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harles
童旭东在歪曲“史料”的时候,往往有些莫名其妙的逻辑。比如,某人主编的刊物所载的文章,就一定代表某人的意见。这种“一言堂”的霸道做法,也不知道童旭东是如何定性的,参考现在电视节目或者刊物每每出现的提示“嘉宾的观点不代表本台的观点”,即可知此说之荒谬。
关于杨露禅先生的外号“杨无敌”问题,童旭东就用许禹生先生主编的刊物上,刊出的文章中(作者是谁都不能确知的前提下),没有提到有此外号,就武断“许禹生的态度”可以说明“当时杨露禅并无什么‘杨无敌’之称”。
然而,虽然许禹生先生的真实“态度”,目前笔者尚未见到确实的证据,却在常见的材料中,可以见到许禹生先生的弟子,王新午先生的“态度”。
童旭东喜出望外而发现的那篇“史料”,《记北京太极拳之起源》,出版于1938年。除了前文已经说明,此前的1926年、1930年早已有向恺然先生、陈微明先生的记载证明杨露禅先生有“杨无敌”之美号外,仅仅四年以后,1942年,许禹生先生的弟子王新午先生出版专著,《太极拳法阐宗》,明确记载:“当时武术界月旦者,称其(杨露禅先生)刚柔相济,天下无双,号之曰杨无敌”。
这算不算间接的许禹生先生的“态度”?
此外,许禹生先生还表达了对王新午先生高超武艺的“态度”:
送新午归晋
羡君侠骨自天成,启秘寻源我亦惊。
(可作为王新午先生记载“杨无敌”之称的注解)
此日已能腾众誉,他年定可冠群英。
破荒蹶起思先觉,护道行功赖后生。
毕竟强身始卫国,苦心孤诣树风声。
民国八年夏许禹生作于京师
按照童旭东那种歪曲的解读逻辑,大家来看看许禹生先生对弟子的期许是怎么样的。
民国八年,即1919年,孙禄堂还在世的时候,许禹生先生称王新午先生“此日已能腾众誉”,则说明许禹生先生以北平市国术馆副馆长之身份,公开认为王新午先生在国术界的名誉已能腾驾所有众人之上,包括而不限于许禹生先生及孙禄堂。
进一步的,许禹生先生1919年高度称赞王新午先生的武学“他年定可冠群英”。仅以孙禄堂先生为参照对象,孙先生去世于1933年,那么许禹生先生在已经熟知孙先生的武技前提下(孙先生已然曾任教于京师体育研究社),公开认为王新午先生的高绝武技在可预见的将来之中(按武术家的一般成长经历,再有十年足够了吧),一定能够超过所有人,包括而不限于许禹生先生及孙禄堂。
至于此首送别诗中所包含的其他对王新午先生“绝顶出青云”的品格、武学的赞赏,以后有机会再作解读。
综上,许禹生先生不但没有写过他人伪作的所谓《孙禄堂行状》(伪称作于1934年),更不可能说过孙禄堂“南北拳家无出其右”,而许禹生先生心目中的“天下第一手”是王新午先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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