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巴厘岛

文摘   2024-12-14 06:12   印度尼西亚  

Zin Cafe,我最常写作的咖啡馆

不知不觉,快接近这次旅居的尾声。我可能很快就会回国一趟。一方面是因为雨季让人头大,另外一方面我也突然很想回去见见朋友家人。

有种复杂的感觉,有一层是在巴厘岛呆的越久,就会发现这地也并不是天堂,滤镜在褪去。另一层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和越来越多本地朋友建立了关系,有了新的体验。

巴厘岛的滤镜在褪去,一周多前,我刚买的头盔被偷了。而就在今天,我发现信用卡被异地盗刷了3k,银行还在调查,是否可以追回还待定。

但我想说的,其实也不是具体事情,我想说的,是边界的另外一层。就是我发现有些时候,我们容易因为一些不受自己控制的因素,自我攻击,承担不属于我们的议题。

就像头盔的事情和银行卡的事情,一定的觉察和反思我觉得是必要的,但我显意识里非常猛烈的自我攻击却有些过度反应。

这种无意识里的已编程的负向循环,并没有太多实际的正面因素。

毕竟,如果我出发前,就小心谨慎地把所谓东南亚所有攻略全部刷完做好万全准备的话,我也许根本就不会出发。有时候,就是一股劲儿和冲动,你就出去了。

我其实好奇的是,这样的自我攻击,来自哪里。因为我知道并不只是我自己这样。

是一直以来的内在父母吗。

这让我想起当下的力量里,开篇托利所说的,在某个29岁的夜晚,他突然觉得受不了自己了。

是谁受不了谁?自己是谁,谁受不了自己了。

这引发了一系列的自我觉察。

可以说,我在经历同样的过程。

在觉察下,我意识到自己越过了边界,尝试去承担别人的议题。

而小偷和骗子是否出现,其实不是我的议题,我并无法控制这个事情。

那我们为何要背负这样的自责呢?

说点开心的。

最近的交流,除了偶尔在苍古的大食堂warung sika碰到中国人之外,基本都是和本地人。

常常一聊就一两个小时的那种。

就像昨天在沙滩上,我和Amal的聊天回想起来,极有意思。他总是在不经历间给我特别的punchline,引发我的思考。

冲浪前我说现在的太阳过于大,他说,“but the sun is healthy you know”。

在海里时候,每当我没冲上浪,他都会在不远处大喊大叫,“what happened bro?”,非常搞笑的那种。他希望我每次都能冲上。

有他在,我冲浪技能可以说进步神速,现在我已经可以连续冲上绿浪,当然是在他给我推板的情况下。

我也放松下来,越加可以和大海共处了。

今晚我和home stay老板娘Putu也聊了挺久。

我对她印象极好,任何问题,响应极快,有原则,但又非常容易沟通。

另外,她所拥有的这个庄园,本身就有些神秘色彩,不说别的,Rama院子那片广袤的土地(自己种了菜)多少让我觉得她的家族不太简单。

毕竟这里是苍古,现在巴厘岛最受游客欢迎的地段。而我所在的,还是苍古中最核心的。

聊了几句之后,我发现其实还远远超出我的预期。

她家的土地,并不只是我看到的这些。

整个巴厘岛最有名的数字游民办公地,Bwork所在的那片地,也是她家的。

这还不算,我白天大部分时间写作和阅读的地方,Zin Cafe,也是她家的。

要知道,我之所以呆在苍古,有至少1/3的原因是因为这里有Zin。

说到这里时候,我忍不住说了好几次crazy,把她员工给逗乐了。

这依然还不算,苍古最有名的两个沙滩俱乐部,其中一家边上的一大片地,也是。

真的crazy。

她今年40多岁了,精气神极好,聊到什么(我忘了)突然和我说起25年前,她还读高中的时候,是个dancer,每天放学就喜欢去高级餐厅跳舞,每次表演赚取2000印尼盾(等于人民币1块钱)。此时眼里有光。

那真是一个古早时代,她说那时候的库塔,是最受游客欢迎的。并没有什么人知道苍古。是近20年游客慢慢往西边发掘,苍古才越发地为人所知。

如今她已是两个儿子的妈妈,我问起对他俩有啥规划时候,她说印尼本地年轻人找好工作非常困难,再加信仰上贡献给印度教寺庙也是笔不小的开销,差不多只有10%的可以在未来实现独立,其他的都会依赖家族。

她只希望他们可以读完大学。

克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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