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梦想——旅居大理
情感
生活
2024-01-25 21:04
广东
与一位《人生设计课》的学员进行1对1访谈中,她提到了自己的三个奥德赛计划,其中一个计划是想有一天可以有机会去大理生活一段时间,作为一名心理工作者,可以在大理优美的小院子里开展自己的心理团体的工作。带着一份好奇,我采访了一位旅居在大理的新手咨询师,我把她叫宛平(化名),她是我在某个心理网课上添加的微信好友,透过她的朋友圈我知道,她从北方某个小城去了大理。我还清楚地记得当年她在朋友圈所说的:选择大理,是我一生中最正确的选择。2022年的10月,宛平本想要去到南方的广州工作,结果因为疫情的原因,这个决定被搁浅了。当时她有一位朋友正在大理,说大理这里房租物价都比较低,你在这里随便干点啥,都可以让自己活下去。我问她当时你多大年龄?因为在我的来访者中,很多人会因为年龄的焦虑而不敢向前走,不敢换城市,不敢贸然做选择。她们觉得自己年轻的时候还有试错的成本,而在30多岁之后,如果一次错误的选择,会让自己的人生变得更糟糕。宛平的回答是,她完全没有这个方面的顾虑,自己不过是30而已。在离开家乡的时候,她不会损失什么。她说,其实在老家,自己并没有什么支持系统,而且处处显得自己很另类,所以离开家乡,没有太多的心理负担,也没有考虑到自己的沉没成本。那样的选择不过是flow in the life,也就是顺流而下的一个选择。当初来到大理,其实也没想好要呆多久,只定了一个两天的小客栈。那个院子里的灯光太亮了,晚上很难休息好。两天之后,她拖着行李箱,找到了另外一间小客栈,房间虽然很小,但是住着也还舒服,只不过不能自己做饭。这个时候她萌发了想要给自己找一个安稳的家的想法。然后,透过58同城,租到了一个房间,每个月租金600元。刚到大理,并没有着急着想要去做点啥,一切都是那么好玩、那么新奇。当时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去酒吧唱歌,去放飞自我。大理的物价的确很便宜,一晚上只需要花100多块钱就可以让自己唱得很开心。自己也完全没有了心理界限,会去跟不认识的人打招呼,甚至于吃别人桌上的东西。我问她,在去接触陌生人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尴尬,会不会觉得很难为情?她说这对东北人来说一点都不是事儿。我想,这也太酷了,我好像还做不到。在这里她遇到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有趣的人,在这个包容的环境下,那些看似很奇怪的人,在这里也显得很正常了。宛平在大理遇到了很多有趣的人,也参与了很多有趣的活动。她在一个女同APP上,认识了一位女孩叫L,那个阶段也是她最emo的时候。L邀请她去参加一个环保的公益活动,这个活动的发起是为了保护当地的珍稀动物,活动上有学习扎染的工艺,她也是在那里第一次成功地制作出了人生中的第一块扎染布。
后来跟着L参加了一场尺八的音乐会。这位演奏者是萨古鲁的学生,他的太太是一位瑜伽老师。宛平说,伴随着篝火,我们在室外聆听着那种空灵的音乐,我感觉到弹奏者内心的空间很大,他弹出了广度、深度和高度。一般的人最多只能弹出一种音调或者情感,而他能够弹出某种意境。我当时伴随着这个音乐进行了冥想,在场的一位姑娘看见了我,她走上前来抱了抱我。后来得知,她是一位正念冥想公司的合伙人,她的名字叫聪聪。还有一位简单心理培训项目的同学A,也来到了大理旅居。她曾经在香港中环从事投行方面的工作,但在工作中她感受到极其痛苦,也曾经做过很多年的心理咨询,后来决定辞职,报了简单心理的这个课程,开始了自我探索以及心理咨询之路。后来在父母的资助下,她在大理买了一栋大房子。宛平调侃她说,你当年只是带了一个简单的行李箱来到这里,现在住上了大房子。也许她想扎根在这里吧。宛平说自己很善于“勾搭”人,在微博上关注了一位有40万粉丝的占星师,这位博主在微博上分享的内容虽然跟灵性有关,但并不令人讨厌。偶然的机会,她发现这位博主的IP地址在云南大理,因为被她的才华所欣赏,就主动联系了她。这位博主曾经是北大的本硕,文学专业,后面从事了编辑的工作。她已经翻译和引进了很多本有关占星类的书。我提到这跟胡茵梦很相似,当年胡茵梦也翻译了很多有关灵性的书,她说是的,这位博主还真的跟胡茵梦认识。不过她的占星收费价格很高,要3000块钱一次,宛平当时没钱,遗憾后面成为了朋友,因为双重关系的缘故,也没机会找她算一算了。不过,在宛平心目中,她仍然是一流的占星师。宛平还认识一位叫清风的大理本地人,他是一位男性,跟她同龄,大学本科,也是学心理学的,目前从事的是中医和艾灸。他因为钻研道家,现在已经皈依道教。宛平说这位男性给了我很多的温暖:当我没钱的时候,他会借钱给我,甚至于我没钱的时候,他也会免费为我做针灸治疗。不过,他们只是纯友谊,这种温暖或许是因为这个地方,人与人的关系都变得很单纯。宛平说,另外还有一位X的同行,他已经独立执业5年,是北师大毕业的,并且也通过了注册系统,他是我的饭搭子,也参与了CAPA项目。通过他,我了解了存在人本流派的心理,也知道了在大理有一个存在人本小院。在这个小院还没有正式挂牌的时候,我第一次在小院里见到了我后来的咨询师。她是一位很端庄的女老师。我询问她说,可不可以到这里来当义工,被他们拒绝了。我问了她很多问题,她都简短地回复,并不想跟我多谈。我第一个想法就是,我不会找她来做我的咨询师。当时我也正在考虑跟我已经咨询了9年的治疗师结束关系。因为感觉到我们已经有些不同频。我是一个颜控,我自己对咨询师的选择,一定要长得好看,合眼缘。我跟简单心理的同行们咨询,他们说你只要找一个够用的就好了。结果在简单心理的APP上发现,长驻在大理的这位咨询师,她的背景有客体关系,自体和人本主义倾向,我就想跟她试试看了。在与前任完成了三次的“结束”咨询以及告别之后,刚好接下来的一周我预约到了这位女咨询师。在最初建立关系时,我跟她之间有着强烈的爱恨情仇,因为她总是有很多的活动,会离开大理,这让我非常的焦虑、愤怒,我就会攻击她,但她从不惯着我,但又不会让我很不舒服。我第一次见到她感觉就很好。每当我向她表达愤怒时,她就会说,有一个人能让你生气,真的挺好的。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的情绪非常低落,自己的经济状况也非常糟糕,很焦虑,感觉到自己支付不起咨询费了。我的咨询师会告诉我说,她可以给我一个公益价格,当时也正准备再增加一两个公益的名额。而当听到我需要用公益的价格来接受咨询时,我感觉到很窝心,也拒绝了她。因为我感觉好像我们的关系会不平衡,我感觉我在剥削我的咨询师,这样我就没法跟她生气了,我们的咨询可能也就无法进行下去了,这是一种伤害关系的行为。虽然我那时很困难,但还是用原价继续跟她咨询。在我最困难的那段时光,她愿意陪伴着我,不让我离开,我感觉到我的心被她包裹住了。人本主义小院策划了一场年会,有4位来自简单心理的小伙伴,从不同的地方,深圳、北京、合肥飞到了大理。我的咨询师和这个人本主义小院都是在一个村子里,村子的商业化程度并不高,我们叫个外卖都非常困难。为了筹备这场年会,大家把村子里能集中起来的资源都用到了,就好像动用了整个村子的力量来举办这场年会。每个村民都会打开自己的家门,迎接远道而来的客人。这里没有商业化的民宿,只有老乡们的家。餐馆的老板非常投入地参与了这场盛会的筹办,包括晚会的主持人,一位本地的大学生,都是自发地为这场晚会出力。在晚会上,白族阿姨们围着篝火跳起来,我们也跟随着她们的舞步与音乐的节奏跳了起来,这就是全村的一场盛会。接下来免不了是吃吃喝喝以及座谈会,那天我非常想靠近我的咨询师,想要举着酒杯跟她碰一杯。可是因为边界的问题,我并没有找她喝酒。当初我害怕错过这场盛会,甚至要求我的咨询师不要出现在这里,不过被她拒绝了。其实伦不伦里、边不边界,在这里并没有那么重要,我能感受到她的存在。因为难得与远道而来的小伙伴们聚在一起出去玩,可是第2天刚好有我的咨询,我就跟我的咨询师商量改期的事情,她爽快地答应了,还说难得她们过来一趟,你就开心的去玩吧。现在我跟我的咨询师处在一种非常美妙的、稳定的关系之中,这种人本取向的咨询也许在当下更适合我。当我问宛平未来的计划时,她说自己有一天会离开大理,想要试试考研。我问她是否考虑珠海的北师大分校,她非常坚定的说“不”,她想去上海,想未来成为一名专业的咨询师,就像她的偶像艺家一样。祝福宛平在大理遇到了平静的生活,疗愈的场所,有趣的朋友,心理职业的发展通道以及未来的梦想。让我们一起来书写梦想清单,一起去体验更多版本的人生。现在报名,即可加入我们的人生设计社群,共同书写绽放的人生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