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为什么
向后与向前
都得到同一片淫雨的灰天
而从前的冬夜有星霜
有蒸腾的白雾
自村叟和小儿口中高升
勘探巨兽的动静
参详润滑齿轮的油渍神谕
只在我们眼白里栽满了血丝
那赤红图腾指认最近的恶魔
于彼此之中，在绝望之巅
我们已深居于同一时期的考古层？
出土的陶器曾贮存肺叶或破碎的心
足以判一些白骨入同一沙盘
让他们继续为邻，在虚空纪博物馆？
我想念十年前零下八度的冬夜
在圆明园西路，你用厚围巾把我裹缠
只露出双眼，而我仍有匀称的呼吸。
2023-01-05
你问为什么
向后与向前
都得到同一片淫雨的灰天
而从前的冬夜有星霜
有蒸腾的白雾
自村叟和小儿口中高升
勘探巨兽的动静
参详润滑齿轮的油渍神谕
只在我们眼白里栽满了血丝
那赤红图腾指认最近的恶魔
于彼此之中，在绝望之巅
我们已深居于同一时期的考古层？
出土的陶器曾贮存肺叶或破碎的心
足以判一些白骨入同一沙盘
让他们继续为邻，在虚空纪博物馆？
我想念十年前零下八度的冬夜
在圆明园西路，你用厚围巾把我裹缠
只露出双眼，而我仍有匀称的呼吸。
2023-01-05
