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世界的动画影坛,吹来了一股淡雅的清风。
上美影的动画创作者们带着探民族之路的热忱,用无限的才能,让画家齐白石笔下的鱼虾从宣纸游进了荧幕。
中国乃至世界的第一部水墨动画《小蝌蚪找妈妈》就此诞生。影片一经上映便引起沸腾——水墨画动起来了!
最符合中国人审美的水墨丹青与动画创作结合,构成了中国独有的水墨动画,它的诞生使中国动画艺术达到了更高的审美境界。不仅惊艳了国人,也震撼了世界,在国际上享有非常高的地位。
让我们听听《葫芦兄弟》编剧姚忠礼老师在超时空对话动画艺术展现场,为你讲述《小蝌蚪找妈妈》的幕后故事
中国美,是脱俗而雅的美;是脱形而意的美;是脱实而空的美。
若问哪一种艺术形式最能代表中国美?水墨国画总会是我们最先想到的答案。
王维曾言:“画道之中,水墨最为上,肇自然之性,成造化之功。”
1955年特伟先生提出了“探索民族风格之路,敲喜剧样式之门”的口号,中国动画从此踏上探索民族风格的道路,上美影的艺术家前辈们从各种民族美学中汲取灵感,努力将各种中国传统美学融于动画创作之中。水墨国画,自然也成为了动画艺术家们采集灵感的对象,然而,让水墨画动起来这一浪漫想象的最终实现,凝结了当时最优秀动画匠人经年累月的深情与汗水。
1958年,中国正在开展全国性的技术革新运动,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的创作人员经常就题材、表现形式等艺术问题进行沟通交流,对如何拓展动画片的功能进行研究和探索,当时被称作“神仙会”。
创作人员对怎样把中国风格的绘画艺术运用到动画片上提出了许多设想。阿达和段孝萱向特伟等领导提出突破动画片单线平涂的技法,把中国绘画中具有悠久历史和深厚传统的水墨画的基本原理运用到动画创作中去的想法。
1960年初,由中国电影工作者联谊会、中国美术家协会、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联合举办的“美术电影制作展览会”,在北京中国美术家协会展览馆展出。上美影副厂长卢玉浩代表课题组,把水墨动画作为一个特殊的课题专门做了汇报。
时任国务院副总理陈毅听后讲了一句话:“如果你们能把齐白石的画动起来就更好了。”在得到上级肯定后,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立即成立实验小组,唐澄担任组长,阿达负责人物和背景设计,吕晋负责绘制动画,段孝萱负责拍摄和洗印技术,开始了水墨动画的探索工作。
从当年的3月到5月,仅仅两个月的时间,试验小组分析了齐白石笔墨技法的特点,将鱼虾、青蛙的形象进行一个又一个的动作试验,使画面形象逐渐摆脱了动画片单线平涂的局限,使一个个具有中国水墨画墨色神韵的角色活生生“动”了起来。
最终拍摄出了包括《鱼虾》、《青蛙》和《小鸡》三个水墨动画片段。“中国的水墨动画,是从‘一只青蛙’开始的。”摄影师段孝萱回忆道,《小蝌蚪找妈妈》的前身就是这几段水墨动画试验片,青蛙在荷叶上跳动起来的第一条胶片,由她亲手冲印,令她终身难忘。
1960年7月,世界第一部水墨动画短片《小蝌蚪找妈妈》完成了,让水墨画动起来的浪漫想象,成为了现实。
这部改编自方惠珍、盛璐德创作的同名童话,画面取材于画家齐白石创作的青蛙、鱼虾等形象的水墨动画是无数人的童年记忆,也创造了独属于中国的动画美学意境。
主角小蝌蚪的造型来自《蛙声十里出山泉》,但小蝌蚪既没有面部表情,也没有手脚,如何表现它们的感情和心理活动呢?
动画师林文肖通过细心观察,对于这些小蝌蚪高兴时如何游,疲劳时如何游、受惊时如何游,饥饿时看到食物如何游,甚至把它暂时捞出水面,过会儿再放入水中又如何游等等,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因此她画出的小蝌蚪天真活泼,栩栩如生,确切地并富有创造性地把导演的创作意图体现出来。
时任文化部长茅盾在看完动画后甚至作诗评价:
白石世所珍,俊逸复清新。荣宝擅复制,往往可乱真。何期影坛彦,创造惊鬼神。名画真能动,潜翔栩如生。柳叶乱飘雨,芙蕖发幽吞。蝌蚪找妈妈,奔走询问忙。只缘执一体,再三认错娘。莫笑蝌蚪傻,人亦有如此。认识不全面,好心办坏事。莫笑故事诞,此中有哲理。画意与诗情,三美此全具。
1963年,第二部水墨动画《牧笛》诞生,该片由特伟与钱家骏执导。在这部动画的制作过程中,水墨动画的分色技术更上一层楼。创作者们依据墨色的“干湿浓淡焦”进行更为细致的分色处理,使得水墨动画中的人物、动物形象更为完整。
与此同时,取消旁白与台词,以音乐渲染情绪,辅助叙事是该作品相比《小蝌蚪找妈妈》的重大转变,并在之后的水墨动画中得到继承与发扬。
大片的留白与淡雅的墨色,搭配悠扬的牧笛声共同描绘出雾霭重重,恬静清新的自然风光,也渲染出一幅人与自然生灵和谐相处的动人图景。
1982年,由中国第一位女性动画导演唐澄执导的《鹿铃》是中国的第三部水墨动画。该片由程十发先生擅长画的鹿和少女为原型,又根据庐山“白鹿洞书院”流传的美丽传说开始构思。
纯真女孩与可爱小鹿共有的灵性与真挚的情感,在水墨动画特有的空灵悠远中被描绘得如诗般优美,涤荡观众的心灵,完成了对前两部水墨动画的延续与发展。
1988年,集水墨动画之大成的《山水情》诞生。该片由特伟、阎善春、马克宣三位大师共同执导,讲述了老琴师与渔家少年互为知音、结为师徒的故事,呈现一出中国文人式的相遇、相惜与相别。
全片总长不到十九分钟,却将水墨画的虚实结合,朦胧空灵之美发挥到极致,寥寥数笔,意境深远,完美诠释了水墨国画似与不似之间的美学,《山水情》凭借其诗一样的气质,悠远清淡的画面和空灵典雅的音乐被业内外人士公认为水墨动画至今无人超越的典范。
《山水情》是画家介入最多的水墨动画。导演特伟找到吴山明、卓鹤君两位画家参与动画的创作。吴山明负责人物设计,卓鹤君负责山水背景,两位大师为这部动画设计的分镜稿大约有100多张,最后呈现在动画中的,有许多是他们的原画作品。
《山水情》主创人员,左起:段孝萱、阎善春、吴山明、特伟、卓鹤君、马克宣、楼英
整部动画从头到尾没有一句台词,全靠画面、音乐和音效讲述故事,作曲家金复载在影片中大量使用了古琴曲,这些古琴曲由龚一老师演奏,少年与老琴师不同状态与感情下的琴音也有所不同。
上美影的艺术家们为了准确还原古琴演奏的动作细节,让六位画家写生龚一老师弹琴的不同姿态,片中所有的古琴指法均准确无误,尽显匠人精神。古琴音乐不仅丰富了这部美术短片深邃、悠远的人文情怀,也让整部作品充满了隽永的诗意。
影片高潮部分,老琴师与少年依依惜别,几个微妙的表情与动作,便将无尽的情绪完整呈现。
随后少年登高望远,坐于山崖之巅将古琴弹响,绵延的群山,缥缈的天空,浩瀚的江湖,惊起的飞鸟伴随着古琴在水墨画中流动变化,彼此渗透。如王维诗句所言:“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
一段段过往师徒间的记忆于画面中流过,在琴声中迷茫、惆怅、有限、孤寂,最终都消失在远方无尽的空白中,化为空灵悠远。“天人合一”的意境得到了完美的呈现,令人回味无穷。
1988年上海第一届国际动画电影节上,国际动画协会名誉主席约翰·哈拉斯在观看了《山水情》后用21个字,评价了这部作品:“优美的艺术风格,娴熟的动画技巧,和谐的音乐形象。”本届动画电影节评委之一,日本著名动画家、漫画家手冢治虫评价:“中国动画片的画面很美,尤其是水墨动画片是中国独有的美。”18年后,在2006年法国安纳西动画节评选了世界上100部最伟大的动画短片,《山水情》是唯一入选的中国动画。
上美影的艺术家前辈们,在那段辉煌岁月里,极尽水墨浓淡干湿变化之能事,创作出饱含自然之美,犹如天地之心的水墨动画。
然而,自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随着市场改革,水墨动画因其复杂的制作难度与超高的制作成本逐渐走向沉寂,渔家少年于山巅之上弹奏的终曲似也成了水墨动画的绝唱。
几十年过去,我们似乎早已习惯了用特效制作的宏大场景,能轻易的在大荧幕上看到摩天大厦燃烧坍塌,超能力者毁天灭地。水墨动画似乎满是清远空白,忧伤寂寞,无力与之抗衡。
然而,水墨之魅力所在,也恰在这空白之中,它以无言无为的姿态,用幽微而又幻化无常的水墨将无形而无限的空间与中国源远流长的文化通通包含其中,用一片“空”境以柔克刚。
正因如此,即便我们看过了多么宏伟巨大的有形场景,也依然会被水墨动画的无限魅力所吸引。
一些当代的动画创作者们,同样痴迷于水墨动画的魅力,他们在汹涌的时代巨浪中静安一隅,带着传承自上美影前辈们的匠心与热情,深耕于这片墨色与空白。
在超时空对话——上美影“遗珠”×HiShorts!动画艺术展中的美自乐趣生单元,我们探讨了中国动画艺术创作形式的传承与延续,其中集合了当代导演的水墨风格动画。
水墨动画的独特魅力,绵延至今,在当代独立动画导演中积极实践,“致敬经典”、“致敬大师”、成为了当代青年动画导演们的风潮。
自6月8日起,在位于上海今潮8弄的 “超时空对话”——上美影“遗珠”×HiShorts!动画艺术展中,我们看到了大量独立动画导演优秀的水墨风格动画创作实践,构成了30多年前渔家少年的琴音的当代回响,他们在汹涌的时代巨浪中静安一隅,带着传承自上美影前辈们的匠心与热情,深耕于这片墨色与空白。让我们一睹当代优秀水墨风格动画的风采。
张婧琪导演的《剑》是2022年HiShorts!动画单元入围导演作品,在超时空对话动画艺术展中与来自上美影的多部取材于传统绘画的优秀作品并置,展示了水墨风格在当代动画中的传承与运用。
影片讲述一个落魄的男人意外获得一把可以带来权力与力量的剑后发生的故事。
《剑》片段,
“超时空对话”——上美影“遗珠”×HiShorts!动画艺术展同步展映中
导演借助新的技术,用二维动画软件将水墨风格融于影片之中,画面效果参考了前文的经典水墨动画《山水情》同时还参考了大量水墨国画,比如徐渭和贾又福先生的作品。
影片创作于导演在美留学期间,从小受到中国传统文化潜移默化影响的她,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第一次创作动画,下意识地选择将影片故事和人物形象建立在自己更熟悉的文化背景中。
“超时空对话”——上美影“遗珠”×HiShorts!动画艺术展
为什么创作者走出国门,依然本能地选择使用水墨等中式美学风格风格进行表达?在超时空对话艺术展的“知乎人文季”活动中,HiShorts!动画单元入围导演、山水画艺术家孙晶的回答值得我们细心品味。
孙晶导演说:“创作者即便跨越国界,仍会本能地通过中式美学进行表达,这是因为我们深受儒释道思想的影响。这些思想长存于表达者的内心,当需要传递这些智慧时,我们会发现中国古典美学本身就是其精髓的载体。例如赵孟頫笔下的山峦之姿,阴阳相生,巧妙的将道家思想融于墨色留白间。”
而导演孙晶基于对中式美学的探索与创新,其创作了剪纸类动画作品《种梨》与《捕食》。在此之后全身心投入到了中国山水画的系统性学习及山水动画的创作当中。
“超时空对话”——上美影“遗珠”×HiShorts!动画艺术展
《种梨》导演孙晶导览现场
随着创作研究的深入,她体会到无论是创作动画或是绘制山水画作品,艺术的意义不再局限于其美学本身,而更多的是一种对思想与文化的承载。触碰艺术的边界就是在理解与接受不同的思想与文化。
“超时空对话”——上美影“遗珠”×HiShorts!动画艺术展
展览现场的《种梨》故事板
张明哲导演的《斗鸡》,是2018HISFF青铜时代入围作品,同样是优秀的当代水墨风格动画。在超时空对话艺术展中,我们不仅借助其展示了当代动画创作者对水墨的探索,更与来自上美影的同名动画,胡景庆导演的《斗鸡》开启了一场弥足珍贵的超时空对话。
“超时空对话”——上美影“遗珠”×HiShorts!动画艺术展视频片段
影片以鸡的视角讲述了一场庙会上的斗鸡赛,通过斗鸡的场面和事件唤起人们重新审视人与人关系和状态的思考。
张明哲《斗鸡》海报,
“超时空对话”——上美影“遗珠”×HiShorts!动画艺术展同步展映中
影片采用水墨风格,结合戏曲元素,擂台上黑白两鸡的翻飞缠斗与舞台中京剧演员的闪转腾挪在急促的板鼓声中交替进行,行云流水。
水墨特有的干湿深浅与细腻笔触将白鸡的气宇轩昂与黑鸡的伶俐阴狠精准展现,同时让两鸡战斗时的羽毛能够轻微抖动,赋予其更多灵性。
舞台中两人一桌上演的传统京剧《三岔口》,也因水墨特有的朦胧悠远而显得更加飘逸灵动。
水墨特有的留白之美与其中包含的传统哲思,同样在影片中予以呈现。当两鸡战至最酣,却见两鸡飞出画面之外,化作阴阳两团墨色,闪现穿梭于一片空白之中,只留下漫天羽毛纷飞,不见刀光剑影,却借水墨的飘逸与留白准确传达出殊死搏杀的意蕴,精彩绝伦。
而待炉中一炷香燃尽,比赛结束之时,白鸡回头潇洒离去,俨然一副侠客姿态。乐声渐缓,似已终局,怎料黑鸡突然暴起,画面变为一片漆黑,板鼓、堂锣与铙钹在漆黑中合鸣。画面再次亮起,没有“一挥距或至断头”的血腥场面,只有双目紧闭的鸡头与诗经名句“风雨如晦,鸡鸣不已”留于屏幕之上,意蕴悠长,引人深思。
《斗鸡》剧照
当问到导演为什么选择用水墨风格创作这部动画时,导演张明哲回答:“是要向那些前辈们致敬。《牧童》太厉害了,当时的水墨动画真的太难以置信了,实在非常喜欢。”
除此之外,张明哲还说到了水墨国画无可代替的独特魅力“当时我还很崇拜一部油画动画,叫《老人与海》,我对这种油画笔触带来的自然灵性所打动。所以当我在做斗鸡的时候,一开始想用各种二维、三维的方式,最后发现都不行,这种笔触带来的鸡的羽毛上的‘抖动’无法替代,国画画笔带来的灵性就是这种细微的笔触,我觉得这种东西的美感是无法替代的,所以最后决定用这种传统的方式去呈现《斗鸡》。”
导演从上美影前辈身上继承的,不仅仅是对民族美学的探索与运用,还有真实还原传统文化的热忱与匠心。
影片中,比赛中场结束时,白鸡主人将尽数钱币揽入怀中,从口中喷出细密水雾,为白鸡振奋精神。黑鸡主人则心生歹念,在黑鸡脚上绑上利器。宋人樊茹霖有云“斗鸡今以水喷之,神气始醒。”南宋周去非则在《岭外代答》一书中写到“一啄得所,嘴牢不舍,副之以距。”影片在短短几秒间,生动还原了斗鸡这一传统竞技中的诸多细节。
影片看起来行云流水的背后,其实是创作团队流水线作业的成果。为了保证画面的连续性,各位主创在每帧的绘制中只负责鸡的一个部位,鸡冠、翅膀、脚趾都是不同动画师,所有部位完成后扫描成电子稿,再在软件中处理校色,除了擦图和抠图,还需要把墨色标准化为几档浓淡,确认每帧的墨色是否统一。创作的过程往往是白天画一个镜头,晚上调整检查每帧的画面。
“超时空对话”——上美影“遗珠”×HiShorts!动画艺术展
展览现场的《斗鸡》展墙
当谈及为制作《斗鸡》所做出的努力时,导演张明哲说:“我们总共花了6-7个月的时间,通过4000多幅手稿来完成这个不到5分钟的作品,这当中凝聚了团队5个人的劳动结晶,其中两个是国画系的,当年这个作品也拿了不少央美的毕设奖。现在回头想想已经没有这股蛮力了,当时真的靠着一股热情,有着一股‘拙劲儿’,那种一心向往做成一件自己心爱的作品的赤诚。”想必这四千多幅手稿中的一笔一划,总有一笔与上美影的水墨动画大师们心意相通。
《斗鸡》原画
犹如天地之心的水墨动画抵御了时间的洪流,在岁月的淘洗下更显得光彩夺目,吸引了一代又一代的后来者自愿在风格的谱系中添上自己的笔墨,不顾周遭的喧嚣。
快来“超时空对话”——上美影“遗珠”×HiShorts!动画艺术展,看HiShorts!青年动画导演对水墨动画的自觉传承 ,在超时空对话中寻根溯源。
————————————
更多展览内容
在位于5号楼“美自乐趣生”单元中,我们将一同探讨艺术创作形式的传承与延续。除水墨动画外的更多动画美学风格尽在其中,详情请点击上美影×HiShorts! 超时空对话“美自乐趣生”单元正式开幕
多场论坛活动持续进行中,上美影老艺术家与当代动画创作者纷纷到场,国家一级动画设计师常光希老师也曾在现场讲述水墨动画的创作故事。
在新开幕的“不息复新生”单元中,我们将一路见证动画人的创新精神如何薪火相承,你所不知道的上美影的创新旅程,中国先锋实验动画的发展历史,待您现场一探究竟。上美影×HiShorts! 超时空对话“不息复新生”单元正式开幕
想要感受1980年代后上美影艺术家们的创新精神,请点击1980年后的“上美影”发生了什么?
“超时空对话”——上美影“遗珠”×HiShorts! 动画艺术展开幕已有两月,包括著名演员袁弘在内的诸多嘉宾观众都在这场动画艺术宇宙的星际穿越中深深领略了动画的无穷魅力。
全部展览内容请点击一票尽享400件展品与60多部动画展映——与HiShorts!共享“上美影的夏天”
8月17日,我们将举办纪念动画艺术家阎善春特别活动:“动画世界山水情”,届时将现场放映水墨动画《山水情》,以此深切哀悼著名动画艺术家,国家一级导演,水墨动画《山水情》导演阎善春老师,详细内容请关注后续推文。
票务信息
展览时间:
2024年6月8日-8月31日
展览地点:
上海市虹口区今潮8弄
1号楼、5号楼、6号楼有戏堂
票务内容:
单人单日票 98元
1大1小亲子单日票 128元
2大1小家庭单日票 168元
单人全通票 248元
1大1小亲子全通票 348元
2大1小家庭全通票 448元
购票方式:
扫描上方二维码
以上票种均可观看所有展区与展映
全通票可在展期内无限次畅玩展览
关于展览的任何问题,可留言至后台或我们的微博与小红书平台,我们将一一为您耐心解答,也请关注我们的b站与抖音平台,方便观看更多展览视频内容。
【上美影“遗珠”×HiShorts! 动画艺术展】
所谓“遗珠”——
曾在80后90后童年时代「霸屏」的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此次从其60多年历史积淀500多部经典片库中,选取具备跨时代意义的系列经典动画作品。
它们的表现形式丰富多样,涵盖二维手绘、剪纸和定格三大动画类型,并在技术材质上创新细分;题材上兼顾传统现代,既有取材于中国古典文学及民族传说,也寓教于乐、意味深长,充满时代精神,适合国际传播。
不止是“经典”——
看完上美影“遗珠”系列,动画迷们还能同时一次性欣赏到HiShorts! 五年来动画单元的精选展映,感受经典动画灵感起源,欣赏HiShorts! 当代动画原作手稿、定格动画人偶模型等珍贵展陈,聆听由上美影老艺术家、神秘明星大咖、HiShorts! 青年导演等嘉宾联袂对话的精彩论坛。
从观看动画,到了解动画创作过程,再到现场奇遇动画创作者,次元层层打破,观展快乐无边!
可沉浸式体验的动画空间——
室内活动逛完,别忘了和你的亲朋好友去今潮8弄的老弄堂里穿梭一圈,亲身在层层叠叠的弄堂里施展一次《崂山道士》里的「穿墙奇术」,留下奇趣的打卡回忆。
HiShorts! 厦门短片周是国内规模最大、内容最丰富、最具品牌公信力的短片节展品牌,以“国际化、年轻化、中国美”为特色,在厦门市影视产业发展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的指导下,HiShorts! 成功在厦门思明区、同安区、翔安区落地5届,活动包含竞赛、展映、论坛、市场、成长、社交6大板块,成为每年金鸡之后厦门最具吸引力的全国性青年电影文化活动。
经过5年的大胆假设小心求证,HiShorts! 探索出一套适合短片竞赛的评审体系:每年征集来自80多个国家、5000部以上短片,内容辐射剧情、纪录、动画、实验、商业、MV六大单元;当代艺术家徐冰出任艺术顾问、韩国导演李沧东、张律、奥斯卡最佳美术指导叶锦添、《方形》导演Ruben Ostlund、导演李少红、张杨、章明、郑大圣、香港作家陈冠中先后担纲终审,公平公正公开的评审制度得到了业界认可,成为2020豆瓣电影官方唯一合作影展,财新传媒社长胡舒立出席活动现场。
自诞生以来 HiShorts! 始终积极探索勇于创新,力求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开风气之先:连续两年完成了最大规模的短片线下展映,每年在厦门放映200部短片,30余场映后交流和跨界论坛等,在全国已经连续举办了各类展映活动超过800场,并开创性地将跑步、音乐、读书会等形式引入电影节,2020年更是启动了全国最大规模的音乐影像放映,并设有政府晚宴、导演酒会、星光红毯、颁奖典礼等丰富的大型活动,策展理念先锋前卫,内容丰富、跨界多元,吸引了国内电影、纪录片、动画、音乐、文学、艺术、学界、媒体等各行业领袖。
下一个10年,HiShorts! 将致力于探索出一条青年影人的可持续发展之路,并在不远的将来将HiShorts! 打造成为“有态度,有调性,有追求,有远见”的内容平台,以在影像媒介领域探索中国传统美学的当代复兴,引领未来青年文化新趋势。
- The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