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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案前言
对自己的生命负上100%的责任,和母亲完全分离,让内在小孩慢慢长大,拥抱自己的自我价值,我们本身就有价值。
蔡茜:你的议题是什么?
W女士:每当我想要真正做自己的时候,总感觉动力不足,想逃避,不知道是因为害怕挫折,还是因为自卑。只要面临我觉得存在竞争或被选择的时刻,我就开始退缩,然后离开,在亲密关系上也是一样。
蔡茜:你害怕自己不是被选中的那个。
W女士:对。我知道我现在需要找另一半,但当我遇到的时候,我直接逃走了。
蔡茜:你今年多大?
W女士:42。
蔡茜:选一个人代表你,选一个人代表你的妈妈。你在小时候和妈妈发生过分离吗?
W女士:在我印象中,我妈妈和我婆婆家的关系不好,经常吵架,一到假期,我妈妈就把我送到外婆家,有时候是我自己去。
蔡茜:你会觉得自己一直被一个东西压着吗?
W女士:嗯,之前走路的时候会感觉被什么东西往地上拽,很沉重,后来做了一位老师的个案,现在走路会快很多。
关注你的潜意识程序
蔡茜:你觉得你对谁有很多怨恨?
W女士:我爸妈离异的时候,我怨恨过爸爸。
蔡茜:选一个人代表你的爸爸。你有很多怨恨,但你没有允许自己去表达。他们当时是因为什么离婚呢?
W女士:因为我妈妈发现我爸爸出轨了。
蔡茜:你要一下你的代表的姿势,她现在很愤怒。
W女士:嗯。当时,我代替了我妈妈的位置,直接和那个女人对着干,被我爸赶出了公司。刚开始,我爸为了面子还想隐瞒,被我直接捅破了,我爸妈也因此完全崩盘。
蔡茜:选一个人代表你爸爸出轨的那个女人。你爸妈离婚后,有分财产给你们吗?
W女士:我们把家里的房子卖了,大家都分了一部分财产,但我那部分直接是放在我妈妈那里,她全权处理。
蔡茜:你父亲离婚前有转移财产之类的吗?
W女士:我妈妈说他肯定有隐藏和转移一部分的。
蔡茜:你爸爸和那个女人有孩子吗?
W女士:可能有一个。前阵子,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我不是第一个,我前面还有。
蔡茜:选两个人躺在地上。
W女士:最近,我经常在和自己对话的时候,突然一阵觉得很难过,我不知道这种情绪是从哪里来的。
蔡茜:你和你老公怎么样?
W女士:离了,已经离了三年多。
蔡茜:选择一个人代表你的前夫。你前夫怎么了?
W女士:我发现他赌博,有赌债,还借了高利贷,我曾经试图挽回,一次一次帮他还债,甚至还动用了我妈妈的资产,导致我妈妈对我有些怨言。后面,他突然跑路了,留下我一个人。之前不离婚,是因为我不想经历婚姻的失败,不想再一个人漂泊。后来是我不想再过这样的人生了,坚定地和他离婚了。他是净身出户的。
蔡茜:你爸妈离婚的时候,你多大?
W女士:二十八九岁的样子,正好是我结婚的那年。那个时候,我妈妈说我爸爸应该不止出轨一次。
蔡茜:有对你来说很重要的男性吗?
W女士:曾经有一位男老师,刚开始我很追捧他,跟着修习,最后发现他和自己之前认知到的有区别。
蔡茜:你学习是为了什么呢?
W女士:我这么些年一直没有正儿八经的工作,我想要找到自己人生的意义。
蔡茜:选一个人代表你的自我价值。你今天过成这个样子,你觉得是谁造成的?
W女士:经过一些学习后,我觉得是我自己造成的。
蔡茜:对你的人生去做复盘的话,你觉得是谁导致你过成现在这样?
W女士:我对我的母亲的怨恨可能会多一些。
蔡茜:你现在还和你父亲来往吗?
W女士:现在刚刚恢复了一点,之前断了10多年。
蔡茜:看起来,你觉得自己今天遭遇的人生故事,都是因为你父亲那个时候出轨了。
W女士:对,我底层会追求家庭的完整,我觉得家因为他没了,会有这部分怨恨在。
蔡茜:你父亲出轨,抛弃了你和你妈妈,最后你也显化了一个抛弃你的老公。
W女士:嗯。
蔡茜:从一个更高的视角来看,你今生选择了经历这样的故事。当我们卡在一些情绪上,且没有意识和觉察到的时候,我们就会一直反复经历这些故事,让自己的身体记住那些情绪,然后你待在这样的情绪里就会觉得很安全和舒服。这个就叫潜意识程序。我们经历这些就是为了让我们可以醒过来,去看到并清理掉卡住的情绪,学会用另外一种视角,来重新看待自己经历的故事,为经历这部分故事的自己负上100%的责任。只有这样,我们才会从无意识变成有意识,从而去活出生命的智慧,就不会再经历这样的故事了。你能够明白吗?
W女士:嗯。
解除和母亲的共生关系
蔡茜:你需要清晰一个点,你父母离婚是他们的事情,父亲有父亲的责任,但妈妈也有妈妈的责任。他们感情好不好,不是你来承担,不是你来替你妈妈承担,只有你妈妈自己可以承担。你那时候多大?
W女士:20出头。
蔡茜:你爸妈感情出现问题,你觉得是你的问题吗?
W女士:我曾经会这样想,因为如果我当时不出面,他们至少可以维持表面的和谐。我知道我当时不应该替我母亲出面去解决这件事情,我是越了位的。
蔡茜:为什么你会出面去解决这件事情,而不是你妈妈?是谁让你去的呢?
W女士:我妈妈,她让我去看着点,她会跟我说那女的怎么怎么样。
蔡茜:所以是你妈妈在幕后,你在台前。
W女士:嗯。
蔡茜:如果要做你和你妈妈的关系,这个其实是最底层。
W女士:对,她不是那种强硬的,她会扮一个弱者的角色,这时候我就会出于情感上的认同,去支持她,站在她那边,替她出头。我以前又属于那种看见不公平的事情一定会站出来的那种。
蔡茜:还有一个点,你的钱最好和你妈妈的钱分开。你的钱是你的钱,你妈妈的钱是你妈妈的钱。
W女士:嗯嗯。
蔡茜:如果你以后要和另一半在一起,你需要和你妈妈完全分离。
W女士:一谈到钱,她就觉得我很不孝,觉得靠不上我。我离婚以后,陪她住了三年,我们住在一起又产生了很多矛盾。我也有问她到底要什么?我陪着她不好,不陪着她,她也觉得我不好,我在她那就是个白眼狼。
蔡茜:真正压着你的是谁,你知道吗?就是你妈妈。
W女士:嗯对,我曾经跟她提过几次把我的钱放我这,只要一提,她就开始说我爸爸不好。
蔡茜:因为你让她给你钱的时候,她会没有安全感,但还是建议你自己保管自己的钱,
W女士:但她比我有钱。
蔡茜:你可以自己想办法赚钱,你都已经42了。
W女士:是的。当我要去干一件事情的时候,总有一股力量拉扯我,让我分心去干别的事,导致整体进度很慢。
蔡茜:那怎么办呢?你可以一边拉扯着一边干点什么?
W女士:我是这样的,但我现在希望可以更快一点。
蔡茜:前夫的代表有什么感觉?
前夫代表:特别烦她(案主代表)。
蔡茜:你和前夫在一起的时候,你们谁挣钱呢?
W女士:他挣的钱不足以维持家庭开销。
蔡茜:那这个缺口怎么办呢?
W女士:我一直在填。
蔡茜:你有孩子吗?
W女士:没有。
蔡茜:所以,你和你妈妈现在就是相依为命的感觉。
W女士:嗯。
案主代表:看着妈妈,怕她冷。
蔡茜:这样的你多大?
W女士:我自己也感觉到我的内在小孩很小,我觉得我不快乐。
蔡茜:你知道为什么你不快乐吗?有想过吗?因为你内在有一部分生命能量和力量始终没有去得到绽放,因为你花费了大量的生命能量和力量去和你母亲共生。你今天42岁了,你已经在这个状态里面活了很久了。
W女士:嗯。
蔡茜:建议你还是至少要和你妈妈分开住,然后把钱分开。她的钱是她的钱,你的钱是你的钱。如果你需要很多钱去生活,那就自己去挣钱。你今天42岁了,从你大概16开始的功课,你已经逃了26年了。你需要去补这部分认知。作为一个人,我们需要去和这个社会互动,去经历这些故事,然后成为一个心智健全的人。
W女士:对,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愿意和外界接触,我现在也想寻找出路,我是外籍,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挣钱。
蔡茜:你可以复盘一下你的资源,外籍身份不是你的一种限制。
W女士:我一直把它当成是一个包袱。
蔡茜:你也把它当成你一直没有能挣到钱的借口和理由,让它背锅。很底层有一个点,你一直在寻找一个人来给你背锅,你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受害者,是什么什么怎么样,所以我才没有办法出去工作。你可以怎么转化呢?从因果变成果因。这个时候,你的视野一下子就开阔了,你突然看到了你有的资源,你突然发现原来我还有这么多信息可以用。你再整合、盘点一下资源,挣钱是不是就很容易了呢?
W女士:我原来好像不太在乎钱,觉得够用就好。
蔡茜:你的底层还有依赖在,不想努力,俗称“懒”。你需要长大。
W女士:对。
我们的价值无需证明
蔡茜:你(案主)可以多想想自己能够为自己的生命承担什么样的责任?你(案主代表)的自我价值一直围着你转,你看见它了吗?
案代:好像基本没怎么看。
蔡茜:好,案主代表看着自我价值,跟他说,“我看见你了,我是有自我价值的,我可以实现我自己的自我价值,我可以活出来。”你(案主)可以多说一些你的优点和你擅长的地方。
W女士:我觉得我是一个非常乐于助人、非常公正的人,愿意帮助别人,直觉比较准,我希望可以服务生命。
蔡茜:你可以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去服务?你可以为自己拿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呢?
W女士:就是通过服务别人证明自己的价值,同时获得一定的收入。
蔡茜:你觉得你要怎么样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呢?你相信你是有价值的吗?
W女士:我相信,但拖延症、无来由的自卑和害怕受挫的那部分,会不知道从哪冒出来。
蔡茜:你妈妈小时候夸奖过你吗?
W女士:印象里没有。
蔡茜:在你是个婴儿的时候,你想去拿水,你妈妈说你拿不了;在你说要考满分的时候,你妈妈说你怎么能考100分!这样来回几次,你也在想我能考100分吗,我好像真的考不了……这个时候,你就变成无意识的了。你拖延,是因为你不认为你可以把这件事做好,所以你就不想做了;你自卑,是因为你从小没有被肯定过。你需要去看到你小时候无意识形成的这些部分。在下一次你怀疑自己的时候,你可以问一下,“是真实的吗?”“我做不了,是真实的吗?”你不用和那个意识对抗,因为它已经长成这样了,这是你和你妈妈共生的部分。你认同了你妈妈给你的,但那不一定是真实的,对吗?
W女士:对,这几年我慢慢能看见了。
蔡茜:在带孩子的时候,我们需要无条件地去肯定他,不用去想一天到晚夸奖他,他以后骄傲了怎么办,孩子其实没有那么复杂。你不用责怪自己,你也不用去怪你妈妈。你妈妈小时候也是这么被对待的,她觉得这是正常的,而且当时两岁的你也没有办法去反抗。我们需要看见父母是唯一一个没有经历过培训就直接上岗的岗位。
W女士:我内在一直有两个声音在打架。我曾经学习了很多,也能帮别人解决一些问题。对于这部分,我很肯定自己,我也不赞同我的人生是失败的。
蔡茜:当然不是,但你每次在现实生活里面要去拿结果的时候,你就不敢拿,比如你给别人做完个案以后,你会找很多合理化的理由和借口,不好意思去收钱,对吗?
W女士:是。一路以来,外界其实也在肯定我,但我一直在没信心和被鼓励之间摇摆,我没有信心的时候,大家又给了我肯定的声音。
蔡茜:那你自己能够鼓励和肯定你自己吗?
W女士:现在慢慢在找这个能量。
蔡茜:好,案主代表看着你的自我价值,跟他说,“亲爱的自我价值,我看见你了,我是有价值的。这个世界上是有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位置的,我看见你了。”你(案主)有什么感觉?
W女士:我知道这样不行,我一定要重新为自己真正地活一次。
蔡茜:你打算怎么为自己活?
W女士:自己先独立出来。
蔡茜:好,案主代表现在说,“我愿意为所有发生在我生命里面的事情负上100%的全部责任,我愿意为所有发生在我生命里面的事情负上100%的全部责任。”然后看着妈妈,跟她说,“亲爱的妈妈,我看见你了。”你(案主)有什么想说的吗?
W女士:其实我并不认同妈妈的很多观念,但出于对她的爱,我选择站在了她这边,我也曾经过度依赖她,觉得有她在我前面帮我挡事情,我是安全的。
蔡茜:案主代表看着妈妈,跟她说,“亲爱的妈妈,你和父亲之间的事情是你们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一直利用我对你的爱来操纵我,你一直利用金钱来操纵我,从而满足你的安全感。我看见你的把戏了,我的价值是我本身就有的,我不需要去证明,也不需要你同意和允许,我才有价值。我的存在本身就是有价值。我作为一个女儿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价值的。你和父亲离婚不是因为你没有生一个儿子,而是你们各自的问题,和我是一个女孩没有关系。”
W女士:我父亲可能一直想要个男孩来继承他的事业,他觉得我作为一个女孩不能应付很多事情。
蔡茜:那是你的问题吗?
W女士:不是。
蔡茜:你在金钱上独立了,你妈妈就操纵不了你了。
W女士:这次来上课之前,我就跟我妈妈说了,你要把关注点转回到你自己身上。
蔡茜:你要和你妈妈的钱分开,她是她的钱,你是你的钱,你不要去想她的钱,她也不要来想你的钱。你要自己去挣钱。
前夫代表:对她(案主代表)有心动的感觉,想抱她,但不敢。
W女士:我现在对他(案主前夫)没有什么感觉,和他没有什么联系了。
蔡茜:好,案主代表看着前夫,跟他说,“谢谢你曾经在我的生命里出现过。”你(案主)有什么想跟他(案主前夫)说的吗?
W女士:我对他其实也没什么怨恨,我觉得这是我的课程。我有无知的部分才会吸引利用我这部分的人出现,我没有怨恨,这是我的功课,这是我学习到的部分,剩下的是他自己的议题。
蔡茜: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W女士:我知道我要完成和母亲的意识分离和财产分离,但不知道如何证明我。
蔡茜:你不需要证明,你要学会去挣钱。
W女士:我就是对怎么挣钱有点迷茫。
蔡茜:这是你要去补的认知,这就是你要重新去经历的部分。那我们就停在这儿。
W女士:谢谢蔡老师,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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