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课回放及文字稿】带着思考的心与青少年生活在一起,儿童精神分析师、家庭治疗师Constance Marcus讲授

教育   2024-10-23 11:15   贵州  


主题&时间


带着思考的心与青少年生活在一起

2024年10月20日(周日)

晚上8点—10点


内   容

在长期担任青少年心理健康组织(流动、日间治疗、诊所)主任期间,我越来越多地参与到年轻人世界中,他们在这个生命圈中与自己斗争。我仍然着迷于他们的可能性、独创性和韧性。但是,他们中的一些人需要帮助才能克服这个阶段,或者,可悲的是他们需要帮助才能度过他们生命中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希望我能结合分析理论,结合家庭系统的知识,讲述我的经历。老实说,我希望你渴望更多地了解这个特殊的群体,成为一名治疗师,渴望学习治疗青少年的方法,这些青少年在发展过程中受到阻碍,无法成长为成年人。


主讲人


Constance Marcus
Constance Marcus 老师来自荷兰,是一名儿童精神分析师、家庭治疗师、高级督导师、国际精神分析协会(IPA)精神分析师和在中国的培训师。
15年来,Constance 在青少年门诊和日间治疗精神健康中心担任临床部门主任。担任数个大学的高级讲师、督导。长期在中国讲学,有丰富的教学经验。
擅长领域:母婴治疗;与父母有严重心理问题的儿童工作;与精神病性问题的儿童工作;与有严重问题、创伤背景、代际问题的家庭工作。

翻    译
 许  珂  
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中国心理卫生协会注册心理咨询师。长期为国合基地、各大心理工作室提供心理咨询课程和督导的翻译工作。累计口译时长逾千余小时,合作译有《阅读弗洛伊德》。累计咨询时长5000+小时,持续接受每周个体督导、团体督导。

公开课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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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稿


主持人:各位直播间的同学们,大家晚上好。欢迎来到我们CNPT和PSY心里程联合举办的公开课,这场公开课的主题是“带着思考的心与青少年生活在一起”。我们的主讲老师Constance来自荷兰,是一名儿童精神分析师,家庭治疗师,高级督导师,也是国际精神分析协会精神分析师和在中国的培训师。Constance老师的经验非常丰富,一直在青少年门诊和日间精神治疗健康中心担任临床部门主任,担任数个大学的高级讲师、督导,长期在中国讲学有丰富的教学经验,擅长的领域主要是母婴治疗,与父母有严重心理问题的儿童工作,与精神疾病性问题的儿童工作,以及与有严重问题,创伤背景问题的家庭工作。

我们今天的翻译是许珂老师,许老师是我们的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也是中国心理卫生协会注册心理咨询师,长期为我国各大心理工作室提供心理咨询课程和督导的翻译工作,累计口译时长千余小时,合作有阅读弗洛伊德,累计咨询时长5000加小时,持续接受每周个体督导,团体督导。
我们今天的公开课持续两小时,到10:00结束,也欢迎各位直播间的同学听了课程后,如果有反馈可以给我们的小助手,我们会收集给老师来为大家解答,同时也邀请大家参加我们11月15日到17 日三天的上海地面课,也是我们Constance老师来教授的。

Constance:大家好,我想要先去介绍一下我们的课程,我们的课程是关于跟青少年一起工作的,是以一个分析的方式跟他们一起工作。
我也想要先去再介绍一下我自己,所以这样大家可以知道今天是谁在跟你们谈话。我的名字是Constance(康斯坦斯),我是在荷兰生活,是一个欧洲的小国家,可能你们也知道。我是一个精神分析师,我既是成人的精神分析师,我也是儿童青少年精神分析师。我现在也在中国有一些工作,我主要的工作都是为IPA协会去提供培训。你们可能也会看到经过了所有这些年,我现在是一个比较资深的分析师了,在过去的10~15年里,我一直是作为一个青少年机构的总经理、总监的身份在工作。
我们的机构为青少年的工作提供了各种可能性,我们是有自己的门诊的,它提供日间门诊,也提供夜间门诊,甚至我们也有包括像急救车这样的一个紧急服务,我对如何以一个专业的职业的方式去跟青少年工作发展出了很大的兴趣。这是为什么我现在是一直想要去做教学,我也做督导,我也提供很多的培训,关于青少年怎么就成了一个麻烦的。
我在中国已经工作了12年了,在不同的领域工作过,我会讲课,我也提供督导,我自己本人我是一个培训分析师,给这些候选人做他们的分析师的分析师,在这些年里,我也看到围绕着青少年的情况是有了很多的变化。
在12年前的时候在大学里面,我看到有一个学生,我觉得他是某一个时刻,他是有精神病性质在发作的,他当时变得非常的有攻击性,对他周边的环境是完全丧失了感知,其他人别人是把他给带走了,我问你们要对他做些什么?
他们告诉我这个孩子当时太有攻击性了,我们是把他带到了警察局,等到过几个小时等到他平静下来了,我们就会放他走。
我当时是非常的惊讶,我们是应该跟这个学生去谈谈话,当他在平静了一点之后,我们应该去跟他谈话,他现在可能是面临着各种的麻烦。可能是他的学业太沉重了,可能是他跟他的同学没有任何交往,我当时很惊讶。
我当时是意识到在我的国家,可能在欧洲对青少年的心理治疗,可能我们是有些落后的,这个可能也是中国的情况,我们现在已经是逐渐的意识到青少年们是需要一些特别的额外的方式去跟他们做工作的,我们需要以他们的语言去跟他们对话。在这个事件之后,我当时一度是很困惑的。
现在已经12年之后了,我意识到在中国在心理健康领域是有非常大的变化的,现在对于每个人,也对于每个青少年来都是有着更多的可能性的。我知道在温州的康宁医院,他们是有着这样的一个特别的单元,是专门面向青少年的,在中国有了非常大的变化,太好了。
我想现在在心理健康领域有着非常大的变化,这是为什么我想要去跟这些心理治疗师,还有对这个领域感兴趣的人,还有教练心理咨询师去对话,我觉得跟这些年轻人去发展出新的方式去工作是很好的。
我想我们是可以去想一想更多的跟青少年工作的方式的,在那些困难的节点,我们可以到达到哪里,我们可以寻找到什么,就让我们来谈谈吧
我本人也是一个家庭的心理治疗师,当你在跟年轻人工作的时候,你也是对他的家庭一定要有一些体验的。跟家庭一起去工作的体验其实是蛮困难的,有的时候跟父母谈话也很难触碰到他们,谈谈关于家庭里在发生什么,去谈这么隐私的事情是不寻常的,所以对于一个咨询师来,他可能就要做很多的工作,他才能触碰到这个家庭,可能我们找到一些比较好的能够放松下来的方式才能够触碰到他们。
我想要去介绍一些方式,关于是如何去识别出在家庭里,在青少年身上在发生些什么。我会先去谈谈理论的部分,我们要如何去诊断一个青少年这个问题,是不是他的问题是不是很严重,还是这仅仅只是一个表象,我们要找到真正在发生些什么。
我想去更多的去谈一谈,如果你是作为一个咨询师或者作为一个老师去跟青少年工作的时候,你需要有着混合的不同的理论,你需要学理论,你也要去学这个技术课,很实际的课,你的案例有一些实际的例子你才能够去学习,否则的话他就太过抽象了,他总是在一个很高的程度上,你要自己去亲身去感受在发生些什么,青少年身上他在发生些什么。
可能你们自己也是已经识别出来跟青少年一起工作的时候,你对青少年的反移情可能是比你在跟成年人一起工作的时候要强烈一些,可能你们自己已经是有感觉的。
还有另外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尽管我是作为一个精神分析师去讲这些,但是你并不需要作为一个精神分析师去工作,很重要的一点是在你的日常工作里,你要用分析的方式去思考去感受。这就是为什么我总是希望这个课程的参与者他们能够带来自己的案例,我也总是喜欢用这个小组的方式去工作,所以大家可以组成小组跟彼此之间去谈一谈这些理论,去谈一谈技术的方面,甚至也可以谈谈个人的体验。当你是一个青少年的时候,你又是谁?对于你来当时是很沉重的吗?成长是容易的吗?
所以我现在想要谈谈我们要谈些什么,因为我们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会先去谈一谈诊断的方法。我们想要去了解青少年,还有他的家庭的情况,我们也想去谈一谈一些重要的概念,当你在跟青少年一起工作的时候,你是需要这些重要的概念的。
如果我们还有时间,我希望我们可以谈一谈如何跟青少年工作,跟青少年工作的时候是很不一样的,它的设置你们的谈话可能都是不一样的,这个是最后的一部分。
我们先来谈第一点,儿童和青少年我们要如何识别出这个问题是什么,它更多的是家庭系统的问题吗?还是什么问题,我们先去谈,我希望谈的时间不要太长,如果你能够一直跟随我们的课程的话,再接下来的课程里我会有一个非常详尽的文章是要给到大家的,这个是我工作以来我写的一个文章。
我先从这个文章里面的一些点开始讲,这些地方都是你们在工作中可以用的,那这篇文章它的名字是在家庭系统里面,家庭循环里面儿童青少年的发展。它是一个框架性的工作,能够去指导我们帮助我们去建立识别这个问题的核心,所以他可能是一个系列的问题,我们要识别出它的重心在哪里。
在写了这篇文章很久之后,我现在是意识到去年的时候,我在中国的这些工作让我知道,当我们去谈及父母的时候,其实很多时候我们在谈的是祖父母,祖父母常常在孩子的教育里面是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
在这些年里我也意识到有的时候一个青少年儿童,他是在农村生长的还是在大城市生长的,也有很大差别。
我想我们要去几个重心,我们都要去看,首先是青少年的问题,家长的问题,然后是儿童和青少年和家长的问题。
我觉得很重要的是我们先要去开始有一些这样的会议是跟父母的,我们能够识别出重要的那个问题的所在是青少年成长过程中的问题吗?还是家庭和青少年共同的问题?也有一些时候他不是青少年的问题,他只是父母的问题。
我尝试讲的简短一些,之后大家是可以拿到这个文章的,我尝试集中在5个领域。
首先我先去讲青少年发展过程中的一些特定的表象。这个是所有问题里面最轻的一种了,他们可能在跟其他青少年接触的时候,可能会害羞,会有羞耻感,可能会有注意力的问题,也有一些人是有抑郁的问题,大部分青少年们都是可以自己去处理这些问题的。
大部分青少年我觉得他们都是可以自己解决的,有的人他可能会跟家庭里的某人去有一些联系,你也可以给他们做团体治疗或者比较短期的个体治疗,我觉得对于这样的青少年可以了。
我觉得第二个去看青少年问题的方法是,他们是不是从早期阶段里面有一些发展障碍。
我们可以想一想注意力缺陷障碍,社交隔离,还有自闭谱系的障碍。当他们很小的时候,他们可能会有这些问题,当他们成长到青少年阶段的时候,这些问题可能会变得更糟糕,它们又回来了。我们要想一想之前的这些问题。
对于这样的青少年来,给到他们一些个体治疗个体咨询,我觉得是比较好的,同时我们也要对于他们的父母给到支持,因为这些父母他们可能会比较担心我的青少年成长了,我们要怎么办。
有的时候我们要给家庭,父母还有青少年给他们一起去做一些家庭治疗,所以我们可以去看看跟彼此去谈一谈这个大纲是什么,纲领是什么,作为家长你们要做些什么。
所以我是有这样的一个特别的方式,去看待儿童青少年的问题,所以它是一个发展中的扰乱,还是一个青少年的问题。
这些家长他们自己其实常常可能是有着痛苦的青少年时代,有的时候甚至是有非常狗血的戏剧性的青少年时代。所以当他青少年在成长的时候,过去的这些问题可能又会回到父母身上,有的时候父亲他可能会变得非常的严厉,妈妈可能会变得非常的焦虑,对青少年身上发生的任何事情他都感到非常焦虑,如果我们不对过去的事情做工作,那可能会是比较困难的。
举一个例子来,比如一个妈妈,她看到她自己的女儿,她长成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再被这个世界所看到。她自这个妈妈自己可能是有着一个非常痛苦的青少年时光,她可能从来没有被她的父母或者被她的环境所看到过,一直被忽视着,这个无意识当中妈妈可能就会对女儿有嫉妒,她是没有办法从女儿的成长里面去有享受的感觉的,这是一个例子。
我们会看到在这个阶段,父亲和母亲之间他们可能互相彼此会有更多的冲突,这个时候青少年可能会变得非常有攻击性,他们想要以自己的方式去做事情,想要成为自己的主人。
在青少年成长的时候,妈妈可能会很操心,她会非常的关心,会说你不能出去,爸爸可能会觉得你得去。他们父母之间他们的冲突会变得越来的越清晰,可能父母他们自己本人在他们的过去的成长过程中是很困难的。
所以当这样的事情在家庭里发生的时候,他们就特别适合来做心理治疗,所以他不是一个成长过程中的扰乱,他是父亲母亲心里面他们有着非常痛苦的经历。当你跟他们一起工作识别出来的时候,每个人都会觉得很清晰。
我的经验是在你做了一些家庭的治疗之后,可能会发现父母其中的一人他是需要做咨询的,也可能会发现青少年是需要做咨询的,并不是青少年的错,这是家庭他所带来的体验,可能父母他们本的成长的过程也是不容易的。
这些都是一些细节,所以在我谈及的这些事情里面,他们是有着差别的。
我们谈谈第四个领域,父母之间发展起来的这种发展性的冲突,还有青少年的发展性冲突。
我想各种不同的可能性都是在那里的,有的时候父母他们是希望自己的青少年能够快速成长,成为一个成年人。也有一些父母他们是不喜欢自己的青少年孩子成长成为一个成人的,他们可能会也不喜欢青少年有一天要离开家里,所以可能一个家的状态可能是不一样的。
我在中国是看到了一些不同的情况,有的时候家长他们是想要停止青少年发展的进程的,因为对父母来说这可能会是一个很困难的情况,因为他们会觉得自己要失去这个孩子了,这个孩子有了自己作为成年人的属于他自己的一个身份认同,很多时候可能主要都是家庭里的妈妈,妈妈花了全部的时间去照顾这个孩子,把他所有的感情所有的爱都给到了这个孩子身上,现在孩子现在要以自己的方式去生活,他我现在不需要你了,我有我的生活,而且他们这么近就在眼前,我要有我自己的方式了,这个可能就会制造出很大的麻烦。
有一些青少年会觉得他伤害了妈妈,他可能会很有负罪感,那也有一些青少年会表达你停下来吧,这是我的人生,所以情况会很困难。
这是一个经常发生的情况,我还可以在这个话题上讲的更多,但是我们可以先往下面讲,我们来看看时间,也许最后我们还可以再回到这儿。
我现在要来谈一谈最困难的一种问题了,我管它叫做慢性家庭问题,长期的慢性的家庭问题,所以在父母的发展失衡和孩子的发展失衡紊乱之间,他们是有一个互动的,我等下来接着去解释。
我觉得对于家庭治疗师来,这是一个最困难的情况,如果你想要把这个情况弄明白,让家长也明白,让孩子也明白会是非常难的,可能你让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可能是很难做到的。
在这样的家庭里,他们常常是混在一起的,每个人都没有自己的身份认同,这个家庭里没有父母,也没有一个青少年,都是混在一起的,每个人的感受也都是混在一起的,没有一个清晰的我是我,你是你的感觉,永远都是一个人在讲话,另外一个人就会有回应,就会作出反应,好像像是一个陷阱一样。
可能当我做出这个手势的时候,你们每个人都能感受到这个是一个挺糟糕的一个情况,这样的家庭里你从来都没有看到任何一个独立的一个人,每个人跟每个人都是锁定在一起的,他们每个人都没有自己的谈话的方式,他们去跟彼此分离会非常困难。
当孩子做了什么的时候,爸爸妈妈他们常常就在旁边,他们会很快的作出反应,他们没有办法分开。
所以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一句话,你们要记住他们这样的家庭里,他们是每个家庭成员在使用彼此去解决自己的问题,当然不是在意识层面了,但是无意识层面是这样的。
有的时候这样的家庭互动是非常积极的,但也有一些时候是很糟糕的。
在我的国家,也是在欧洲,对于这些有精神障碍的这些青少年,他们跟父母一起生活的方式,我们是有一些方式方法去思考的。
对于这样的青少年,他们成长的过程中相处的父母,他们并不是一个健康的父母,自己是有着他们自己的创伤的,在他们的人生的早些时候,他们有着自己的痛苦,很多时候不是他们不想,是他们实在没有办法,他们不能,我们常常会忘记这样的父母,他们会对青少年会对儿童带来多么大的影响。
对于我来很重要的一点,我们要找到如何帮助这些家庭去看到家庭里在发生些什么的大纲。青少年们在这样的家庭里面成长,他们会觉得这样的家庭正常的,但是这并不正常,这是一个精神障碍的方式在生活。
我们在欧洲的话,我们会管这样的孩子叫做是精神病性质的父母的孩子,缩写是CPPP,是有心理障碍的父母的孩子,三个P。
如果大家想要听的话,我可以在我们之后的课程的最后,我会给大家讲到一个非常动人的一个案例,他一个这样的一个CPPP的孩子,有心理障碍的父母的孩子,在我们最后一天课程里我可以花一个半小时,去讲这个个案,很早以前我就已经写好了,如果大家想听的话。
【问答环节】
大家有问题吗?如果大家有问题可以发言,你们也可以打在对话框。
这样的父母他们自己可能是已经被困扰了很长的时间了,所以我的建议是要给这样的青少年去提供个体治疗,个体治疗可能会持续非常长的时间。我们要去给他重写他对于成长的概念,这些青少年们可能会觉得这样的成长是正常的。
一个青少年可能总会他会遇到妈妈总是有精神病性质发作的这样的片段,青少年要去照顾妈妈,要去做饭,要去打扫房间,但是这个并不是正常的,所以我们要跟他要让他去学习,要去重新去编写他的程序,要去重新书写他的人生,这个可能是很沉重的。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评论,我们之后还会再谈到一些病人,我们现在来谈一谈有一个精神分析师,他也是一个精神科医生,他叫布鲁斯泰瑞,大家可以在搜索引擎里面是找到这个人,他是在他的书里面,还有他的文章里是解释得非常清楚,有一句话你们可以记在心里面,这句话它的意思是一个状态,它是怎么变成了一个人的特质的,那个时刻那个状态,变成了这个人的特质,他在他的自己的书里面是有讲过,比如一个孩子,这个妈妈是有她自己的问题的,她可能是有精神病性质的,她可能会有精神病性的发作的这些时段,这些片刻妈妈可能是非常紊乱的,可能在这个房间里面大喊大叫,妈妈其实并不是想要去伤害孩子,但是这个孩子会感受到这个是不安全的,一个总在大喊大叫的妈妈是让人感到不安全的,这个妈妈她不是不想好好的去对待这个孩子,但是这个妈妈她实在是不会任何别的方式,所以时间长了以后,孩子就会逐渐的变得越来越沉默,他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好像从这个世界上精神撤退。
他只是一个很小的孩子,但是他不能飞翔,他在自己的床底躺着,他永远都在房间里面坐着,从他的情感世界里面撤退了。因为这个家庭里面的情感对于这个孩子来说太过猛烈了。
所以当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时候,这个孩子就不得不去学习我要如何幸存下来,我得活下来,所以他可能会变得很沉默,他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他有自己的幻想,他以这样的方式去成长,当他成长到了青少年的阶段,这个事情就会变得很困难,因为作为一个青少年,你要对世界抱着一个打开的心态,你会跟其他小朋友一起玩,你们要一起运动一起玩,他可能就完全找不到任何的链接去过他自己的生活,去找到他自己的家庭,他在这样的家庭里他是充满了羞耻感,还有负罪感的。
这样的家庭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系统,可能还会有祖父母在,但是家里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去谈这个痛苦,在过去的这一年里,可能中国现在是更开放的,但10年前的时候可能不会承认这个家庭里面是有心理问题的,或者这个家庭里面是有着一个有精神障碍的妈妈存在的,一切都是掩饰伪装,现在我们已经可以大方的去谈这些了,我觉得这是很好的,我有注意到。
在欧洲还有在我的国家里,其实人们也是想要去掩盖的,想要把这些事情都好像是守住,在这个家庭里面不想声张,所以情况就会更加困难,所以我是非常的欣赏赞叹这些父母,他们愿意来见我,去做治疗的,我对于他们能够很诚实的去谈谈他们自己的痛苦,我是感到非常感激的,他们会去谈自己的痛苦,会看到家庭里面发生了什么,他们会真的去成长去学习,我们对他们要抱着一个非常尊敬的心态。
我总是对这样的父母心怀敬意,我自己真的是感同身受,因为我自己的孩子现在已经44岁还是42岁了,我也有孙子辈的孩子,当他们非常小的时候,戴眼去抚养他们的过程也是非常困难的,是因为你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他是不是安全的,在我们的国家还有着毒品的问题,所以所有这些抚养青少年长大的父母,他们都承担了一项非常艰巨的工作,
关于这个问题我可以讲很多,当你治疗的时候,有的父母他可能是非常傲慢的,他觉得我才是知道对孩子对青少年来什么是最好的。
我们要抱着一个非常严肃的态度,我们要相信他们已经尽了他们的最大努力了,他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以另外一个方式去生活,我们要对他们心怀敬意,我想再重复一遍这句话。
我们很多时候觉得我们作为治疗师我们是知道的了解的,但是其实父母才是最了解这个孩子的人,我们要去找到他们对孩子的了解,邀请他们加入到我们的谈话里。
你要记住一个孩子可能会非常愤怒,他可能会在那说我的父母就一件好事都没干。尽管一个孩子这么讲,但是你要记住他们并不希望你作为一个咨询师治疗师,你对他的父母心怀负面的意见,可能我们作为治疗师,我们有的时候很想说,我理解你的父母是这样的,他真的怎么不好,永远不要这样去讲,孩子不会希望你去不尊重他的父母的,他们自己当然可以哭大喊大叫,很有攻击性,但是他们肯定不会希望你对他们的父母怀有负面意见,所以我们要去尊重儿童或者青少年的父母,我们要去感受父母他们自己的困难是什么,青少年自己的困难是什么,我们要找到这些困难,找到如何帮助他们。
我们现在来谈谈青少年,我们对于家庭的讨论暂时告一段落,我们来更多的看看青少年。
作为青少年是有三个阶段的,青少年早期,中期和晚期。
青少年早期在12岁的时候开始,他们的身体会成长,他的体貌特征上他会更像男人或者女人,他们的脾气,他们的冲动性是更强的。
很重要的是你要去感受这个青少年现在是在他的青少年的哪个阶段,有的时候他的年龄可能已经到了青少年中期了,但是其实这个青少年还在青少年早期,他的发展可能有一些滞后。
可能你们也会看到他们跟之前相比会有更多的变化,他们喜欢跟他的同辈待在一起,这些年龄差不多的这些其他的青少年待在一起,他的同辈的朋友变得比父母比家庭变得更重要。
他们理性思考的方式也在发展,那不仅仅是他的感受,他更具冲动性,同时他也在学习理性思考的方式。
到了青少年中期,这个时候我们会看到青少年们能够更好的去处理自己的冲动,他们会学习着去掌控自己的冲动。同时他们也学习了抽象思考的方式,他们能够去做一些抽象的思考。
我们也在这样的家庭系统里面看到,青少年这个时候,他可能会希望跟父母保持一定的距离,他们希望有自己的房间,自己的时间。
有的时候如果青少年撤退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这个还是很正常的。但是有的时候他们是撤退到自己的手机里面,iPad里面去,他们这个问题我可以谈两三天,当他这样做的时候其实可能程度太过了,我们要去思考这样的青少年。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议题,在我的国家是这样,在中国也是这样,我想在中国这个问题可能会更严重一点,很多青少年是每天他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整整一天他都呆在iPad上,他们也不去学校,这个变成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不知道当大家听到这样的情况的时候,你们会不会识别出来你生活里有这样的现象,我很好奇,我是会看到有很多这样的现象。
我觉得父母对于设置限制设置边界可能他们很难去这么做,比如你只能玩iPad,只能是在上午玩两个小时,晚上玩两个小时,我常常非常震惊,他们花了多长时间在他自己的iPad上,他们真的是花了太多的小时都是在自己的手机和iPad上面了,我们真的是要去对做一个限制,因为有很多的科学研究表示你花太多的时间去看手机看iPad的话,这是会影响到你大脑的发育的。
如果你一直在看屏幕,它是会影响到你的大脑的,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话题,我们要去谈谈作为咨询师我们可以做些什么,我们要对这样的孩子的父母讲些什么,又对这样的年轻人讲些什么?他们到底怎么才能够去意识到,如果你每天只虚构在一个虚构的生活里面,呆在你自己的手机里面,这是多么的遗憾。
我刚才讲了青少年中期,我们现在来讲一讲青少年晚期,我刚才是额外的多讲了一个手机成瘾的问题,我们现在来讲青少年晚期。一般青少年这个时候大概十七八岁,那么这个时候有一个自我身份认同的问题,对于这个身份认同是关于他本人的,也是关于他的身体的,他的性别认同是什么,我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我喜欢什么,那也有文献去讲青少年晚期从十五六岁开始,从十五六岁性别身份认同开始已经有这个议题在了,还有这个阶段也有一个问题是关于我将来希望成为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在这个阶段他要对他的学习去做一些选择,他对于现实生活的限制,有一个更加实际的观点,对于未来我想要做什么有思考。
在这个阶段他们需要更多的空间,他们需要有属于他们自己的世界,这样的时候父母常常会觉得很困难,但是他们确实需要自己的空间时间,因为他们要去做更多的冒险。他们要去寻找我想要些什么,他们想要走出去。
我目前为止讲的都是青少年在早期中期晚期它的一个正常的发展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我讲的并不是那些备受困扰的很紊乱的青少年。
弗洛伊德的女儿安娜弗洛伊德,我也在安娜弗洛伊德中心做教学,他有这样讲,在你去了解这些不寻常的这些病态的发展历程之前,你首先要去了解所有这些正常的这个发展历程,你要对正常的发展历程了了然于心,你才能去区别什么是正常的,什么是不正常的,
现在我要讲一些儿童青少年治疗里面这些理论很有用的部分,可能每个人都知道,有一个精神分析师他叫温尼科特,他现在已经去世了,我想谈谈温尼科特。
我自己本人也是一个儿童精神分析师,我会治疗儿童,还有年龄大一点的婴儿,还有青少年,我都会跟他们去做治疗工作。
温尼科特提出来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孩子们能够顺利发展,需要这样的一个能力。当他还是婴儿的时候,看他能不能发展成一个正常健康的成年人,我们在他婴儿的时候就已经能够看到一些指示,他是不是一个被扰乱的婴儿,一个儿童,我刚刚已经提到过这个能力是一个很简单的概念,他有没有独自呆着的能力,当孩子很小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有的孩子在房间的角落里,玩他自己的玩具,有的小孩子可能一两岁两三岁,他们完全不能自己玩耍,他们时刻都需要大人的关注,他们没办法有属于他自己的一个空间。
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点,我们要去看一看在儿童的早期发展史里面,他能不能自己呆着,我们要去提出这个问题,去听一下答案,当他自己呆着的时候他是不是焦虑的呢?
有一些时候我看到在中国年轻人他们整天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这个并不是我的能够跟自己相处的能力的意思。他如果在自己的房间里一直在玩这个手机或者iPad的话,他一直都在这些虚拟的游戏和虚拟的人打交道,他并不是在一个真实的世界里面。
我指的一个人自己跟自己相处的能力是指的他自己呆着他也可以很开心,他是完全不需要做任何事儿,他也有可能他想要去找一找自己想要去做些什么,这个是我所谓的一个人自己相处独自呆着的能力。
还有另外一个很相近的概念,玩耍的能力,所以你可以是有创造性的,你可以创造你自己的一些东西,你有你自己的幻想,这个是玩耍的能力。
当你在跟青少年去做治疗的时候,也许他可以在治疗里面他可以画画,他可以写字,它还可以播放音乐,这个都是治疗里面非常不错的一些进展,所以你们可以去谈谈他画的画,你们俩也可以一起画画,玩耍的能力对于做咨询做治疗来是很重要的一个概念。
还有一个能力关心他人的能力,所以当一个孩子看到妈妈的时候,他看着妈妈的眼睛,他会想妈妈他怎么了?他现在是伤心吗?他是愤怒吗?所以他尝试着去感受情境里面发生了些什么,别人发生了些什么,而不是用言语,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能力,他能够去看见去感受到其他人身上现在发生了一些什么。
Peter Fonagy是创造了心智化理论,心智化理论其实跟温尼科特讲的关心他人的能力是非常相似的,关心他人的能力是去关注在你跟我之间我们发生了什么?
这个能力在那些很受困扰的紊乱的孩子身上,通常我们都是看不到这个能力的,他们会沉浸在自己的痛苦里面,自己的担忧里面,自己的开心里面,心智化能力完全消失了,咨询师跟这样的孩子的互动也会非常的困难。
跟青少年的移情和反移情,它也是一个可以去谈的单独的特别话题。
我总是以这样的一句话开始,青少年时期它是一个混乱扰动的时期,不仅仅是对青少年混乱扰动,对于咨询师也是很混乱很扰动的。
我想要多去谈一谈在这个阶段的时候预测的能力,它会是扮演的一个角色。很多信号,比如自残自伤,还有自杀的这个行为尝试,这个都是对我们的咨询会有非常重大的影响,所以我总是建议这些咨询师他们要去做他们自己的个人体验,你可以去谈一谈你自己跟青少年做咨询的体验,有的时候可能是很沉重的。

第一个问题,很多孩子拿自残威胁,家长说是网络带来的影响还是心理出现问题?
老师也发现有这样的问题,也看到很多这样的情况,大部分割手腕的这些人,他们大部分青少年都是女孩子,年龄一般在15~18岁之间,这是一个非常高风险的行为,有的时候他们只是浅浅的去割自己的手腕,他们只是在寻求一些关注,但是有的时候他们会割得越来越深,他从一个寻求关注的行为逐渐的会转化变成了一个自杀式的行为,他在尝试着摧毁他自己,这个时候你很难去识别出现在是发生了些什么,他可能会是一个寻求关注的方式,也可能是一个他们想要去强迫促使去胁迫父母,能让他们去做他们自己事情的方式,比如不行我得把你的手机给没收,他们会做出自残的行为,你就会很害怕,你他这些青少年们可能会强迫父母你要按照我的意见来,我想要去玩手机,我想要没有任何限制的不限时间的去玩玩手机,父母可能就会完全不知所措,他们心里没有得到任何的信号我要做些什么,他们很害怕我的孩子怎么了,发生什么了,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所以我们要跟父母还有青少年一起来工作,咨询师有的时候需要去解释青少年身上在发生些什么。
他整整一天都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呆着,一直玩他的手机,我们会知道这样他在学术上有进展有成就的可能性就小了很多,他自己再把自己从这个世界里面撤退出来,隔离出来,他可能想要达到的成就他就达不到了,这个可能性会小很多,他每天只待在自己的手机里,这些朋友全都是虚拟的,这是一个青少年身上经常会发生的情况。
我们可以用一个案例去做工作,我们来看看发生了些什么,在这个家庭系统里发生了什么,学校又是什么样子的,这样的青少年们经常会拒绝去上学,学校里面的咨询师做了什么?学校里的咨询师和我们学校外的咨询师治疗师,我们可以一起做些什么,这样的个案是需要很多的工作的。
跟这样的案例工作,我会有这样的一个规定,我们必须得有这个学校还有青少年的配合,我们才能去继续工作,所以我们也需要学校里的咨询师,我们是一定要去跟他们合作的。
跟这样的案例工作的时候,我总是会这样说,你可以待在家里不去上学,但是你在家里也依然要完成你学校布置的作业,要不然我是没有办法跟你工作的。家长他们也要去注意到他们要把这个学校的作业给到孩子,如果失去了这个环境的话,我们是没有办法工作的。

第二个问题:自闭或注意力缺陷的儿童需要什么样的治疗呢?如果孩子接受精神分析,家长需要做些什么?
我并不认为自闭或者是ADHD的这些孩子,他们是适合精神分析的,他们需要一些非常坚实的治疗能够帮助他们成长,能够帮助他们适应学校。
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群体,你需要一些特别的特定的资质去跟这样的孩子工作,你也需要一些特定的资质,你才能够帮助这些孩子的家长,这是我们的工作领域里面的一个非常特别的部分,回答这个问题是不太容易的。
他们需要什么样的治疗,这个问题太大了,我们要去想很多的细节,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他们是一个很特别的群体, ADHD的孩子相对来会稍微容易一点,你可以为他找到一个适合的好的学校,一起去工作解决。
关于自闭症的孩子,我们依然是要跟学校里面的咨询师去合作的,他们要找到属于他们的特定的这些治疗,我是有去督导过这样的案例,我的被督有这样的孩子,在跟这样的孩子做工作,我觉得这样的工作是非常困难的,他们找到特定的适合他们的治疗也是很困难的。

第三个问题,青春期孩子不上学,不和父母讲话,不见心理咨询师不出门,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该怎么办呢?
我们是需要去花一点时间去谈这样的个案的,我要了解更多的情况,这个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发生了些什么?他自己的学业成就现在还是一个比较好的状态吗?在他把自己锁起来之前,他跟朋友怎么样,我要去了解这个案例它的发展故事,他是一直都这个样子吗?还是这个是突然发生的,所以我们现在去简单的回答这个问题会比较难,我们是至少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我需要很多详细的信息,我没有办法在这里泛泛的给到一个回答,我需要去了解这个个案,这是很重要的。
我们今天没有更多时间,也许之后的课上你可以去带来这个案例,我们可以去讨论。我想在这里给到一个回答,这个案例常常是跟分离个体化的阶段有关系的。
根据马勒的理论,分离个体化的第一个阶段,在一个孩子2~3岁的时候,这个时候他开始学习他自己是一个属于他自己的一个独立的小人儿,他可能会有的时候自己待着,他会感到很害怕,他会觉得世界怎么这么大,比如妈妈带着他去到了这个仓库的地方,妈妈可能一时间没有跟这个孩子在一起,我们会看到孩子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
还有另外一种常见的现象是这个孩子可能会非常的想要自己待着,他不愿意听爸爸妈妈的话,这是孩子在他的人生中经历的分离个体化的第一阶段,如果这个阶段的发展良好的话,他就会逐渐的发展出他自己的人格状态。
到了分离个体化的第二阶段,在他十四五岁的时候,这个时候他就可以逐渐的去成长出他的自主性,会成为他自己。如果第一个阶段没有得到很好的发展,比如他总是黏着妈妈缠着妈妈,他没办法自己呆着,那第二个阶段当他到了十五六岁的时候,他可能就会很受困扰。
我不确定大家会不会使用人生故事,人生里程这样的一个技术,从你的婴儿时期到现在都发生了些什么,当你还是一个婴儿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当你是学步儿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我不确定大家会去这么问吗?如果你去问的话,你也许就会找到他现在青少年现在的状态的原因。
下一个问题,老师愿意谈谈家庭中父亲的作用和影响吗?
父亲的角色是非常重要的,父亲如果能够以一个好的方式去实现他父亲的角色,对于妈妈来说会是很大的支持。通常当一个父亲能够帮到妈妈的时候,妈妈就会成为一个足够好的妈妈。
在中国的话我了解到很多家庭里面爸爸好像都是在别的城市工作,甚至有的时候妈妈也是在另外一个城市工作,孩子是由祖父母来养育的,有的时候其实是这个爸爸好像需要在很远的地方工作,他没有办法帮助妈妈,我觉得这里是有一个文化的差异的。
对我来说,好像这个父亲如果不参与到家庭里来,这个并不是一个很常见的行为,这是一个全新的时代,全新的一代人,好像父亲他们是完全不参与育儿的,我有一些比较年轻的朋友,现在是已经40岁了,这个家庭里父亲是完全的参与沉浸到育儿里面去的,从这个孩子还是一个婴儿到3岁5岁到之后父亲是全程参与的,我也有70岁的朋友,他的小的时候他的爸爸是完全不在家的,爸爸对于父亲应该扮演什么角色是一无所知的,但是父亲在家庭里面的角色是很重要的。
坦率地说,从中国的很多同事还有我的学生那里,我是了解到好多父亲他们是不愿意来加入到咨询治疗里面去的,我们是要做非常多的工作,才能够让他们来,他们能够参与治疗本身非常重要的,但是这个工作很困难。
在很多的情况里,从咨询的最开始父亲他就拒绝参与,他就不会来,我们就要去寻找怎么能够让他参与到心理咨询里面来,我们的咨询工作治疗工作如果没有父亲的参与,我们是没有办法进行的,但是在现实中他们确实常常是不在那里的。
我们的公开课时间已经到了。我其实依然是想要去谈设置,还要谈面向儿童青少年的咨询室,它的设置应该是什么样,它的布置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还有跟他们一起工作的时候的态度,这些都是很重要的。
主持人:今天老师准备的内容蛮丰富的,其实我们地面课的课程大纲里面也有关于设置这部分的内容,同时也邀请大家来参加我们11月 15~17号这三天的上海地面集训,课程大纲里面对这部分也有做讲解,欢迎大家来参加Constance老师的地面集训。
在11月的三天地面集训里,老师邀请大家带着自己的案例来,老师不会去详细分享自己的案例的。老师说如果大家能够带着案例来到我们三天的地面课里的时候,对于大家会是一个非常好的体验,这个是来自于你们的文化,来自中国的这些个案,这样会好得多。
Constance:最后非常感谢参与到我们今天公开课里面的每一位同学,感谢大家的聆听,虽然我看不到你们,但是我知道你们在那里,你们有给到我一些回应,我非常感谢大家的回应,还有大家提出的问题,但是我常常没有办法很具体地回答你们的问题,我是需要更多的信息的。我也需要看到问问题的这个人,我需要跟你做交谈,我希望我们的距离是更近的,所以非常感谢大家的关注和你们分享,我很开心,我也希望你们能够更多享受跟儿童青少年的工作。
非常感谢大家,我们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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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心里程心理
多年从事心理咨询师的入行和进阶的专业理论、实操、督导培训。国外与国内对话,线上和线下整合,传统式与体验式教学互补,咨询与培训一体。希望未来我们有更多紧密的连接,连接在一起的成长必然有丰富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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