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望山，从沉睡中醒来 | 廖美琳

四望山，从沉睡中醒来

（长篇叙事诗）

廖美琳

序章

你从远古走来，

沿着中华龙脉，秦岭风采，

牵着伏牛山峰，

沐着桐柏云彩，

穿过亿万年时空，漫步数千里，

缓缓而来。

与大别相会，与鸡公为伴。

险峻的义阳三关，

依偎你身边，

彰显你之伟岸，你之战略要隘。

因为你，

平靖关荣耀天下之九塞，

武胜关挺立南北之分界，

九里关传下千古之奇爱。

因为你，

桐柏大别，喜结连理；

豫楚风情，激荡淮地；

江淮分岭，绵延千里。

因为你，

迎娶了贤良娇妻，

——美丽浉河，

滋润古申大地，妖娆富丽。

因为你，

养育了善良的女儿

——南湾湖

豫南明珠，誉满神州大地。

因为你，

生长着万物之灵

——信阳毛尖

漂洋过海，巴拿马扬名万里。

因为你，

哺育了一座千年古城

——申城信阳

中国最美宜居，矗立中原大地。

古人登上你的主峰，

“云头”上畅怀诗意。（1）

簇拥着你的，

“五云两潭一寨”，（2）

都是你关爱的兄弟。

极目远眺，

领悟你之博大胸怀。

信阳、桐柏、随州、应山，

八方四面，尽收眼里，

四望山冠名，烙下永久印记。

你对申城如此钟爱，

你对浉河如此痴情厚意。

啊，四望山，

你是申城的

父亲山！

远古篇

啊，四望山，

你雄立江淮之首，

纵卧豫鄂两边。

你汲取大别之灵气，

沐浴桐柏之风范。

中国最清的淮河，（3）

你用甘甜的泉水。

滋润和浇灌。

南山嘴遗址作证：

八千年前，

这片热土上，

先民们与大自然抗争；

化作岩石的稻籽，

叙说着先民的聪慧，历史的演进；

裴李岗文化，仰韶文化，龙山文化，（4）

融为一体，诉说文明的上升；

新石器时代，

见证中华历史源远悠长，绵延至今。

三里店遗址作证：

仰韶文化，龙山文化，商周文化，

上下衔接，默默见证，

华夏文明五千年，

激荡澎湃，繁花似锦。

三千年前，周朝兴盛。

西周宣王，申侯坐镇，

为感王恩，谢地为证。（5）

善良而感恩的人们，

在你身边采集野果和山珍。

及至幽王昏聩，

迷色荒政，

荒唐演出烽火戏诸侯，

殃及平民百姓。

申侯一怒攻镐京，

助推平王，东迁洛城。

江淮大地从此烙下，

申城印记，万世传名。

一千八百年前，

三国征战，

魏文帝年间，

仁义顺孝，

在申地树起旗杆。

八百里江淮大地，

仁顺城为城市之起源。（6）

这里是中华文化，

集大成之重要源泉。

黄河文明与长江文明，

在这儿碰撞波澜。

《诗经》与《楚辞》，

在此诗意尽欢。

豫风楚韵，

在这里绽放流连。

儒家文化核心价值，

仁 义 礼 智 信，

均有呈现。（7）

无数贤良人士，

慕名而至，佚事流传。

孔子周游列国，

惟有负函，

终点之地，望楚而返。（8）

东汉孝廉典范，

周伯坚，

隐居西部山巅，

“昔贤高隐处，遗岭檀清幽”，（9）

得名贤隐山，孝义动天。

智者胡超，

传道解惑，

众拜为师，师代訾言。（10）

南北朝时，

申城母亲河，

才有今日美名之冠

——浉河。

这里是美丽富饶之地，

这里是争夺中原之要，

引无数英雄竟折腰。

关公争塞，

梁武夺关，

岳飞征战，

留下无数千古绝唱。

三国大将魏延，

生于义阳，

饮浉水，

征战多年都亭侯，

“五虎上将”谁争锋。（11）

“明代四杰”何景明，

前明“七子”之首，

大复山人性耿直，

家国情怀似屈子，

扬起官场一阵清风。

在你的滋养下，

一代一代先民劳作、繁衍，

创造着财富，

创造着文明，

创造着历史。

曾经繁华过，

更多的战乱；

曾经荣光过，

更多的苦难。

你看到了江淮大地波涛汹涌，

你看到了申城人民酸甜苦辣，

你看到了一个朝代一个朝代的更替。

啊，四望山，

你是申城历史的

见证者！

近代篇

那是1840年，

英帝国强力打开华夏之门，

清帝国堕落地狱之门。

“华人与狗不得入内”，

华人命如蝼蚁，苟且偷生。

苦难的申城，

同华夏一起苦苦死撑。

坚贞不屈的志士仁人，

戊戌变法、洋务运动、太平天国运动、义和团抗争；

纷纷而起，

又相继失败，沉沦愈深。

辛亥革命推翻了，

腐败的满清执政。

华夏曾迎来希望，

共和露出曙光，人民闻听和谐之声。

资产阶级革命的不彻底，

带给中华民族的四分五裂，军阀横行。

中国仍然在苦难之中，

申城仍然在黑暗中蝺行。

在你身边顽强挣扎着的，

仍然是平民百姓。

俄国革命一声炮响，

惊醒了中国的知识分子，

惊醒了中国的广大人民。

中华民族优秀分子接受了马克思主义，

他们向全国各地洒下了革命的火神。

那是1920年初冬，

革命先驱恽代英，

不辞辛苦，匆匆而行。

来到你的身边，

把武汉“互助社”大本营，

搬到了柳林（学校）。（12）

带来了新思想、新文化，

马克思主义开始在山乡流行，

豫南洒下了革命的星星之火，

大别山地区有了闪闪红星。

这里的高峻宇，等一批革命先驱先行，

深受影响，纷纷响应。

开办“实现生活社”，（13）

聚焦你周边的先进分子，

特别是老师和学生。

马克思主义之启蒙，

为伟大的中国共产党在你身边扎根，

播下了思想的火种，埋下伟大理想的根。

啊，四望山，

你成为大别山精神形成的

先行者！

大革命篇

1925年，

一个伟大的事件，

在申城诞生。

北大骄子刘少猷，

千里飞书报告中央述详情。

“cy五人”，（14）

经中共中央批准

中共信阳党团独立支部，

正式组成。

豫南大地第一次竖起了，

镰刀与锤子构成的，

鲜艳红旗，红色灵魂。

申城的革命从此风起云涌，

辟浪前行。

申城黑暗的天，

开始呈现微弱的曙光。

冉冉升起无法阻挡的光明。

在共产党的领导下

河南省多个第一在你的身边诞生。

1925年6月，

中共柳林支部横空出世，

河南省第一个农村党支部就此诞生；

同年8月，

柳林镇农民协会，

豫南第一个农民政治团体这里产生，

1926年11月，

共产党领导下的，

柳林自治委员会，

河南省第一个人民政权初试这里诞生；

在共产党的领导下

妇女组织、妇女运动蓬勃发展，

数十个乡村妇女组织在你身边先后产生。

1927年4月，

这里产生了河南省大革命时期，

唯一的县级妇女组织，

——信阳县妇女协会选举产生。（15）

这里是中共豫陕区委试验区，

唱起河南农民运动之先声，

这里是中共信阳地委农民运动中心区，

扛起豫南农运之大旗，当之无愧之典型。

你的周边，

农民运动风起云涌、如火如荼，

英雄人物层出不穷，栩栩如生。

此时，

两阵妖风刮来，

蒋介石发动了412反革命政变，

汪精卫发动了715反革命政变。

反动势力屠杀了，

大量共产党员、共青团员、农协会员、革命师生，

“柳林事变”，中外震惊，

一代英烈周叙伦，

只身入虎穴，

电告国民革命军，

陈述真相，维护北伐战争。

两把菜刀闹革命的贺龙，

身在国民革命军

时任第十五师师长，

奉命平叛，打击枪会匪兵。

柳林事变平息了，

周叙伦英勇牺牲了。

国共关系彻底决裂，

大革命失败了。

一批批英烈倒下了，

留下的勇士隐蔽在你的身边，

在汇集力量中去斗争。

啊，四望山，

你成为革命火种的

保护神！

土地革命篇

国民党反动势力，

纷纷围捕共产党员和进步农民。

反动劣绅张显卿，

号称信阳四大金刚，

猖狂作案，恶贯满盈。

残忍杀害农协干部，

坑害乡民，

霸占你的第二高峰，

——祖师顶。（16）

八百五十六米海拔，

八百米寨墙，

圈养团丁，

欺男霸女、抢劫奸淫，

成为张姓劣绅独立小朝廷。

你的黑暗的天空更加阴霾，

黄修允、王承彦一众农民，

揭竿而起，杀死劣绅，

占有武装，拥有团丁。

反动武装代表陈少谋，

前来报复，放火杀人。

焚烧民房三百间，

农民与地主两大武装，

形成对垒，随时火拼。

浉河一代骄子

王伯鲁，上山了解案情。

他是县农协领导，

当地农运一颗新星。（17）

农民武装找到了希望，

推举为团总和“首领”。

伯鲁下山，详叙案情。

省委巡视员王克新，

谆谆教导，随时听令。

恰逢此时，

中共中央“八七”会议，

武汉召开，明确精神。

扛起工农武装斗争大旗，

反抗国民党暴政。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18）

震撼人心。

中央密信，

几经辗转到达豫省。

河南省委审时决断，

以四望山为中心，

举行暴动，打击敌人。

那是1927年11月下旬，

总指挥王伯鲁带着农军，

9名共产党员冲在最前，

利用夜暗和风雨之音

一举攻破反动堡垒杨家寨寨门。

四望山起义首战告捷，

激发了战斗激情。

一代英烈周世品，

城北接应。

省委委员范易，

集中党团员十数人，

长台出击，攻击民团，

夺枪十数，攻占婆婆寨城。

起义部队乘胜攻县城，

攻打袁家大楼，

出师游河，占领彭家湾，

攻克冯家庄，信西重镇，

成为革命的中心。

1928年2月，

省委书记易云，

冯家庄主持会议，

宣布成立豫南革命委员会、信确农民革命军，

四望山成为直属省委之特区，

豫省第一块红色革命区域，

横空出世，威震申城。

地主势力害怕了，

反动武装警觉了，

他们纠集一起。

三路大军围攻四望山，攻打祖师顶。

那是一场敌我悬殊的战斗，

几经抗击，

几天持续不断的战争。

伯鲁带队突围，

四望山起义失败了。

刚刚燃起的熊熊革命烈焰，

被熄灭了，申城更黑暗阴森。

国民党反动势力大肆屠杀，

一百多名共产党员、共青团员纷纷献身。

但“共产党是杀不尽”的，

王伯鲁等留下的人员继续战斗，砥砺前行，

他们或前往苏区，

或辗转异地，

你这里产生的火种被洒向四周，遇风则兴。

大荒坡起义、商城起义，

先后举行。

大别山地区又燃起革命的，

熊熊烈熖，如疾风助行。

一代民族英雄，

杨靖宇，

临危受命赴申城，

化名张贯一，

誓将革命始终如一前行，

担任县委书记，

恢复党团组织，

团结工人农民，

提出乡村武装割据，

革命斗争卓有创新。

前后两次被捕，

申城人民誓死保卫，

得以脱险北行。

成就了一代民族英雄，

激励着一代代后来人。

你身边有志的热血青年，

纷纷奔赴苏区闹革命，

开国中将刘少文，

党中央与共产国际唯一联络人，

以坚强党性和超人智慧，

书写传奇人生。

少女英雄周惠年，

砸碎包办婚姻枷锁，参加革命，

无数次历险完成党的重要使命，

被老革命家陈云，

誉为我党地下女交通“第一人”。

徐向前、许继慎，

都是革命的一代战神，

“飘忽战术”，入化出神，

打了广水打柳林，

一度攻入信阳城。

敌人狼奔豕突，

暗中助力的是老百姓。

鄂豫皖苏区发展形成，

走向辉煌和鼎盛，

离不开申城的党和广大人民。

一代传奇地下英雄，

周性初，

勇当中央军委交通站负责人，

传递情报，

护送重要领导人，

购买紧缺军需物资，

保障鄂豫皖苏区后勤。

那是1934年8月，

文武双全的程子华赶赴鄂豫皖，

传达中央命令，

周性初巧定妙计，

平汉险关畅通行。

北上先锋，红二十五军长征，

得以顺利出征。

1934年11月17日夜，

浉河区人民英勇掩护，

跨越长征第一关，娃娃红军。

碾子塆留下的红军井，

赞美着爱民的红军；

徐洼村打谷场，

传说着铁纪雄军；

王家店铁道涵洞，

见证着当年人民群众，冒死护送红军；

青石桥，半壶茶水的故事，流传至今；

黄龙寺休整，军民鱼水，情意真真。

申城英雄群体，

田发洲、汪玉洁、石健民……

构成地下钢铁长城，

这里成为大别山地下斗争之中心。

啊，四望山，

你成为革命火种的

播撒者！

抗日战争篇

1937年7月7日，

全面抗战开始了。

申城人民一边遭受苦难，

一边奋起反击，死生不怕。

1938年6月开始，

日军对信阳城狂轰乱炸，

数千民众死亡，

数千房屋倒塌，

鲜血染红了浉河水，

浉河两岸人肉残肢满枝挂，

信阳惨案震惊华夏。

绝不能忘记，

这些滔天罪行，

是日本军国主义对申城人民犯下。

同年10月，

日军攻占信阳城，

对我军民肆意残杀。

柳堤岸边，西关坟头，

数千冤魂痛诉日寇的虐杀，

“万人坑”是对鬼子不休的咒骂。

倔强的信阳人民不屈不挠，

纷纷拉起队伍，卫国护家，

打击日寇的嚣张和狡诈。

一代女杰危拱之，

时任河南省委秘书长，

带领孩子剧团回信阳老家，

编演戏剧把抗日主张大众化，（19）

申城人民抗战热情爆发。

爱国人士、国民党县长李德纯，

深为敬佩，思想升华。

毅然加入中共领导的，

抗日活动，整装待发。

信阳挺进队在这里挺身而立，

维护秩序，打击日寇，惩治汉奸，

教训兵痞匪患和讹诈，

共产党组织成为四望山抗战，

中流砥柱，抗战力量汇集党旗下。

抗战英烈张裕生、周映渠，

挺身加入，担当主力，

信阳挺进队日益发展壮大。

四望山抗日民主根据地。

犹如刺向日寇的钢钉铁钯。

1939年1月，

“不下马的将军”（20）

李先念奉命南下，

辗转竹沟来到你的北簏，

豫鄂独立游击大队，

与信阳挺进队胜利会师，

流传无数动人的佳话。

著名的黄龙寺会议，

把中共中央六届六中全会精神传达。

这是我党豫鄂边区抗战史，

战略行动，意义重大。

一代战将周志坚，

独立游击大队参谋长，

信南“三战三捷”，

彻底把日寇嚣张气焰，打趴下。

1939年11月，

朱理治，

青年才俊，出身清华

在你的核心区

龚家塆，

召开了著名的四望山会议，

及时把中共中央中原局，

刘少奇的指示精神传达，

统一了豫南、鄂中、鄂东党和军队，

从此你的周边迎来了抗战新的变化，

新四军第五师，

武汉外围作战有了党的核心力量。

抗战的最前沿诞生共产党的雄师，

在这里不断发展、壮大。

一代巾帼陈少敏，

双枪击敌，敌酋踩于脚下，

京汉线日寇丧胆吓傻。

救国会、妇救会纷纷而立，

男人打仗，女人站岗，

你这里筑起了人民抗日的铜墙。

“大姐”陈明，（21）

孤胆女杰，

虎穴杀敌，

震撼淮河岸边敌寇。

在信阳人民的大力支持下，

在你周边军民的共同奋斗下，

四望山成为新四军五师的发源地，

成为鄂豫边区抗日根据地奠基地，

成为中原抗战最前沿的后勤保障基地。

啊，四望山，

你是中原抗战的

桥头堡！

解放战争篇

抗日战争胜利在望，

李先念率领中原雄师士气高昂，

响应党的号召绾毂中原，

挺进河南，

挥师北上。

以四望山为指挥中心，

淮河以南广大地区，

重新回到人民的手上。

河南省军区、三五九旅，（22）

相继会师，

中原军区闪亮登场。

1945年12月，

中共中央中原局，

四望山宣告成立，

人民解放的旗帜在你这里高高飘扬。

从此我党在中原大地，

定下一个钢钉，

刺向国民党的心脏。

蒋介石坐立不安，

视中原军区如针刺在其胸腔。

为保中央大局，

中原军区坚守十月，

成为国民党不可逾越的钢铁城墙。

蒋介石三十万大军层层包围，步步进逼，

决计1947年7月，

全面展开绞杀，全面“清障”。

党中央毛泽东主席英明决策，

中原军区柳林战斗，

6月29日一炮而响，

揭开人民解放战争序幕和崭新篇章。

主力部队突围来到四望山上，

重整武装，擦拭钢枪，

休整后再出发，

辗转多个战场，

鄂西北、豫鄂陕，

新的根据地激情飞扬。

中原突围正义之战，

生存之战，

全局之战，

胜利之战。

这里吹响了中原突围胜利的号角，

成为革命关键时刻的加油站，擦亮了刀枪。

一年后，刘邓大军千里跃进大别山，

十纵队战略再展开，

敌人的阻截围攻如此猖狂

这里展开了激烈战斗，

将士击退数倍敌顽，斗志如钢。

为挺进桐柏，信阳解放，

收复中原，渡江作战，

当地人民鼎力支援，无私奉献。

1949年4月1日,

苦难深重的申城解放了。

这是你最大的喜日子，

这是你最开怀的一天，

这是你最自豪的一天，

这是你的子民翻开历史的新篇章。

啊，四望山，

你是中国人民解放的

推动者！

奋斗篇

解放了，

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上，

在一贫如洗的乡村，

在一张白纸的小城，

你看到了这里的人们，

在共产党的领导下，

办学校、建工厂、修水利，

开展卫生运动。

一度贫瘠的土地慢慢富饶了，

一个个悲惨的日子慢慢好起来了，

一张张愁苦的脸色慢慢舒展起来了。

1978年改革开放，

犹如一声春雷响彻大地。

四望山的绿色更茁壮了；

你身边的申城，

楼层更高了；

你脚下的土地，

物产更丰富了；

百年毛尖，

更扬名世界了。

红色的基因更深入人心了。

这是一个欣欣向荣的时代，

这是一个努力奋进的时代，

这是一个民族伟大复兴的时代，

这是一个有着更加美好未来的

新时代。

啊，四望山，

从沉睡中醒来。

注释：

（1）四望山主峰叫云头，海拔906.4米。

（2）指四望山地区著名的信阳毛尖八大名山头：车云、集云、连云、云雾、天云、黑龙潭、白龙潭、何家寨。

（3）淮河，相传因淮鸟而得名，淮字义为最清的水。

（4）指浉河区五星办平西村南山嘴新石器时代三种文化遗址，最远距今8000多年。

（5）公元前780年周宣王封申伯为侯，为感谢王恩，将信阳称作谢地。

（6）魏文帝年间，在义阳（今浉河）设仁顺城，为信阳城市之起源。

（7）据考证，历史上浉河地名曾与儒家文化核心价值观“仁、义、礼、智、信”音同或义近。

（8）相传孔子周游列国时信阳是终点，楚昭王曾邀孔子赴楚都，欲封地七百里，因令尹反对而作罢。

（9）为清乾隆朝信阳知州张铖赞信阳八景之一《贤岭松风》中的诗句。相传东汉和帝时周磐（字伯坚）被举为拜竭者，迁阳夏重合令，因思念母亲，无心做官，辞官返乡，隐逸在此，故称贤隐山。

（10）浉河原名訾溪，因居住岸边智者胡超经常为老百姓传授知识，众人尊称其为老师，老百姓将訾溪称作师溪、师水，南北朝称浉河。

（11）据有关人员考证，魏延在三国时为蜀国征战多年，封侯地位是蜀国中最高的，比刘备在世时“五虎上将”都高。后来所谓魏延谋反被杀，也是诬陷的。

（12）当时的柳林学校为现东双河镇王家店村部，把武汉“互助社”大本营搬到信阳，是恽代英原话。

(13)“实现生活社”成立于1921年夏，设在信阳城西陈家庙高等小学校（现董家河镇陈湾村）,9月迁入信阳县立师范讲习所，影响了一大批师生投身革命。

（14）此为刘少猷给中央信件原文，带有密语性质，意为党团员有5人。

（15）信阳县妇女协会前身为柳林镇妇女协会，通过千人大会选举产生，1927年4月迁入信阳城区后改为信阳县妇女协会。

（16）四望山第二高峰，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四望山起义的总部。

（17）王伯鲁曾任信阳县农协主席，大革命失败后，为躲避国民党通缉，隐居在冯家庄（现被南湾水库淹没）其岳父家。

（18）1927年8月7日，毛泽东在中共中央八七会议提出“须知政权是由枪杆子中取得的”，1938年11月，中共六届六中全会，毛泽东全面阐述了这一真理。

（19)1938年危拱之带领开封孩子剧团回到信阳，一方面是宣传抗战，更主要的是奉河南省委之命，做国民党信阳县长李德纯的统战工作。

（20）此为毛泽东主席曾对李先念的评语。

（21）抗日战争时期曾任十三里桥税务队长等职，曾孤身一人杀死日军，被老百姓流传为英雄“大姐”，实际上只有20岁出头。

（22）中原军区是以新四军第五师为主体的，与王树声率领的河南省军区、张震率领的三五九旅会师合并而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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