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死,你别想再撇下我!”

文摘   2024-10-22 12:12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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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金枝》链接合集

亲亲们,新故事来啦,这个故事比较有意思,希望你们喜欢哦。
那是他的女人,除了他,谁也不能碰!
萧霆扭头,找到守在延庆帝、太后身边的公主媳妇,他又笑了。
媳妇肯定怕蛇,还是不养了。
第16集
皇上身边出现毒蛇这种东西,整个皇宫立即陷入了警戒。
担心还有别的毒蛇,景宜、萧崭先护送延庆帝众人去乾元宫,留下一批侍卫搜索其他角落。
恭王吓晕过去了,由太监背着急行,丽妃、三公主一人守一边,哭声不断,毕竟都以为恭王中了毒。
皇后、荣妃上前劝慰,丽妃哽咽着道谢,轮到昭王生母淑妃,丽妃想到昭王大吼的那一嗓子,恨得连表面上的和气都不顾了,冷笑道:
“姐姐真关心我们娘俩,不如回去好好教教昭王谨言慎行的道理,别为了平时一点兄弟罅隙,致使整个皇族沦为百姓口中的笑柄!”
淑妃心里确实在幸灾乐祸,但她肯定不能承认啊,扫眼几步之外的延庆帝,淑妃一脸委屈道:
“妹妹此话何意?恭王出事,昭王身为兄长担心弟弟,不顾危险第一个冲过去,怎么在妹妹眼里却成了错?”
丽妃靠姿色宠冠后宫,嘴上的功夫不怎么行,气得险些要动手。三公主就比母妃强多了,抢在母亲之前哭诉道:
“淑妃娘娘,三哥惨遭意外,二哥却趁机落井下石,连我都能看出来,娘娘还在这里装糊涂说风凉话,您是想气死我娘吗?”
一番话指责情深意切,眼泪汹涌,令人动容。
淑妃攥了下帕子,急着辩解道:“嘉柔想哪去了,我……”
“闭嘴,回你的咸福宫去!”
受伤的是他最宠爱的儿子,哭诉的是他的宠妃与爱女,延庆帝本来就在担心儿子伤势,淑妃居然选在这个时候欺凌丽妃,延庆帝越听越烦,突然厉喝道,一分情面都没给淑妃留。
淑妃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愣在原地,趁机落单,等延庆帝等人走远后,淑妃咬咬牙,先走了。
挨骂就挨骂,骂得又不疼,她只盼望恭王中毒身亡,那样太子之位就是她儿子的了。
可惜淑妃注定不能如愿了,太医很快赶到乾元宫,检查完恭王脖子上的伤口,再看看那条被萧御一剑刺死的小红蛇,立即有了结果,低头回禀道:
“皇上,此蛇名为赤链蛇,看似恐怖,其实无毒,恭王殿下只是受惊过度昏厥过去了,应该没有大碍。”
延庆帝、丽妃,包括太后等人,都松了口气。
太医刚说完,萧御与御前侍卫右统领魏铎来了,由魏铎开口道:“回皇上,臣等彻查赏灯台,并未发现其他毒蛇。”
延庆帝皱眉深思。
太后思忖着道:“既然赤链蛇无毒,或许那蛇是自己溜进宫来的?”如果有人意图不轨,不可能用条没毒的蛇。
延庆帝看向床上的儿子。
丽妃回头,泪眼汪汪地道:“皇上,母后,台上那么多人,如果蛇是自己爬来的,为何它不去找别人,偏偏爬到恭王头上?我总觉得,有人存心要害恭王出丑,如今恭王虽然身体无碍,经昭王那么一闹,名声……”
说到这里,丽妃扭头垂泪。
太后沉默。
延庆帝目光一寒,吩咐魏铎:“速去审问今晚台上伺候的宫人。”
魏铎、萧御领命,景宜也得去,临走前看向萧霆。
萧霆站在姜老太君身旁,低眉顺眼的,异乎寻常的乖顺。
怕露出痕迹,景宜没有多看,跟在两位兄长身后走了。
延庆帝要查人,太后累了,扫眼在场的女眷,疲惫地对延庆帝道:“你慢慢查,我们先散了。”
延庆帝点头,丝毫不曾将女人与蛇联系到一块儿。
快到二更天,景宜才疾步回了陶然居。
萧霆躺在被窝里装睡。
景宜坐在床边,侧身看他,见萧霆长长的眼睫连续动了好几下,景宜无奈道:“别装了。”
萧霆嘴一咧,睁开眼睛,伸手扯她胳膊,“这么晚才回来,还傻坐着干什么?”
景宜握住他手,眉头紧锁:“蛇是你带进去的?”
萧霆冷哼,“要不是怕给家里添麻烦,我真想弄条有毒的……”
“胡闹。”景宜沉声斥道,“万一露出破绽,或是恭王怀疑到你头上,难道就没麻烦了?”
当时离得远,她没看见萧霆是如何将蛇弄到恭王身上的,但其中凶险,现在回想,景宜背后都是冷汗。
一边是遭受戏弄的王爷儿子,一边是不受待见的四公主,一旦露馅,皇上会怎么惩罚萧霆?丽妃、恭王又会如何报仇?
萧家有军功有太后撑腰,应该无事,但萧霆现在是公主,是皇上可以肆无忌惮惩罚的人。
“我有把握才动手的。”
她太严肃,萧霆不好再嬉皮笑脸,坐起来,握住景宜手道:“你别紧张,你看我现在不好好的?”
景宜扭头,脸若寒霜。
萧霆跪到她身旁,抱着人哄:“行了,以后我不擅自动手了。”他也会认错。
景宜沉默了快一盏茶的时间,才对着床外问:“哪来的蛇?”
萧霆嘿嘿笑:“让外公帮忙弄的,你看,外公都同意我教训他。”
景宜回头看他,目光极冷。他竟然还笑,根本就不像知错要改的。
“好了好了,下不为例。”萧霆举手,作发誓状。
“以后尽量留在家里,非要出门,多带几个护卫。”事情已经发生,再追究也没有意义,景宜扯开萧霆手,一边更衣一边嘱咐他道,担心恭王怀疑萧霆,暗中动手脚。
“好。”萧霆答应地特别痛快。
等景宜躺好了,萧霆还想用身体赔罪,景宜不需要,按住人,不许萧霆靠近。
“我什么都不做行了吧?”萧霆没好气地妥协。
景宜这才让他靠过来,连续挡了萧霆三次手后,萧霆终于死心,乖乖睡觉了。
皇宫里面,恭王醒了,记起昏迷前的事,脸色铁青。
“你好好想想,肯定有人提前把蛇放你身上了。”
丽妃坐在床边,窃窃私语道,如果蛇一直待在地上,儿子不至于等蛇从脚下爬到脖子才发现有蛇。
恭王脑海里接连浮现几张面孔。昭王虚伪的笑容,萧家四兄弟酷似的冷脸,四公主怯懦的模样……
“除了昭王,还能有谁?”片刻之后,恭王咬牙切齿道,最恨他的,只有昭王。
丽妃也是这么想的。
正要与儿子商量报复之计,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娘俩互视一眼,一起赶向前殿,刚行到门口,就听里面有人喘着气道:
“皇上,大理发兵十万偷袭南中九郡,来势汹汹,刘将军请求朝廷发兵支援!”
翌日早朝,当延庆帝让臣子们举荐南征大将时,朝臣们不约而同望向列于武官那边的萧御、萧崭两兄弟。
大周国弱,外敌却一个比一个强盛,以前也有武将妄图靠战功争夺帝宠,但大多数都有去无回,久而久之,再无将军愿意揽这费力不讨好的差事,只想留在京城享受平安富贵。
敌军犯境,无能者寻求庇护乃人之常情,有能却只想着趋利避害,是为无骨。
萧家没有软骨头的人。
父亲镇守北疆脱不开身,萧御、萧崭几乎同时出列,主动请缨。
景宜是御前侍卫,此时守在帝王御座之后,亲眼目睹其他武官的推诿之态,再见两位兄长苍松青柏般立于大殿的身影,景宜胸口突然腾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亦走到二人身侧,单膝跪地请命:“微臣愿领兵讨伐贼兵,求皇上成全。”
她现在是萧家子嗣,不能扯萧家男人的后腿,且景宜在将军府耳濡目染半年,即便不用顾虑萧家门楣,她也想亲自去战场,用从外公那里继承来的本事,驱除外敌,护佑百姓周全。
龙椅之上,延庆帝微眯着眼睛打量这三兄弟。
萧御沉稳有帅才,萧崭天生神力能一人单挑敌军数位大将,两人配合,定能给予大理痛击,可,如果萧御二人去了南疆,万一匈奴趁机侵袭北境,萧伯严一人怕是吃力。
在延庆帝看来,大理是狐狸,勇武欠缺以狡诈取胜,匈奴却是一群饿狼,兵强马健,必须谨慎防患。
视线从萧御哥俩挪到驸马萧霆身上,延庆帝忽地心中一动,摸着下巴沉吟道:“萧御、萧崭你们十四五岁便随父上阵杀敌,这么多年历练下来,早已能独当一面,朕心甚慰,不过这次,朕决定派驸马出征。驸马师从护国公,枪法超绝,正需实战历练,大理弹丸之地,就让驸马拿他们练手吧。”
说完派人拟制,封驸马萧霆为大将军,胡武为副将,调兵五万,明日南下。
景宜朗声领旨。
萧御、萧崭身为兄长,自己不惧危险,却担心三弟年少缺乏经验在战场出事,双双跪下恳求延庆帝重换人选。
延庆帝笑着安抚道:“朕知道你们舍不得弟弟,可你们要记住,萧家子嗣都是雄鹰,一味庇护,怎会成材?朕意已决,你二人不必再言。”
萧御剑眉紧锁,萧崭则狠狠瞪了三弟一眼,老老实实在后面待着得了,瞎逞什么强?真以为学会几招枪法就能当将军了?
会功夫与会杀敌根本不是一回事,万一到了战场被真刀真枪的打杀吓破胆怎么办?
真是越想越气。
景宜表面上平平静静的,然而退回御座之后,想象自己带兵出征,心底便渐渐生出茫然。
她有卫国之心,可她真的能做到吗?
她从来没有去过那么远的地方,她没有杀过人,如果她没能抵御敌兵,丢了萧家与外公的脸……
她不后悔请缨,可景宜忽然担心,她会辜负外公的信任。
“霆生,你随朕来。”
散朝后,延庆帝从她身边经过,突然低声道。
景宜终于回神,面无表情跟在后面,事到如今,景宜只把前面的男人当帝王看,而非父皇。
到了乾元宫,延庆帝抱着手炉坐到临窗暖榻上,关切地问女婿:“此次南下,霆生有几分把握?”
景宜低头道:“臣会竭力而为。”她没把握,但她会努力做到最好。
延庆帝点点头,叹息道:“你是朕看着长大的,你们四兄弟,太后最疼你,朕也最喜欢你。若霆生没有习武,朕绝舍不得派你去战场,可男儿大丈夫,你既然选择继承父志,朕再不舍,也必须给你历练的机会。”
景宜立即屈膝跪下,朗声拜谢。
“起来起来,咱们是一家人,不用动不动就跪。”
延庆帝摆摆手,等女婿站起来了,他才咳了咳,看着女婿提醒道:
“霆生啊,你第一次带兵,朕还是不放心,不如你去劝劝护国公?
他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只要你与景宜去求情,请护国公陪你出征,护国公心一软,八成就答应了。”
延庆帝一直希望徐广复出,既然徐广不把他的圣旨看在眼里,他就派徐广的外孙女婿去,现在徐广那么疼爱外孙女,岂会坐视萧霆一人去战场冒险,岂会置外孙女于随时可能会守寡的境地?
延庆帝不信。
那么只要徐广去了,一来大周必胜,二来萧霆有徐广提点,历练够了,将来可能比萧御、萧崭兄弟俩更有大将之风。
延庆帝已经想好了,他要趁徐广老得骑不动战马之前,帮萧霆学会徐广的所有本事,日后再为大周皇族所用。
自觉此计甚妙,延庆帝嘴角上扬,问女婿:“霆生怎么想?”
景宜什么都没想,低头敷衍道:“臣尽量试试,但外公年迈,恐怕不会答应。”
女婿识趣,延庆帝笑了,胸有成竹道:“带上景宜,景宜出面,护国公定会心软。”
景宜苦笑,原来她这个女儿,有那么多值得延庆帝利用的地方。
一句话都不想再与延庆帝说,景宜倒退离去。
明日就要出发,景宜上午待在兵部,下午亲自监督调兵情况,忙到傍晚,延庆帝派人来提醒她,让她出发前记得去向护国公辞别。
既然延庆帝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出征的事情暂且也忙得差不多了,景宜便把剩下一些琐事交给师兄胡武,她先骑马回将军府。
圣旨早已传到萧家,姜老太君一边哭一边数落孙子,气孙子太冲动,老人家平时最宠三孙子,而且骨子里觉得三孙本事还没练到家,此去怕是……
因为不放心,才想把孩子一直扣在身边,亲眼盯着。
柳氏心里也不好受,可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她只好强撑着先劝慰婆母,回头再三叮嘱儿子万事小心。
景宜听得心不在焉。她最怕面对萧霆,怕萧霆跟她耍气,可回来半个时辰了,萧霆连面都没露。
终于辞别柳氏,景宜疾步赶往陶然居,一进后院东次间,却见萧霆懒洋洋靠在榻上,正在看戏折子。
四目相对,萧霆很快收回视线,对着戏折子道:“你的行李都收拾好了,明早直接带走就行。”
景宜错愕地盯着他。
萧霆又看她一眼,嗤笑道:“怎么,觉得我太冷静了?你想当将军,皇上也同意了,我怎么闹都是白费力气,那又何必烦你?
你真觉得对不起我,那就早点打胜仗,早点回来,别让我一个人孝顺两家长辈。”
言罢继续看戏折子。
景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虽然萧霆没有像当初她去山里练武那般埋怨她,景宜还是主动赔罪道:
“事先没跟你商量,是我冲动了,只是……我走后,你好好照顾自己,注意提防恭王。”
萧霆撇撇嘴,不耐烦似的道:“知道了,说了八百遍了。”
景宜沉默,过了会儿,又道:“我要去外公那边辞别,你去不去?”
萧霆抬眼看她,忽的丢掉戏折子,穿鞋下地。
夫妻俩一起上了马车,路上萧霆闭眼打盹儿,没有主动说过一句话,景宜试图挑起话题,每次都被萧霆冷冰冰堵住。
景宜便知道,萧霆还是生气了,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生气,气到连脾气都不想朝她发了。
不过马车已经抵达徐府,稍后回去再哄他吧。
景宜来见外公,当然不是来求情的,延庆帝那番话她半字未提,只问长辈可否有嘱咐。
徐广抚须道:“该教你们的我都教了,你只需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冷静判断,切忌遇事则慌。”
景宜谨记在心。
“天色不早,你们俩早点回去吧。”看看窗外,徐广直言道。
景宜、萧霆朝二老行礼,并肩走了。
高氏一直将两个孩子送到门外,往回走时,忍不住晃丈夫胳膊:“你还真不管了?”
她做这种小姑娘举动,徐广笑她:“你要我怎么管?”
高氏烦恼道:“霆生第一次带兵,他才十八,将士们恐怕都不服他,再说南边气候险恶,跟咱们北方有天差之别,万一霆生水土不服……
不行,你偷偷跟他过去,帮衬帮衬霆生,孩子头回领兵,哪能没有长辈指点?”
徐广还是笑,握住妻子手道:“我走了,你怎么办?”
高氏终于听懂了,顿时推了他一把:“我巴不得你离我远点,谁稀罕你陪?”
臭老头子,敢情早就决定陪外孙女婿去战场了,一把年纪,居然还故意在两个孩子面前卖关子,幸好外孙女没有胡思乱想,不然误会外公不疼她,今晚得多难受?
徐广听了这笑骂,突然将少年结发的妻子扛到肩头,大步朝他们的三间农房走去。
多少年没玩过这种花样了,高氏臊地老脸发红,没好气捶他肩膀,捶不动,便由他去了。
这边老夫老妻恩爱,将军府的马车里,萧霆却始终背对景宜待着,不管景宜说什么,他都不答。
景宜头疼,忌惮外面的车夫,只能先忍着。
马车回到将军府门外,景宜率先下车,停在车前准备扶萧霆,萧霆不稀罕,一巴掌拍开景宜手,提着裙摆直接跳到地上,惊得门前侍卫瞪大眼睛,满脸难以置信。萧霆没管他们,径直往里走,脚步飞快。
景宜一个头两个大,紧随其后。
回了陶然居,景宜打发明心、明湖出去,一回头,就见萧霆三两下脱了外衣,爬床上去了,背对她躺着。
景宜只好坐到床边,对着他侧脸道:“你要怎样才肯消气?”
萧霆动了动,景宜以为他终于要说话了,萧霆却只是攥住被子往上一拽,把脑袋蒙住了。
景宜彻底没辙。
呆呆坐了半晌,景宜先吹灯,放好纱帐钻进被窝,景宜略微犹豫片刻,慢慢转身,从萧霆身后抱住他,诚心认错:
“对不起,又要留你一个人在家,可我现在是萧家男人,既然学了功夫,必须站出来。你若生气,尽管骂我,别这样憋着?”
萧霆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但景宜能感觉到,萧霆的身体没刚刚那么僵硬了。
景宜试探着将他往自己这边转。
萧霆没反对。
借着淡淡月色,再次看到萧霆,看到那张早已经完全属于萧霆的脸,那张她一想起来记起的全是萧霆或无赖或恼火或笑容灿烂的脸庞,说不清道不明的,景宜心底某个地方突然软了化了,化成满腔离愁与不舍。
上次分别,她也不舍,但只有些许,这一次,她豪情壮志要去抵御敌兵,可一看到萧霆,她的决心就没那么坚定了,也想留下来一直陪着他,每天都听他胡说八道,看他招猫逗狗欺负淳哥儿,到了晚上,与他做人间至乐。
生平第一次,景宜如此牵挂一个人。
“你放心,我会尽快回来。”不太熟练地主动覆在他身上,景宜低声保证。
萧霆闭着眼睛,嘴唇紧抿,只有这样,他才不会笑出来。
景宜不知道他在演戏,她慢慢低头,第一次,主动亲他嘴唇。
萧霆没出息,呼吸一下子重了,没等景宜反应过来,他已经急切地扯掉她半边中衣,如狼似虎。
终于哄好了,景宜彻底放心,他想当狼,她就陪他当。
一次又一次,直到街上传来三更梆子声,夫妻俩才相拥而睡。
第二天天没亮,景宜便悄悄起来了,披上外袍去前院洗漱更衣,换上一身将军铠甲。
换好了,景宜心情复杂地往外走,却不想走到堂屋门口,意外发现阿顺旁边站着一个陌生小厮,第一眼陌生,再看一眼,看到那小厮赖皮翘起的嘴角,景宜心头狂跳,低声斥道:“回去。”
萧霆朝阿顺使个眼色,等阿顺走了,他仰着脖子质问景宜:“为何不让我去?”
景宜肃容道:“大周军法,不准女子随军。”
萧霆冷哼,上下打量她:“公主都能当将军,驸马为何不能上战场?”
景宜嘴皮子不如他,刚要讲道理,萧霆忽然指着台阶之下使唤她:“你去那里站着。”
景宜不解其意,但还是照做了。
萧霆等的就是这一刻,景宜一转过来,他便低头,用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盯着景宜眼睛道:
“四公主你记住,从今日起,你去哪我去哪,除非我死,你别想再撇下我!”
景宜去习武,他忍了,但战场凶险,她极有可能一去不回,萧霆忍不了,必须与她同行。
她活着,他为她揉肩捏腿消肿解乏,她受伤了,他替她包扎上药端茶倒水,万一她死了,那他先帮她收尸,再下去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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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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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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