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猫跳河、百花湖
8月14日下午4点前高铁抵达贵阳北站,转地铁到达约定站出来,当场就被拉去百花湖后湖。那是几个贵阳老友疫情期间外地都不能去,只能乖乖呆在贵阳时,常去游泳的地儿。
百花湖与其上游的红枫湖,都是乌江支流猫跳河的梯级水库。所谓猫跳河,我原来真以为是猫cat。后来还是去核查了一下。原来,这个猫是大猫big cat,即老虎(狮子和豹子也是大猫)。贵州的老虎,唐朝柳宗元老先生就写过,与其他地方的老虎一样厉害。这么说来,贵州猫跳河与云南金沙江虎跳峡也有异曲同工之处,地处喀斯特山区,河道窄而深,最狭窄处老虎都能一跃而过。后查,猫跳河汇入鸭池河,再汇入乌江,进而乌江在涪陵汇入长江,过三峡,直达东海。
沿途看到猫跳河沿岸,即现在的百花湖沿岸,乡村民居都很不错。显然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游客不断带来了休闲农家乐的生意:游则下水或钓鱼或游艇观湖,休闲则吃农家菜和住乡村民宿。他们的小日子都过得不错。
到这几位朋友的定点户,大门正对一湾湖水,水景开阔。他们这些年经常开车到那里下湖游泳,完事后在那里吃一顿农家饭,有时还买一点农家菜回家,早已跟农户夫妇成为熟人和关系户。有时新鲜蔬菜上来,农户还打电话给他们让他们来拿。我们随即上船游湖一大圈,然后回到自己码头后,他们几个各挂一游泳用品跟屁虫下湖游泳。
百花湖与红枫湖,以前我各游过一次泳。这次老友喊我带上游泳裤,我也带了,最后还是没下水,没用上。我对深不可测的山间水库的深度,心底里还是有一丝丝的恐惧。1990年贵阳五六个朋友拉我到百花湖游湖。一高兴,我就跳下了水,不过始终在游船边上转。在红枫湖的那次,我也没敢远游,从码头游出去,百米左右就游回来这么几圈,始终没敢大胆游到离岸好几百米的地方。或许挂一个跟屁虫有用。可惜我没有跟屁虫,也没及时准备跟屁虫,现场也没有跟屁虫卖。
于是我便与老大哥老张在湖边喝茶聊天。蓝天白云,湖边席席凉风非常惬意。我们聊起北京、体改委,体改所西部组(1985年设立)/西部中心(全名中国西部开发研究中心,1988年设立),以及纽约往事,西部组各地人员的近况等等。很高兴的是,历经四十年风雨,分散在新疆,云南,贵州,北京等地的大部分朋友还是聚在一起,没有走散。
只是今年1月2日陕西的项东方因病去世,而百花湖之行后四天,即18日,北京传来消息,前海军中校,西部三线军工调整组军方调研员王苏波在8月16日去世。而前年3月21日,东航梧州坠机事件中,云南邓超罹难。再往前,青海梁齐,河南冯宛平,内蒙曹征海,新疆尹筑光(他们八十年代工作所在地,后来多有变动,不提)等,因病离去。八十年代改革前线上的中青年研究人员,进入21世纪后,有一些随岁月而凋零。除邓超外,都是因为健康出了问题。谈来不胜唏嘘。都觉得,要注意维护好健康,还要等以后再聚喝大酒呢。
晚风席席中,趁兴戴月归。
下列四图,贵阳,百花湖,2024年8月14日
百花湖,远眺贵阳新城区观山湖区
所谓后湖,即水库出水口那一片,出水口泄洪坝以下,恢复猫跳河的山中峡谷间蜿蜒的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