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费里尼
不要纠正我,我晓得伊不姓伊。我写的是上海话人称代词。伊。啰嗦点讲,就是:搿只女人。
上海话讲到女人,前头加“只”,一般大灵不灵。不过,今朝因为伊涂几笔,是真的觉得蛮有意思。
按照年龄,伊和我脚碰脚,有一眼像隔壁班级的漂亮女同学。少艾的辰光,彼此点点头,欢喜总归欢喜的,用搿腔新学的名词——性张力,伊的性张力,还是摆了台面上的,只不过和阿拉不搭界。
十七岁踏单车的辰光,一瞥惊情。等到伊到了可以一记头踏三部脚踏车的辰光,侬看了伊写的小作文,心里厢除了吾册那,就是1000多头羊驼狂奔。
惊悚的程度,比看到张东升一记头掀特假头套还要结棍。
男人的猥琐,无论是荷包蛋还是横撘襻,好像总归有边界,到了一定程度,稍微正常一点就算清流。
但是女人的猥琐,尤其是那种囥了光鲜皮囊之下的乌苏和腻腥,是可以马上让男人进入贤者时间的。
青春的力比多,侪错付了。
吾直接怀疑,伊要么high 布莱克,要么low瑞德。搿是直观的效果,和伊的“出发点”没有任何关联。
一个女人的焦虑和对已到手生怕再失去的恐惧到了哪能的地步,才会这样呢?
吾道行太浅,不得要领。
感谢搿只女人,让我在有限的生命中体验到生物多样性的无限魅力。
世界很扯淡,但下次我还来。
【费里尼异星移民持续招募ing】
【朋友们的小生意继续】
香榧子再等等,在剥,剥了还要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