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史河风》】说说写作,说说《史河风》文/ 郭洁

文摘   2024-12-17 21:41   河南  



说说写作,说说《史河风》

原载 《史河风》2024年第2期(总第78期)

文 丨郭洁




听到消息,固始本土创办的季刊《史河风》,到2024年已经是20周年了,主编赵家利先生想用“有奖征文”的形式表达一下庆贺。在网络高度发达、方便海量的“网文”充塞着人们生活的这个时代,一个县级的地方刊物,能够排除万难顽强地生存了20年,是该好好庆祝一下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文学的坚守与小胜。我曾得到赵家利先生的赠书,拜读过他的许多作品,从他对《史河风》创办的这份执着上,更能感受一个作家对文学发自内心的热爱,加之《史河风》在我心里一直是堪比“大刊”的好读本,所以觉得也应该为这个“20年”写点什么。不能算参与征文,只能是助兴,或者是借这个机会,来说说自己关于“写作”的一些想法。

这好像是第二次,我专门以“写作本身”为话题来写文章。事实上我常有这样的冲动,但很少付诸行动。第一篇写于2016年,名字叫《一场关于语言文字的胡言乱语》,发表在一个叫“新锐散文”的网络平台上。这个平台至今还在做,也是个生存力很强的网文号。写这篇文章之前,我又把当年的那篇找出来读了读,发现那时言辞犀利、锋芒毕露,作为一个不知名的小作者,颇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然而可怕的是,时至今日,其中的很多想法,是我依然在坚持的,我今天想聊的话题,依然是在延续那时的看法。看来一个人的某些想法一旦形成,便很难转变,也或许是个性使然,我依然“人微”而敢“言大”。

就当是闲谈吧,好在文学是块自由的天地,不管火车飞机还是自行车三轮车,都可以随意地跑一跑,哈哈。

我常常回忆,我是怎么走上“写作”这条“不归”路的。思来想去,我发现,这好像只是我最初的“生理反应”,是本能。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吃饱了要打嗝,有想法了要说话,不过有人是用嘴,我是用文章,是以文字为载体,输出自己的看法,就是这样。就像有些人一开心了就要唱歌,也不管唱得好不好,非得吼一嗓子,也是和别人不一样的表达罢了。所以,于我而言,写作不过是最普通的一件事,没什么高大上。因此我在外头,如果碰上熟人和我聊写作,聊读过我的文章,还恭维我是个“作家”,我会感到很尴尬。我不过是常人一样吃饭喝水,有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何况,我算个什么作家?我充其量就是个喜欢“坐”在“家”里,用文字说话的人。说到这里,我不由想起近段读诗歌,看到著名诗人张二棍先生的“自我简介”:本名张常春,初中文化,2010年开始写诗,曾有少量作品发表。一个知名的诗人,简介谦虚若此,大概真正的作家是不需要用任何头衔去给自己装点门面的。这令我感到很羞愧,因为我曾在投稿时,为了引起编者的注意,给自己戴上很多看上去还能拿得出手的“头衔”,“妆扮”得自己都嫌弃。

提到说话,我发现身边有些人语言表达水平惊人,出口成章,令人叹服。我是个嘴笨的人,又缺乏“幽默细菌”,只会说几句大实话。尤其是碰到别人“礼节性”夸赞,明明知道不过是些场面话,但依然会不知所措,往往以尬笑或搪塞收场。我还曾偷偷从网上找学说话的视频来学习,可是现实中又不能举一反三运用自如,我因此不喜欢社交,也不喜欢应酬,就喜欢“坐”在“家”里。用当下一个时髦的话说,我有点“社恐”。但生活中总会有些事情会让人有情绪的变化,感动了或者生气了,都想表达出来。今天回娘家了,一把年纪还会被父母当孩子宠爱,满心幸福,要记录;下班路上,看见有人将共享单车胡乱停放,心中气愤,要痛骂;网络上看见键盘侠把自己扮演成圣人,对别人的事情指手画脚,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装“高尚”,要反击。这些话要是用嘴说出来,可能一句两句不够,若是用文字,倒是能够痛快淋漓。

这么说来,写作还是我与这个世界交流的方式,是我用于捍卫“正义”的刀剑——或许会有点主观,出发点一定是好的。

所以,就个人而言,我这个“不会说话”的人,常常不敢过多写自己,而更希望通过一些“曲折”的方式写别人、写世间万象。毕竟,我只是个小人物,如果永远围绕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小情怀,甚至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某种私怨牢骚,顶多是收获一点唏嘘同情,久而久之,就觉得枯燥乏味了。人生苦短,别人家可能也是一地鸡毛,哪有那么多时间关心你的生活!不把窗子打开,不放眼天空与四海,怎么能看到更广阔的世界与风景呢!

每读名家作品,我常掩卷沉思:那些真正能称其为“大家”的人,都会有那么些“与众不同”。对于写作这件事,他们能始终保持单纯细腻,保持对生活的热情,保持对世事的敏感,“不麻木”。不麻木的人未必都喜欢写作,但真正的作家一定不会麻木。

麻木,是件可怕的事情。人一旦精神麻木了,那就成了冷血动物,除了自己,什么都不关心。隔壁墙倒了只要不砸到他,他就视而不见闷头过自己的日子,岂不知唇亡齿寒,他的墙失去一层屏障,有一天也可能会倒。有人倒在路边,路人视而不见,连呼喊声都没有,那这个世界便是冰冷的;而有人伸出了援手,却被讹诈,讹人者就不仅麻木,而且丧失了良心和底线,倘若人人都看到了好处纷纷效仿,那世界就可怕了。这些时候,需要有人站出来,要么是呼喊“救人”,要么是伸张正义,这呼喊者便是尚未麻木的那些人,他的声音就是这个世界的希望。如果这人是个作者,用文字将善意或正直,传达给更多的人,那么希望就会像光一样传播,填满整个世界。世间的美好,就是由那些善良、正直、永不妥协、永不麻木的人带来的,这样的人越多,人类就越健康。作者,就是这些人中的一员。

再往大了说,这些人的心里,装着某种责任。他走得越高,内心便越宽广,心里装的人和事便越多,对于世界的悲悯之心就越强。在他的眼里,个人情爱和人间悲欢,都绝非小情小爱,能找到时代的归属与烙印;他有理性而自律的“小我”,更有广博而慈悲的大爱。他的切入点可能就是那些小事件、小人物,但一定是在书写脱离个人恩怨的真善美或假丑恶。这样的人,才是可以名垂青史的。至于那些亮闪闪的头衔和挂在各种大刊上的名号,都是一种衍生物,并非他写作的目的,有了是认可,没有也无所谓。这样的作家内心是干净的,他写出来的作品,才能经受时间的考验,就像一壶老酒,像一首经典老歌,喝着喝着就醉了,唱着唱着就哭了。我的身边就有很多这样的好作家,他们单纯而朴实、随和而自然,从不狭隘功利,也不矫揉造作,好作品也俯仰可拾。

话题回到《史河风》。据说,给《史河风》投稿的,有很多都是“铁粉”,只要刊物有动向,他们便第一时间发文支持。这很令人感动。而且,凭我多年阅读《史河风》的体验,这些作品都很好,我从中学到了很多。《史河风》不是大刊,上了也没有稿费,在加入各级“作协组织”时,也不能算条件,但是依然有这么多热心的作者在投稿和关注,这些人是真正热爱写作的人。当然,这也侧面反映了《史河风》的品质:它成功吸引了一批文学爱好者,大家从四面八方聚集在一本书里,谈世间万象,写人情冷暖,无关名利,只因喜爱。一个刊物的品质,其实也代表了创刊者的品质。创刊者对文学的热爱程度,他的胸怀、眼光、对作品质量的要求,都决定了刊物的命运和前途。《史河风》无疑是成功的,20年是时间的标尺,更是质量的见证,如果这把尺的标准不变,在我的有生之年,可以继续见证它的成长,也能继续和许多优秀的作者神交。

落笔在即,不知所云。好在本来就是一番“闲谈”,也就不担心内容的七零八落。作为一个选择用文字表达感想的人,有一点我会坚守:始终记得自己是谁、为何写作。如此,才不会被世俗的嘈杂湮灭本心,才能守住心里的那道光。









郭洁,一线教师,自由写作者。发表过一些文章,得过几个奖。一个纯粹的文学爱好者。





2024年第二期
总第7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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