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俱乐部兼职当教练,遭遇富婆追求,朋友直呼:我真是财色兼收。
我也以为自己是踩到狗屎运了,后来我才知道自己只是踩到狗屎,并没有转运。
......
我叫顾长铭,是一家健身俱乐部的兼职私教,身边的朋友都觉得这个职业是香饽饽,赚钱的同时还能为美女服务。
但了解实情后,他们对我报以同情。
倒不是没有美女.相反,身材火爆的美女一大堆,但教练服务的对象都是身材走样,肚子下垂,office资深的人。
可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被大美女冯玉玲青睐,成为她的私教。
日益相处间,我对她好感渐升。
同事拍着我的肩膀笑道:“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啦,瞧,那姑娘手里的包价值不菲,估计家里很有点钱,而且你知道她住哪里吗?”
我摇摇头。
同事小鹏瞬间用一种我不识好歹的眼神看我:“华城一品!华城一品啊,那房价贵得吓人,我看那姑娘是喜欢上你了,你要不要试试?”
我摇了摇头,收起了心底旖旎的心思。
冯玉玲这么有钱,怎么可能看得上我这个穷小子。
有这么多想的心思,还不如多赚点钱为母亲治疗肺癌。
虽然房屋拆迁确实得了不少钱,但根本不够后续长期的治疗费用。
小鹏的脸突然又凑近了几分,神秘兮兮地说道:“这样也好,我听说冯玉玲挺邪乎的,所有和她交往的男友都莫名不见了。”
哪有大活人会不见,这分明就是谣言!
我皱了皱眉,不再搭理同事。
“爱信不信!”小鹏见我不相信,气呼呼地走开了。
可接下来冯玉玲天天来找我,明眼人都看出来她喜欢我。
但我实在不明白她到底喜欢我哪?
这天,冯玉玲运动过程中突然低血糖。
我一把抱住脸色苍白的冯玉玲放在椅子上,递给她一杯糖水。
她伸手接过糖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刚刚她好像用小拇指勾了勾我的手掌。
可看着她低头害羞的模样,我有觉得她这个纯情的富家小姐根本做不出这样的动作。
“谢谢你,你真是一个好男人。”冯玉玲说着突然眼眶微红,眼神里的忧伤根本藏不住。
看着冯玉玲眼里闪过的泪光,我突然心头一痛。
美人落泪,是个男人都会忍受不了。
我伸出手,犹豫了半响,还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你怎么了?”
冯玉玲突然就扑到了我怀里,我感觉一股热流直冲天灵盖。
冯玉玲就上半身就只穿了件运动背心,水嫩嫩的皮肤泛着粉红的光泽,身上香汗涔涔,带着点水蜜桃的香味。
胸前的柔软碰到我的胳膊,脖颈间是她灼热的呼吸。
我感觉脸上烫得厉害,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冯玉玲扑哧一笑,从我怀里坐了起来,“抱歉,刚刚有些突兀,我只是想到了我前男友。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他们到最后总是要和我分手,你说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对?”
说着,冯玉玲的眼圈又红了。
我连忙抓起一旁的纸巾递给她。
冯玉玲吸了吸鼻子,露出难看的笑容,声音哽咽地说道“其实你挺像我前男友的。”
我心中瞬间划过一抹失落,闷闷地嗯了一声。
难怪他会喜欢我,原来是将我当替身。
2
突然我的手被温热柔软的手抓住,冯玉玲笑着看向我“但你比他更好。”
虽然知道这可能只是场面话,但被夸后我还是有点小得意。
“说句痛快话,你到底对我有没有意思?”
我的脸一下子烫起来。
富家女告白这么生猛吗?
我迟疑地点点头。
看着冯玉玲脸上掩饰不住地笑,我实在不忍心隐瞒,还是和她简单地说了我母亲在住院的情况,根本不可能给她女孩子所谓的浪漫。
冯玉玲不在乎地摆摆手,表示既然答应成为他男友,那今晚就开始约会。
和冯玉玲相处的一个晚上,我越来越喜欢她。
我坚持着中国男人的传统——男人买单。
她就选择一些消费不大的地方,全程我也没花多少钱。
看着副驾驶喝得脸颊通红的冯玉玲,鬼使神差的我偷偷拍了张照片发给了堂弟。
表示这是我新交的女友。
虽然我不能确定这段关系是否能长久,但男人的虚荣心让我迫不及待想听堂弟羡慕的语气。
冯玉玲喝的太多,我又不知道她家的钥匙放哪儿,于是将她送到了酒店。
没想到此举竟然成为我一生的噩梦。
把冯玉玲放在酒店的床上,我刚打算走。
冯玉玲一把抱住我,勾着我的手往下走,她的眼神迷离,一遍遍叫着我的名字。
我整个人掉进了温柔的床铺中,面前是温香软玉,美艳又勾人。
我强忍住占有她的欲望,推开她。
毕竟冯玉玲现在还不清醒,手里又有钱,万一醒来翻脸不认账,我哭都没地方哭。
冯玉玲轻笑一声,声音就像银铃一样摄人心魄。
她咬着我的耳垂:“长铭,你是不行吗?”
听到这话,我瞬间就不能忍了,整个人犹如火山爆发。
反正我和冯玉玲已经成为了男女朋友,也是她求着我留下来的。
我承认这一晚是我永生难忘的一晚。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身旁冯玉玲小鸟依人地躺在我怀里。
我内心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我揉了揉莫名发胀的头,摸出手机一看,里面几十通电话,全是堂弟打过来的。
大半夜的打十几通电话绝对有大事!
我心中顿时升起了一种不妙的感觉,我连忙拨通电话,只听见电话那边一阵哀号——母亲昨晚意外死亡了!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慌慌张张地挂掉电话后,连衣服都来不及整理就直奔医院。
虽然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没想到母亲病情恶化回来的这么快。
堂弟一见我来,直接打了我一拳,揪着我的衣领骂道:“哥!伯母昨晚在医院躺着你还有时间鬼混!你还是人吗?”
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我扒拉开堂弟跪在母亲面前,紧紧握着母亲的手,堂弟在责骂我的话全消散在我耳边。
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一张张通知书上签完字的。
浑浑噩噩地处理好母亲的一切事后,我缩在墙角不住地哭泣起来。
堂弟红着眼将手机摔在地上,扯着我的衣领怒吼道:“哥!我打了那么多通电话,你为什么一个都没接到,你知不知道伯母临终前多想见你!”
是啊,平时我一点声响都能把我吵醒,怎么昨晚堂弟打了那么多通电话,为什么我一个都没听见!
为什么!
3
我的心脏一阵阵抽痛,痛到我狠不得杀了我自己。
为什么我非要贪恋那一时的温柔!
我不要命地捶着桌子,声音都快哭哑了。
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几天后,我终于稍稍提起了精神。
此时回顾整个事件,我才发现不对劲。
以往我再累都会被电话吵醒,但偏偏那晚我一点声音都没听见,这不对劲!
而且那天醒来后,头疼的厉害,这绝对不是睡死后的反应!
突然,我内心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会不会冯玉玲在我睡着后干了什么?
可随即我又否认了这个说法,毕竟对方只是和我有一夜情,有什么理由要这样做?
想到有好几天没联系冯玉玲了,我决定给她发个消息。
毕竟当时我吃干净后,将她一个人留在酒店,实在是渣男行径。
可点开聊天界面的一瞬间,我呆愣住了。
随即一股无名的怒火直窜心头。
本来因为冯玉玲的纠缠害的我失去了和母亲见最后一面的机会而有些埋怨她。
没想到冯玉玲竟然发来了我睡着的裸照,并表示要我给她100万,不然就将我的裸照发到我的工作单位。
要知道主业是体育老师,要是这件事真闹到学校,我整个职业生涯就全毁了。
我紧紧攥着手机,死死盯着眼前的消息,看了一遍又一遍。
怎么都不敢相信一个有钱的富家女会做这样的事。
但眼前那张高清放大的裸男正是我自己。
一个电话打过去,可对面却无人接听。
发消息她也不回。
我举起手机就要砸下去,可想到这是我花大几千买下的手机,我就舍不得。
一气之下我直接掀翻了桌子,对着房间的沙包疯狂发泄。
等到练得精疲力竭后,我直接回复道
“别以为就凭这样就可以威胁到我,我根本不害怕!”
发完这句话后,我就后悔了,万一对方真的发了,我的职业生涯就算完了。
但如果不强势一点,对方只会狮子大开口。
既然冯玉玲你在逼我,就别怪我逼你了!
我要去她家逼她交出照片!
根据她留在健身俱乐部的地址,我立马赶了过去。
没想到门口的保安直接将我轰了出来,表示华城一品根本没有叫冯玉玲的住户,还大笑我这种妄图攀高枝的穷小子他见多了,让我滚回我自己的臭水沟里待着。
我死死咬着牙,拳头紧握,内心烧的生疼生疼的。
我被骗了!冯玉玲可能根本不是富家女!
此时手里又传来冯玉玲发的消息:
“如果今天不先给10万,小心明天我就让你辞职!”
“把10万元打到xx卡,卡号为xxxx”
我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直接将手机摔在地上,此时我真恨不得爬过网线,将对方掐死。
我蹲在地上,也顾不得其他人诧异的眼光,捂嘴无声地怒吼着。
过了好久,我才缓过神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愤怒过后只剩下无尽的恐慌。
我看着天空上毒辣的太阳,此时我只觉得全身都在冒冷汗。
万一对方真的发现了我该怎么办?
我看着破碎手机屏幕上的110的号码,始终按不下拨号键。
如果报警了,我同样难逃被辞退的命运。
4
毕竟在编人员在外兼职是禁止的。
思来想去,我还是打算找健身俱乐部的老板借一笔钱。
借完钱后,我还是不甘心,又开始向店里的同事询问有关冯玉玲的消息。
小鹏诧异地看着我“不是吧,顾长铭,我不是都和你说了她很邪乎,和她交往的男友都不见,你怎么还想着她?”
我深吸一口气,此时也不想管小鹏造谣的行为了,直接表示冯玉玲偷了我一笔钱,并骗他们我已经报了警,但我还是想尽快找到这笔钱。
毕竟上床被人拍裸照威胁的事我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瞬间,大家面面相觑,突然一个同事表示他今天去送了冯玉玲寄存在这里的衣服到她朋友家。
朋友家?恐怕是她自己家吧。
毕竟她留的地址可不是她自己的住址。
按照这位同事说的地址,我顺利找到了地方。
这所小区虽然不算高档,但价值也不菲,根本不是我这种辛苦的打工族能买的起的。
刚进入同事给的地址的所在楼层,就听见一阵争吵声。
我快步上前,就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冯玉玲死死地拦在门前,男人伸手直接将她往里推。
冯玉玲哐当一声撞在门上,发出一声闷哼。
头发染的像个黄毛鬼,身着奇怪服饰,一只耳朵上还带着耳钉的男人一看就是街头混混的模样。
他冷笑一声,一手晃着冯玉玲的手机,一手抵着门,语气阴狠,“给钱!不给钱就别怪老子抢了!”
这个人我见过几面,是冯玉玲的表弟冯年。
每次他来健身俱乐部找冯玉玲,冯玉玲脸色都很难看。他们的关系并不算太好。
冯玉玲身体不住地颤抖,吼道:“把手机还给我!”
冯年却将手机举得更高了,一副戏谑的模样。
“哟,这么紧张,怕新找的姐夫跑了?那就赶快给钱,不然你知道我会干什么的!”冯年说着就要打开手机。
冯玉玲扯着冯年的衣领,一把夺过手机查看起来,随即她直接破音的吼道:“你到底在干什么!这样做有意思吗?!十万!你在想什么!”
冯年吹了个口哨,“我看到姐夫身材还不错,提前要点钱不过分吧。”
所以那些照片和威胁的话是冯年发的?
所以着一切都是冯年为了逼我,逼冯玉玲给钱?
我死死地握着拳头盯着还在争执的二人。
“滚!”冯玉玲双眼通红的吼道:“那些钱我会给你的,你要是再敢破坏我的好事,就别怪我不帮你了!”
“我看你新买的项链挺漂亮的,是真货吧”冯年冷哼一声,伸手就要去拽冯玉玲脖颈间的项链。
冯玉玲一巴掌拍开他的手。
随即是更响的巴掌声,冯玉玲捂住通红的脸,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
“贱人!”冯年说着就扯下冯玉玲脖颈上的项链。
冯玉玲的脖子瞬间通红一片。
冯年竟然敢对姐姐动手!
欺负女人的男人算什么好汉!
我实在忍受不了,直接冲上前,怒吼一声,一拳将他打到一旁,“滚!你这个混账!”
边说,我边用脚踢他。
冯玉玲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声音哽咽,“够了!”
5
我想挣脱冯玉玲的束缚,可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大劲,死死将我困住。
冯年连连后退,摸着被打的通红的脸,似乎想站起来还手,可在我举起拳头的一瞬间,他缩了缩脖子,瞪了我一眼,直接跑了。
边跑还边不忘威胁冯玉玲将钱给他。
我回头正看见冯玉玲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家住这儿?”
冯玉玲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你......到这里的?”
这下我更加肯定对方之前的地址是假的。
我看着她腿上的伤终究是无法无动于衷,将她抱到沙发上。
一进门,房间就弥散着一股酒味,抬眼望去红酒倾倒在桌面上。
客厅还有一个大柜子,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包包和首饰。
看着宁琅满目的物品,我不由咽了口唾沫。
这些东西买下来要花不少钱呢。
冯玉玲挣脱下来,开始边收拾桌上的酒。
“冯年为什么找你要钱?”
冯玉玲抹桌子的手一顿,眼珠一颗一颗地往下落。
好半响,她抬起头,眼圈红红的,“我表弟冯年最近迷上了赌博,一直在找我要钱,你能借我一点吗?”
我拿水杯的手一顿,抬眼看向眼前面容精致的冯玉玲。
又看看她一整个衣柜的包包首饰。
“你弟弟欠了多少钱?”
“五十万”说着,冯玉玲温热的身子又贴了过来。
我差点将杯子里的水泼出去。
我推开黏在我身上的冯玉玲,摇了摇头:“没有,你把你那些包包首饰卖了不是也可以替你抵债了吗?”
说实话,对方如果是我妻子我还会考虑一下,但是冯玉玲只是女朋友而已。
更何况冯玉玲还在住址上撒谎,显然冯玉玲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单纯。
冯玉玲的眼神瞬间就冷了下去,她嘟着嘴又贴了上来,“但是包包短时间出售价格会很低,你家的拆迁款不是要下来了吗?五十万应该不是问题吧。”
冯玉玲说的这么轻而易举,简直就把我名下的财产当成了她的所有物。
可是她怎么会知道我手里有拆迁款,关于这点,我说都没和她说。
我紧紧攥着水杯,转移话题道:“我想喝点酒,我母亲刚刚过世,我之前为了给母亲治病,欠了不少钱。”
冯玉玲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也陪着我喝了点酒。
可话语间还是在打探我拆迁款的事。
我心中的火气越来越大,真没想到冯玉玲竟然是这样的人!
我冷笑着一把推开她,站起身刚准备走。
身后突然传来冯玉玲的娇笑:“你如果不给钱的话,你的这堆照片我可是会散布出去,你工作难道不想要了吗?”
我扭过头,只见冯玉玲晃了晃手里的照片,笑的一脸得意。
我死死咬着牙齿,直接一个健步冲上去,死死抓住冯玉玲的手腕,一把夺到了照片,将他们狠狠撕碎,直接扔在冯玉玲的脸上。
看着沸沸扬扬的照片像雪花一样飘落,我终于松了口气。
冯玉玲依旧笑着,语气却如毒蛇般阴狠:“我还有照片的备份,你是撕不完的,我劝你还是乖乖将钱交出来。”
6
怒火攻心之下,我直接掐住冯玉玲的脖子,却没料到身上瞬间一麻,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地。
冯玉玲摇晃着手里的小型电棍,踢了我一脚:“你可真是傻。”
此时我就像被架在火炉上烤,拼命想要挣扎,却奈何身体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火烧到自己身上。
迷迷糊糊间我听见了相机的咔嚓声。
等我再次醒来,就看见倒在沙发上的冯玉玲。
她面颊绯红,眉头紧缩,嘴里不住地喃喃着。
可此时我只觉得面目可憎。
我抬起拳头就要打下去,可想到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万一对方被我打醒,我就不能销毁照片了,不得已,我只好作罢。
其实冯玉玲在说出要借五十万时,我就已经猜到照片是她发来威胁我的。
于是在酒里下了安眠药,就想趁着她睡着,将她拍的所有照片都毁尸灭迹。
谁想她反倒留了一手。
我找出冯玉玲的手机,利用她的指纹解锁,快速打开手机,将一切照片全删除了,并且将可能备份的软件里的数据全清空。
之后利用U盘将电脑格式化。
做完一切后,我终于松了口气,恶意将她桌上价格昂贵的香水全部弄碎后,我直接走出了冯玉玲家。
可没想到第二天警察就找到了我。
他们表示昨晚冯玉玲死在了房间,而我是最后一个离开冯玉玲家的。
问我昨晚去冯玉玲家干了什么?
我心脏猛地一跳,冯玉玲怎么死了?
难道是安眠药和红酒掺在一起导致的死亡?
我杀人了?
密密麻麻的恐惧犹如蜘蛛网一样狠狠将我束缚住。
还没来得及说话,警察接了一通电话,脸色一变,急匆匆地走了。
看着警察离开的背影,我直接瘫软在地,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手心一片潮湿,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仿佛随时要蹦出来。
警察是不是发现什么线索了,我会不会被抓住?
此时我的心搅成一团乱麻。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吞了吞口水,我缓缓打开手机。
是冯玉玲发来的。
难道她没死?
我怀着一丝窃喜,颤颤巍巍地点开,里面是一段视频,视频里记录了我下药和冯玉玲死亡的全过程。
紧接着就是一段话
“我是冯年,视频我还没给警察看,如果你不想被抓入狱的话,就乖乖给我60万现金到公园的行李箱里”
这句话说完没多久,对方就撤回了,随即发了时间和地点。
我瞬间感觉身体的体温在急剧下降,连自己的灵魂都被人拿走了。
一边是坐牢,一边是天价的数额。
我究竟要怎么办?
答应冯年,我会成为他永久的提款机,如果不答应,我会面临牢狱之灾。
我在网上拼命搜着相关消息,可越搜我越绝望,因为我根本无法完全证明自己是过失杀人。
我烦躁地扯着头发,灌着一瓶又一瓶酒,企图麻痹自己。
可却越喝越清醒。
浑浑噩噩度过了好几天,眼看着离冯年的期限时间越来越近,我恨不得杀了当初冒失的自己。
深吸一口气,既然已经这样下去了,绝对不能让情况更糟糕。
我给冯年发短信,“给钱可以,我要你和我亲手交易。”
消息一发出,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
冯年正在输入停留了半天,我的心一直紧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