关注实现疗愈的画面和体验,为建立新的神经通路建立基础。这样一来,治愈会变得惊人地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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