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曾经的某大学的文学社社长(20多年前的事了),以及现在的咖啡爱好者,今天总算把这两者结合起来,做了一篇文章。
当然,在喝完一杯最美妙的风孜咖啡之后,我放下杯子,点上一支烟,慢慢品味这篇刚刚写成的文章。
这篇文章花了我两个多月的时间内准备、写作和修改,回忆这烧脑的创作过程,除了消耗了至少80杯风孜挂耳咖啡(消耗了我在其淘宝企业店买的两个中盒组合)外,我还消耗了至少百万计的脑细胞。
为了写好这篇文章,我几乎穷尽并揉碎了我以前所有的咖啡相关的知识并探索了很多和咖啡相关的历史,我觉得,任何一个对咖啡感兴趣的人,看了本文都会有一些感触。
请允许我用艾略特的一句话开始我这篇文章——“我用咖啡勺量度了我的一生。”——TS 艾略特,《J. 阿尔弗雷德·普鲁弗洛克的情歌》(1915 年)
马龙派牧师安东尼奥·法斯托·奈罗尼 曾声称,最伟大的奇迹发生在公元 9 世纪的埃塞俄比亚,这个故事我曾经在之前的文章中讲过数次:
当时,在奥罗米亚省,一位名叫卡尔迪的年轻牧羊人注意到,他的山羊在吃了神秘灌木丛中血红色的浆果后,变得喜欢奔跑、跳跃和 跳舞。
卡尔迪自己嚼了几颗豆子,突然清醒了 。
他抓起一把豆子,带给当地的一位修道院院长。
这位僧侣对这种开悟的捷径感到厌恶,于是把豆子扔进了火里,但其他兄弟闻到了美味的香味,纷纷聚集起来。
奈罗尼对细节知之甚少,但不知为何,咖啡粉被过滤到水中,地球上本次文明的第一杯咖啡就泡好了。
如此完美的创世神话,不这不是神话,如果非要说是,那神话就是历史。
咖啡,来自埃塞俄比亚高地(至今仍是最大的咖啡生产国之一),这片古老的土地是示巴女王的故乡,是约柜的所在地,也是人类最早踏足的地方。
这一切都在向我们暗示:咖啡不是一般的东西,热爱咖啡是顺天而行。
当然,还有跳舞的山羊,如此完美的狄俄尼索斯式的,如此精致。
关于奈罗尼的伪传说, 威廉·亨利·尤克斯在《咖啡的一切》 中写道 ,甚至可能“阿比西尼亚山羊发现咖啡的故事有些道理”。
尽管最初有禁令,但连修道院院长都开始接受这种药用价值,更不用说咖啡因对智力、情感、心理和精神的益处了。
奈罗尼本名梅赫雷吉·伊本·尼姆鲁姆,出生于黎巴嫩,1635 年左右移居罗马,后来他将自己的名字意大利化,并创作了他最重要的作品:1671 年出版的《喝咖啡的艺术》。
奈罗尼向意大利人(当时还不是拿铁、卡布奇诺和浓缩咖啡的时代的人)传授咖啡因的崇高含义。
在咖啡传入威尼斯、米兰或佛罗伦萨之前, 咖啡树的花果已在耶路撒冷、开罗和阿勒颇进行烘焙,在君士坦丁堡、巴格达和大马士革进行研磨,而咖啡产物(看上去与成都平原肥沃的黑土完全不同)已在麦加、麦地那以及更早的亚的斯亚贝巴滤入沸水中。
奈罗尼哀叹,基督教世界的许多人“不知道 [咖啡的] 品质和良好功效”,他对此进行了列举。不论当时还是现在,咖啡都能让人沉思苦想、兴致勃勃、敏言健行、坚韧不拔、才华横溢。
就如同我受到咖啡的各种恩赐灵感。
咖啡的早期历史与宗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首先是发现了咖啡的埃塞俄比亚东正教徒和科普特教徒,然后是神秘的苏菲派穆斯林——他们将其作为信仰的核心。
马克·彭德加斯特 在 《非凡的土地:咖啡的历史及其如何改变世界》一书中写道,他们“把咖啡作为一种饮料,这样他们就能更容易地保持清醒进行午夜祈祷”。
从埃塞俄比亚,咖啡花了几百年的时间才穿过巴布-埃尔-曼德海峡到达也门,由苏菲派伊玛目穆罕默德·伊本·赛义德·阿尔·多巴尼带入。
我最喜欢的风孜咖啡主打深烘,世界上第一口深烘焙咖啡的体验与尼沙普尔的阿塔尔 在他十二世纪的史诗 《群鸟大会》 中描述的体验很相似,即“迷失的原子回到你的中心吸引……迷失在黑暗中的光线/回到你的太阳。”
我要说的是,不喝咖啡就很难醒来。
坦白说:我爱咖啡。
盯着咖啡杯、拿着咖啡勺,我此刻就像在念诵玫瑰经一样,冲泡咖啡的声音听起来像转经筒,第一口喝下去感觉像涅槃,看到杯底意味着获得重生。
浓郁的深色味道——如果制作得当——否则尝起来就像惩罚。
我听说过,所有作家的化学三位一体是咖啡因、酒精和尼古丁。
我正式抽烟是在 2020 年,那是我43岁的时候,算起来,现在烟龄4年。
我可能会戒烟,但我仍然会喝黑咖啡。
第一次喝咖啡是在1990年左右,那时的雀巢咖啡,是作为时髦礼品在作为佳节馈赠,我记得当时我家就收到了一瓶雀巢咖啡礼盒,是速溶咖啡和咖啡伴侣。
我记不得当时对咖啡的口感印象,只记得对于这个礼品,我更情愿和不加咖啡的咖啡伴侣。
直到工作之后,才将雀巢三合一在提神的需求下成为口粮咖啡,但是对于咖啡的香味,更多是来自其植脂末和白砂糖的味道。
后来接触了星巴克的咖啡味冰淇淋,然后是可口的星冰乐,接着是做作精致的卡布奇诺,接着是拿铁,最后是滴滤咖啡。
整个过程就是不断回归咖啡本源的过程,先是加了大量的糖和牛奶,然后只加牛奶,最后是像生活本身一样黑色而苦涩的纯咖啡。
后来喝过几乎所有的知名的咖啡品牌,在英国最喜欢喝COSTA,偶尔也尝试Greggs、Nero 、Pret ,其实NERO给我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
在美国最喜欢喝星巴克,在日本时最喜欢喝UCC和AGF,也越来越喜欢喝黑咖啡。
但是直到近年,我才发现,原来最好喝的咖啡还是来自成都的新锐品牌风孜咖啡WindySleix,它用PROBAT P60烘焙、GRANULATOR切磨、FUSO包装、OHKI滤袋,把我能想象到的高品质和一切美好都注入到咖啡当中,带来赏心悦目和沁人心脾的非凡体验。
风孜咖啡出类拔萃的品质和口感,真如同带入了一个非同一般的境界,我个人觉得,它将咖啡的纯净口感带入了另一个层次。
如果我当时没有开始喝咖啡,我可能就无法感受到咖啡带来的乐趣,如果我现在不喝风孜咖啡,我可能就无法体会咖啡的真谛。
真正的好咖啡,就好像一杯真正的好茶,带给人的是一种充满哲理的口味,让你觉得再香甜的奶和糖都是多余。
我每天平均喝三杯咖啡,我经常是10点-13点之间喝。
“哦,咖啡!”
这让我我突然想到1511 年阿卜杜勒·卡迪尔 (Abd-al-Kâdir)的一首诗 ,他回应麦加毛拉的反对意见,因为“你是学者渴望的对象。这是上帝之友的饮料。”
是的,上帝之友的饮料,确实如此,多么贴切的语言。
咖啡最早的记载比奈洛尼早了将近一个世纪,记载在 1583 年 出版的《拉乌夫游记》 中,该书由德国植物学家和医生莱昂哈德·拉乌夫撰写,他曾在黎凡特地区饮用过这种饮料。
拉乌夫提到阿勒颇有一种不同寻常的习俗,他指出,在这座古城里,“他们有一种非常好的饮料,他们称之为 咖啡 ,几乎和墨水一样黑,非常好喝。”
法兰克福和劳因根的印刷机上印有咖啡的文字,这是西方的第一份关于有人在“清晨在空旷的地方……尽可能热的地方”享用这种饮料的记录。
另一位德国植物学家和医生约翰·韦斯林,在 1640 年威尼斯旅行家 普洛斯彼罗·阿尔皮尼 (Prospero Alpini ) 的 《埃及植物 》(这本书非常小众,我无法找到其照片)。
书中指出,虽然咖啡在埃及、阿拉伯和奥斯曼帝国很常见,但“在欧洲人中却很少见,因此他们无法享受这种非常有益健康的饮料。”
尽管所有这些模糊的游记都提到了墨黑色的萨拉森酒,这种酒能使大脑发热、四肢兴奋,但到了 17 世纪末,这种饮料已成为最具煽动性的场所——咖啡馆的主流。
“意大利有幸为世界提供了第一家真正的咖啡馆,”乌克斯写道,“尽管法国人和奥地利人对其进行了很大的改进。”
根据官方的说法,1683 年,撤退的奥斯曼人围攻维也纳失败,在城外留下了几袋新鲜咖啡豆,奥地利人将这些违禁品拖回城内,烘烤、研磨并冲泡了这种黑色的战利品,首先在饮料中加入蒸牛奶,土耳其人认为这种饮料应该像爱情一样黑暗、苦涩、甜蜜。
哈布斯堡王朝的维也纳完善了咖啡馆社会,这是一个文雅、优雅、国际化的环境,作家可以在这里写作,作曲家可以在这里创作,煽动者可以在这里煽动。
弗洛伊德、 托洛茨基和 西奥多·赫茨尔 通常选择位于 Herringrasse 14 号的中央咖啡馆,该咖啡馆于 1876 年开业。这家咖啡馆我曾专门介绍过,可以看我之前的文章。
内城的博物馆咖啡馆成立于 1899 年,由 阿道夫·路斯设计,是 古斯塔夫·克里姆特最喜欢的去处。
在品尝林茨蛋糕和苹果卷、炸玉米饼和多波斯托特蛋糕,当然喝不完的咖啡的同时,我们还会谈论精神分析和达达主义、狭义相对论和逻辑实证主义、现代主义文学和无调性音乐。
小说家 斯蒂芬·茨威格——或许是有史以来最欧洲化的人——曾经说过,这样的机构是“一种民主俱乐部,所有人都可以以一杯廉价咖啡的价钱进入”。
欧洲的咖啡馆,我很喜欢弗洛里安咖啡馆、花神咖啡馆、布拉格市政厅、纽约咖啡馆,这些在我的印象中,之前的头条文章好像间或提到过。
在咖啡馆传入奥地利、法国、波西米亚、匈牙利、荷兰甚至寒冷的英格兰海岸之前,威尼斯的运河两岸已经林立着近一个世纪的咖啡馆。
现在很难想象,特别是如果你曾经试图在伦敦喝上一杯像样的咖啡,但英国人可能是欧洲最疯狂的咖啡爱好者,虽然英国的茶文化相当了得。
世界上最古老的持续营业的咖啡馆成立于1654 年,牛津的皇后巷咖啡馆仍然出售大杯的英国咖啡,还有烤肉串和塔布勒沙拉。
对于一个在牛津待过几年的人来讲,我真的很喜欢这家咖啡馆。但是他确确实实属于老态龙钟了,很像一位300岁的老人,在一些细节上讲,还是和附近的COSTA、星巴克有一些差距。
大量咖啡因摄入激发的狂热思维促使伦敦证券交易所于 1698 年在乔纳森咖啡馆成立。
乔纳森·德莱顿 和 威廉·威彻利也在这里 创作了复辟时期的文学作品(两人都对威斯敏斯特的威尔咖啡馆情有独钟)。
科学家们在希腊咖啡馆成立了皇家学会。
艾萨克·牛顿 曾在这家咖啡馆的桌子上解剖了一只海豚。
这绝非偶然。
在中世纪,英国人平均每年喝大约 70 加仑的酒;包括早餐在内的所有餐点都提供麦芽酒。酒馆是快乐老英格兰人爱国主义的聚集地,浓烈的食物和温热的麦芽酒让人神清气爽。
咖啡馆被称为“便士大学”,其标志是它们不是酒吧。
突然间,酒馆被狂热的罪恶窝点所取代,咖啡就像脾气一样火爆,就像情绪一样苦涩。
乔安娜·皮乔托 (Joanna Picciotto)在《近代英格兰的纯真劳动》 中写道:“酒馆和小酒馆以友好场所而闻名” , 但“咖啡馆则相反,到处都是‘丑闻报道’。”
酒馆提供欢乐,而咖啡馆则代表着团结;酒馆出售令人昏昏欲睡的饮料,咖啡烘焙师则酿造出烈酒。
讽刺的是,早在咖啡成为禁酒主义者和禁酒主义者的首选饮料之前,它就已经像酒精一样背负了道德耻辱。
讽刺的是,咖啡因是一种令人上瘾的药物,与另一种外国麻醉品——荷兰杜松子酒一起在英国蔓延,这种酒和荷兰的咖啡一样浓烈、涩口,英国道德家们对两者都大加谴责。
查理的禁令只持续了 11 天,因为民众非常愤怒。就连君权神授也无法与咖啡因竞争。
他的兄弟詹姆斯实际上在加冕后不久就被废黜,这次是被另一个荷兰进口商废黜,即他的妹 夫奥兰治的威廉。
然而,不久之后,英国对印度的占领使英国人的口味转向大吉岭和阿萨姆,远离阿拉比卡和罗布斯塔。
或许这就是英国的茶文化和咖啡文化都很发达的原因。
与此同时,在查尔斯宣布革命 100 年后,一群美国人将那些原本用于冲淡、温热的污水的茶叶倒入了它们应该去的地方波士顿港。
尽管到 19 世纪末,伦敦的咖啡馆已几近绝迹,但在法国人将国王送上断头台的前夕,巴黎仍有大约 2,000 家咖啡馆开门营业。
咖啡的味道可能浓烈,但也很黑暗。安东尼·怀尔德在《咖啡:一段黑暗的历史》 中 写道:“在历史的长河中,咖啡总是与殖民主义齐头并进。”
因此,咖啡可以与 18 世纪带入欧洲的每一种商品(巧克力和糖、土豆和西红柿、烟草和茶)一起列入非洲和印度人之列。
使咖啡变甜的糖和在瓷杯上抽的烟草都是以巨大的代价买来的:收割和照料咖啡树的人的血汗和劳动。
棉花的柔软来自南卡罗来纳州和佐治亚州;糖的甜味来自马提尼克岛或圣多米尼克岛的种植园;咖啡的浓郁来自牙买加或巴西。
三角贸易把人类从非洲带回欧洲,又把咖啡带回欧洲;殖民主义暴力地驱逐了玛雅人,让他们离开危地马拉和瓦哈卡的故乡,种植咖啡,推动了欧洲的启蒙运动。
没有一个殖民地的产量能与法属圣多米尼克岛相比——欧洲 60% 的咖啡来自伊斯帕尼奥拉岛的青翠山丘——50 万被奴役的非洲人在残酷的条件下辛苦劳作。
皮埃尔·约瑟夫·拉博里(Pierre Joseph Laborie)于 1798 年出版了一本指南《 圣多明各的咖啡种植园主》,这 本书是为牙买加的英国奴隶主写的, 他在书中描述了鞭打儿童的具体方式,同时哀叹在十年前“致命的法国大革命引入了与该国状况不相容的原则”。
1804 年,当海地人赢得独立时,另一场革命终于将这些原则付诸实施,这是西半球第一次成功的奴隶起义。拉博里的种植园被烧毁。
伏尔泰在《老实人》 中写道 , 奴隶制是“我们为欧洲人吃的糖付出的代价” 。
这也是咖啡的代价。据说伏尔泰每天要喝四十杯咖啡,里面兑着摩卡咖啡,这是另一种用人类的血汗制造出来的产品。
“西半球在当今咖啡世界中持续存在的重要性源于该地区以奴隶制为基础的殖民种植园经济,”维尔德写道,他描述了这种仅次于石油的全球第二大商品的坎坷历史。
今天,中美洲的每个咖啡生产国、大部分加勒比地区以及哥伦比亚、委内瑞拉、肯尼亚、坦桑尼亚、乌干达和越南都拥有众多的咖啡种植园,工人们在那里辛苦劳作,实际上是在奴役他们,这些咖啡豆大部分销往西方市场。别假装你的大杯咖啡比伏尔泰的摩卡更无辜。
艾伦略带夸张地指出:“在欧洲喝下第一杯咖啡后的两百年内,饥荒和瘟疫都成了历史的注脚。政府变得更加民主,奴隶制消失了,生活水平和识字率直线上升。”启蒙运动可能是由咖啡诞生的,但它的童年却很复杂。
尽管如此,咖啡因还是能够让人自我赞美,因为作家们可以在一杯咖啡中找到灵感。
法国诗人 雅克·德利尔 在 1761 年的颂词中写道:
“有一种液体是诗人最喜爱的,而伏尔泰所崇拜的维吉尔却缺少这种液体,那就是你,神圣的咖啡,因为你拥有艺术,无需回头却能愉悦心灵。”
德利尔是 《失乐园》的法语译者, 约翰·弥尔顿显然 也喜欢喝咖啡,他在 《考姆斯》 中写道:“喝一口/就能让低落的灵魂沐浴在喜悦之中/超越梦想的幸福。”
文艺复兴时期的才子有葡萄酒,浪漫主义诗人有鸦片,但咖啡才是真正现代作家的燃料,比如我这样的。
欧内斯特·海明威有句名言,喝醉了写作,清醒时编辑,但对于我来说,喝风孜咖啡时写作更好,喝更多的风孜咖啡能写出更好的文章。
请原谅我对风孜咖啡的偏爱,因为在我看来,咖啡有两种,风孜咖啡和其他。
酒精让你幻想成为一名作家,而咖啡则能让你变成作家。
酒精的作用是放松思绪,而咖啡因则可以让你保持思维活跃。如果说写作需要专注、自律和坚持,那么咖啡可以提供所有这些品质——甚至更多。
巴尔扎克在《现代兴奋剂论》中写道:
“咖啡进入你的胃,立刻就变得兴奋起来。思绪开始像大军团的部队一样移动……想起的事情全速飞奔而来……逻辑的大炮加快了它们的列车和弹药,智慧的箭像神枪手一样射出。明喻出现,纸张上沾满墨水;因为斗争以黑水的奔流开始,并以黑水的奔流结束,就像一场火药战。”
尽管有那么多隐喻,但值得注意的是,1850 年,巴尔扎克因咖啡因过量而死亡,在狂饮 50 杯后不治身亡,这是罕见的案例。
作为一种物质,只有酒(无论对错)被赋予了更高的价值,咖啡因与写作之间的联系是如此根本。
多萝西·帕克 在意式浓缩咖啡和马提尼酒之间调节情绪,并在喝早咖啡之前告诉朋友“别用那种语气看着我”;格特鲁德· 斯泰因 宣称咖啡“不仅仅是一种饮料;它是一种正在发生的事情”;阿尔贝·加缪 曾含糊其辞地问道:“我应该自杀还是喝杯咖啡?”
还有杰克·凯鲁亚克,他在紧张不安的三个星期里创作了《 在路上》 ,他狂喜地描写了“疯狂的人,那些疯狂地活着、疯狂地说话、疯狂地被拯救、同时渴望一切、从不打哈欠或说一句平凡话的人”,身上散发着廉价餐馆咖啡的味道,不过我相信安非他明也有帮助。
理查德·布劳提根在他的诗集《草坪的复仇》中的一首诗中描述了这一圣礼 , 他说“一罐速溶咖啡、一个空杯子和一把勺子,都像葬礼一样摆放着。”
这些都是你煮一杯咖啡所需要的东西”,这种跨行连续将焦点放在主题上,因为“有时生活仅仅意味着咖啡,以及一杯咖啡所能带来的亲密感。”
罗恩·帕吉特 很了解这种礼仪,他在 《诗集》中假设他对咖啡的吸引力在于“杯子、勺子、热水、牛奶和一小堆棕色沙砾的仪式,它们组合在一起形成一个钉子,我可以把一天挂在上面。”
我喝过多少杯咖啡?我想,很多杯。
凌晨0 点左右,成都的夜色渐浓,外面还有淅淅沥沥的雨声,滤泡并享用一杯带着天使般香味的风孜咖啡——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美好伴我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