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以为韩老六称霸
那样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呢
”
《暴风骤雨》中老田头的女儿,被韩老六摧残至死,老田头无处申冤。老田头辛苦修建的房屋却成了韩老六的马圈。元茂屯村民挖的水井,却不能自由的取水。白大嫂子家养的猪被韩老六一枪打死,白大嫂子的孩子受惊吓倒下头撞地上的石头后死掉。李毛驴靠跳大神度日。然而,韩老六的血债,在萧队长带领工作队进入元茂之前却是无法得到清偿的。
作者:萧队长
“逆行怎么了,打你怎么了”。这是近日青岛一女子创作的“至理名言”。
这位女士开的虽然是路虎,但还是自己开的。她狂搧一个正常行驶的司机十几巴掌,居然还是亲自动的手。
二十年前,听到不同的人讲过一个相同的故事:
一个交通警察拦下了一辆违法的汽车,司机交涉好久无果后,后排座的车窗缓缓摇下,一个沉稳的声音从车窗发出来:“西南数省都是我家的,闪开”。多年之后,听说这个拥有数省地盘的人坐牢靠墙去了。
很多人打人是不用自己动手的。前方打得落花流水,后台老板藏于深宅大院,偶露庐山真面,也是双手合十“阿弥托佛,The people,The people”
还有这样一个故事:
说是在《暴风骤雨》那个时代,一个贫雇农,类似于《暴风骤雨》中老田头那样的苦命人,由于自身的苦难,他斗争地主是很积极的。时代让他翻身做了主人。但另一个时代到来时,他的孩子(为了方便叙述,就叫稻吧)又陷入贫困,似乎睡觉的被子都没有,用一些稻草铺在床上睡觉。地主家的孩子(为了方便叙述,取名为芒)据说是做官了。芒为了报父母之仇,有一天跑去稻的家里,把稻床上的稻草全部撸走(撸:某地方言,意为把稻草聚拢于一处。作者注。)
怎样形容这些人给我讲这些故事时的神色和心态呢?想起另外一个故事,曾经某个人(姑且叫他“术”吧)和我(姑且就叫道吧)的对话:
术:幺成(八十年代六盘水的一个飞檐走壁的大盗)可厉害了。
道:怎么个厉害法?
术:火车进站,他偷偷的爬上火车藏起来,等到火车开进荒野,他将车上的棉被、大米、衣服等货物扔下来。
道:偷东西也值得赞扬。
术:小伙子,你还嫩了点,你去黄土坡(六盘水一商业中心)转一圈试试,看看别人是羡慕你这身安源矿工的外表还是幺成那种光鲜亮丽的。
我无语。
上世纪的某一天,贵州省纳雍县的李县长穿着一身麻布衣服走在通往县城的乡间小路上,两个中学生背着棉背,顶着太阳走在同一条路上。这两个学生看到李县长,似乎看到了救星,他们不认识李县长,看他穿着很旧的麻布衣服,便吆喝着说:“帮我把背子背到县城,给你钱。”李县长说:“走累了对吧,走累了我来帮你,钱就算了。”到达县政府门前时,有工作人员似乎有急事,站在县政府门前等李县长很久了。很急地说:“李县长,你干嘛才到,等你好久了。”李县长一听,把棉背往地上一放,快步跑进县政府。
据说这两个中学生被吓了一跳。但也没有像《一个小公务员之死》的那个小公务员一样死掉。这个故事被纳雍县人民传为佳话。也许老百姓心中的县长就应当如此吧。李县长喜欢吃牛肉,但总是别人快收摊时才去买,他专捡那些卖剩下的,不是很好的,打折的牛肉。
《暴风骤雨》中老田头的女儿,被韩老六摧残至死,老田头无处申冤。老田头辛苦修建的房屋却成了韩老六的马圈。元茂屯村民挖的水井,却不能自由的取水。白大嫂子家养的猪被韩老六一枪打死,白大嫂子的孩子受惊吓倒下头撞地上的石头后死掉。李毛驴靠跳大神度日。然而,韩老六的血债,在萧队长带领工作队进入元茂之前却是无法得到清偿的。
上学的时候读《暴风骤雨》,我还以为那样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