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就是一个熵减的过程。
猴子大脑在游走,无法控制地抓取一切。可以注意到的事物。
红点,关注,数据,信息,娱乐,多巴胺的受体被轰炸。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感觉被消耗,心智。
但写作可以让这一切被观察。
我一度觉得写作只是在记录我们的猴子大脑。
但似乎又发现不是。
写作本身就是觉察的一个动作。
这也是为什么娜塔莉将写作列为她禅修的主要步骤。
甚至她一度觉得写作比常规的冥想,更能让她进入状态。
在持续写了几个月之后,我也有所体会。
当然我还是有些卡在娜塔莉和科尔之间。
甚至是娜塔莉和dan koe之间。
也许现在的我,只是想写。只是想写。
也许我在穿越过程中。
从无序到有序。
随意的写出我心,是无序吗?
我也不知道。
太多的有序的ppt,有意义吗?
太多的mece法则,却没有内在的内容和价值。一次汇报之后就进入文件夹。暗无天日。无人问津。
我只想这样写着。
凯鲁亚克式的写作。
读在路上已经是至少将近十五年以上的事情了。几乎不记得了。
只记得一些零星的故事,从东到西。记忆也可能来自于电影。
我知道也许我们需要开始更有序地写作了。
但我还想就这么写着。
世界需要这样的文字吗?
我也不知道。
我才刚刚开始这段旅程。
或者说。我们都在经历新的旅程。
昨天继续看Mate教授的采访。他提到过去10年他都在做psychodelics相关的一些研究。
而如果15年前有人问到对于psychodelics的一些看法。他会觉得这帮人疯了。
所以一切都在过程里。只有你觉得自己已经到达稳态。你可能就真的固定不变了。
但好奇的人,终将发现更有趣的世界。
灰度,昨天我们聊起灰度。
外界的世界,信息,会将显而易见的标签强加给你。让你选择,站边。
但真实处于黑白之间的中间地带,至少我开始这么觉得。
只有真实体验,才能让你发现属于你的真相。
在整个谱系中间的一点。
想起joe。我们聊起写下作品之后的焦灼感。尤其是涉及一些自我暴露之后。
想必每个人都经历过吧?有人没有吗。
这或许涉及人格面具。不是一个容易的事。
我的回复是,当我们完全诚实面对自己,就不会有问题了。诚实面对自己,也就是诚实面对这个世界。
很多时候,我觉得一旦进入写作的深度状态。我们只是面向自己在写作。
我们每个人。
alice miller的作品里,没有提到一句关于她自己的。
但我依然感觉出了她的态度,我当然也好奇她自己的故事。她的成长故事。
Mate提到自己就是ADHD,通过萨古鲁开始练习冥想和瑜伽。再往前的一些年份,他说他作为一个科班出身的,一定会觉得这些东西都是神神叨叨。但好奇心驱使他开始了解和进入真实的体验。
又是一个真实体验的例子。
又想起丹科,想起凯鲁亚克。
凯鲁亚克在汽车旅馆里,编辑吗?那时候还是打字机,能编辑吗?
我总有印象最后的几卷,有地方提到他来回改了挺多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丹科肯定是编辑的,他如此强调秩序。
心流突然停顿了一下。
在我观察自己写作的这个瞬间。
我反而脑子里完全止住了。
有意思的是,我最近的文章,有很多关于结尾的评论。
这反而开始让我,在这篇里不知道如何结尾了。
所以说joe提到,想做到不受影响。
完全放手。
这当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但觉察到这个点。只是观察它。
观察自己有些被影响。
观察自己意识到自己有些被影响而不想被影响。
观察自己以上的这一切。
然后继续写。
就让一切过去。
让你的作品进入世界。
与世界交互。
用它自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