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去吃饭路上都会看到的一幅画,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
随便写点吧。
只是随便写点。
我最近其实不太稳定。或者说,最近这一个月其实有些动荡。
一方面自从上月初流量第一次开始爆发后,一系列的行动,建社群、发布产品,我的熵值似乎变高了。
另外,我在巴厘岛的生活开始变得封闭,或许也是因为身边朋友都陆续回国,我大段大段的时间都在一个人写作或者做些有的没的。
我甚至开始变得内耗,不知道为什么。
我写作了一个系列的“边界”,但我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开始关注每天增长的数据,文章的反馈。大过于我自己的内心写作时候的感受了。
我似乎有些偏离了自己的初衷。
我的初衷是什么呢,表达我想表达的,阅读、输入。写作、输出。
但或许是因为信息过载,我发现自己除了写作,有很多可以做的事情,包括小红书图文、直播、以及其他的视频平台。
又因为我在巴厘岛,我似乎觉得得天独厚的因素,我应该利用起来。
这种感觉却并不是我的初衷。
我来到巴厘岛,并不是为了平添一个标签在我身上。或者加buff,就像,我已不需要有一个在中国一线城市“有房有车”的buff来证明我的身份。
我的内在是流动的,如果巴厘岛成为了我的限制性念头,我也许第二天就会离开。
因为我本身是出于想要而来到这里,并不是需要。
出于需要的,更多是逻辑的考虑。我并不想要这样。
这个熵值,还有一部分来自于AI。AI显著提升了我的效率,但也在某种程度,干扰了一部分真实的表达。
或者说,我们在找一个合适的平衡。
前两天社群里有个有意义的讨论,关于与AI共处时候的感受。
昭成提到不知道为何在大量使用AI时候会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的感受。
我也有这样的感受。
或许这也可以链接到,AI&手写,流量&自由表达的冲突和张力。
这两个维度彼此相关,不完全重合。AI写的也不一定有流量,手写的也不一定是自我表达。
姑且作为一个思考的范式。
我能感觉到自己在这个过程中的拉扯。
一方面我在测试很多AI辅助写作中的技巧,我能感觉到,很多是明显有帮助的,可以激发很多的灵感,帮助组织念头。
这是我做初版产品的基本初衷。
但另外一方面,出于我的本能,或者感受,我又希望自己更多地回到手写。因为完全的手写带给我一种完全的创造者的感受。
一种与现代智能保持一定距离的原始感,就像现在这样。我不会用AI作二次处理,尽管那样可能会更为凝练,结构更完整。
这或许也是克里斯的信另外一个维度。时间久的读者,应该很容易地就可以读出那些文章是我完全手写的。
跳跃性的,不带逻辑锁定的,只是让思绪游离,肆意地表达。
这带给我全然的创作感。
说回巴厘岛的生活。
当我们讨论数字游民的时候,我们在讨论什么。对于不是数字游民的朋友来说,这或许是一个很酷的标签。
但对我来说,这是一个真正的生活。
我们并不是活在标签里的,在巴厘岛的两个月,是我真实的两个月的生活。我脑子里,其实并没有数字二字,或者说,我其实是更接近自然的。
与上海相比。
到后段,因为我开始找到一种稳定感,我也不是游民的状态。我在尝试以一个本地人的视角,而非游客的视角去看待此刻的生活。
当然,我的身份本身也在发生巨大的变化,而且就当下来说,是流动的。
每一天,都可能认识新的朋友,有新的感受。
再加上,我的线上,一直持续活跃在创作的社群之间。
我的信息量,其实真的不少。
我也在信息禁食和活跃社群之间找到一个平衡。
就我极其内在的感受来说,我最喜欢的沟通和链接方式,其实是一对一的,这也是为什么我近期找司徒玩了一场勇者游戏。
一对一的场域,在我感受上,是最好的。
两个人彼此照见,互为临在。
另外,我时不时地,就有一种逃离感。说不上为什么,我想一次又一次地走向荒野。
就像高中时,我与整个群体隔离,开始一个人学习一样。
就像Into the wild里,Chris点燃了钱包里所有剩余的纸币,沉没了那辆二手轿车,独自背上包走向阿拉斯加一样。
可能我们生来就是孤独吧。
这句话,写出来,又让我想起了李志。
此刻,我的耳机里响起了take me to the river。
我在想,最纯粹的生活体验是如何呢?
是在最喜欢的地方生活,与喜欢的人?
可最喜欢的地方或许会习惯,喜欢的人慢慢也会两看生厌。
地方就像最近的巴厘岛,无尽的雨,让我冲不了浪,身边的朋友也在陆续回国。
喜欢的人,如果你有过一段比较长的关系,或是结过婚,可能懂我意思。
或许,并没有所谓“最纯粹”,就像白天和夜半聊起黑塞的一段话,我说本身就没有最完美。
一切只是体验,就是在这个巨大的人生游乐场里玩耍。
最近开始了解海外的写作范式,听了一些Dan Koe的课,也在Dan的社群开始学习一些。
学习本身就让我兴奋,包括我又恢复了阅读,无论再忙,长时间的写作还有深度的优质信息的阅读,对我来说就是定海神针。
或许,这已经是我的最佳体验。
好像还是少了点什么,可能还有旅行,如果不是这场雨,我原本计划骑上摩托车,环游整个巴厘岛。
但似乎需要重新计划了,先走着看吧。
最近我常常想起北海,那个在外旅居了七八年的少年。
一周多前偶尔看到短视频,最近因为新闻上大家知道的一些原因,他也开始旅游了。
我出来旅居,其实有两个旅行者对我影响比较大,一个是北海,一个是B站的阿凯。两个风格的确很不一样,北海多年不仅是旅居,甚至是隐居,完全融入当地,做饭,交本地朋友,而且,非常长的时间里都不消费他的这段旅居生活。
阿凯节奏比较快,更多快速体验式的,也有意思。
我更喜欢北海这样的,节奏慢一点,能够更深入一点。当然或许两者结合,也是不错的方式,先快速有个概览,然后选择喜欢的地方。
就像我在快速概览巴厘岛几个区之后,后段选择了在苍古一样。
写到这里,你会发现,我的念头其实在不停地跳跃。
而我只是与我的心流共处。
很多时候,我也在思考,怎么样的内容,可以对我的读者帮助最大。
是结构化的信息吗,显然我也能写。
是真实的体验吗,或许也可以。
或者退一步讲,“帮助”本身也许也不是我能做的,我们只是通过这样的一个文字的媒介,有了一个初步的接触。
你了解了一个在远方探索生活可能性的我。
就像我了解了,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有一位义无反顾走向阿拉斯加的少年一样。
我可能甚至不需要Chris帮助我什么,他的故事本身对我就意味着极大的能量。
这或许是我表达的意义所在。
昨天读《10倍比2倍更容易》,里面提到我们需要找到自己的那个独特性。
我也在探索这样的独特性。
或许,我在追求,用非显而易见的方式,进行表达。
我也可以用显而易见的方式,但似乎没有那么好玩和有趣。
此刻,是凌晨三点。
深夜到凌晨,是我写作状态最好的时候,无人干扰。
除了写作,我似乎也做不了什么。
克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