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巴勒斯坦大浩劫的第76年
今天是加沙种族灭绝的第341天
至少有41,712名居民丧生
包括至少16,500名儿童
据巴勒斯坦卫生部门称,周六早些时候,以色列空袭击中了加沙城达拉杰(Daraj)区附近改建为避难所的塔宾(Al-Tabin)学校,导致至少80人死亡,近50人受伤。这是持续了10个月的以色列-哈马斯战争中最致命的袭击之一。
巴勒斯坦人查看学校受损情况(半岛电视台引用路透社)
据目击者阿布·阿纳斯(AbuAnas)称,袭击在日出前毫无征兆地发生,当时人们正在祈祷。哈马斯政府领导的民防急救组织(Civil Defense First Responders)的发言人马哈茂德·巴萨尔(Mahmoud Bassal)说,三枚导弹炸穿了这座建筑,当时大约6000名流离失所者正在那里避难。加沙城阿赫利医院院长法德尔·纳伊姆(Fadel Naeem)对美联社表示,该医院收到了这次袭击造成的70具尸体以及至少10具断肢。加沙卫生部表示,还有47人因此受伤。人权组织欧洲-地中海人权监测认为,遇难者中包括阿拉伯语教授尤素夫·卡卢特(Youssef Al-Kahlout)。
以色列军队一再袭击加沙用作避难所的学校,声称这些机构被哈马斯用于指挥作战、隐藏战斗人员和制造武器。仅在8月,半岛电视台就至少报告了5起此类攻击。联合国此前曾表示,截至7月6日,加沙的564所学校中就有477所在战争中直接受到袭击或损坏。
针对这次袭击,以色列军方却声称,塔宾学校是一座“活跃的”哈马斯和吉哈德指挥室。他们宣称,该学校被“恐怖分子”当作藏身处,并用于计划和实施针对在加沙的以色列国防军部队和以色列国领土的袭击。
但人权组织“欧洲-地中海人权监测”的调查结果否定了以色列军方的说法。调查结果显示,没有发现任何证据或迹象表明塔宾学校有任何战斗人员和军事设施。恰恰相反,该学校内部空间狭小,也缺乏火力发射台和防御掩体,根本无法用于军事行动。因此,对该学校的袭击是无理的,公然违反了国际人道主义法。
根据在此避难的巴勒斯坦平民的证词,塔宾学校被用于收容2500名难民。受害者穆罕默德·卡卢特(Mohammed Al-Kahlout)等多人都表示,他们在学校避难期间没有看到任何武装分子。调查还发现,以色列军队仓促炮制的所谓“塔宾学校中被消灭的恐怖分子”名单露出了马脚。在以色列军队列举的19个名字中,有3人已经在以色列更早期的轰炸袭击中丧生。以色列军队使用他们的名字移花接木,并从以色列控制的民事登记处取走了他们的照片。还有一些遇害平民被发现实际上是哈马斯的反对者。
半岛电视台的Sanad核查机构也认为,这次袭击经过精心安排,蓄意要杀伤平民避难者。武器专家特雷弗·鲍尔(Trevor Ball)根据导弹碎片判断,此次袭击中使用的至少两枚导弹属于美国波音公司出口的GBU-39SDB型。导弹的撞击位置和时间都经过设计,一颗导弹在仪式时袭击了祈祷区域,另一颗导弹则落在睡眠区域以及祈祷前人员密集的浴室。在以色列军方声称的攻击区域之外,还发生了火灾,造成更多平民死伤。
自7月22日至8月下旬,以色列发布了13份撤离命令,大大缩小了战争开始时以色列宣布的安全区的面积。8月21日,以色列军方又发布了新的命令,要求代尔巴拉(Deir al-Balah)地区的居民和难民撤离,为进一步的进攻做准备。
欧洲-地中海人权观察强调,代尔巴拉一带人口稠密,大量来自加沙北部和南部的难民托庇于此,许多人道主义组织都在这里设有基地。以色列对该区域不断升级的袭击将会扰乱重要的援助工作,使加沙平民的生命面临更大的风险。
加沙地带已有至少84%的区域被以色列列入疏散区。加沙民防部门发言人马哈茂德·巴沙尔(Mahmoud Basal)表示,加沙地带过去240平方公里的宜居面积现在已经减少到只有35平方公里,每个居民只能拥有0.25平方米的空间。加沙政府新闻办公室指出,170万巴勒斯坦人在以色列的驱逐下被压缩到越来越小的安全区中,食物、水等资源日趋匮乏,生存面临挑战。
流离失所的巴勒斯坦人在加沙的近东救济工程处中心外等待领取食品援助(开罗新闻)
加沙政府新闻办公室还揭露了以色列不断压缩加沙南部安全区的进程:2023年11月初,以色列声称加沙南部230平方公里的区域是安全区,占加沙总面积的63%。12月初,在入侵汗尤尼斯之后,安全区减少到140平方公里,占总面积的38.3%。2024年5月初,安全区进一步减少到79平方公里,占总面积的20%。至2024年8月中旬,安全区仅剩36平方公里,仅占总面积的9.5%。而加沙地带北部的加沙、北加沙二省不包括在安全区内,尽管这两个省有70万巴勒斯坦人居住。
8月27日以来,以色列军队在被占领的约旦河西岸发动了二十年来最大规模的军事袭击。以色列攻击的重点是约旦河西岸北部的杰宁、图勒凯尔姆和图巴斯等城镇。此外,纳布卢斯和附近的巴拉塔难民营、图勒凯尔姆以东的阿纳布塔镇、伯利恒以西的胡桑村以及希伯伦省的地区也遭到袭击。吉哈德麾下的圣城旅杰宁营表示,其战士在杰宁与以色列士兵发生了“激烈冲突”。
在推土机的隆隆声中,以色列军队对巴勒斯坦居民倾泻实弹与催泪瓦斯。以色列军方声称它的目标是武装团体成员,但巴勒斯坦居民表示,以色列士兵故意袭击难民营,并摧毁了道路和基础设施。图勒凯尔姆以东的努尔沙姆斯(Nur Shams)难民营居民就被以色列军队勒令在四小时内离开。努尔沙姆斯难民营于1948年战争后于1952年建立,截至2022年人口超过13500人。
据巴勒斯坦瓦法(Wafa)通讯社报道,以色列军队阻止巴勒斯坦红新月会的救护车进行救护工作。巴勒斯坦民防队正试图修复以色列袭击损毁的设施,但以色列军队可能很快就会回来再次破坏。联合国巴勒斯坦难民署(UNRWA)负责人菲利普·拉扎里尼(Philippe Lazzarini)表示,由于以色列的袭击,他们不得不暂停对约旦河西岸几个营地的服务。
据瓦法社统计,自去年10月7日战争爆发以来,约旦河西岸和东耶路撒冷已有 660名巴勒斯坦人丧生。一些人担心以色列人的长期战略是将巴勒斯坦人赶出自己的家园。活动家侯赛因·谢赫·阿里(Hussein al-Sheikh Ali)指出,以色列人希望通过破坏让居民一无所有,被迫离开巴勒斯坦土地。但居民们意识到这一点,仍尽力坚守。
杰宁居民、律师莎嘉·巴瓦格纳(Saja Bawaqneh)描述了她的家庭经历的袭击。以色列军队的行动从8月27日傍晚开始,当时莎嘉3岁的侄女和4岁的侄儿正在玩积木。莎嘉一家不得不躲藏到厨房中隐蔽了2天,以免被以色列士兵抓捕或射杀。以色列的推土机破坏了她们的房屋,这样的破坏之前已经发生过15次了。“还会有另一轮空袭吗?还会有更多的逮捕吗?他们会冲进我们的房子吗?”没人能回答莎嘉的疑问。
巴瓦格纳一家孩子们的应急包,面对驱逐他们必须准备好随时转移。(半岛电视台)
8月15日,70多名全副武装的以色列定居者袭击了约旦河西岸的巴勒斯坦村镇吉特镇(Jit),向居民发射子弹和催泪瓦斯,投掷石块和燃烧瓶,纵火点燃了几栋房屋、汽车和其他财产。23岁的村民拉希德·塞达(Rashid Sedda)被这些暴徒击中胸部,不幸死亡。巴勒斯坦红新月会表示,他们治疗了此次袭击造成的3名伤员,包括1名因吸入毒气而受害的老年妇女和2名被石头击伤的年轻男子。暴徒们之后被以色列安全部队驱散。
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Benjamin Netanyahu)、国防部长约阿夫·加兰特(Yoav Gallant)对发动袭击的定居者进行了谴责,尝试与暴徒切割。而极右翼分子、以色列国家安全部长伊塔马尔·本·格维尔(Itamar Ben Gvir)却暗示,这是因为以色列军队没有得到镇压巴勒斯坦人的足够权限,导致定居者们的“代劳”。
欧盟最高外交官何塞普·博雷利(Josep Borrell)表示,这些袭击旨在恐吓巴勒斯坦平民。博雷利指出:“以色列定居者几乎完全不受惩罚,在被占领的约旦河西岸日复一日的助长暴力,破坏任何和平的机会。”联合国中东和平进程特别协调员托尔·温内斯兰(Tor Wennesland) 也呼吁以色列政府“制止定居者暴力”。
多年来,以色列定居者一直在袭击被占领土上的巴勒斯坦社区。仅从2023年10月7日至2024年8月5日,联合国人道主义事务协调厅(OCHA)就记录了至少1143起针对巴勒斯坦人的定居者袭击事件,其中至少有114起袭击“导致巴勒斯坦人伤亡”。以色列定居点建立在自1967年六日战争以来由以色列控制的土地上,主要由犹太裔以色列公民居住,其存在不符合国际法。定居者群体日益成为地区和平的主要障碍。
以色列在约旦河西岸地区的暴行令当地居民对巴勒斯坦权力机构更加失望。卡兰迪亚(Qalandiya)镇上54岁的五金店主阿布·阿萨德(化名)指出,约旦河西岸居民的共识是巴勒斯坦权力机构的无能。尽管巴权力机构谴责了以色列国防军对杰宁和图勒凯尔姆的袭击,阿萨德认为该机构与以色列暗中协调,借助以色列的力量来打击更激进的竞争对手。
哈马斯等抵抗组织的声望则相应上升。58岁的居民阿布·苏海布(Abu Suhaib)认为,8月28日在图勒凯尔姆的努尔沙姆斯难民营被以色列军队杀死的抵制者阿布·舒贾(Abu Shujaa)得到西岸所有人的尊重,“因为他们在捍卫人民的权利”。法塔赫的地方领导人艾哈迈德·古内姆(Ahmed Ghuneim)认为,以色列对几乎手无寸铁的居民不断发动袭击的结果将是第三次巴勒斯坦大起义。
2024年8月初,针对以色列监狱中巴勒斯坦人的处境,B'Tselem发布了调查报告(https://www.btselem.org/publications/202408_welcome_to_hell)。报告收集了55 名巴勒斯坦人的证词,这55人皆在2023年10月7日后身处以色列狱中,之后才得以获释。他们的证词显示,以色列当局甚至没有编造出理由,更没有经过公开审判,就把他们所有人关入监牢中,以色列当局还将十多个军事和民事监狱设施改造成营地,专门用于虐待囚犯。在这些设施中,每个囚犯都遭受酷刑折磨。以色列的虐待方式包括关禁闭、辱骂、制造大量噪音、裸体搜身、殴打、性侵、强迫囚犯挨饿、禁止祈祷、不给囚犯治病,拒绝律师和家人探视,故意破坏卫生条件,故意拥堵监狱,以及不提供水、光、电、肥皂和卫生巾及其他清洁物品等行为。
哈桑获释后的自拍,被殴打的痕迹明显(B'Tselem)
《卫报》采访的被拘留者,来自伯利恒的菲拉斯·哈桑(Firas Hassan)表示,自以色列极右翼分子本·格维尔(Ben-Gvir)在2023年初担任监狱事务部长以来,巴勒斯坦囚犯们的处境日益恶化。2023年10月7日之后,虐待更变本加厉,哈桑和近20名狱友被关在一个设计容量为 7 人的牢房里,每天都遭受殴打。哈桑表示,有狱友被狱警使用警棍性侵,还有一名狱友因拒绝向狱警低头而被殴打致死,此外由于缺水、没有洗漱设施、也没有干净衣物,疾病蔓延,一名狱友因慢性疾病离世,而哈桑在2024年4月获释时体重减轻了22公斤。
《国土报》采访的被拘留者,来自希伯伦附近杜拉镇的阿布·哈利勒(Abu Hil)表示,被讯问时无论做什么都会被怀疑,沉默或不安也会招来虐待。战争爆发后,狱警更没收了所有偷运进来的电视机、收音机和手机,后来又将牢房全部关住不许出入。10月15日,大批警力进入监狱,没收了牢房里的所有个人物品,哈利勒已故父亲传给他的戒指也被夺走。此后192 天,他都没有衣服可换。殴打是家常便饭。有时狱警还会要求囚犯亲吻以色列国旗、咒骂穆罕默德。狱警还往囚犯的屁股里塞胡萝卜,攻击性器官,哈利勒本人也受到此种侵害。
各种蔓延的丑闻使国际上的友邦惊诧,甚至美国也不得不谴责,美国国务院发言人马修·米勒对此表示震惊,并认为以色列政府应该对这些报道进行“全面”调查。但以色列国防军和以色列监狱管理局皆拒绝承认虐待情况发生,尽管有19 名狱警因涉嫌袭击囚犯致死而被拘留审问。但他们最终均被无罪释放。以色列国防军和监狱管理局还宣称囚犯条件已得到改善,且其行为符合国际国内法规。
而以色列右翼、军警和狱警则对这些调查极为不满,于7月末8月初B'Tselem发布报告同期在以色列士兵接受调查的基地门外举行示威游行,并于游行中殴打B'Tselem等进步媒体记者,试图闯入基地;而本应保护新闻媒体和基地安全的士兵与警察对此无动于衷,与对待反战游行的态度大不相同。显然,得到各种部长和议员支持的示威们实际上就是以色列政权的一部分。他们通过各种方式左右着执政联盟的极右翼,影响议会和政府制定法律和政策,让士兵以及极右翼自己无需对任何对巴勒斯坦人的暴行负责。
各种估计表明,多达 40% 的巴勒斯坦男性在一生中至少被捕过一次,2023年10月7日之前,共有 5200 名巴勒斯坦人被关押在以色列监狱,其中 1,200 人被行政拘留,并被无限期留置。哈马斯袭击后,以色列展开了大规模逮捕行动,截至7月初,囚犯人数飙升至 9,623 人。而这其中有1402人又被事后紧急立法划归为“非法战斗人员”,该法还允许无理由的、不经审判进行逮捕。
8个月前,在以色列为占领加沙地带发动的灭绝战争中,阿特瓦·苏莱曼·阿特瓦·贾伊拉特(Atwa Suleiman Atwa Rjilat)出生了,但占领军夺走了他无辜的生命。8月19日,阿特瓦在加沙地带南部汗尤尼斯以南阿斯达地区附近遭遇以军无人机射击,在转移至拉法的科威特医院路途中罹难。
据瓦法社报道,阿特瓦是战争期间出生和遇害的115名(截止至8月下旬)婴儿之一,115名婴儿中包括53名男性和62名女性,其中7名来自北部省、26名来自加沙省、62名来自中央省、11 名来自汗尤尼斯、9名来自拉法省。
加沙政府媒体办公室负责人伊斯梅尔·塔瓦布特接受采访时表示,在2023年10 月7日以来的种族灭绝战争中,占领军对手无寸铁的平民实施屠杀。已经有超过 16480名儿童在攻击中丧生,还有超过17000名儿童因父母一方或双双殉难而成为孤儿。而由于以色列对加沙实施严密封锁,限制向加沙运送食物,已有35名巴勒斯坦儿童因缺乏食物、营养不良和脱水而死亡,超过3500名加沙儿童面临死亡风险。
加州太平洋研究所的研究显示,在2023年,以色列对被占领的约旦河西岸和加沙地带巴勒斯坦供水系统的袭击占全球与水相关的暴力事件的四分之一,以色列定居者和军队共对90 起污染和破坏水井、水泵和灌溉系统的事件负有完全责任,共计损坏或摧毁了603个供水设施中的一半。
2024年1月份,以军更是对正在运行中的水管注入海水,迫使数千个家庭依靠海水进行洗涤、清洁,甚至不得不饮用海水。战争开始后,以军再度在占领区摧毁水利设施、填埋水井,向农田排放污水。以军的空袭还摧毁了太阳能发电板和其他电力基建,使废水处理厂无法得到供电处理排污;同时,以军在加沙空袭投放了超过25000吨炸药,这些炸药中的重金属也有泄露污染地下水的风险。
以色列袭击导致加沙缺水(开罗新闻)
巴勒斯坦财政部最新统计显示,近几年,以色列政府扣留了巴勒斯坦税收约69.3亿谢克尔,加剧了巴勒斯坦权力机构的财政困难。
据20世纪90年代初的临时和平协议,以色列代表巴勒斯坦权力机构征税,并应按月将其转交给巴勒斯坦权力机构。但自2023年10月以色列侵略加沙以来,以色列当局已从中税又扣除了近25.5亿谢克尔,平均每月2.55亿谢克尔。
除扣留加沙款项外,以色列还扣留了原本用于支付烈士和囚犯家属的34.8亿谢克尔资金,自2019年2月以来。这一款项平均每月被扣留5350万谢克尔。以色列还扣留了从过境约旦的巴勒斯坦旅客征收的9亿多谢克尔的税款,截留额因此达到约69.3亿谢克尔。此外,由于以色列当局未完全审计截留的加沙款项,巴勒斯坦财政部估计平均每月还有额外有4000万至5000万谢克尔未知去向。
巴勒斯坦财政部报告总计称,自 2012年以来,以色列截留的用于电力、水、污水处理和医疗等的税收已累计达到约 200 亿谢克尔。以色列当局扣留税款的意图是迫使巴勒斯坦权力机构停止向其在加沙的雇员和退休人员——包括卫生和教育等重要部门的雇员——支付工资和退休金。
8月13日,在装备精良的以色列警察的保护下,以色列国家安全部长本格维尔率2250名以色列犹太定居者再度闯入阿克萨清真寺(Al-Aqsa Mosque),进行祈祷和宗教活动,以纪念犹太教一年一度的“圣殿被毁日”。
阿克萨清真寺是伊斯兰教最神圣的圣地之一,犹太人则称该地区为圣殿山(the Temple Mount)。世界上最神圣的基督教圣地之一:圣墓教堂也矗立在此处。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共同规定,虽然犹太人与非穆斯林可以在特定时间参访清真寺,但不得进行祈祷及宗教行为。
然而,自 2003 年以来,以色列占领当局一直派军队庇护侵入清真寺的定居者。同时阻止巴勒斯坦信徒进入,并殴打和拘留他们。近年来,本格维尔及其他强硬派愈加藐视这些限制,有时引发巴勒斯坦人的暴力反应。本格维尔的最新举动引起了穆斯林世界、联合国和欧洲大西洋世界各国的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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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译 | 楚怀王、罐头笑声、 白朝槿、何裕徵、法达、莲池居士、胡荣、Kelvin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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