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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周日中午去家旁边公园晒太阳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两年前,也是在这个公园,我作为家里唯一一个还"阴着"的健康人,可以独自跑出来呼吸下新鲜空气。那个时候,不知道怎么,就忽然一下子结束了,即使公园里还没什么人,即使连公共卫生间还上着锁,但毕竟你知道历史的车轮在"滚滚向前",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于是你在冬日暖阳下,在萧条的北方小树林中,身轻如燕、快步流星。
触景生情,我还专门拍了张照片。是的,现在的样子,与两年前一模一样:
我走路的时候在听《顾衡讲透欧洲史》,顾老师说到:
我的成长环境和大多数同学们一样,所以至今仍然是个无神论者,也曾经以自己是一个无神论者沾沾自喜。但是当我开始了解启蒙运动和法国大革命这段历史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启蒙运动是以天主教为他者的,它的底层逻辑和天主教教义同构,二者不过是一枚硬币的两面。在启蒙运动那里,上帝不过是换了个名字,叫理性而已。换句话说,理性也成为某种“信仰”。在天主教那里,人们牺牲财富和结婚生子的机会,以期获得神的恩宠;而在启蒙运动之后,人们把人性、常识和基于历史的智慧摆上了“祭坛”,以换取理性之光的照耀。“我是一个理性人”和“我是被上帝拣选的人”,其实是一个意思。
我就在想,我学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处?这些东西,可能让我升官发财?
答案是没什么用处,也大概率不能指着这个升官发财。但这些东西,本身就是"目的",而不是"手段"。
这些东西,跟"升官发财",都是目的。看你怎么选罢了。
我在24年读过一本书,宋明蔚的《比山更高:自由攀登者的悲情与荣耀》,里面记录了中国一群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在死亡的悬崖边寻找自由与自我的真实故事。
从世俗的眼光看,这些年轻人都是"失败者"(loser),有人大学肄业,甚至高中辍学,有人居无定所,长期衣食堪忧,但他们却"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热爱爬山——这些被称作"自由攀登者"的人,并非想爬最高的峰(在他们看来,珠峰这种攀登不过是商业活动,与真正的"攀登"相距甚远),而一定要爬从未有人涉足过的山峰,或者创造全新的攀登路线——因此,他们追求的就是:未知的冒险、无穷的挑战与前所未有的风光。
用第一章节"自由之魂"中严冬冬的话说,这种感觉就是"自由"。是真正的"活着"。他只有在独自攀登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真正在"自由自在的活着"。
为什么要爬山?这些东西,跟"升官发财"也毫无关系。
是的,爬山就是爬山,爬山就是目的,不是"手段",没有"为什么"。
我在24年跑过很多地方,但还没有什么说得上是"险山峻岭"。我希望25年的自己,可以更多的"走在路上",更多的"硬核阅读",更多的探索"险山峻岭"。
并不为什么。只是因为要好好的爱自己,并且真正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