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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开一条卷轴,轻轻的笔触,交叠的水墨,从西湖边柔和的山丘,一路向西,翻越太行山顶、终南山峪,横跨巫峡灵涧、峨眉陡崖,进入西藏,远眺雪峰于云端之上,融入阿里无际的苍茫。
如鲲鹏展翅,扶摇直上九万里,看山脉连绵,感气韵相接,生生不息。
这跨越千里的时空,并非想象,而是林海钟老师于松赞之行而作的山水画。
但这也绝非鸟瞰的实景,而是林老师数十年于中华大地搜罗而来的奇峰,在人生的跌宕起伏中,化为胸中丘壑,终成纸上山水。
这是中国人的山水观,也是中国人的宇宙观。
西藏的山水,仍有鸿蒙初开的气象。古代中国山水画家无法抵达与描绘的大山大水里,藏有无尽的宝藏。松赞以艺术为舟,邀您遨游一方更广阔的天地。
🎬 点击走进林海钟的《西行记》
来过西藏七八次的山水画家林海钟,居然没有画过一张关于西藏的画。虽然阿里那仿佛外星球亿年荒都的奇景让他生起过想画的欲望,但高原反应让他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阿里地区
“以前来西藏,都是从川藏线进,去拉萨、阿里,这次来松赞,感受到的是西藏的另外一面,也是第一次入藏没有高原反应。”
今年1月,应松赞设计和艺术中心总监戚山山之邀,林海钟踏上了他的第九次进藏之旅。越野车穿行在峡谷之中、山涧旁边,有“塞上江南”之称的西藏林芝,在画家眼前徐徐展开,读过的山水游记与画论,此刻都活了。
“很意外,没想到林芝那么绿,空气清新,植被地形也很丰富,感觉无处不精彩,真想多生出几只眼睛,把看到的一切都记录下来。”
▲旅途中,林海钟不断记录所见所感
他在描绘沿着雅鲁藏布江前往百巴帐篷营地的山水画题跋中写下“山川光辉为吾妍也”,在碧水蓝天与青秀山林间游玩的心情,如高原阳光下的山水般绚烂。
▲林海钟笔下的雅鲁藏布大峡谷
12岁正式学画,1986年考入浙江美院国画系山水专业,1990年保送硕士,还获首届“潘天寿奖学金”。1993年留校任教,现为中国美术学院国画系教授和博导的林海钟可以说是山水画的“国手”,可他在自我介绍中的头衔却是“林海钟博士”。
因为山水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绘画派别,而是一套学识体系,需要被启蒙,需要勤钻研,还要领略千百年山水画论里一脉相承的心法。
▲林海钟在工作室
跟许多年少成名的“天赋型选手”一样,一路走来,仿佛好运不离左右,林海钟研究生时期的水墨作品《墙》就已被大英博物馆收录。
《墙》又名《经堂》,他画了整整一年,将国画色彩做到如油画厚重,红墙黑瓦的中式建筑,用明暗解构空间,甚至能看到立体主义大师毕加索的风格。
艺术家带有强烈自我意识表达的风格化作品,往往更受市场追捧,但青年林海钟又调头折返,压抑住想写狂草、大胆用色的放浪之心,老老实实写了20多年唐拓小楷,回归墨白山水,10年画寒林枯木,3年画灵隐寺济公殿壁画。
笔墨功夫没白练,绘画时毛笔如长在手上般,灵巧轻盈,如燕翩飞,“我做别的事情,手就笨得要死,拿起毛笔来就灵,这也是我为什么能够坚持画画的理由。”
笔墨是绘画的基础,而真诚的人格底色则是基础的基础,林海钟笔下总有一派古意天真。
“你看这匹马的蹄子居然往后撅,没见过。”“这头牛像戴了一张面具,有意思。”画青山巨柏,也画牧场牛马,旅行中见到的人,也被林海钟用画笔捕捉,转山的一家人,穿红衣的僧人拿着转经筒在湖边。“人跟山水是分不开的。”
也许是林芝的山太秀,水太绿,让林海钟想起了唐宋青绿山水图。“过去的山水画家可能没画过西藏,也没到过西藏。我想是不是可以借松赞的机缘开启这么一片世界,对西藏山水做一些创作,也算对前人在题材上面的突破。“
▲林海钟在此行中所见的西藏“柏树之王”
画山水,一定要去直面山水,但山水远超人肉眼可观的维度。
“人用眼睛看山水,就像地上的蚂蚁看人,它能看到人的整体吗?无异于盲人摸象。”林海钟认为,用眼睛看山水、用相机拍摄山水,都是从单点出发的透视图像,只能称之为风景,我们的肉眼可见总有误差,绝非山水。
▲林海钟笔下的奇石巨松
瞳子之小,昆仑之大,即便如此,我们就不去看了吗?当然不。
那么,如何观山水?游历山川,行万里路。
行走中随地势升降对地形山体结构角度变化的观察,很重要。
“石山和土山不同的皴法和结构,峰峦的形状,尖尖的叫‘峤’,稍微平一点的叫‘峰’,方正的叫‘垴’,这是山水的丰富性。在游历山水的过程中,我信奉明代山水画家石涛的一句话,‘搜尽奇峰打草稿’,胸中没有丘壑,如何画山水呢?你推也推不出来。你眼前看到的东西要突破你的想象,才有新的启发。”
这次进藏之行,让足迹遍全球的林海钟也连赞奇绝。海拔4200米、深藏于伯舒拉岭腹地的来古村,坐拥五条温带海洋性冰川,古人难以抵达的秘境,就在松赞来古山居的窗外。
▲由戚山山主持设计的松赞来古山居
林海钟在与戚山山关于藏地建筑的对话中曾提到:“建筑在山水中的作用,就像‘点穴’,位置不同,审美完全不同。松赞的选址也应如此,如同藏地修行人闭关的洞穴。”
林海钟指的是距离松赞南迦巴瓦山居不远的吞白日追寺院,“吞白日追”是藏语,意为“隐藏修行之地”,据说莲师曾在此闭关。
“看过去并不是那么起眼,爬到上面一看,气象万千。是周边山水、日月星辰都赋予它的‘气’。要是能多待待就更好了。”
观山水,既是对看得见的观察,也是对看不见的感知。
“夫以应目会心为理者,类之成巧,则目亦同应,心亦俱会。应会感神,神超理得。……峰岫峣嶷,云林森眇。圣贤暎于绝代,万趣融其神思。余复何为哉,畅神而已。”
南北朝画家宗炳以《画山水序》,奠定中国山水画论基础。研习山水近四十年的林海钟认为这五百字已道尽山水真谛,堪比佛陀为阿难直指心性而开悟的《楞严经》。
▲林海钟作品《太行群峰图》
他说,画是什么东西呢?首先,你眼睛看见的风景让心生感动,从手又传递到纸上,让眼睛再次看见,又有感动。山水的质趣,因神思相通而得以流动,令人心畅神游,跨越时空,直至不朽。
休登寺坐落在海拔4000米的山顶上。置身这座拥有500多年历史的格鲁派寺庙,既可俯瞰然乌湖,又能远眺岗日嘎布雪山与来古冰川。
林海钟探访休登寺时,阳光正好,冰雪和湖泊熠熠生辉。感受着周围的万千气象,想象着历代修行人的求索之路,他突然有了写生的冲动。
“休登寺海拔很高,日光又很灼目,我想挑战一下。”
▲林海钟在休登寺用水墨写生
戴上墨镜,备好笔墨,林海钟提笔作画。起初画得顺畅,笔锋柔软灵动。画到第二张小画时,起风了,笔尖开始结冰,“最后软笔变成硬笔”。两张作品仿佛天地握住了他的手,笔锋里有浑然天成的质朴。
最开始想创作西藏的山水画,也因藏地山水奇绝,让林海钟时常想起传统山水画中的仙山楼阁。古代文人进入山水,也有求仙访道的精神需求。
在汉地,古人深信山中有神仙;藏地的人们则认为神山圣湖皆为神灵。某种意义上,儒释道三家,在山水中达成了和谐。
▲林海钟画作中的仙山楼阁
“万物的根本是一样的,这也是中国人最根本的审美。山水、绘画包括我们自己,都来自同一个源头。儒释道,或者说中国传统哲学,是帮我们解决根本问题。而创作山水画,学习如何审美,如何看山水画,也是如此。”
林海钟将山水视为穷极一生也难参透的学问,但也把它视为审美的启蒙。
“启蒙是最重要的。启蒙教育就是就圣贤之教,是思维方式和审美的教育,教你遇到事情的基本的态度和方法。所以我带博士生研究山水,也写小朋友们能看懂的国画启蒙书。”带着一颗童心在天地间遨游的林海钟,最喜欢神话故事,尤其是庄子的《逍遥游》。
“我们画画也好,人生也好,认识世界也好,都在不断认识自己,认识这块璞玉,它也可以变成美玉,你不雕琢也没关系。但如果你有时不快乐,没灵气,圣人在故事里告诉你,你要逍遥,天地广阔,燕雀不必做鸿鹄,也可以自在。所谓逍遥游,是要你看到世界万物的变化,各得其所,这才是逍遥的本质。自然就是逍遥。”
逍遥而视人生如大梦的林海钟,仍有三件事要做,研究山水、传播所学和美育启蒙。学,而后教,如同我们来自山水,也回归山水,这是完整的过程。源头,亦是尽头。
而林海钟用“无尽藏”来浓缩此番来松赞西行余味,以期连绵无尽。
开篇那卷林海钟老师所绘的《西域仙山图卷》,与他在松赞藏东线旅行期间所见所感而创作的其他山水画作品,将集中呈现为“西行纪——藏东”画展,于6月14日在松赞巴松措林卡酒店开幕。同日,松赞艺术中心作为邀请林海钟老师来到松赞与西藏山水重新以画结缘的桥梁,也正式官宣成立。
▲由戚山山主持设计的松赞巴松措林卡
松赞创始人白玛多吉、松赞设计和艺术中心总监戚山山将与林海钟老师一起出席在松赞巴松措林卡举行的发布会,并与到场的松赞家人们畅谈藏地山水、大喜马拉雅文化与中国审美心髓。
松赞创始人白玛多吉认为,万物的表达形式就是艺术。在松赞,建筑、器物、装饰...都是对艺术的理解和表达。艺术作为媒介,跨越民族文化和宗教信仰,通达彼此心灵,让人们来到这片土地,和松赞一起深入探索,再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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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 林海钟、陈圆、戚山山、Da-image Studio、吴露、贝爷、马晗、周默、杨涵宇、东邪、李珩、李悠然、田婷婷、蔡景晖、昙子、悟空,及松赞旅行官方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