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者
茅 草
滥杀无辜这些事,前些年已是层出不穷了。把目标对准幼儿园、小学、中学、火车站、集市这些场所那些毫无防备,也毫无还手之力的人群。
近段时间,这类行凶者的目标已不止于国人,目标先是美国人,后是日本人。行凶的原因,前些年还能知道一些,后来我们知道的只是当事人一些粗略的情况,近期的两起案件中一个共同的词是“无业”。
胡友萍“见义勇为”荣誉称号
这些事与极端民族主义有没有关系呢?无从知道。但从网易的《关于处理煽动中日对立、挑动极端民族主义情绪相关违规内容的公告》中可以看到极端民族主义是有一定市场的,这份公告的开头是这样的:
近日,有个别用户利用近期的一些事件借机煽动极端民族主义情绪,歪曲、夸大事实甚至编造内容发表不当言论。例如,宣扬“抗日锄奸”,鼓噪成立“当代义和团”;散布质疑苏州救人牺牲的校车司乘人员“是日本特务”等诋毁言论;炮制“最好全日本沉岛,早日种族灭绝”等极端民粹主义言论。
一个民族要获得另一个民族的尊重,经济、国防、军事这些方面就不说了,单单从文化上来说,优秀的作品就是不可缺少的。看过一个波兰作家的短篇小说,写了一个故事,一对父子被关在纳粹集中营里,一天,父子被押出监狱,父亲已知道凶多吉少,于是,他让儿子藏在一个垃圾桶里,告诉他这是一个游戏,在里面不许动,不许说话,忍受时间越长,就会出现奇迹。父亲被杀害了,从天亮一直到太阳下山,这孩子在垃圾桶里一直没动,当垃圾桶被打开的时候,站在这孩子旁边的是一个苏联红军。苏军已攻下这一座城市。
类似这样的文学作品在欧洲很多,然而同是二战的苦难。我国文艺界贡献给国人的东西,单薄、反常识的太多了,如果从文艺专业的角度来解读,能够称得上优秀的作品又有多少?
日本军国主义不时参拜靖国神社,而德国总理却是经常替二战的纳粹悔罪。我们和欧洲人民在文化上的差距是不是应当引起反思呢。
奥威尔在《射象》中写了他在缅甸警察时的见闻,他开头这样写道:“这里的人都很讨厌欧洲人,那是一种没有目标、并不强烈的情感,没有人敢发起暴动,但如果一个欧洲女人独自去巴扎集市,有人可许会往她的裙子上吐蒌叶汁。”
“勇者愤怒,抽刃向更强者。怯者愤怒,抽刃向更弱者。”
抽忍之事既成事实,愤怒必然是有的。然而这种愤怒到底是什么?我们无从知道。但找到这种愤怒的起因才是解决问题之道,我们只能和原因而不是和结果作战斗。只有找到这种原因,那怕是一座山,愚公移山也才有可能。
愚公移山
目前这座山在哪里,是什么山,对很多人来说是不见其真面目的。怎样让这座隐形的山成为可见的山,“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