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稿选粹】张俊杰| 雨过苏州石湖耦园
文摘
文学
2024-11-15 19:19
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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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伏天，公休假第三次探亲，我是被“呼星召鬼歆杯盘，山魅食时人森寒。”这种诗鬼李贺笔下比万圣节更阴翳诡谲的《神弦》封神诗词给叫醒的。考虑要完成万步有约任务，都冒雨郊外徒步，沿着叶圣陶路转弯到石湖风景区都遇到耦园李贺诗词歌赋，立刻让我的思绪想到女儿带我们去杭州把玩过李贺诗词痕迹的地方，这个高考喜欢列入古代诗词考点的诗人，给我品味苏杭地域文化增添了无尽的乐趣。如今，中外文人墨客都热衷“万圣节”并不知道唐代我国诗人李贺比“万圣节”演绎着更出色几千倍。“秋坟鬼唱鲍家诗，恨血千年土中碧”唐 · 李贺/《秋来》，也是今早醒来，读到华中师范大学教育院院长房教授一篇教育论文，以及湖南文友教出获得全省一等奖写《红楼梦》一篇作文，意识到应该暂停教育研究，先继续写第三次探亲研学游记散文系列。三伏天，考虑万步有约任务，我冒着大雨徒步在石湖风景区，沿途各种清脆的鸟鸣、蛙鼓、蝉鸣夹着我的浑身雨水，仿佛苏州评弹，余音未了中，我已经抵达尽现“姑苏人家尽枕河”的水乡风情的耦园。待意识慢慢清晰，才发现院内最具有魅力之处都是与李贺有关的东花园。耦园，位于苏州古城墙下、城东小新桥巷内，占地约12亩，环境非常幽静。三面环水，一面临街， 粉墙黛瓦映衬着小桥流水，南北驳岸双码头的“耦园”，是同治十三年，苏松太道台、湖州人沈秉成购入，扩建修缮与与其第二任夫人严永华隐居于此的地方。其中，民国28年，国学大师钱穆曾与眷属迎母住入东花园，其长侄钱伟长亦同住于此。到底是什么吸引国学大师钱穆曾与眷属迎母住入东花园，个人斗胆猜测与李贺有关。因为“诗鬼”李贺与诗仙李白、李商隐称为“唐代三李”，他是继屈原、李白之后，又一个享有盛誉的浪漫诗人；他的诗想象力丰富，善于引用神话传说，他生不逢时，英年早逝，令人扼腕叹息。李贺以新奇的想象，诡丽的词藻成为又一个享有盛誉的浪漫主义诗人。在他的笔下，神话人物变幻缤纷，构成奇妙而瑰丽的意境，别具一格。李贺的诗作不同于以往的唐代诗人，假如想研究国学古典诗词歌赋或参加高考你准备好来体会他笔下瑰丽的世界了吗？换一句话，大家都没研读过李贺诗词歌赋，谈何诗人或国学大师呢？故国学大师钱穆曾与眷属迎母住入东花园，或许与这也有关系吧？！可以说，李贺诗词歌赋，绝对不是信天游，江湖八卦五行等，而是宛如一首曲调从深夜萦绕到了清晨，再从清晨萦绕到夕阳西下，又慢慢与一股久违的气息汇涌过来，潜入泥土之中，令人沉醉不已。李贺这种诗词歌赋风度，让我万步有约浑身落汤鸡的消极味道，一扫而光，我背着手，开始进入耦园东花园，占地面积约4亩，布局以山为主，以池为辅，亭台楼阁环列四周，以廊串联，整体疏密得体、错落有致，随处可见精妙佳构。东花园内有书房、轩东半亭、船厅、长廊、储香馆、城曲草堂、双照楼、安乐国、还砚斋、受月池、望月亭、吾爱亭、宛虹杠、山水间、听橹楼和魁星阁等。城曲草堂、补读旧书楼 堂、楼位于东园北面，坐北朝南，为一座跨度40米的重檐读书楼阁建筑群，西与住宅相连。其中，城曲学堂园主取唐李贺《石城晓》“女牛渡天河，柳烟满城曲”诗句，题整座建筑群为“城曲草堂”。“城曲学堂”内景中间设大厅三间，是旧日园主欢宴聚会的地方。楼上大厅名“补读旧书楼”。“补读旧书楼”内景楼区东端上层名“双照楼”，三面临窗，可“外眺城垣景色，内全园风光”。“双照”两字取自梁王僧孺“道之所贵，空有兼忘，行之所重，真假双照”忏悔文句。今改作茶室。下层凹形藏书楼一座，与住宅相同，名曰“还砚斋”，匾额由湖州谭建承书。“还砚”取名缘于园主曾祖父东甫先生常年所用一砚久失，至沈氏访得，固以名斋。斋原为园主书房，内悬清代刘墉手书“闲中觅伴书为上，身外无求睡最安”硬木小对，中悬今人王锡麒所画《看松读〈易〉图》。无疑，整个耦园最精华部分都是东花园，而东花园的灵魂都是“城曲学堂”，而“城曲学堂”灵魂中的灵魂都是李贺的诗词歌赋。我来来回回，院内独步后，又是打几套太极拳，又是八套养生气功术，又是想一个猛子跳入石湖游泳，遗憾景区禁止游泳，我都院内模仿游泳姿态，玩几个小动作，感到舒坦之极啊！![]()
夏天的石湖风景区暴雨，都是娃娃的脸，说变都变。一会儿雷电交加，一会而艳阳高照。我又出耦园继续前行，沿途那些散布在石湖风景区山水亭台和景点像串珍珠一样串了起来，风是凉爽的，也是有香味的。风景区沿途处处都是绿树掩映、高耸隆起的大堤，堤上是风光旖旎。没料想，越过大堤，不足百米的距离，就与一杆红旗撞个满怀。立刻我想起李贺写的斑斓的战场诗《雁门太守行》：“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雁门太守行》是李贺的代表作，受到历代名家的称赞。在诗词中，战争场面是激烈的或残酷的，在李贺笔下，战争场面是瑰丽的。乌云压阵，两阵对峙，气氛十分紧张。盔甲映着日光，战争一触即发。号角声响彻天地，夜色凝紫，其中蕴藏着冲天的杀气。红旗半卷，军队迅速赶赴易水，霜气太重，鼓声沉闷。为了报答国君的知遇，我手操宝剑甘愿赴死。在紧张的战争气氛里，李贺用黑、紫、红、黄等颜色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斑斓的画面，奇诡又妥帖，让人佩服。当乌云布满天空时，悲观的人看到的是“黑云压城城欲摧”，乐观的人看到的是“甲光向日金鳞开”。也正是这首诗词，赢得毛主席热爱。毛泽东主席与陈毅元帅探讨诗词时也曾说:“李贺的诗很值得一读，不知你有兴趣否?”杂文鼻祖鲁迅先生同情李贺的不幸，且“年轻时较爱读唐朝李贺的诗”，在他手书古人的诗文中，李贺是最多的一位。那么，李贺诗词歌赋中，最能印证他“诗鬼”雅号的是哪一首诗词呢？！中唐时期为止，苏小小的传闻已经非常凄美动人了，李贺也得悉这些传说，并且对其中永恒失落的悲哀、死后却不死的永恒执着感动万分。诗鬼李贺被鬼仙苏小小深深打动了，于是用他“笔补造化天无功”（《高轩过》）的创作才能写下了《苏小小墓》，诗云：“幽兰露，如啼眼。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草如茵，松如盖，风为裳，水为珮。油壁车，久相待，冷翠烛，劳光彩。西陵下，风吹雨。”这首诗一开始就从苏小小死后写起，那一缕芳魂悠悠荡荡，还依稀徘徊在西湖畔，应该是心中郁结着太多的寂寞、太深的哀愁，那沉甸甸的重量束缚了她的一生，连死亡都无法解脱，于是这沉重的灵魂只能继续留在人间。那么，让苏小小死后都还热泪盈眶的原因是什么？李贺接着告诉我们，答案是：“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原来，她找不到一个物件可以和心里喜欢的人结下同心的盟约，以致不能幸福相守。在传统的民间社会里，情人间用花草或其他东西结成一种代表坚实爱情的信物，叫作“结同心”，就是定情的表示。但哪里是真的没有这些小东西呢？向四周望过去，花草处处，一点也不缺啊，只可惜结果却是“烟花不堪剪”，虽然繁花盛开，如烟似雾，可是没能够剪取下来。从《山鬼》到《苏小小墓》一对比，难怪后来的评论家都认为李贺是《楚辞》的后裔，李贺自己在《赠陈商》诗中，也直接说他平常是“楚辞系肘后”，那么他从屈原那里学到了塑造鬼仙的笔法，是无可置疑的了。李贺是继屈原、李白之后，中国文学史上又一位颇享盛誉的积极浪漫主义诗人。李贺七岁能辞章，韩愈、皇甫湜始闻未信，过其家，使贺赋诗，援笔辄就如素构，自目曰高轩过，二人大惊，自是有名。“诗鬼”李贺经典诗词100句，27岁早逝的天才诗人，却令人怀念千年。与他一样，李贺的“鬼”情人，苏小小世无其二，李长吉亦举世无双。“长吉之瑰诡，天地间自欠此体不得”（严羽），“其文思体势，如崇岩峭壁，万仞崛起，当时文士从而效之，无能仿佛者”（旧唐书）。佳人难再得，仙才难再寻。他们是隔世的知音，真正同心相印，同病相怜。《苏小小墓》，既是苏小小归魂返魄的千古绝唱，也是李长吉孤吟一世的泣血挽歌。微风拂过石湖风景区的水面，我踩着雨后的河泥在岸边蹲下身来。想起李贺这些诗词，让闺女到我们游玩杭州时刻，《苏小小墓》附近中外游客络绎不绝，一切的一切都宛如水流打着漩儿拨动岸边的树枝、水草，溅起细碎的浪花一样，中外文人墨客们都是冲着李贺写的《苏小小墓》诗词歌赋而去，哗哗、咕咕、叮咚，清晰的水声从河面浮起，它每段身躯与李贺诗词歌赋一样，都有不同的形态与气韵，从涓细到宽阔，从清澈到浑浊，最终汇入蔚蓝色的大海，成了壮观奇特的“地上悬河”，作为一条古典诗词歌赋诗人河的使命才算完成。不知不觉间，我在石湖风景区李贺诗词歌赋留痕附近的岸边已逗留许久。回来后迄今，依旧熟悉哪里散步、晨练都市人群身影，孩子的嬉闹声更添了不少生趣。尤其苏州市民热爱生活，向往美好生活都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雨过石湖风景区，李贺诗词歌赋之风吹树叶儿沙沙响，那是苏州进去招待客人的细言软语，是远方游客惬意的欢笑。![]( "个性褐色蕾丝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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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历：张俊杰，笔名千里汉江、红盾文秘战士。男，汉族，１９７１年１２月３０日出生于湖北省老河口市，１９９２年大学中文专业毕业，参加工商行政管理机关一线文秘工作；１９９８年在老河口市委从事组织科工作一年；１９９９年至今一直在工商行政管理机关一线从事文秘工作。２００３年取得自修武汉大学法学本科学历。迄今一直供职于湖北省老河口市市场监督局，曾被求是理论网、光明网、荆楚网、长城网等十大媒体评为特约时事评论员，网络媒体著名时政评论家。现为襄阳市作家协会会员。请支持如下稿件：人性之美、大爱情怀、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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