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旅长篇】刘基地||小岛大兵：第一回 渔村来了一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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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2024-11-16 19:13
山东
长篇小说《小岛大兵》讲述了某海防前哨守备连三任连长和他们的兵，从夺岛、建岛到守岛的激情燃烧的岁月。半个多世纪的风风雨雨，这群兵经历了守岛艰辛、生活坎坷和情感纠结的磨难。第一任连长赵大炮抗美援朝失去了左臂，渔家妹子、朝鲜姑娘和志愿军护士三个女人爱上了他，但他的选择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第二任连长李小虎，第三任连长甘震在和平年代，带领连里的大头兵，喝苦水、建营房、打坑道，修码头、搞训练，默默的坚守小岛。把自己的青春年华无私地奉献给了远离大陆的弹丸小岛，让青春燃烧浓浓的爱国主义情怀，铸造成牢不可破的“老海岛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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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初春，胶东北海地区经过了整个冬天的寒冷和沉闷，开始冰雪消融，给人一种咋暖还寒的感觉。距海边只有几里路的家旺村，一夜之间，突然来了一大群解放军战士，一下子把寂静的小山村搞得热热闹闹，沸沸扬扬。华野某团侦察连连长赵大炮取得渡江战役胜利后，正琢磨如果跟随大部队继续南下，突然一道命令，让他带着全连战士连夜北上，经过几天的急行军，终于按时到达指定位置，驻进了北海地区的家旺村。“赵连长，俺昨天接到北海区支前指挥部的通知，说大军要来，解放北山列岛，乡亲们别提多高兴了，今天终于盼到你们了。”一口胶东话的村长唐老爹伸出那树皮般的大手，紧紧握住连长赵大炮的双手，他顿感一股的暖流流淌在心间，代替了还没有脱去的冬衣。“唐村长，这次奉命驻在你们村，一定会给乡亲们添不少的麻烦，请您们多包涵。”一上战场嗷嗷叫，长得五大三粗，满嘴跑火车的连长赵大炮，在亲人面前也露出温柔的一面，通讯员小虎憋不住笑出了声。赵大炮对李小虎吼道： “你一个小毛孩笑个屁？”“连长，你刚才说话还文绉绉的，怎么说变就变，变得又说脏话了。”赵大炮被小虎将了一军，不知如何下台阶。一旁的唐老爹为他解了围：“连长同志，战士们的歇脚地，乡亲们都安顿好了，你赶紧吩咐下去，别让战士们当街受凉了。”“ 大爹说的对！小虎，马上通知秦排长，让他带着战士们分别去老乡家休息，但要注意部队纪律。”赵大炮找回了自己发号施令的威严。“是！”通讯员李小虎一溜小跑，跑出了唐老爹的院子。 晚饭后，赵大炮召集各排长来唐老爹院子里开连务会，唐大爹早早把家里存货放在小方桌上，等着战士们来吃。秦排长第一个来到院子里，看到桌子上的花生，红枣和地瓜干，口水都流了出来，准备伸手抓起一把解解馋。就在这时，“啪”的一声，伸出的手被重重地打了一下，留下了一个大手印，耳边传来训斥声：“秦排长，好大的胆，老乡的东西也敢随便吃嘛，忘记了部队铁的纪律。”秦排长不知所措，把手停在半空中……“赵连长，你这可见外了，大军为了消灭国民党军队，从南到北打个不停，何况俺也是党的人，党龄也有七八年了，换句话说，在党内你我是同志，所以，战士们吃花生有何关系。秦排长快带头吃。”唐老爹抓了一把花生递了过去，秦排长对着赵连长做了个鬼脸，用手掰开了一颗花生米丢到嘴里。这时，其它排长也陆续赶到，大家边吃边唠起家长里短，气氛十分融洽。赵大炮看排长全部来齐，快速咽下一个红枣说：“大家吃也吃了，聊也聊了，下面咱们言，言什么了……”一时语塞。秦排长马上为连长解围：“言归正传！”秦排长是连里有名的小秀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熟识孙子兵法。“对！言归正传，请唐老爹给大家说说北山列岛的情况，大家呱唧呱唧。”赵大炮带头拍起掌来。唐老爹站起身不好意思的说道：“赵连长，俺就是个地地道道靠打鱼为生的渔民，没上过学，斗大的字认不了一箩筐，只是想到哪说到哪。说不到的地方，等我嫚子从指挥部回来再给你们聊，她比俺知道的多。”在场的人纷纷表示：“唐老爹，您先说罢，洗耳恭听！”“说来话长，俺原先住在蝎子岛。1947年10月，国民党军重点进攻山东，他的第八军一部，占领了北山列岛，不久移交给了海军防守。记得那年冬天，地主还乡团登上蝎子岛，开始了疯狂报复，为了保护革命火种，俺等党员按照北海地委的要求，秘密地撤离了蝎子岛，来到家旺村潜伏起来……”唐村长说的有板有眼，大家听的有滋有味。 “爹！俺回来了！”院外传来如黄莺般声音，婉转清脆，打断了唐老爹的话语。随后，映入赵连长和各位排长眼帘的是一位眼睛明亮，身着素装，头戴斗笠，白净的手中提着一个渔篓的渔家姑娘，只见姑娘头上的那条长长的黑黑的辫子，不时地随着海风在空中飞舞，给赵大炮留下难以忘怀的记忆。“嫚儿，你回来了，路上没发生意外吧？”唐老爹关心的问，因为他知道，北海区支前指挥部离家旺村有十几里山路，眼下虽然大军压境，各村住满了自己的队伍，但还是有小股敌特份子潜入解放区，搞暗杀活动。“爹，你就放心吧，俺渔篓里有枪。”回答的十分干脆，赵大炮一听，就知道她是个精明强干、办事果断的女人。“没事就好，嫚啊！俺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住在咱家的侦察连赵连长。”唐老爹正儿八经地介绍。“爹，俺从支前指挥部黄部长那里就知道了这位连长的大名，他叫赵大炮，嗓门特别大，打起仗来嗷嗷叫，和他的名子一样，是团里有名的侦察英雄！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赵连长！认识一下，俺叫唐海秀，家旺村妇救会主任兼民兵连长，以后，咱们要在一起工作了。”唐海秀满口胶东话，大大方方地伸出右手，准备与赵连长握手。赵大炮一时不知所措，怀着忐忑的心情，看了一眼对方，发现她的眼睛笑的像月牙儿一样，感觉她两片薄薄的嘴唇在笑，长长的眼睛在笑，腮上两个陷得很深的酒窝也在笑，赵连长不得不惊叹！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第一次在一位大姑娘面前低下了头。 “赵连长，人家海秀主任的手伸出了大半天了，你一个大男人也太没礼貌了。”小秀才秦排长看不下去了，开口提醒自己的连长。赵大炮连忙把自己那双粗大的手，在自己的破旧裤子上狠劲地擦了几下，然后，硬着头皮把手伸了过去，当他第一次碰到如此细嫩的手，他突然感觉从海秀的手中传来一股强烈冲击波，浑身上下像中了电似的。“海秀主……主任，认识你很……很高兴。”磕磕巴巴地说了几个字。秦排长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连忙替连长解围：“海秀主任，咱们连长平时说话可利索了，今天见到你，有点犯糊涂，千万别见笑。”唐海秀的手被赵大炮长满老茧的手握的生疼，但又不好意思抽出来，握手的瞬间，她感到赵大炮是个打仗好手，那一层层厚实的皮，记录了他每次战斗的经历。所以，她没有接话茬，把话锋一转：“赵连长，趁着大家都在场，俺按照指挥部黄部长的要求，把掌握的北山列岛敌情，向大伙说道说道。”话语中露出了她口中两侧洁白的小虎牙。赵大炮此时缓过神，连忙松开手，对大家说：“孙子曰：知已……什么来的？”“对！知已知彼，百战不殆。海秀主任，咱们正等着你的情报哪。”海秀从水缸了舀一瓢水，叽哩咕嘟喝了下去。然后，有板有眼地介绍起对岸情况：“北山列岛位于山东半岛与辽东半岛之间，列岛多为山地，四周多暗礁与陡崖峭壁。扼京津门户，形势易守难攻。1947年10月，国民党军队占领了这里的岛屿，以南、北长山为主阵地，其他小岛为卫星阵地，并配有“美宏”等4艘军舰和8艘炮艇，妄图凭险借海水天堑长期据守，岛内共有敌军1500余人，敌人妄称国军防御固若金汤。 “什么固若金汤，我看就是纸糊的，一捅就破。海秀主任，你说的情报太重要了，下面咱们根据敌情，研究如何开展行动。”赵大炮每次谈起打仗，说话麻俐多了。“报告连长！团里下达作战任务了！”通讯员李小虎快步如飞地冲了进来，把作战命令交给了连长赵大炮。赵大炮看过命令后，脸色突变，一筹莫展。秦排长接过命令一看，叹了一声：“咱们连的战士都是第一次见到大海，虽然参加过渡江战役，但长江在大海面前就是个小弟弟，何况战役后补充的大部分战士不习水性呀，别说撑船了，游泳都不会。这下侦察连遇到麻烦喽。”小秀才也犯嘀咕，不停地抓耳挠腮。“连长！这可怎么办呢？”各排长也犯了愁，不知道如何下手。“愁什么，俺老赵面前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大家可以各抒己见，出主意想办法。”赵大炮在战士面前又恢复了男人的粗犷豪放性格。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唐海秀，被眼前男人的军人气魄所感染，开始对赵大炮产生了一丝的好感，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感觉！“孩子们，不就是撑船游泳吗，俺教你们，保证全连在半个月内，人人学会撑船和游泳。”唐老爹的一席话，让赵连长和各排长茅塞顿开，对啊！村子里的渔民个个都是水中的蛟龙，有什么可犯愁的。全连百十号人，五分钟集合完毕，跑步来到无风三尺浪的大海滩头。赵大炮远远望去，整个大海一望无际，浪头一个又一个冲向海滩和礁石，恰似一座小山峰排山倒海，吞噬着眼前的一切。这时，他看见一个身影在天水相连大海中跃出水面，霞光洒满他那古铜色的肌肤上，犹如覆盖上了一层金色的纱幕。赵大炮从水中的身影上判断出那人一定是唐老爹，他三步并作两步，边跑边喊：“唐老爹，水是不是太凉了，您老小心冻坏了身体啊！” “赵连长！水太凉了，今天就不训练游泳了，俺教你们撑船好了。”唐老爹为了战士们练游泳，以身试水，深深地感动了连长赵大炮和全体战士。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赶紧脱下自己的军棉衣为唐老爹披上。初次训练撑船，遇到了许多困难，尽管唐老爹反复教战士撑船动作，但一上船，不少战士晕船呕吐，根本无法做动作。两天下来，训练没有一点起色。赵大炮立即下达了停止海上训练，召集班以上干部会议，集思广益，对症下药。会上，秦排长抢先发言：“连长，这样练下去，别说半个月了，一个月也不行。”赵大炮接过话茬：“那你说啥办？对了，大家说啥办。”二排长说：“秦排长你是咱连的智多星，赶紧想个辙呗。”二排长冲着他，囔嗓了一句：“说你胖，你还真喘啊，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秦排长用手顺了一下头发，慢腾腾地说：“在解决战士们晕船问题上，咱们要做两手准备，一嘛，在陆地上作一些辅助训练，如荡木板、滚铁圈，以增强战士们的平衡性；二嘛，上船前不能吃太饱，吃的太饱容易产生晕船，二排长，你有这个体会吗？ 二排长猛的拍了一下脑门：“你还真别说，上次我拉肚子，没怎么吃饭，上了船还真没吐。”“铃……”桌子上的电话响了，通讯员李小虎顺势拿起电话：“喂，哪里？噢，是陈团长，好的！”李小虎马上把电话递给了连长赵大炮。“团长！有什么指示尽管下达，我们侦察连坚决完成任务！”电话那头传来陈玉团长的声音：“赵大炮你给我听好了，为解放山东全境，拔掉眼前海上交通要道的这个’毒牙’，齐鲁军区组建了解放北山列岛前方指挥部，你知道谁是总指挥吗？” “我的陈大团长，真折煞俺了，我一个小小连长哪能知道是谁呀？”“赵大炮，你少在我面前耍贫嘴，不妨告诉你，许司令担任总指挥，按照‘隐蔽接敌，强攻登陆，逐岛攻击，稳步推进’的作战方案，发起对北山岛的战役。”“许司令员指挥，太好了！”赵大炮高兴的手舞足蹈，在场的战士也叫起好来。“别高兴太早了，竖起耳朵给我听好，你马上组织人员，在十日内准备好十条渔船，不得有误！”“不能，你一个响当当的侦察英雄，这次可不能当狗熊喽，你要想想对岸的受苦百姓，你就会有办法解决了！”陈团长用激将法，故意激怒自己的老部下。“团长……”赵大炮还想解释一下，但电话“啪”的挂断了。他转过身来，当即发威：“就按秦秀才的说法办，二排长你负责做辅助器材和陆地训练，秦排长你负责找船。奶奶的，咱们这次可要两条腿走路了，听清楚了吗？”秦排长领到任务后走出连部，他在村街口一边踱步一边思索着如何完成找船的艰巨任务。走着走着，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一定可以助他一臂之力。他加快了脚步，挨街窜巷地寻找唐海秀，她是帮助自己找船的最合适人选。“二狗！那个’铲’字再往上贴点！”秦排长耳际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海秀姐，你再看看，字贴正了吗？”民兵队员耿二狗站在梯子上，回过头来问道。“海秀主任，你真是个大忙人呀，贴标语口号哪，我可找你好半天啦。”秦排长同海秀隔着八丈远就敞开嗓门喊。“是的，秦秀才你帮我把把关，这样写行吗？”海秀谦虚地征求他的意见。秦排长看着墙上的醒目而严肃的标语，忍不住地读出了声：“‘铲除海上毒瘤，解放北山列岛！’好啊！这口号朗朗上口，而且十分提劲，实在是高！”秦排长伸出大拇指，赞不绝口。“能得到秀才的夸奖，俺感到荣幸，秦排长有事吗？”唐海秀姑娘把两条大辫子向后边一甩，两颗小虎牙又露了出来。“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遇到了难题，请海秀主任帮助解决！”“俺可不是如来佛，没什么本事，不过，有什么事请讲，能帮上忙，绝不推托。”海秀又把又黑又粗的辫子甩到了身前。她听完秦排长叙述后，呡嘴一笑：“嗨，我当什么大事哪，不就是找船嘛。”“不瞒你说，眼下找船不仅是你们部队上的事，也是村委会的事。支前指挥部上次开会时就向各村下达了支前任务，黄部长在会议上明确指出：这次战役的支前工作不同往常，不是单纯地运送粮草和物资，也不是救护队，专职抬担架救伤员，而是根据战斗的需要，把各村船工组成战斗建制班、排，成为渡海作战的一员。所以说，我们村里的每个民兵队员即是船工，又是向导。还要冒着随时牺牲的危险，把你们安全地送上岛，投入战斗！”“海秀主任，地方政府想得太周到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啦。”秦排长习惯性的捋着下巴。海秀看着秦排长这付模样，噗哧笑出了声音：“俺说小秀才，你年纪轻轻的，又没有胡子，干啥老做这个动作。” “秦排长，按照支前指挥部的要求，我们村已对渔民家的船只进行了逐船登记，同时对渔民进行宣传发动工作，一些渔民主动表示愿意捐出渔船。据我所知，村里目前可征用6条渔船。你们连需要多少条哪？”“赵连长要求我十日之内找到10条渔船。”秦排长得知已有了六条渔船，还剩下四条，心里有了底，暗自高兴。“还差4条，如果放在过去，别说是4条船，就是在找10条也不难。然而，这两年，国民党占领北海地区后，为了防止大军登岛，把能用的渔船都给抢走了。渔民家里剩下的是一些破旧不堪的烂船，村里征用的6条渔船，还是渔民刚刚重新修好的。还有周边的亲戚家到是有船，可他们村也在征用，估计也借不来了。”“海秀主任，能有6条船也不错了，我马上去向赵连长汇报，让他跟团里通融通融。少点行吧!”“不行，钉是钉，铆是铆，少一条也不行。”海秀主任刚毅果断的回答。秦排长被眼前这位外表文静，而内心刚毅女人的行为所折服，暗地里佩服起这位巾帼英雄。海秀沉思片刻，说：“秦排长，俺带你去一个偏僻的海滩去找船，看看哪里还有废弃的渔船。”“二狗兄弟，你赶快去找海花婶，问她军鞋做完了吧，如果做完了，让她负责把军鞋集中到村委会的仓库里。”半天功夫儿，海秀主任和秦排长带着一群战士来到一个偏僻的海湾，在礁石边找到两艘缺这少那的破船体，秦排长问海秀：“主任，这船还能用嘛？”“俺也说不好，先拉回去，问问我爹，说不定他有办法能修补。”“就照你说的办，同志们，我们把能用的东西都捡起来,运回村里。”秦排长带头东找找，西翻翻，如同大海里捞针。“知道了！”战士们沿着海滩像篦头发似的梳了一遍，连一个旧铆钉都不放过。正当战士们敲着得胜鼓，拉着“战利品”返回驻地的途中，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拦住了去路，大有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这过，留下买路钱之势。
华东军区一号首长接到电报后，打开作战室里的军事地图，仔细地查看起来，不时的用红笔划圆圈，思索着该如何答复鲁东军区。他脑海里出现了眼下的军力部署：华东军区所属的第7兵团正准备发起舟山群岛战役，9兵团也在做渡海攻台的准备，10兵团马上对福建沿海岛屿的作战。如果鲁东军区先对北山列岛进行作战，可以为下一步更大规模的渡海登岛作战进行摸索和积累经验，同时考虑到这是我军第一次渡海，解放敌占岛屿的作战，必须打好。一号首长经过深思熟虑，同其他首长商量，决定采纳鲁东军区的建议，率先对北山岛进行渡海作战。同时，为加强鲁东军区的军事力量，确保初战取得胜利，命令正在江北某地区待命的某军中抽调一个师开赴胶东，同鲁东军区一道作战，确保渡海作战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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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基地，网名(南庄隐士），1956年11月生人。下过乡，当过兵(1976年11月应征入伍，被分配到大钦守备区守备一连，后调入教导队)，上过军校和地方院校，转业后经过商，从过政。曾是《中国水利报》《大众日报》《济南日报》等报刋优秀通讯员。先后在《人民日报》《解放军报》《文汇报》《工人日报》《大众日报》《齐鲁晚报》等多家报刊杂志发表千篇稿件并多次获奖。前些年，出版发行过长篇小说《八路血脉》，并与父亲合作主编济南军区司令部干休二所回忆录《永不消失的岁月》。退休后，创作了两部小说《熔炼》和《小岛大兵》(上)发表于银河悦读网。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济南市作家协会会员，青年文学家杂志社理事、优秀作家，河北省采风学会会员，《济南日报》市民记者、《舜网》、银河悦读中文网驻站作家，2022年2023年银河悦读网站金牌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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