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不到键盘了,很烦躁。
我似乎有些卡住。
还是自我批判?但毕竟我才开始三个月啊。
最近经历巨大的挑战和割裂。
昨晚做了决定,几天后继续上路,东南亚,越南。
还没办签证,就先把机票买了。
我觉得自己花了太多时间在一些别的事情上了,太少时间专注在自己的写作。
关注别人在做什么。并没有太多益处。
我想快速地提升自己的写作能力。
将能量输出,我知道自己可以的。
我有太多有力量的故事可以讲,如何从黑暗中爬出来,活出光彩。
一次又一次地跌倒,一次又一次地爬起。
不需要模仿任何人,我的存在,自有我的价值。
忽略这些噪音。
我不想短平快地去完成一些推文了,和交作业一样。
我想再一次深度地输出一次,完全失去控制的那种。
就像娜塔莉在写出我心中呈现的那样。
我只能回到我的议题。我的议题,在原生家庭上,在所谓孝道、边界和主体感里。
一个人在上海,一个人吃饭睡觉写作散步。
我去东南亚,是一种逃离吗?
或许是,或许不是。
我想继续我的探索。
今天和南漓聊起戒烟。我想戒烟。
我想戒烟。
我想再一次突破自己。就像我曾经做到过的一样。
我曾无数次地将自己重塑。
我在想,这样的文字,有意义吗,读者看到,会有帮助吗。
不管这么多了,我只能写出我心。
写出我真实的想法。
我不想模仿任何人,我尝试了,但是不work。
我只想表达出我内心深处的声音。
我能感觉到这个力量在积蓄。
我想冲破一些卡点。
今天司徒说我在写作上已经正面刚过了,不需要再屏蔽任何人。
我想说,这只是冰山一角。
我所展示的,只是冰山一角。
还有很多的卡点,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我意识到的,我没意识到的。
但我知道,我的信息不止于此。
我知道,一旦打开,一旦爆发,一旦失去控制。
会是巨大的一个能量。
我恐惧这样的能量。
所以还是收着的。
但这个能量能影响无数人。
昨天瓦一度想推我一把。
但我还是先叫停了。
我想等待合适的时候,再打开。
我要等什么时候呢?
什么时候是最合适的呢?
我在等待什么。
我其实也不知道。
我知道有阻抗,这个阻抗来自哪里。
对内在父母的恐惧吗?
我一度克服了很多,慢慢建立主体性,尝试通过写作表达真实自我。
但似乎还不够,我写出我心,也许还不够。
写出我心的第二部,叫狂野的心灵。
我内心本自狂野。
我想释放它。
我不想控制它。
又如何呢?
天会塌吗?
人会没吗?
不会吧。
但我想一直这么写下去。
我想书写生命。
不为别的,我爱这个生命。
我爱写作。
自从13岁开始读卢梭的书,我就对人类内心世界的隐秘感受有天然的敏感。
我一直是极度敏感的,对人。
我一直是以另类的形式,在人群里独立游走。
我曾尝试融入集体,但发现太累了。
算了。
我无数次改变自己的形态,push自己去尝试挑战。
I人去做销售,去上门推销。
那时候我只是想去做销售,我迷恋销售的艺术。
但我并不舒服,虽然有很多的副产品,我快速飞升的口语。
但回归到我最舒服的状态,其实我很多时候,是沉默的。
大部分的时间,我都一个人呆着。
阅读。
在人群里呆久了,我必须回到一个人的状态。
我需要恢复能量。
写到这里,我的手一直没停。
想到早上娜塔莉说里写的写日记和写出我心的区别。
也许没什么区别。
写作本身,接近一种神性的意识表达。
尤其当你打字快到你内心的批评家都追赶不上你的时候。
有强烈的快感。
其实我在想,这样的文字,和我们通常说的猴子大脑,猴子心智,有啥区别呢?
毕竟,过往,我总是用艾克哈特的范式去思考。
把自己作为观察者,尝试通过观察这个猴子大脑,去实现平和。
我也不知道。
但就在刚这句话的时候,我意识突然停止了一到两秒钟,我想说。
我的观察者,此时也在场。
读到这里的你,你的观察者,此时也在场。
抛离文字,抛离念头,是两个意识在见证彼此。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此刻,其实是两个观察者在现场。
今天一直在想,写作中的不同维度功能。
我在想,这样的文字的功能是什么呢。
不是1-2-3-4的行动指南,而只是我自我意识的呈现。
我觉得写作的自我暴露,并不是单纯为了自我暴露。
我说不好,但是我觉得不止于此。
也许,就是一个意识真实呈现它自己。
显化它自己。
宇宙不也是如此吗,宇宙不也是在玩一个显化它自己的游戏。
我的意识突然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