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不用干,只管躺着就行。

文摘   2024-09-29 12:12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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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链接合集

接上文:
兴致上来后,定要尽兴了才肯放过她。
噶卢岱瞬间一僵,僵硬的身体缓缓松开齐荷,在齐荷不解的目光中,噶卢岱都笑不出来了。
“小荷儿,你别害我,成不?”
第31集
齐荷笑眯眯的:“我怎么害你啦?”
噶卢岱说:“你当我不懂事呀。我从小就知道了,皇上不爱我和你太过亲近。”
这样的例子太多了,噶卢岱也不说那么多,就同齐荷讲起了她头一次发现康熙对齐荷有着超强占有欲的那一回。
“小荷儿,你还记得吗?”
噶卢岱说,“当年啊,你和皇上大婚没多久,我头一次约你逛御花园。你高高兴兴的跟我去看那清池里头放鱼苗,结果咱们俩玩着玩着,皇上就来了。后来我和你说话的时候,他还强行站在我们俩中间,不让你看着我,也不让我看着你。”
“再后来,咱们俩但凡有什么接触,我瞧着他就是不高兴的样子。还不只是我呢,谁同你亲近,他都是不高兴的。”
便是后来那几年,鳌拜生事,宫中不大安稳,庶妃们不好总出门,便多待在自己的宫中。
那几年瞧着皇上能独占齐荷,噶卢岱就瞧见他挺高兴的。
“其实我啊,就是喜欢看着你同皇上恩爱的模样。皇上应是知道的,可他也不许。”
“你说说,他连我们多看看你,多和你说说话,多亲近你都不高兴,你还说要和我一起睡,他能愿意么?”
“要皇上知道了,还不定怎么生气呢,你说你这不是害我,是什么呀。”
噶卢岱说起以前的事情,齐荷就想起来了。
她想刚和康熙大婚那会儿,她整个人软乎乎的,又傻呆呆的,还特别容易害羞。
康熙一靠近她,她就害羞的能冒烟了。
那会儿她哪知道这些呀。就算看见了,也不知道康熙那个时候占有欲就那么强了。
知道了,也是之后的事情了。
“你别怕,”齐荷笑嘻嘻的说,“他不会拿你怎么样的。他现在可疼我了,你也是知道的嘛。先前他就说过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他都得听我的。”
“慧慧,你是我最好的好朋友啦。我怎么会害你呢?”
齐荷笑得甜甜的,乖乖的,“我们都好几年没见面了,难道你不想和我多待一会儿,多说说话么?”
她实在是很甜,也实在是很可爱。
这么笑眯眯的看着噶卢岱,噶卢岱真的很难拒绝啊。
她伸手摸摸齐荷的脸:“我当然是很想啊。”
但是皇上那里——
齐荷嘿嘿一笑,说:“中午,我和他用午膳的时候,他就和我说啦。今天会有点忙,晚上可能也不会回来了。你男人不是和他在一起么。他们今天都忙着,估计是都不会回来的。咱们两个正好一起睡啊。”
齐荷开始本来没有想要夜不归宿的。
但是和噶卢岱谈的好高兴,又觉得特别的开心,临时起意,觉得这样特别好。
反正康熙也不回来,她本来还发愁,今天晚上得一个人睡了,现在倒好,和噶卢岱在一起,就能一块儿做个伴了。
“真的啊?”噶卢岱家的王爷走的时候没说这个,只说很忙,大概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
“当然是真的呀,我还能骗你不成。”齐荷笑眯眯的说。
噶卢岱就说:“那还是让人去问一下吧。确定一点比较好。”噶卢岱就怕到时候被康熙给撞见了,她不好交差呀。
齐荷想了想,就说:“那你让人去问,别说是我问的。还得让人悄悄的只管问你家王爷,千万别让皇上知道了。你说的也没错,他确实有点占有欲太强了,还是别让他知道比较好。”
噶卢岱笑得不行:“刚才是谁说的,他现在可疼我了,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怎么?这时候又不敢让他知道了?”
齐荷哎呀一声:“你别戳破我嘛。虽然话是这么说,也没有错。但是让他知道了,真的好麻烦的。既然能让他不知道,那肯定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嘛。”
噶卢岱笑她心眼多,齐荷就当是夸她了。
噶卢岱就按齐荷所说的,悄悄派人去问了。
是特意让人去问的她家王爷,没有惊动康熙。
问回来的话和齐荷说的一样。今日陪着皇上,事忙,晚上应当是不回来了。
齐荷一脸你看吧,笑眯眯的望着噶卢岱。
噶卢岱也笑:“那就依了你吧。晚上就咱们姐妹俩一块儿过。”
齐荷高兴极了:“好耶。”
齐荷高兴,噶卢岱就高兴。
两个人坐在小院子里,萦绕了满院子的花香,她们高高兴兴的喝羊奶,谈天说地,好不快活。
齐荷坐了一下午,吃了好多甜果喝了好多羊奶,还有很多的点心,她都吃饱了。
便想着要活动活动。
噶卢岱笑着提议:“要不要出去玩一会儿?”
“出去玩?”齐荷的眼睛都亮了。
齐荷本来是想就在这小院子里溜达溜达的,现在噶卢岱说还能出去玩,她当然愿意啊。
就是,她这副打扮,悄悄的过来还行,要是出去了,遇见了人,保不齐会被人认出来的。
认出来也没什么,她也不是见不得人,就是会影响一些兴致。
她这回出来,就是想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玩一会的。
噶卢岱说:“围场里草场马场都很多,蒙古人多爱骑马。满蒙一处,自然都是喜欢水草丰美的地方。离住处不远,便是很大的一个草场。”
“这儿住着的人不多,他们都在南边住着,只有我们和一些人在北边住着。所以他们都爱去南边的草场。这儿的草场经常就只有我和我家王爷会去。”
“你要是想去玩,咱们就去草场上骑马玩。这会儿日落,在草场上看一看黄昏,景色也是很美的。”
“小荷儿,想去吗?”
齐荷说:“可是我不会骑马呀。”
噶卢岱说:“没事儿,我带着你。我的骑术很好,你别怕。”
齐荷就被康熙带过,想起被人带着骑马的感觉,好像还是很不错的。
齐荷答应了。
“不过,我不能就这么去。”
噶卢岱不明白:“那你要怎么去呀?”
齐荷盯着噶卢岱笑:“慧慧,你有没有合适的衣裳给我换一下?就是你身上这样的。”
“我换个装扮,和你一样的打扮,看起来就像个蒙古格格似的。是不是就不怎么会被人认出来了?”
其实真要深究,认不认出来倒也没什么,就是齐荷现在特高兴。
她开开心心的,随心而活。她看见噶卢岱这身装扮挺好看的,她就也想试一试。
平日里没什么机会,这会儿到了草原上,有无人拘束,大家都是想着法的圆梦快乐,她就也想要试一试,看看自己穿上这身衣裳是个什么模样。
噶卢岱笑得不行:“你说是不是巧得很。我还真是有一套没上身的。”
噶卢岱临行前才知有孕,先前做好的衣裳不能穿了,她稍微胖了一点点,紧赶慢赶的重新做了衣裳。
原先的衣裳都已经放在行囊中了,噶卢岱就不曾将它拿出来。
那是还未穿过的衣裳,比她现在的尺寸略小些,还别出心裁的将裙子长短也做小了一些。
那是按着王妃的规格做的,便是穿上,人家一看就知道是贵族。
齐荷比噶卢岱娇小许多,本来噶卢岱的衣裳是不大合适的,偏偏这一套做的小些,还真就特别的合适。
既然穿上了和噶卢岱一样的衣裳,齐荷的头发自然也是要重新梳的。
噶卢岱看齐荷很喜欢小姑娘的装扮,就将她的头发编成了漂亮的发辫,就跟部族里尊贵的贵族格格们一个样,还特意替她挑选的极漂亮的额饰带上。
这身衣裳十分的华贵,上面镶嵌了许多漂亮的小饰品,还有很多的链子,齐荷走路的时候它们会碰撞在一起,玉石的声音还挺好听的。
这是齐荷头一回换装扮,她觉得自己特好看,噶卢岱也觉得她很好看。
既然装扮都换了,香春杏春自然也不带着了。
齐荷就吩咐她们在此处候着,康熙拨给的侍卫只在暗中留了几个,然后便带着噶卢岱的人一块儿出去了。
这是皇家围场,地方虽然很大,但巡守十分严密,绝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噶卢岱的骑术就跟她自己说的那样,确实是十分的好。
齐荷叫她带着,在草场上奔驰了一会儿,感觉真的挺好的。
但逛了一圈,齐荷也累了,就下了马来歇着,顺道欣赏这草场上的落日美景。
噶卢岱还在骑着马转悠,瞧着齐荷站在那儿,整个人沐浴在落日光影中,漂亮的像个仙女似的。
齐荷专注的看着落日,便不曾发现,有人牵着马慢慢走近了她。
“这儿的落日,终究不如咱们草原上的壮美。”
齐荷转头看过去,是个蒙古族的年轻男孩子。
见她望过去,那人就冲着她笑,露出一口白牙:“我是安尔哈图。还未曾见过格格,敢问格格是。”
齐荷默默看着他不说话,噶卢岱早过来了。
她一过来,这个安尔哈图就赶忙给她见礼,口称科尔沁王妃。
齐荷对着噶卢岱眨眨眼,噶卢岱小声跟她说:“这是乌珠穆沁的小王子。跟着他阿爸来的。”
瞧着安尔哈图只管盯着齐荷看的样子,噶卢岱把齐荷往身后拉,挡住了安尔哈图的视线,她才说:“这儿原本没人的,怎么他今日过来了?”
“小荷儿,我来应付他,你先走吧。”
噶卢岱嘀嘀咕咕的,似乎不大待见安尔哈图。
齐荷听清了。
原来这个安尔哈图今年二十岁了,还未曾成婚,一直就想找草原上最美丽的姑娘成婚,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就一直单着。
这位小王子眼高于顶,高傲的很,寻常草原上的格格都是看不上的。
今日找齐荷搭讪,真是破天荒的头一回,噶卢岱说他不安好心。
齐荷回头看了那一直追过来的小王子一眼,忽就笑了。
她这一笑,那安尔哈图一下子就来劲了。
安尔哈图其实不是在这儿跑马的。
他是在另一块草场上,和草原上的王爷郡王们赛马,一会儿觉得无趣,就牵着马走了,慢慢的逛,就逛到这儿来了。
结果这平日里没什么人的草场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仙女似的温软漂亮的小姑娘。
姑娘美丽的就好像是草原上的月光。
安尔哈图一下子就动心了。
他素日里高傲,是没有遇上心仪的姑娘,如今既然看见了自己喜爱的美丽的姑娘,年轻人热血沸腾,自然就冲了。
这位姑娘还是格格的装扮,身上的衣裳华贵异常,定是哪个草原部族中他未曾见过的格格。
人家要走,他一直舍不得,就跟着追过来。
他与科尔沁王爷也是有过接触的,又见过了科尔沁王妃。
见科尔沁王妃一直护着这位小格格,小格格又不说话,也不看看他,忽然瞧见那个笑,安尔哈图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追问小格格身份的话,就脱口而出。
齐荷真的觉得太有意思了。
这位乌珠穆沁的小王子,该不会是把她当成了要追求的白月光姑娘吧?
齐荷没经历过这些。
就觉得新鲜特别有意思。
噶卢岱的冷汗都下来了。
齐荷再软乎乎的,和她关系再好,那人家也是当今的皇后娘娘啊。
她带着皇后娘娘出来跑马这没什么。
但是碰见个愣头青对着皇后娘娘穷追不舍,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她还要不要活啊。
她兴许还能活,皇后娘娘会护着她的。
可安尔哈图呢,敢追求皇后娘娘,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
噶卢岱见甩不掉安尔哈图,就想把齐荷的真实身份说出来,结束这场追逐。
结果她还没出声,就看见齐荷笑吟吟的说:“我是察哈尔部的,金氏。我叫金甜果。”
她看见手上的金链子,随口胡诌。
安尔哈图却好似特别的激动,眼睛亮晶晶的:“甜果格格,我喜欢你。我想娶你。”
齐荷这回真的吓着了。
她就是随口胡诌的,只想打发了这年轻男孩子就完了。
她看出来了,噶卢岱是想要说破她的身份的。
可不知者不罪。若说破了她的身份,安尔哈图这个小王子,肯定是要受罚的。
她就存了点善心,想打发走了就完了。
结果人家得寸进尺,一句话把齐荷吓得转头就飞奔,只想快点远离这个头脑发热的愣头青。
噶卢岱气的脸都白了,拽住还要追的安尔哈图,使劲踹了他一脚:“你就作死吧你!”
安尔哈图腿上剧痛,倒在地上,短时间内是爬不起来了。
噶卢岱就骑马去追齐荷。想着骑马跑掉,应该快一点。
齐荷可从来没有跑得这么快过,她就跟逃命的小兔子似的。
结果跑了没多远,她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齐荷心想坏了,她这慌不择路的,可千万不要又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人啊。
这个人的胸膛好硬,都把她撞疼了。
齐荷慌着要退开,却被这人一把攥住了腰,她的下巴被捏住,勾起来的时候,齐荷一眼就望见了那幽深沉默的眼眸中。
难怪这人气息这般熟悉。
原来是康熙。
齐荷还在喘气,气没喘匀,就自动自发的抱住了康熙的腰身,甜腻腻的说:“玄烨,你来啦。”
康熙攥着她的腰,只管深沉凝实的望着她,也不说话。
可手上的劲儿,却一点没放松。
齐荷也不知道他来了多久,听见了些什么,或看见了些什么。
她也不敢说什么,就只是望着他,又甜又乖的笑,企图蒙混过关。
噶卢岱追过来了,在马上看见康熙把齐荷攥在怀里,那目光沉沉的,周身气势太过骇人,她差点就从马上滚下来了。
幸好她男人看见了,过来给她牵马,并且扶住了她。
康熙身边就只有噶卢岱的男人随侍,连梁九功也没带。
穿着一身劲装,显然是悄悄过来接齐荷的。
噶卢岱不敢说什么,科尔沁王爷扶着她,也没说话,但给了自家王妃一个安心的眼神,让她别这么害怕。
噶卢岱心想,我能不害怕么。这可是抓了现行了。只怕这笔账是要算在她头上的。
想到这儿,噶卢岱竟还有些庆幸。
幸而就只有康熙和她男人在这里,若再有些旁人——噶卢岱简直不敢想。
那个安尔哈图被噶卢岱踹了一脚,疼过了一些,竟然还锲而不舍的追了过来。
到了近前,他才看见康熙。
他是跟着他阿爸觐见过康熙的。
才叫了一声甜果格格,立刻就禁了声,然后给康熙行大礼。
他年轻,对励精图治锐意进取的康熙十分的钦佩,而且康熙骑射功夫卓越众人,他自然是心悦诚服,甚至对康熙充满了崇敬的。
康熙没让他起来。
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他,那声音里,仿佛蕴着草原上黑沉沉的风云:“你把头抬起来。”
安尔哈图依言抬眸。
康熙淡淡看了他一眼,而后将攥在怀中的齐荷更收紧了些,挑起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齐荷猝不及防,被康熙咬了下唇瓣,咬的还挺重的,齐荷站不住,只好攀着康熙的肩膀,随他重重落息。
旁边的科尔沁王早带着噶卢岱转过了身子,安尔哈图都看傻了。
康熙亲够了,才缓缓放开,轻轻抹去齐荷唇上的血迹,他盯着安尔哈图,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说:“朕听见,你说,喜欢朕的皇后?要娶朕的皇后?”
“是吗?”
安尔哈图人是很懵的,但是他又很怕。
康熙这个样子,是真的很吓人。
他没见过这个样子的皇帝,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他只能机械的顺着皇帝的话去想,去思索。
两息之后,他终于想明白了。
脸色惨白,神情大变,安尔哈图他懂了。
“我——”
没等安尔哈图说话,康熙就冷冷的喊了一声:“额尔德克。”
年轻的科尔沁王听见了,立刻转身,用不知何时就准备好的布带,缠住了安尔哈图的嘴巴,让他说不出话来。
安尔哈图没有挣扎,但眼中的光亮却在慢慢的熄灭。
他似乎,一瞬间的心如死灰了。
康熙没管他,只是淡淡说:“带下去。”
额尔德克说:“是。”
然后,额尔德克就带着安尔哈图,还有噶卢岱走了。
浅浅的落日余晖里,天色一点点的暗下去,草场上的风慢慢呼啸起来,这儿只剩下齐荷和康熙两个人了。
对上齐荷轻轻颤抖的目光,康熙淡淡的说:“朕不会杀他。别怕。”
这别怕两个字,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
一直不敢说话不敢乱动的齐荷,忽而眼睛就红透了,簌簌往下落泪。
她哽咽着,呜咽着,像个被吓坏了的小猫崽儿:“你咬疼我了。”
是真的挺疼的,好像被咬掉了一点点的肉。
康熙好像很生气,嘴下不留情,像是要一口将她吃掉似的。
她好委屈,又有点内疚。习惯性的自省,觉得自己是不是又做错啦。
她小小声说:“你别生气。对不起。我错了。”
康熙忽然就笑了:“你没错。你有什么错呢。”
齐荷一边哭一边抹眼泪:“呜呜呜,我是错了。我不该跑过来的。我应该乖乖的。”
“我不该胡乱瞎说的。”
康熙忽然就沉了语气:“朕说了,你没有错。”
“齐荷儿,你没有什么不该或者应该。”
“有错,是那个男人有错。”
“他觊觎你。他想要你。他要跟朕抢你。”
齐荷抹了抹眼泪,她就是突然觉得,生气的男人有点不对劲。
有点可怕。
吃醋的男人是真的有点子可怕的。
她哭,他不给她擦眼泪了,也不哄着她了。
说她没错,说她没有什么不该或者应该,但是神情,就像是要把那个安尔哈图咬碎了似的。
齐荷慢吞吞的贴近他,轻轻蹭了蹭他的喉结,小小声说:“玄烨,你有点可怕。”
康熙忽的,又笑了,盯着她看:“只是这样,就可怕了么?”
齐荷下意识的感受到了危险,她眨眨眼,抿了抿唇:“那要,怎样的可怕?”
康熙解下自己身上的宽大披风,将齐荷整个人围起来,然后将她抱起来,放到了旁边高大的马匹上。
而后,康熙飞身上马。
马儿疾驰起来,康熙在齐荷耳边,咬着牙槽说:“齐荷儿,你记住了,从身到心,你只能是朕的!”
“只有朕能拥有你。进入你。”
“别说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你都只能是朕的!”
她说他可怕。
那好啊。
他就可怕给她看看。


康熙确实是过来接齐荷的。
他想着,自己忙了几天,最后也只剩下这么些事情了,上午忙着,下午还要忙,便是晚上也不能回来陪齐荷。
他自己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就加紧了些速度,将事情在黄昏日落前做完了。
等带着额尔德克过来,就看见齐荷的人都在这儿等着,她和噶卢岱却不见了踪影。
一问,才知道噶卢岱带着齐荷来这片草场跑马了。
康熙本来就只是想悄悄的过来接齐荷,不想有人在身边打扰,结果哪晓得一过来,在草场上站定,就看见个愣小子对他的人求爱。
还听见他的齐荷儿胡诌,说什么是察哈尔部的金甜果格格。
他就想,他来的可真是巧啊。
不巧,都看不见这一幕了。
齐荷被围在康熙的宽大披风中,被康熙抱在怀里,她根本看不到外面,实际上,便是看到了外面,也是看不见什么东西的。
马的速度太快了,周围的一切都是飞速掠过的。
天色暗下来,康熙骑着那匹高大健壮的黑马在回去的路上奔驰。
齐荷听见了猎猎作响的风声,风呼啸着,将她的裙摆吹得仿佛卷在了空中的花枝。
仿佛是倏忽之间,康熙就将她带回了行宫。
康熙下了马,也不管马如何,反正自有宫人们去收拾。
他只管抱着齐荷,大步往行宫的寝殿走去。
进门前,齐荷听见康熙吩咐了梁九功一声,说是不让人打扰,谁来也不许人打扰。
然后,便将寝殿的门给关上了。
齐荷这心哪,就有点忐忑了。
不是不安,也不是那么的害怕,就是没有底。
摸不准康熙究竟想怎么样,摸不准他是怎么想的。
但齐荷很清楚,今天这关,可就没有那么轻易能过了。
围在身上的披风被康熙解开了。
齐荷抬眸,对上了康熙幽沉目光。
齐荷眨眨眼,伸手轻轻摸了摸唇上的被康熙咬过的地方,神情又点点委屈:“还有点点疼。”
但是好像已经不流血了,好像是结痂了。
她轻轻扯了扯康熙的衣袖,轻声喊他:“玄烨,给我上药吗?我得上药。”
康熙把人圈在怀里,淡淡一笑:“不着急。”
现在上了药也是白上,还不如以后一起上。
齐荷只好又扯他的衣袖:“玄烨,你别生气。”
康熙微微一笑,看着她:“朕没有生气。”
齐荷轻轻抿唇,这是没有生气吗?这明明就是气炸了的样子啊。
但是她不敢说。
想要试探一下康熙,又或者说,讨好他,让他高兴些。
毕竟这男人这个样子,是齐荷熟悉的那个人,但就不是齐荷熟悉的那个模样。
齐荷总觉得,经过方才那个事,好像是把男人身上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给放开了似的。
怀里的人特别的不安分。
康熙的喉结被轻轻的啄着,轻轻的吻着。
小小的,软软的触碰。是他以前最喜欢的温软。
柔软的脸颊亲亲蹭着他的耳后,温热多情。
她知道怎么取悦他,怎么让他高兴。
她动来动去的,都冲着他最喜欢的方式摸索。
康熙微微勾唇,笑了笑,翻了个身,重新将人禁锢。
攥着她的手,用目光描摹她的额饰,她身上的衣裳。
他定定望着她,凝视着她,问她:“这衣裳,是谁的?”
齐荷怕疼,只好尽量放软了些:“噶卢岱的。她没穿过的。我想着尝试一下新的风格,就换着来穿了一下。”
康熙哦了一声。
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她。
这是很不一样的风格。
素日里总是瞧见齐荷穿宫装,今日瞧着她穿蒙古格格的衣裙,很是不同。
方才在草场上,没有仔细看,这会儿可以细看看。
看了片刻,康熙忽然想起来,她的这身衣裳,那个愣小子也看过,还动了心。
康熙目光瞬间暗下去。
“这衣裳,你穿过了,就不还给她了。”
齐荷点头:“肯定嘛。不用还给她的。”这时候,得顺着康熙的话说。
康熙闻言就笑了,意味不明的盯着齐荷:“那便好。”
蒙古格格们的衣裳,裙摆都做得宽大琐碎,布料都还是很不错的,但为了衣裳颜色鲜艳和好看,都是很多颜色的布料拼接起来,会有这样的一种风格装饰。
而恰好,齐荷所穿的,正是这样一种风格。
康熙只看了一眼,就抓起她的裙摆,直接上手,给了她撕开了。
男人动作意外的粗暴,带着绝对的占有欲和霸道,盯着齐荷的目光却温柔万分:“别人的衣服,齐荷儿,你不要穿。”
齐荷很懂的。
康熙刚才的表现就是占有欲爆棚的样子。
她乖乖点头:“好的。我不穿别人的衣服。”
康熙力气好大,一会儿就给她撕了。
他的目光,仿佛要穿透那点点破碎的布料,灼烤在她的皮肤上。
齐荷脸热的想要捂脸,就康熙这样,她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很喜欢他这个样子。
弄得她不怎么怕了,反而很兴奋。
她想,他们好像在玩一种很新的东西啊。
破碎的衣裙,被康熙随手扔了。
齐荷想抓点什么来遮住自己。
康熙不许她动。
康熙说就这样。
然后盯着她,寸寸看。
齐荷忍不住把自己缩起来,康熙握住她,忽然就笑起来。
“齐荷儿,朕以前就同你说过,朕最想的事情,便是要将你锁起来。谁也不去看见你,不许触碰你,不许接近你。你只能是朕的,也只会是朕的。”
齐荷眨眨眼,是啊,这话说过好多次了。
情到浓时,他总是这样说。
说要锁着她,想怎样弄她就怎样弄她。
偏偏她还吃这一套,每回康熙这样说,表面上她害羞得很,实际上反应却极大。
与她亲密接触的康熙再了解不过了。
康熙放开她,绕到了床榻边上,也不知是动了何处的机括,竟抽出一根金色的锁链来。
那锁链像是特制的,银色缠着赤金色。有指头那样粗细。
康熙将齐荷的手腕捉过来,缠上去,锁住了。
那锁链似乎能够伸缩,捆缚在齐荷的手腕上,根本挣脱不了。
康熙含着笑,将齐荷都箍住了。
齐荷被迫慢慢展开。
她有点呆呆的,尚还不大了解眼前的状况。
康熙上来抱住她,满目爱怜,亲亲她:“齐荷儿。这样真好。从现在起,除了朕,再无人能见你,无人能触碰你。无人能接近你。你只有朕,你也只能是朕的。”
齐荷动了动,这根本就没法动。
她的一切都掌控在康熙的手中。
视线黑了,是康熙用布帛蒙住了她的眼睛。
齐荷忍不住动了动,声音都带了哭腔:“玄烨,你疯啦。”
康熙轻笑:“朕是天子,一言九鼎。朕不能食言。”
说锁起来,那就要锁起来。
他轻轻的:“你不是说朕可怕么。朕这样锁你,你怕不怕?”
齐荷真哭了,她也动不了,只能被动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她唔唔哭:“怕你个鬼。我不怕。呜呜呜。”
她叫,玄烨轻一点。
布帛都被哭湿了,她也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齐荷觉得自己乱七八糟的,这种滋味不大好受啊。
但是人居然会莫名的兴奋。
齐荷觉得自己没救了。
她甚至在想,怎么早不来锁锁她呢。
齐荷呜呜咽咽的哭:“玄烨,你是真疯啦。”
康熙还是轻轻的笑:“对啊。看见别人说要娶你。朕就疯了。”
齐荷咬他:“你小时候就疯了。长大更疯。”
康熙让她咬,甚至还咬回去了:“那你喜欢吗?”
齐荷难受,呜呜哼:“喜欢。喜欢死了。呜呜呜。”
康熙就笑,不和她说话了。
齐荷顶着一股劲,居然没有晕,也没有昏过去。
她疼,她难受,却又很兴奋,眼睛被蒙住了,话却很多。
康熙不说话,她一直哼哼呜呜的说话。
“你不是心血来潮,你是蓄谋已久,是不是?”
齐荷缓过劲来。
这锁链也不是今天才有的。
谁敢在皇上寝宫里放这么个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呢。
那只能是皇上自己放的。
可怜她睡了好多个晚上,被蒙在鼓里,啥也不知道。
这床榻上居然还能扯出四条链子来。真是开了眼了。
制成这样,显然是要花费些时日的。
康熙至少是在来行猎前就在准备了。
今天这事,是凑巧遇上了。
但康熙想这么玩她这事,是早就在准备了。
康熙轻轻松松的,承认了:“是啊。”
“是你自己答应朕的。只要让你见噶卢岱,朕对你怎样都行。”
齐荷自己挖了坑,自己跳下去的。
锁链是特制的,很凉,可过了会儿,就暖热了。
就是止不住的要动,锁链扯着她的骨头,有点疼,齐荷看不见,但也知道,那两个地方的皮肤怕是不能光洁如新了。
康熙还挺狠的,一直咬她。
齐荷也咬,但咬不好,她看不见,经常咬空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布帛没有被摘掉,却有黏黏糊糊的东西抹在了她的腕骨踝骨上。
齐荷嗓子都哭哑了:“你就是借机折腾我。”
康熙似乎轻轻笑了一声,说:“朕没有借机。朕就是要折腾你。”
齐荷喘了喘,链子似乎被放长了些,齐荷便收了收手脚,轻声说:“那你不要生我的气。”
康熙没说话。
半晌,屋内都没了声音,齐荷说了半天,没人回应她。
她以为康熙真生气了,忍不住呜呜哭。
刚才是挺兴奋是挺好的,但是过后没有温柔安抚,她不习惯,也不大适应。
眼睛都被蒙住了,什么都看不见,布帛还是湿的,她心里委屈,就忍不住呜呜哭。
觉得自己好惨,好难。
“哭什么?”男人熟悉的气息缠上来,隔着布帛轻轻亲她的眼睛。
齐荷又不能抓他,只好咬他,质问他:“你是不是不管我了?你打算丢下我了?”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你别生我的气啦,好不好?”
康熙轻叹一声,拢住她:“朕没生气。”
“刚才去弄了些热水来。没有听见你说话。”
齐荷呜咽两声:“那你把这个给我摘掉好不好。我看不见。我想看着你。”
康熙轻声应了好。
温热的帕子落在肩上,齐荷又能看见了。
康熙目光深邃,看她一眼,都仿若要将她吃干抹净般深沉。
齐荷抓他松了的衣裳:“玄烨,你哄哄我。”
康熙给她擦:“哄什么。”
齐荷说:“就像你以前那样。你哄哄我啊。”
康熙动作轻柔,目光里却有笑:“朕将你锁起来。你应该跟朕生气,跟朕闹。”
“你生气,你闹了,朕才能哄你。”
齐荷看自己的手脚,闻言,娇蛮道:“我偏不。”
“我不生气,我也不闹。”
“就要你哄哄我。”
康熙就笑了:“那朕就不哄。”
齐荷不可置信的看着康熙,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还有满是痕的手脚,各处。
“都这样了,也不能哄哄么?”
康熙浅浅一笑:“不能。”
齐荷眼睛都瞪圆了:“玄烨,你变了。”
她眼睛热热的,又要哭。
康熙嗯了一声,对她笑,还把她的手抓过来,摁住,撩起眼皮瞧她:“你还哭。朕又要折腾你了。”
齐荷给吓住了,不敢哭。
她想缓缓。
康熙毫不犹豫的承认自己变了,还虚心请教齐荷:“你喜欢朕以前,还是喜欢朕现在?”
齐荷看了看被锁住的自己,果断说:“都喜欢。”
康熙又笑:“那朕非要你选一个呢?”
齐荷眨眨眼,忽然就在想。
他说他没生气。
可把人锁着,可劲儿的折腾。
折腾完了还问这种问题。
这根源,还是落在吃醋上头。
吃醋的男人,可真难伺候啊。
齐荷不顺着他的话说,这么纠缠没个完了。
她勾勾手指头,康熙凑过来,她轻轻过去,亲了亲他的眼睫毛。
齐荷娇柔一笑,目光甜甜的,声音软软的:“玄烨,知道为什么你把我锁起来,我还不生气不闹么?”
康熙望着她。
齐荷抓他的手,扯过来放在她的心口上,有点害羞的,热热的笑着:“因为你不管怎么,怎么弄,我都是喜欢的。”
“哪怕你锁我,绑我,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康熙原本想着,他锁了齐荷,这般折腾她,在娇气的小姑娘看来,这应该是很过分的事。
然后他那娇气的齐荷儿就会生气,会闹他。
他在好好的哄着她。
齐荷儿会蹬他,踹他,甚至哭着骂他。
结果齐荷儿却只是咬他。
她那样呜呜哭,受不了的收紧自己,却脸蛋红红的,目光亮亮的跟他说喜欢。
说怎么样都喜欢。
康熙哪受得了这个呢。
原本以为是受不了那个的。
但是实际上,齐荷儿软下来,满含情意的说喜欢,他更受不住。
心中热流涌动,康熙握住了齐荷,细骨伶仃的瓷白手腕。
帕子被随意扔在旁边,康熙又上去,箍住了齐荷。
锁链哗哗作响,软乎乎的齐荷甚至还没有回过神来。
推他也推不动,她娇娇的哼:“你干嘛呀。”
康熙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上:“让你更爱朕。”
齐荷轻轻笑,有点娇气的哼了哼:“玄烨,你准备锁我到什么时候呀?”
康熙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不舒服了?”
“才刚说好的,就反悔了?”
齐荷心想,我什么时候跟你说好的。
她就只是说,这样锁着来还挺喜欢的。
齐荷小声说:“不是不舒服。也没有反悔。就是想问问你。”
康熙抚上了她的后颈。
男人的唇贴着她的耳后,轻声说:“放心好了。”
“朕锁着你。你谁也不会见到。你只会见到朕,朕亲自伺候你。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想要什么,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都告诉朕,朕满足你。”
齐荷忍不住掐了掐他的手臂,稳着声音说:“你这是蓄谋已久,什么都想好了。”
康熙深深一笑:“当然。”
他当然什么都想好了。
将东西都置办齐全,特制的东西也都制好了。
宫里自然是不好弄的,毕竟人太多了。
他将齐荷锁住了,回头皇祖母和额娘她们,必是要数落他的。
他与齐荷恩爱,也不好在宫中这般恩爱。
只好到宫外来。
木兰围场这里,寝宫是按照他的设计建造的,在这儿和齐荷恩爱,谁也不会知道,谁也管不着他。
他从年少时,就把他的齐荷儿捧在手心里疼爱。
早早的就想要将她攥在手心里,对她的索取和占有几乎占据了他的整个心房。
齐荷依赖他,信重他,爱慕他,甚至将自己的全身心都交付给了他。
但康熙觉得,这远远不够。
他想将她的一切都攥在手心里。想掌控她的呼吸,想进入她所有的一切。
想真真正正的把她放在自己的手心里过日子。
康熙深刻的记得,自己是怀着怎样的隐秘的期待的心情,去做这些事的,去想象这样的日子的。
他想在宫外满足自己一次。
这也是他没有事先问过齐荷的缘由。
哪怕齐荷不愿意,他还是想要试试。
可是,他们夫妻相和多年,他还是太了解齐荷了。
他觉得,他的齐荷儿会喜欢的。
康熙想着,今日先同齐荷缓缓的来,等把人哄的高兴了,他再把她锁了,精心的养着她。
结果半路杀出来一个愣小子。
他受了刺激,吃醋顶了天了,直接就把人锁了。
更没想到的是,他这个娇气的皇后,竟还很喜欢这样。
那康熙岂有不继续让她高兴的道理呢。
夫妻恩爱,一拍即合。
康熙攥着娇小的人,捏着她的手脚,沉声说:“朕早就想好了,要真正拥有你一次。让你的世界里只充满朕,也只有朕。”
“朕亲自照顾你。朕的世界里,也只有你。”
齐荷要亲亲。
亲到了,齐荷含情望着他,小声说:“玄烨,你好变/态哦。”
康熙亲着她笑:“那你喜欢吗?”
齐荷呜呜哼:“喜欢的。”
齐荷恍恍惚惚的就想起小时候。
她说不可以贴贴,他就不贴贴。
她说不可以亲亲,他就不亲亲。
那时候的玄烨,多听话呀。
齐荷搂着他的脖子:“我小时候,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呢。”
“其实你根本就不是。你太会装了你。”
康熙使坏:“朕怎么就不是正人君子了?”
齐荷受不住,连连求饶:“好啦好啦。你是你是。”
“全世界你最正人君子,好不好。”
康熙还是心疼她,暂时放过她了。
齐荷求他:“可不可以把链子松开一点呀?”
康熙不为所动:“不可以。”
齐荷跟他商量:“那可不可以只锁我一只手?我又不会跑的。”
康熙坚持:“不可以。”
齐荷忍不住打他咬他:“那我会疼的呀。这锁好结实,还这么硬。”
听这话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康熙笑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别乱动。就不疼了。”
齐荷蹬他:“这是我自己要乱动的吗?”
康熙亲她,安抚她:“那朕轻一点。”
康熙说到做到,齐荷要什么吃什么,他都伺候她,伺候的体贴周到。
齐荷觉得除了不能乱动之外,其余方面还能舒服的。
她天天被折腾的累得很,身上软绵绵的也不想乱动,干脆躺平了。
万事不操心,只管康熙自己去应付,她是什么都不管的。
就是身上这药没断过,开始还有点疼,后来她会配合一点了,就越发的如鱼得水,没再疼过了。
吃醋的康熙似乎是被安抚下来了,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狠了。
餍足了的男人,慢慢温柔了下来。
齐荷想,康熙都释放本性了,而且这男人好像还挺喜欢她娇蛮任性一点的。
她也跟着放飞自我了。
她还用脚蹬康熙的背。
康熙转头看她,她笑嘻嘻的:“你伺候我,比香春杏春伺候的还好呢。你现在就像我的贴身大宫女似的。”
康熙还挺喜欢她这样。
攥着她的脚,玩味的看着她:“那朕,再伺候皇后娘娘一回?比方才还好的那种?”
“就是那种,连贴身大宫女都做不到的。”
齐荷忙说:“不要了不要了。让本格格休息一下。”
“本格格?”康熙盯着她。
齐荷嘻嘻笑着:“对呀。皇后娘娘累了,让本格格来替她一回。”
她真把自己当成娇蛮任性的蒙古格格了:“皇后娘娘说了,随便皇上怎么折腾,本格格都可以。”
康熙捏着她的手腕,几乎是用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金、甜、果、格、格。”
齐荷嘿嘿一笑:“哎哟,皇上还记得本格格的名字啊。不错不错。”
“那来吧。本格格是草原上最美丽的格格,皇上不想要吗?”
康熙松了牙槽,忽的就笑了,他捏着齐荷的手腕,轻轻摩挲她内侧的一颗小痣:“格格。你别后悔。”
碰到了齐荷身上根本没有消退过的痕迹。
康熙太凶太狠了,齐荷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她哭,戳康熙的肩膀,还演着呢:“皇上不是只要皇后一个人的吗?皇上不能欺负本格格哦。”
康熙咬着她的耳垂,攥着她的手,叫她别闹。
越闹,越这么弄,他越兴奋。
康熙用尽一切锁住她:“你这颗草原上最美丽的月亮,朕摘定了。”
夫妻俩没个节制。
康熙想要,齐荷自然是奉陪到底的。
喂饱了的男人温柔下来,却因为齐荷放飞自我,搞什么金甜果格格出来,又疯了起来。
疯了好几天,才把那醋劲压下去。
齐荷看他天天任劳任怨的换被褥,清洗被褥,伺候她吃饭,还要伺候她舒服,还要一起高兴一下,都觉得他挺累的。
她什么都不用干,只管躺着就行。
他却什么都得干,就没有歇下来的时候。
齐荷每天还吃很多,但一直在运动,都没怎么长胖。
也就是只有解决问题的时候,康熙会稍微松开她些,让她方便一下。
过后就把她困在床榻上。
可对男人,就不能说他不行,也不能问他累不累。
齐荷想着,这怎么着也有七八天了吧。她也不知道自己算的准不准,就只晓得,大概是这么个时间。
寝宫里的窗扇一直关着,她也看不到外面如何。
偶尔透气,打开窗扇,还隔着纱帘,她也瞧不见外头。
日夜不分,晨昏颠倒,只能这么粗略的估计。
偶尔问康熙,康熙也不爱说这个。
他就是想两个人只有彼此,在这寝宫里好好厮混一回。
齐荷知道,也明白,就只能满足他,什么都不问,陪着他疯。
齐荷慢慢悠悠的从康熙怀里醒过来的时候,人还有点懵。
对上康熙凝望她的眼眸,齐荷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来。
“醒了?”康熙轻轻拢了拢她的衣襟,还望着她笑。
齐荷觉得稀奇:“你好温柔呀。还给我穿了衣裳。”
康熙轻咳两声,望着她笑:“齐荷儿,辛苦了。”
齐荷动了动手脚,发现链子也收回去了。
寝宫里的一切都恢复如常,就跟她那会儿刚住进来的时候一样。
齐荷似笑非笑的看着康熙:“怎么,不继续锁我啦?”
“已经十天了。”康熙亲亲她,“朕知足了。”
齐荷咋舌,都十天了。
玄烨很可以啊。
齐荷摸摸他的脸,昨天晚上虽然睡得很晚,但是睡得还是挺好的。
质量不错,所以她现在也没有那么累,身上觉得还可以,有点力气。
康熙不但把她收拾好了,给她穿了衣裳。
康熙也把自己打理的很好,长出来的胡子都剃掉了,衣服也都穿好了。
就这么看过去,他们夫妻就是正正经经的正人君子了。
很好嘛。齐荷很满意。
“现在是早上了?”齐荷问。
康熙说:“将近晌午。”
齐荷哦了一声,说:“那,用午膳?”
康熙点头:“是。”
齐荷就说:“那就用膳吧。我饿了。”
梁九功他们,是十天后头一次踏入寝宫。
他们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好像就没有帝后同时十天没从寝宫里出来的事。
表现了御前宫人们非同一般的专业能力。
就他们两个用午膳,康熙望着齐荷:“齐荷儿,你有什么想问朕的,现在可以问了。”
齐荷噢了一声,笑着看他:“什么都可以问啊?”
康熙点头:“什么都可以。”
齐荷促狭一笑:“皇上不疯啦?”
康熙垂眸笑,很温柔的样子:“不疯了。”
齐荷笑得不行:“那我问咯。”
康熙笑:“问吧。”
齐荷就说:“咱们十天没出去。你大概也没怎么出去露脸。你跟外头的人怎么说的?”
“还有炵儿。炵儿这十天,没少找咱们吧?你怎么打发他的?”
康熙说:“朕传话,说朕与皇后偶感风寒,需要静养。不能让人打扰。过些时日好了,再与他们同乐。”
“这风寒会传染,朕不叫炵儿过来。炵儿听话,便不曾过来。朕让人好好照顾了他,他很好,你放心。”
齐荷笑:“你这么说,他们就都信了?”
康熙嗯了一声:“蒙古各部送了许多药品来。皇祖母额娘他们也送了许多补品来,都放在外间了。朕既要做戏,自然不能让他们看出来。”
“每日药膳都是按时送过来的。朕都好好处理掉了,没有让人发现。”
康熙还嘱咐她,“齐荷儿,你之后出去,可别说漏嘴了。”
齐荷啧了一声:“您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康熙垂眸一笑,只当是夸他了:“你脸皮薄,容易害羞。朕不会让人知道的。你只管放心。”
前几天还跟个凶狠猛兽似的,现如今却温柔的像个正人君子,反差之大,令齐荷叹为观止。
但齐荷知道了,这男人就是装的,骨子里,还是凶得很。
齐荷吃饱了,起来随处在寝宫里走走,走到床榻前,拍拍那床,她跟康熙说:“玄烨,回京的时候,把这床也带回去啊。”
康熙不解:“为何要带?”
齐荷笑眯眯的看他:“不但要带,还要在我坤宁宫里腾出一间空屋子来,就专门用来放这床。你锁了我十天,我这不得锁回来啊。你以为就你变/态啊。”
康熙笑得不行:“齐荷儿,你要把朕锁在坤宁宫里?也锁十天?”
齐荷小手一挥,精明得很:“那不会。锁十天我还得伺候你呢,那我多累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还得你伺候我,我不干这些事。我就是每天晚上锁你,锁痛快了就行。我就是得过过瘾。”
康熙深深笑开了:“好。都依你。”
“那些事,你不用干。朕干。”
齐荷瞅着康熙,总觉得他笑得不同寻常,是一语双关。但是她没证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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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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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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