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世纪的风风雨雨,这群兵经历了守岛艰辛、生活坎坷和情感纠结的磨难。第一任连长赵大炮抗美援朝失去了左臂,渔家妹子、朝鲜姑娘和志愿军护士三个女人爱上了他,但他的选择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第二任连长李小虎,第三任连长甘震在和平年代,带领连里的大头兵,喝苦水、建营房、打坑道,修码头、搞训练,默默的坚守小岛。把自己的青春年华无私地奉献给了远离大陆的弹丸小岛,让青春燃烧浓浓的爱国主义情怀,铸造成牢不可破的“老海岛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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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海边找船起风波
“你是何方神圣,岂敢挡我侦察连之道。”秦排长一改书生之气,横刀立马。
“秦秀才,你少之乎者也,大丈夫做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一连一排张排长也!”身材结实的张排长,挺直腰板,摆出一付蛮不讲理的样子。
“这位排长,你认识我,那就好办了,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挡我去路。”秦排长先礼后兵。
“你可是咱们团有名的小诸葛,所以大家都认识你,而我却是个无名小卒。不过,一码归一码,这片海域,属于我一连的防区,你们从这里拾东西,难道我不管嘛,如果放你们过去,就是失职。”张排长把眼睛瞪的溜圆,理直气壮的说道。
秦排长问海秀主任:“这个地方归哪个村管辖?”
海秀把声音放的很低:“栾口村。”
秦排长喘了口粗气,暗自思忖:“坏了,碰上了硬茬了,看来,今天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喽。”秦排长知道侦察连和一连向来都是死对头,谁也不服谁,针尖对麦芒,特别是两位连长见面就掐,像一对老冤家。
秦排长悄悄地对海秀耳边嘀咕了两句:“看今天的架式,我们很难脱身,我在这里先应付着,你赶紧回村搬救兵吧!”
唐海秀急匆匆地离开了是非之地,张排长没有拦她,因为她不是侦察连的战士,何况还是个女人,所以,立马放行,更不知道她是回村搬救兵。
赵大炮得知秦排长被拦的消息后,火冒三丈,像一头发怒的雄狮,吼叫地狂奔起来,无论唐海秀在后边怎么叫他,他全然当作没听见。他迈开有力的步伐,一个劲地跑。大约一个时辰,赶到出事地点,把唐海秀远远地抛在后面。当他看见双方为了争抢旧船板,扭打在一起,火药味十足,整个场面陷入一片混乱。赵大炮跳上一个旧船头,冲着混乱人群咆哮起来:“奶奶的,都给我住手,看看你们的样子,跟土匪打劫有什么两样,还是不是解放军战士啦!”
双方扭打在一起的战士,被突如其来的吼声震住了,纷纷放开手,像一个个兵马俑似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秦排长听到赵连长的声音,赶紧放开手,三步并作二步,跑到赵连长面前喊道:“报告连长!按照你的安排,我们正在组织人员运送捡到的船板,被一连张排长给拦住了!”
赵大炮跳下船头,冲着秦排长训了一句:“这点事都让你办砸了,还是不是我的兵,回去再收拾你。”说完转过身来,冲着对方喊道:“何方人士,如此霸道,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知道我是谁吗?”
一连张排长知道侦察连赵大炮的厉害,对他的所作所为早有耳闻,连胡连长都避让三舍,百闻不如一见,今日领教了赵连长天不怕地不怕的做派,他行完军礼之后,小心翼翼回答:“赵连长,我是一连的张排长,你的大名早已如雷贯耳,没想到惊动了你,有事咱们好商量。”
“张排长,有你这样商量的嘛,快去找你们胡来连长,让他跑步赶过来。我一个连长,你一个排长,咱俩职务不对等,何况你也做不了主,说了也白说,我就不再费口舌了。”赵连长把头一昂,脸一抬,不再搭理张排长。
“赵连长,我们连长叫胡来顺。”张排长以为赵连长记错了自己连长的名字。
“我就叫他胡来,少费话,快叫他过来,我们兄弟二人,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该叙叙旧喽!”赵大炮一点情面都不给。
“谁在这里撒野,敢叫我胡来,还有没有王法了。”一连胡连长得到汇报后,也火速赶往出事地点,赵大炮刚才的那席话,他听的真真的,所以明知故问。
“嗨!我当是谁哪,原来是胡来老弟啊,今天又想胡来点什么事,大哥我一一接招。”赵大炮话中带刺,语气中带着挑衅的味道。
“大炮哥,一向可好,别来无恙吧,小弟这厢有礼了!什么事让炮哥发这么大的火,小心气大伤身。”胡连长柔中带刚,话里也有话,话语中含有讽刺挖苦的成份。
“告诉你胡来,少在这里给我耍贫嘴,带着你的兵赶快走开,让我们过去。”赵大炮不想在这儿浪费时间,因为连里还有许多事等着他处理。
“赵大炮,你凭什么让我们一连让开,这里可是我们的防区,隶属一连的地盘,今天要想从这儿搬走东西,我只给你两个字’没门’!”胡连长转守而攻,出言不逊。
“好你个胡来,又开始胡搅蛮缠了,原形毕露了吧。今天,如果不把你这个脾气改一改,我就把‘赵’字倒过来写。”赵大炮牛脾气又上来了,针锋相对。
“赵大炮呀,赵大炮!以前,你处处事事都压我一头。围剿黄维兵团你打头阵,渡江作战你冲锋在前,陈团长也太偏心眼了,总把立功受奖的事留给你,让我喘不过气来。今天,老子还真不信邪了,跟你杠上了,非咬口肉吃再走!”胡连长毫不示弱。
“你敢在老子面前耍无赖,好大的胆子。今天,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赵大炮祖上是打铁的,一个打铁之人的锤起锤落之中,打造出来的是一副“硬骨头”,俗话说:“打铁还要看火候!”这个“火候”就是持之以恒,所以,赵大炮天生就是一个不认输的主。
胡连长也是穷苦出身,自小给地主家放牛放羊,野性十足,桀骜不驯。今天,两个“犟驴”碰到一起,摆出一付不分出胜负绝不罢休的架式。两人的兵也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大有兵戎相见剑拔弩张之势,双方事态发展到了十分紧张的时刻,稍有触动立即爆发。
……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千钧一发,只听一阵涓涓泉水般的声音,虽婉转清脆沁人心扉,但话语中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掷地有声:“两位连长大哥!先消消火,听俺把话说完,你们再动手也不迟。你们转战南北,屡见战功。为了解放北山列岛的劳苦大众,不远千里来到北海地区进行战前练兵。目前,各村正在积极想办法,给大军筹集粮草和船只,忙得不可开交。可两位大连长却不顾大局,为了眼前这点蝇头小利,大打出手,难道你们不动脑子想想嘛,这样作对吗?”寥寥几句肺腑之言,像重锤敲在每个战士的心上,场面上的紧张气氛一下子停止了。
胡连长这才注意眼前的这位渔家姑娘,只见她梳着一条大辫子,黑亮黑亮的,浓浓的眉毛下嵌着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看起来蛮漂亮的。虽然日晒雨淋,海风吹面,但还是淋不萎,晒不黑,脸盘白白净净,眉眼清清亮亮。
唐海秀看着眼前胡连长,笑着说:“胡连长,你说哪?”这一笑,让第一次跟女人如此近距离说话的胡来顺心猿意马,感觉眼前的她,就是天女下凡,嘴瓣儿像恬静的弯月,声音像黄莺打啼。他开始喜欢上眼前这位渔家姑娘。连忙说:“你说的对,我想问一下,你是哪个村的?”
秦排长抢先说道:“她是家旺村的妇救会主任,叫唐海秀!”
“噢,是唐主任呀,幸会,幸会,我们认识一下吧,我是一连连长胡来顺,可不是赵连长喊的胡来啊。”说罢,主动伸手与唐海秀握手,海秀没有拒绝。胡连长接着说:“海秀同志,这些破旧的船体,也是我们所需要的,不能让赵连长白白拿走吧,你给出个好主意,让双方都能接受,还不伤感情,意下如何?”
听到胡来顺直呼海秀的名字,赵大炮的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种说不上的醋味,自己比你胡来认识唐海秀还早,何况还住在她家里,我还没好意思叫人家海秀,你却捷足先登了。赵大炮心里憋着一种莫名其妙的火,想发泄出来,但又不能在战士们面前表现出来,不讲理的一面。唐海秀似乎看透了赵连长的心思,为了防止事态再一次恶化,赶紧说道:“两位连长,你们能听我的吗?我到有个主意,即公平又体面,保证不伤和气,咱们比武定输赢怎么样?”
胡来顺连长马上应允:“好办法,双手赞成,一连的战友们,你们说哪?”
“好啊!”一连的士兵们个个像打了鸡血,兴奋的高喊。
“比就比,谁怕谁呀,兄弟们是不是?”赵大炮一点也不示弱,迎接对方的挑战。
秦排长顺势鼓动的说:“连长,咱们连是腿杆子上绑大锣,走到哪都敲得当当响。”
“海秀同志,那比什么哪?”赵大炮抢先问道。
唐海秀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结合当前实战训练,比游泳、摔跤和撑帆操舵,参赛人两位连长,比赛规则,一局定胜负!”
唐海秀的话音未落,两位连长还没做出反应,双方战士异口同声:“好啊!海秀主任当裁判最公平!”两位连长被逼上梁山,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队伍中不时地传来议论声,赵连长的兵说,赵连长军事技术最棒,别说是胡连长一个人,就是十个人也不是对手。听老兵说,赵连长在一次打小鬼子的战斗中,连砍七八个小鬼子的头。胡连长的兵听后辩驳说,胡连长才厉害呐,在攻打济南城时,他一连炸掉敌人两个碉堡,这次比赛他一定赢。
秦排长从队伍中听到战士这些议论,感觉都有道理,谁不想让自己的连长赢哪。但他却觉得今天的比赛胜负各半,赵连长原先是旱鸭子,不善水性,渡江时才学会“狗刨式”游泳,而摔跤是他的强项。这样来看,双方前两项很可能打成平局。关键是第三项,两人都是初学者,半斤对八两,只能看谁发挥的更好,两强相遇勇者胜嘛。
比赛场上,唐海秀主任用树枝在沙滩写下了赵大炮、胡来顺的名字,两人的名字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比赛开始,两位连长在战士们的呐喊助威声中,互不相让,纷纷拿出吃奶的劲,力拼每一个项目。正如秦排长所预料,前两项双方战成平局,海秀在名字下方划上了一个粗粗的横道,一比一。稍作休息,两人进入了最关键的一局。海秀喊道:“预备……开始!”
两位连长像离开了弦的箭一般冲上木船,拔缆、掌篷、操舵、摇橹……在海秀的眼前,两人动作做的还算正确。渔船驶离了岸边,战士们只见自己的连长摇动着木橹,像鸟儿扇动翅膀,正在逆流而上。一开始,两只木船并驾齐驱。突然间,海上起了大风,浪波涌起,两只木船,随着海浪在大海中飘动像一个漂在水上的软木塞一样,听任海浪的支配;它不是在行驶,而是随波漂流,随时随刻都有可能像一条死鱼似的,翻转身来。战士们一颗颗心忽的提了起来,敞开嗓门对着海面齐声高喊:“赵连长,胡连长危险啊,快回来!”
唐海秀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心提到嗓子眼,肠子悔青了,后悔不该出这个馊点子,让赵连长和胡连长命悬大海。她顾不上多想,纵身一跳,跃入茫茫的大海之中,向一只海豚似的,奋力地向远离岸边的木船游去。一会儿功夫,她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从战士们的视线中消灭……
岸上的战士,不知所措,只有默默地为深陷海水的亲人祈祷,希望他们平安无事。一个小时过去了,一颗颗忐忑不安的心越跳越快,突突地,手心里攥出了汗,不敢再往下想了……
正在战士们焦急等待时,突然间,秦排长兴奋地尖叫起来:“同志们,你们快看,远处有个船点,越来走近了!”
“是船,两个船紧紧地揽在一起!”张排长无意中拉住秦排长的手,一刻也不松手,秦排长顺势握紧对方的手,两颗心紧紧的连在一起。
唐海秀把船安全划到岸边,赵大炮和胡来顺拥抱着走下了船,从“角斗士”变成了患难兄弟,沙滩上的名字和成绩早已被海水冲刷的荡然无存。
两位连长驾驶着小船,在狂风巨浪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守口如瓶。但他们经历了一场严峻的考验,接受了一次精神洗礼人所共知。海水无情人有情,危难之中见真情。从生与死的考验中,从进与退的选择中,从是与非的比较中,战士们看到真情的涌动,领悟到真情的可贵,感受到真情的力量。
“赵大炮,按照咱俩的约定,我什么也不说了,旧船板归你。”胡来顺擦去脸上的海水,说话的语气同比武前完全不一样了。
“胡来顺,旧船板咱们一家一半,公平合理!”赵大炮一改以往蛮不讲理的态度,说起话来变得温和多了。
“赵大炮,不用了,我连征用的船都齐了,你搬回去吧。”胡来顺坚定的说,然后对海秀深情地说:“海秀同志,今天多亏了你,如果你不前去营救,我们就会命葬大海,成了鲨鱼腹中的美餐了。”
“胡连长,你千万别说客气话,一人有难八方相助嘛,何况你们是为了北山的老百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海秀随口说道。
“胡连长说的……对,我也要感谢你,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赵连长在海秀面前说话总是不利落。
“赵连长,你这么说可见外了,军民一家嘛。”海秀羞涩地摆弄起乌黑的长辫子。
胡连长对海秀每个动作观察的很细,看到她对赵大炮的暧昧表情,心里像打翻了五味醋瓶一样,酸甜苦辣都有。他感觉在不经意瞬间,海秀姑娘已进入了自己的视线,拨动了爱的心弦,他暗下决心,绝不能在爱情上再次输给老对手赵大炮。
赵大炮一心想着船的事,所以并没有看出胡来顺的内心想法,转身对他说:“胡连长,那我真把船板运走了。”
“拉走,都拉走!”胡来顺连长此时的心,并不在那些船板上,注意力全在唐海秀的身上。
“谢谢啦!秦排长,我们走!”赵大炮带着自己的兵,每个人扛上旧船板向村里走去。
回村的路上,秦排长好奇地问:“连长,全团上下都知道你和胡连长是一对老冤家,这一回儿,你俩关系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让人感到唐突,接受不了,我费尽脑筋也没搞明白?”
“不明白就对了,我的小诸葛,你不能事事都明白吧。”赵大炮边说边脱去湿露的外衣。
“连长,你就告诉我呗,保证不对外说出去!”秦排长打破砂锅问个明白。
“这是我和胡来顺之间的军事秘密,不可泄露。”赵大炮迈开大步,流星般地走向房东家,把秦排长和唐海秀远远地甩在后边。
接下来的日子,唐老爹和几个渔民带着几个战士不分昼夜地抢修渔船,到了第八天的时候,两艘渔船勉勉强强抢修好了。
赵大炮紧紧握着唐老爹的手,发自内心说出了心里话:“老爹,这几天辛苦您和乡亲们了,你们不分白天黑夜为我们连修好了两艘渔船。算下来,目前我连有了8艘船,离团里下达的征集船只任务,只剩下2艘了。老爹,您和乡亲们先回去休息,剩下船只我来想法子。”
“赵连长,你有什么法子,说给俺们听听。”秦排长急切地问。
赵大炮背对唐老爹给秦排长使了个脸色,让他闭嘴。接着说:“车什么路来……”
秦排长补充地说:“车到山前必有路。”
“对!就是这句话,树是死的,人是活的,没有想不出来的办法。唐老爹您先回去休息,这里有我和秦排长他们哪。”
“好吧,俺们先回去,有什么事,让海秀吱一声。”唐老爹掏出烟袋锅抽上两口,放松一下身子骨。赵大炮望着唐老爹和乡亲的疲惫背影,叹了一口粗气:“还有两天的时间,让我上哪里去弄两艘船啊。”
“连长,你不是说有法子嘛,怎么唐老爹一走,你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倒在地上不动了。”秦排长说起了风凉话。
“小诸葛,你少说风凉话,你可是咱连公认的智多星,关键时,你不给我出主意,你还是不是我的狗头军师,千万别给咱们连唱‘空船记’呀。”赵大炮把皮球又踢给了秦排长。
赵大炮的话音刚落,在场的几个排长借机起哄:“连长说的对,小诸葛快想个辙,给大家指个路子,怎么再搞两条船只。”
秦排长又开始捋他的胡子,沉思片刻,说:“办法到是有一个,不过,太危险了,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
赵大炮一听秦排长有计谋,逼着秦排长赶紧说:“你这个小子跟我玩心计,藏着掖着,有什么高招统统说出来,别烂在肚子里,怪难受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敢去,小诸葛你快说。”
各排长在一旁敲起边鼓:“连长说的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秦排长慢条斯理地讲述:“大家听过草船借箭这个故事吗?”
赵大炮说:“听说过,你少卖关子,赶紧往下说。”
“三国时期,周瑜故意提出(限十天造十万支箭),机智的诸葛亮一眼识破是一条害人之计,却淡定表示"只需要三天"。后来,在大雾天帮忙下,诸葛亮利用曹操多疑的性格,调了十几条草船诱敌,终于借足十万支箭,立下奇功!”
赵大炮听完故事,一头雾水,挖苦起秦排长:“小诸葛,你这是唱的那门戏,驴唇不对马嘴、问东答西、不着边际,借箭和咱们搞船有什么关联哪?”各排长也大眼瞪着小眼,不知其中的奥妙?
“连长,你想想,诸葛亮当年能借箭,咱们就不能向对岸的敌人借船嘛,那边可有许多的渔船,还有炮艇。就怕你没肚量去借?”秦排长把话头挑明了。
赵大炮把胸脯挺得笔直,骄傲的说:“俺从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没有什么不敢的。”
“向对岸的敌人借啊,不对,准确地说,把被敌人抢去的船抢回来。”二排长不甘心示弱。
“对!连长,就把抢船的任务交给我们排,保证完成任务。”各排长摩拳擦掌,主动请缨。
赵大炮拍了拍脑门,茅塞顿开:“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小诸葛真有你的,夺下北山岛,给你记头功!说说咱们怎么去抢?”
秦排长不愠不火的说:“怎么抢,别说你一个排,就是全连人全部上岛,能对付了上千人嘛,何况人家有碉堡和军舰。”秦排长这么一说,各排长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耷拉下脑袋不说话了。
赵大炮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发起火来:“这不行,那不行,你说怎么办?”
秦排长将声音压的很低:“智取!”
大家一脸茫然,齐声询问:“用什么智取法?”
“这是军事机密,只能对连长一个人讲!”
“秦排长,你是不相信大家啊,你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秦排长的一句话,引起了众人的反感,一下子把人得罪光了。
赵大炮知道秦排长为什么不说,对着各排长说:“好了,大家回去吧,该让你们知道的时候,一定让你们明白。”
各排长走后,秦排长对着赵连长的耳根嘀咕了好一阵子,然后敞开嗓门:“我担心,如果此事让陈大团长知道了,咱们的麻烦可大了。”
“我的小诸葛,这个你就别操心了,天塌下来由我大个子顶着。你这个法子可行,我马上照办!”
“连长大人,你折煞我也,我是你的兵!”
赵大炮拍了拍秦排长的肩膀,抛出了一句:“官兵平等吗,谁说的对就照谁的办。我去准备了,注意保密!”说完,一溜烟去找唐海秀……
刘基地,网名(南庄隐士),1956年11月生人。下过乡,当过兵(1976年11月应征入伍,被分配到大钦守备区守备一连,后调入教导队),上过军校和地方院校,转业后经过商,从过政。曾是《中国水利报》《大众日报》《济南日报》等报刋优秀通讯员。先后在《人民日报》《解放军报》《文汇报》《工人日报》《大众日报》《齐鲁晚报》等多家报刊杂志发表千篇稿件并多次获奖。前些年,出版发行过长篇小说《八路血脉》,并与父亲合作主编济南军区司令部干休二所回忆录《永不消失的岁月》。退休后,创作了两部小说《熔炼》和《小岛大兵》(上)发表于银河悦读网。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济南市作家协会会员,青年文学家杂志社理事、优秀作家,河北省采风学会会员,《济南日报》市民记者、《舜网》、银河悦读中文网驻站作家,2022年2023年银河悦读网站金牌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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