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要举行麻将大赛了!哈哈!
坊间曾经流传过这样一句话:“十亿人民九亿麻,还有一亿在观察。”现在十四亿人了,估计有十三亿人都在搓麻将了。
梁实秋先生曾经说过:“它对中国人诱惑力太大,如同吸食鸦片一样久而上瘾”。
毛主席曾把麻将、中医和《红楼梦》称为中国对世界的“三大贡献”。麻将地位之高,自然应该万岁了!
麻将属于博彩游戏,原本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对于过去的文人士大夫来说,完全是玩物丧志的东西。因此,麻将诞生早期的文献记录是非常稀少的。
据说毛泽东主席也爱打麻将,不过他打麻将与普通人不同。别人打麻将是聚精会神,专心致志。毛主席则不然,他从不把任何娱乐性活动视为单纯的休息,他经常一边打牌,一边不停地吸烟,同时在脑海里思考着天下大事,一旦他的问题思考成熟,即使是活动刚刚开始或大家玩兴正浓,他也会立即起身,匆匆离席而去。
在延安时期,他经常和叶剑英及他的政治秘书师哲等人一起打麻将。他能从麻将的排列组合中找出辩证关系,进而借题发挥,向大家讲述一些引人深思的哲理,使人在娱乐中受到教育。
一次,毛泽东和叶剑英等同志一起玩麻将,第一盘开始,毛泽东就幽默地说:“咱们今天‘搬砖’喽!”大家以为他是随口说笑话,都没有在意。毛泽东发现大家没有理解,就解释说:打麻将就好比面对这么一堆“砖头”,这堆砖头就好比一项艰苦的工作,不仅要用力气一次一次、一摞一摞地把它搬完,还要开动脑筋,发挥智慧,施展才能,就像调兵遣将、进攻敌人一样,灵活利用这一块一块“砖头”,使它们各得其所,充分发挥作用。你们说对不对?同志们听后才明白了他一再说的“搬砖头”的含义,都笑了起来。这次打麻将一连打了数盘,毛泽东越打越有兴趣。他边打边说:打麻将里边有辩证法。有人一看到手上的“点数”不好,就摇头叹气,这种态度,我看不可取。世界上一切事物都不是一成不变的。打麻将也是这样,就是最坏的“点数”,只要统筹调配,安排使用得当,也会以劣代优,以弱胜强。相反,胸无全局,调配失利,再好的“点数”拿在手里,也会转胜为败。最好的可能转变成最坏的,事在人为!说到这里,他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
毛泽东还曾巧妙地借助麻将的术语做统战工作,曾任全国政协副主席的刘斐,原是国民党高级将领,曾代表国民党到北平同共产党人谈判。和谈失败后,刘斐思想斗争十分激烈,是留北平呢?还是回南京?一次宴会上,他和毛泽东谈话时,以麻将为题,试探着问道:“打麻将是清一色好还是平和好?”毛泽东想了想,笑着答道:“清一色难和,还是平和好。”刘斐豁然领悟:“平和好,那么还有我一份。”就这样,毛泽东的一席话终于使刘斐下决心留在了北京。
原来麻将还替中国革命作过贡献呢,那不是更应该高呼“万岁”了?
记得电视连续剧《潜伏》里,大嘴巴姚晨扮演的、给潜伏者俞则成当假老婆的共产党女游击队长翠平,为了接近国民党军统特务太太们,也去学打麻将。奈何她大字不识一个,摸了个“八万”,竟然大喊“八路!”吓得太太们花容失色。看到这个桥段,老老葛差点笑出眼泪。呜呼!麻将之功劳大矣!
不过麻将也有倒需一的时候,搓麻将曾经被称为“资产阶级生活方式”。当年杭州城隍山上拆除庙宇,断壁残垣内经常可以发现一副副麻将牌。原来和尚尼姑念经之余也会找乐子。“破四旧”时西湖里倒掉的除了金戒指外,也有麻将牌。不过那时候虽然公开搓麻将没有,暗地里并没有禁绝。
老老葛愚钝,对麻将这种高尚娱乐始终提不起兴趣。当年在河南济源山沟沟里,有同伴通宵搓麻将,我倒宁愿看别人打桥牌。麻将“盯住上家、看紧下家、防着对家”,非常符合国人勾心斗角办事的传统,桥牌却要两人默契配合的。
前些年老父母还在,曾经陪他们玩过麻将,只是应差,没有趣味。如今早已不碰了。
社区活动室就在我楼下,里面搓麻将的就是那几个常客。一坐几个小时,消磨时间倒是十分有效的。
这次杭州的麻将比赛官方名称是“第二届中国麻将公开赛”,不知道第一届是在何时何地举办的。看来宣传还不够啊!
突然想到前段时间有人提出中小学不要开设英语课,理由是学生学了十几年英语,没有屁用。依我看,不光英语,学数学也没有用,谁去用三角函数sin cos?学化学也没有用,谁去造洗洁精?倒不如从小学就开设麻将课,从娃娃开始,将来在国际比赛中拿大奖,不愧我麻将发源地之称号。
祝“第二届中国麻将公开赛”圆满成功!麻将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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