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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第八届平遥国际电影展“平遥国际电影展之友”,授予中国新闻社记者胡健。作为一位资深的电影记录者,他为平遥国际电影展写下了近300篇报道,参加了近200场的新闻发布会,记录下了无数电影大师的风采和电影背后的故事。
今天,小牛对话中国新闻社山西分社记者胡健,走进“平遥之友”的故事。
不可思议,我居然获奖了
6年前,第37届香港电影金像奖颁奖典礼上,成龙为杨容莲颁发“专业精神奖”,以表彰她30多年来为香港电影作出的贡献。而她只做了一件很平凡的事——为剧组送茶水。或许她怎么都不会想到,在那样一个电影的殿堂里,如此平凡的自己竟可以获此殊荣。
9月27日的那个夜晚,我感受到了杨容莲的那种不可思议。我意外地被平遥国际电影展授予“平遥之友”的荣誉,和我一同获得荣誉的还有那位曾带着氧气瓶来参加平遥电影展的up主“狂阿弥”,以表彰我们常年关注平遥影展,并为影展摇旗呐喊。
从影迷到电影记录者
平遥国际电影展的创始人贾樟柯在介绍时说,在过去的七年里,我为平遥影展写了将近300篇报道,参加了近200场的新闻发布会。而我在台上说,“支撑我走到第八年的,不仅是我记者的身份,更是因为我也是一个非常热爱电影的媒体人。”
大概20多年前的一个午后,我坐在老式的台式电脑前,重温了一部不知道被反复播放了多少次的华语电影。在173分钟过后,我彻底爱上了电影,又好像走完了一生。
20多岁的我,处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在异乡徘徊的时刻我看到了贾樟柯的电影,电影里熟悉的太原话让我一次次地在网吧通宵,只为听到熟悉的乡音,一解乡愁。
靠“偷听”认识了贾樟柯
直到2015年,贾樟柯回太原宣传新片《山河故人》,跟着剧组跑了一白天影厅后,得知贾樟柯要接受电视台专访,我在酒店大堂等了两个多小时,只为“偷听”一些内容放到稿子里,也为了把年少时的故乡心事讲给他听。我用飞快的语速在他专访间隙吐露了心声,只记得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以后这就认识了”。
以后的确认识了。从2017年贾樟柯创办平遥国际电影展以来,我参加了每一届影展。李沧东、徐克、谢飞、田壮壮、陈凯歌、张艺谋、吕克·贝松……当面对这些世界电影界鼎鼎大名的人物时,我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也无法忽视这些伟大又鲜活的故事,作为一名记者,我必须记录,也只能这么做。
于是就有了《张艺谋:心中那团“燃烧的火”依然未熄》《吕克·贝松:我就是在洞窟作画的人》《陈凯歌谈电影:天真,我到现在还不敢忘》一篇又一篇的稿件。
在海量电影里挖掘新闻富矿
中新社是一个以对外新闻报道为主的新闻机构,作为中新社的记者,我也必须从每届影展的海量参展影片中,寻找海外切口。除了那些名扬海内外的电影大师外,我把目光对准了马来西亚、新加坡、泰国、巴西、日本等海外参展影片上。
但并不是所有的外国电影都有对外传播价值,还需找到共有的社会属性。如聚焦2018年轰动全球的泰国洞穴救援行动的泰国影片《营救野猪队》,我采访了当时参与救援的中国潜水专家谭晓龙。又如采访新加坡导演陈哲艺,探讨新加坡华语电影的“华文隐忧”。
每年电影展的回顾单元,都会聚焦电影诞生100多年间的各国经典影片,这些在世界影史占有一席之地的作品,自然成为海外关注的焦点。如法国电影新浪潮先驱梅尔维尔“百年诞辰回顾展”、“南斯拉夫时代塞尔维亚新电影”回顾展、“人人都爱卓别林”回顾展,以及第八届的“这把泥土”回顾展。
此外,还有一些在国际重要电影节上的获奖影片,这些影片有较高的知名度,如曾在第71届戛纳国际电影节获得最佳编剧奖的《幸福的拉扎罗》等。
港澳台地区的电影,也是中新社重点关注的报道方向。那些活跃在电影界的港澳台地区的电影人,或以短片的形式呈现青涩的人生体验,又或是功成名就回顾自己的电影人生。如《施南生谈香港导演“北上”:他们有先天优势》《专访王为杰:继续做华语电影的海外“铺路人”》《关锦鹏谈香港电影:自我表达,也需退一步坚持》等。
我只是做了一件平凡的事
“300万年前,人类的第一个艺术家在洞穴的墙壁上画了一个动物,我想他就是不希望被人遗忘,确实我们没有忘掉他。我现在就在一个洞窟里,正在作我的画。”法国导演吕克·贝松在第七届平遥国际电影展上的一番话,让我又一次体会到“记录”的伟大。电影诞生的100多年里,诞生过无数名垂影史的杰出电影人,有幸能与他们对话,并把他们的想法记录下来,这本身也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回看“平遥之友”这份荣誉,我想我只是做了一件和杨容莲一样平凡的事——把每一个具有新闻价值的人和事认真记录下来,并一直保持这份对记者、对电影的敬畏之心。
就像很多朋友对我留言说的那样:“坚持做一件有价值的事,一定会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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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图片、视频均由作者本人提供。
作者:胡健(中新社山西分社记者)
编辑:王小婷
审校:郑圆圆
责编:吴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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